接下來她肯定會對付自己的!


    丞相府。


    肆季陰沉著老臉進了大堂。


    書丹臣立刻迎了上去,張口就問:“怎麽樣?這麽貴重的寶貝齊皇一定龍顏大悅了吧!”


    手中沒了兵權,紅銳既然不管他們了,現在隻有一條路了,那便隻能是依附秦皇了。


    “龍顏是大悅了。”肆季陰著道。


    “那還不好。”書丹臣看他臉色不好的狐疑。


    “好了個屁,龍顏大悅不是因為那琥珀,是因為那個畜生。”肆季怒極的咆哮。


    書丹臣一驚,急忙道:“你是說那個畜生進宮了?”


    “哼,竟然被她知道了我讓齊皇迷戀上她的事。這也就算了,本相隻是沒想到,這所謂威名在外被世人傳送的奇女子,竟然還真敢使用美色去妄圖勾引皇上???”


    “什麽奇女子?我看就是骨子下賤貨色罷了。我看在大秦也不過是用了什麽狐媚子手段才將翼王迷的團團轉罷了。”書丹臣一口一個鄙夷。


    “要真是這樣,我們就更不得不防了。”肆季陰著臉色,心中有些後怕的道。


    書丹臣鄙夷的臉也是一變,是啊,若肆意真是這麽個主,那不是說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齊皇那個色迷心竅的老色鬼,肯定是肆意是說什麽他就信什麽,那到時候……不好,書丹臣臉色白了,到時候整死他們那就是早晚的問題了!急忙拉住肆季的袖子急道:“老爺我們現在怎麽辦?”


    “本相經營這麽多年的大齊,豈能被這個畜生給毀了。”肆季狠狠的道。若不是當初二十大軍慘敗,他手中沒了儀仗,何以落到現在這個步步忐忑的地步。


    書丹臣變變臉,沉思了良久後,拉著肆季的衣服道:“我們還有一步棋。”


    “夫人快請講。”肆季忙道。


    此時他也沒什麽辦法能扭轉當前的局勢。隻能幹著急。


    書丹臣深吸口氣,沉沉眼認真道:“與那個畜生合作。”


    “你說什麽?”肆季臉色猛變難看。


    “老爺你先別急,聽我說完。雖然我們手中沒兵權,可是滿朝武可都是老爺您的人,若那賤人真想拿下大齊,沒有您幫襯她休想。我們不如就拿這個跟她談。若她不同意,那就來個魚死網破,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要他落的好。”


    “若她同意了哪?難道本相就將經營多年的大齊拱手讓給她?”肆季怒沉道。


    書丹臣嘴角一個惡毒的笑:“我們就暫且討好她,她要拿下大齊,那齊皇必定要死的。幫她除掉齊皇後,我們在反之發動群臣對付她不就可了!”


    肆季聽聞臉色猛變好,是啊,先以大位誘之,等齊皇死後,他還有什麽好怕的。到時光明正大的以弑君大罪討伐,司天羽的軍隊可就一點用都沒了,還要幫著他們除掉弑君的凶手。到時候想殺肆意簡直輕而易舉。


    “就這麽辦。”肆季狠狠下絕心道。就先讓這畜生暫且囂張兩日算了!


    “好,我們現在就去公子府。”書丹臣狠狠吸氣。一副忍辱負重定能成大事的樣子。


    公子府,客殿。


    司天羽看著麵前這個自稱父親要見肆意的人,嘲諷的劍眉挑動。在轉眼看看一旁的自稱母親的女子。


    是和肆意長的挺像,四十多歲,看上去保養的異常的好,臉上帶著幾分算計幾分鬼祟幾分陰狠,不住的拿眼角瞧著四周。


    這就是一個來見自己女兒的母親啊!眼中的嘲諷更重!


    肆意來到客廳,目不斜視,徑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茶自飲。好似沒看見屋內的這兩個人!


    肆季與書丹臣看肆意的樣子,臉上閃過局促。


    兩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突然“砰”的書丹臣跪到地上,痛哭流涕:“女兒啊,娘親可算見到你了,這麽多年了,娘親心中愧疚不已,上次也是衝衝一別,沒來得及補償我的好女兒,這次是老天給我機會,讓娘親以償心中夙願。”


    這番聲淚俱下的演出沒讓肆意麵上的神情改變一分,她端起桌上的茶盞淺淺的啜了一口,才緩緩抬起頭,慢悠悠的問道:“行了,大家都這麽‘熟了,’你演的不累我看的也累!”


    “意兒!”肆季瞪著眼大喝了一聲,緊張的訓斥道:“怎麽能和自己的娘親這麽說話,天大的不對,我們也是你的血親。都給你跪下了你還想怎麽樣?”


    肆意唇角勾著個嘲諷的弧度,誰攤上這樣的血親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肆季臉色陰沉,既然肆意想直接,那他也懶得擺出一副趨炎附勢的模樣了,拿出條件道:“肆意說到底我們還還是一家人,血濃於水,這是你想否認也否認不了的!曾經的事情為父可以不做計較。我也想通了,既然你是我們現在唯一的女兒,你的自然也是我們肆家的。你若想要這大齊,為父可以幫你一把。”


    他眼睛往緊緊盯著肆意臉上一絲一毫的神色,認真繼續道:“為父這麽多年的經營,加上天羽的兵馬,想推翻齊皇現在可說是輕而易舉了。”


    肆意繼續喝茶,不語。


    這番表情在是的眼中,立時被理解為了心動了,心中冷冷一笑。


    他緩和了幾分語氣,語重心長:“肆意,以你之名做大齊的女皇錯錯有餘,你放心,為父不圖別的,就隻想當個悠閑的太上皇好與你娘親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就知足了。


    說完,朝書丹臣瞥去一眼。


    書丹臣接收到他的一個眼風,立即會意,跟著歎氣道:“是啊,我與你爹年紀都大了,你現在是我們唯一的女兒了,從前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你心中恨我們。我們也不敢多求,隻想下輩子過的舒適就好。”


    肆意唇角含著抹不明所以的笑,依舊不言不語。


    肆季一副對這麽大的**,她不可能不動心的表情,向後一仰坐到椅子上,慢悠悠的說著:“為父在朝中有不少同僚,隻要女兒你加把勁,拿下大位,這些人為父保證他們全會聽從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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