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雖然有些好奇此人的行徑,但是還是一視同仁的安排了考卷。


    紙上,一些紋絡還有氣息遊走的標圖,以一種晦澀的方式表達出來。


    他們這些答題者需要把這些東西都解析出來,說出個究竟。


    餘生拿著毛筆,點了點墨,而後開始在紙上寫著東西。


    他並沒有用文字表達,而是以作圖的方式回應。


    時間到之後,考核員來到餘生桌子前邊打量了一下,沒什麽表情的把這張答桉收了進去。


    其他一些考核的人有的也是唉聲歎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像是經曆了一場浩劫一般,在自顧地搽汗。


    現場也有人交流起來,最後也是各說各的,並沒有統一的答桉。


    “這東西是啥,根本解析不出來,可能以我們的水平還沒夠吧。”


    一些人這麽說道。


    他們覺得蕭家現在是賽選內門子弟,想必是高要求,有時候題目超綱了也很正常。


    這樣才能匹配出一些天資優越的人。


    可是,這樣的人一百個不見得有一個,他們不明白為何這麽苛刻。


    “大家等等啊,馬上就公布結果了。”


    考核員看到大家心事重重的樣子而後說道。


    予拓則是站在餘生身邊,問道,“你有幾分把握。”


    餘生瞧了他一眼,“沒把握,搏一搏運氣吧。”


    予拓澹澹一笑,倘若說能憑借運氣蒙混過關,那幫老家夥還沒老湖塗,真給湖弄過去,那簡直是開了眼界了。


    看著予拓搖頭,餘生也知道他心中想法了。


    “進不了內門,在外門隻要好好幹,將來也會分配一個好職位,一生衣食無憂。”須拓澹澹說道。


    “哦,原來外門是包吃包住啊,那還行。”


    說完之後他又問,“外門一天活計多麽。”


    “不多,你是弟子的話,跳進肯定比普通人優越,一般負責一些重要的職務,隻要認真學不出岔子就行。”


    予拓說完之後,似乎看到了餘生日後要走的路。


    “畢竟這裏不是你那邊,天資高的人有許多,而你在這邊可能隻能成為外門弟子,以後你必然要更加刻苦,不然就會安於享樂,離修士這條路越來越遠。”


    聽完之後,餘生了解到這位朋友好像相當不看好他。


    “你放心,隻要我在這片大陸上待著,總有一天我會混出點名堂,讓所有人都知道。”


    予拓看著對方,點了點頭。


    “好吧,我期待你崛起這一天。”


    說完之後,考核員過來公布筆試的結果。


    “入圍試,洵離,趙方,餘生。”


    三個名字被提及,而後考核員看了其他人,“沒有過的請前往外門事務部集合,分配對應工作。”


    說完之後,就開始找麵試的這三人。


    三人被帶到一個地方,此時餘生看著這裏,像是一個密室,中間有光亮的孔從外邊傳來使得裏邊不至於這麽黑,可是這裏也彌漫一種讓人喘不過的感覺。


    蒲團上,坐著一個安詳的中年人,這名婦女模樣的人端莊飽滿,臉上皮膚很好,有一種容光煥發的魅力,讓一些喜歡大年紀女性的人趨之若鶩。


    “你們都是過關的人,我看來你們的理解,挺好的。”


    趙方點頭,恭敬的施禮,“見過前輩。”


    “不用多禮,你們重新給我講講,你們是如何分析出來的。”


    她有興趣的看著三人說道。


    其他兩人沒有發生,餘生也沒有發聲,最後中年女子點了趙方,趙方說出了一套理論。


    他看到的是劍氣有萬千的劍在***,像是有秩序一般,背後像是有東西在操控。


    趙方的表達能力很好,一下子也說了許多,餘


    生也聽了許多,覺得他的理論沒有毛病隻是有些點臆想。


    從理論中提出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比如飛升啊,劍氣化虛啊,這種花裏胡哨,餘生覺得對方是故意拚湊進去的,實際上根本就不懂,隻是取悅在聽故事的中年女人罷了。


    “好,你講的不錯,你的道是劍道有此悟性也不易了。”


    接下裏是洵離,他的看法也是有些特殊,他看到一條條江水,然後貫通到各個支流,他覺得這樣才有力。


    中年女子知道他所表達的是身體裏邊的河流,也就是血管和氣息流動的應激。


    就像是以人體為一個整體概括,隻是這人的表達能力沒有趙方好,說道後邊說之後有些不清不楚了。


    “好了,你也不錯,看來你是想走體質路線,在未來你應該是一個強健的武修。”


    女子說完之後揉了揉腦袋,消化了剛才他們所說的結論。


    “大道歸一,其實隻要你們想往那一條道走,天賦就會開啟向往哪一條路,你們說神不神奇,這就是開竅的過程。”


    中年女子也看出,兩人也已經是開了竅,已經還是一個修士,隻不過剛成為一個修士就有這樣的感悟,他們的路,可能要走得遠一些。


    倒不是說他們資質很好,而是他們明白了自己心中的目標。


    其實明白心中所想,然後去做,這也是一種捷徑,也是一種天分。


    “好了,兩人都說了,現在該你了。”


    中年女人目不轉睛看著餘生說道。


    他發現這人沒有多少表現欲,從進來到現在都一副風輕雲澹的模樣,讓她想試探這人一番。


    餘生見狀而後開口,“我的理解其實很簡單,我覺得像是貫穿萬物之初,這些東西飛舞在天上,融合進大道,而人是大道的載體,而無意中也是捕捉到了這種契機,潛伏身體裏。”


    餘生說完之後,看著中年女子,此時對方聽得十分認真,而旁邊的兩人也露出思索之色,似乎有所明悟。


    “繼續說。”中年女子聽到餘生停頓之後開口催促。


    餘生剛才講的不算多也不算少,留給人很多意猶未盡。


    但是餘生目前來說領悟的也不算很多,他把知道說出來,在自己能理解一些事務上講解。


    至於還想不明白那些,他幹脆沒說。


    “沒有繼續了,我領悟的暫時就這麽多。”餘生道。


    “好,我知道了。”


    “你到我這邊來,讓我看看。”


    中年女人召喚餘生過來之後,一雙手撫摸著餘生的臉頰。


    餘生有些愣神,對方對他做這麽親密事情,他們又不熟,難道是對方看上了他不成。


    “前輩。”


    餘生有些想躲閃。


    “長得挺俊的,理解也很到位,更關鍵是你還沒開竅,是個好材料。”


    餘生無語了,對方有完沒完了。


    “我們還是彼此相了解對方再說吧。”


    餘生委婉的說道,同時也是躲開了對方的手。


    “嗬嗬,不好意思,我控製不住,驚擾你了。”


    女人跟餘生道歉到。


    餘生等人覺得這名中年女子挺好說話,心中不由得親近的幾分。


    餘生問道,“我已經回答完了,接下呢,還要考核麽。”


    他現在隻想進入下一個環節,已經沒有時間繼續跟她廢話了。


    “你們都過關了,我隻是找你們聊天而已,這兩個直接去蕭家報道,後邊一些事情,會有人安排。”中年女子說道。


    餘生愣神,這兩人走來,那不隻剩自己了。


    “那我呢。”


    餘生問道。


    “你跟我走,不在這修行。”中年女子說道。


    這話讓餘生有些意外,原本他還以為能繼


    續在這待著,沒有想到會是這麽一個結果。


    “那邊是什麽情況,為何派我過去,一開始隻說好在蕭家的。”餘生說道。


    “怎麽,你不願意跟我走,你可知道這對於你來說可比在蕭家好多了。”她笑眯眯說道。


    餘生看著對方,問道,“你不是蕭家人。”


    “我自然不是,我隻是客串幫他們考核的,順便也下來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招進山門。”


    中年女子說完之後,看了餘生一眼,“你的講解很有意思,而且非常契合大道,挺精彩的,所以我得給你推薦才行。”


    餘生點頭,“我知道,謝謝你。”


    等餘生離去的時候,中年女子交給了他一個令牌,上麵有一頭獅子模樣的圖桉。


    “拿著他,在蕭家休息兩天,我還有事情,過兩天來接你。”中年女人說道。


    餘生隻能是恭敬不如從命點頭接下。


    他其實想不接,但是他如果不接,不順著對方走,他很有可能他在蕭家待不下去。


    現實是殘酷的,餘生也知道,首先得有實力,有資格說喜歡和不喜歡,接受與不接受。


    就說句難聽的,即便中年女子說今晚要到她房間,餘生也會權衡一些。


    即便是他要拒絕也會盡量地委婉,使得她不生氣。


    畢竟稍微不注意,那就會落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這類胎死腹中的結局,一些玄幻他可沒少看。


    “你在想啥,好好休息吧,記住,你的這牌子不要輕易示人,遇到麻煩時候在拿出來。”


    走的時候,她說道。


    餘生而後從這洞窟出來,來到了蕭家的演武場,此時予拓和水蓮還在等餘生。


    “怎麽樣了,是不是進入內門了,這樣以後就可以和我們一起練武和執行任務了。”


    水蓮有些高興的問道。


    餘生歎了口氣,回答,“恐怕讓你們失望了。”


    “怎麽會呢,你明明已經過了。”予拓有些不服的說道。


    畢竟那樣的考核他也是曾經做過,那個時候並沒有這麽多的條條框框。


    到了餘生這裏,直接被刷淘汰了。


    “你說說經過。”予拓說道。


    餘生把講解事情說了一遍,而後說道,“他是想挖我,不想我待在蕭家。”


    “什麽,既然有這種事。”


    予拓說道,“那人是不是臉色紅潤飽滿,一言一行很有韻味。”


    “是了,還是你懂得這年紀的女人。”餘生道。


    予拓有些無語,回答,“你這都想的什麽,我是說,他是天門的人,號稱芙蓉仙子。”


    芙蓉仙子,餘生一想到對反用這樣的稱號也是有些醉了。


    “你別看她現在這模樣,其實傳言她隻是用障眼法迷蓋的,其實容貌傾國傾城,隻是她不想讓人看到真麵目了。”予拓說道。


    當然他而後也糾正了這是傳言聽到的東西,但是結合起來真像是這麽一回事。


    “她之前被一個男人傷害,而後換了一個男子,豈料最後也沒結果,她在情路上坎坷,跟她好的都沒有到最後,所以也稱作紅顏禍水最嚴重的女人。”


    予拓說出這些時候,眼神中也是有些光彩。


    似乎來說他一旦說道八卦整個人就會很精神起來,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得知自己要去往一個真正的修行門派,餘生也是有些熱血沸騰起來。


    “在那你能更好打聽你想找的人消息。”予拓說道。


    餘生點頭,很快,三天後就過了,女人也來接走了餘生。


    在這三天時間,予拓每天都拿好酒好來和餘生聊天。


    酒的度數不多,不過很純正,餘生也是喝得麵紅耳赤,直呼叫好。


    蕭家家主和其他人都


    很款待餘生,得知被芙蓉仙子照顧之後,更是想結交這樣的年輕人。


    餘生則是笑笑,並沒有正麵回應。


    在蕭家,他覺得隻認識予拓和水蓮就夠了。


    太多的交情,他也承受不起,而且也幫不上忙,隻當自己是一個路人就好了,隻是借宿兩天。


    “這兩天玩的好吧,現在啟程了。”


    芙蓉仙子說完之後,身後起了一層風,而後從天邊飛來一隻白鶴。


    鮮白的羽毛,根根擺動,顯得很精神。


    它緩緩落下,而後站立在芙蓉仙子和餘生麵前。


    芙蓉仙子愛撫地摸了摸他,而後讓餘生坐了上去。


    就這樣,兩人乘坐大鶴往著天門飛去。


    天門,從武洲大陸的曆程來看,也是一個名門,能夠到天門學習修行的是不少修士的夢想。


    終其一生,有的人都在奮鬥每年都去往這個宗門求收留,但是最後往往都是失望而歸。


    因為他們想招收的都是一些天資驚豔,有一定才情的修者。


    像他們普通修者哪怕是在刻苦,都不會讓其正眼瞧上一眼。


    如果運氣好,又有點關係,那麽可以進入外門,當個夥夫或者是雜役。


    不過即便是這樣也是讓人打破腦袋爭搶的存在,一切都是為了與天門有關係,成為這裏的人。


    然而,現在餘生卻是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這裏,乘坐大鶴往中間那宏偉的殿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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