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隻見那夏子身後的小島上忽然出現一個黑影,乃是一個佝僂的老頭子。


    那老者手中提著一柄長劍,迅速的跑到海灘邊,將手中的長劍朝沈浪拋過去,說道:“沈浪接劍!”


    沈浪想也不想,迅速飛出去,將那柄長劍握在了手裏。


    隻見這把劍的造型酷似唐刀,乃是一把島國武士刀。


    “這是?”沈浪盯著那老者,眉頭微皺:“你就是天皇陛下?”


    那老者輕輕點了點頭顱,說道:“不錯。”旋即接著道:“這是家族世世代代相傳的草稚劍,孩子,拿著這把劍,去阻止我祖先的惡行去吧。”


    “老匹夫!”天邊的夏子聲音尖銳的咆哮起來,喝道:“想不到你不將這把劍交給我,反倒是交給一個外人!哼,老家夥,看來你是嫌自己命長了。”


    那老者淡然無懼的抬頭,盯著夏子,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沒有殺我,實際上是想要我將這把劍交給你,但是,交給你做什麽?濫殺無辜?祖先,你已經錯了,不能一錯再錯,繼續錯下去。”


    夏子似乎很厭惡那老者的說教,抬手便是一道水柱從海麵上升起,朝那老者轟了過去。


    沈浪麵色一沉,提劍便朝老者撲過去,在水龍剛才轟到老者的時候,將其撲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距離此地三十多海裏的海麵上,一架直升機盤旋在天空中,那直升機上麵坐著兩個人,這兩人正是出現在沈浪走後的那間酒店裏的人。


    “那是天皇陛下!”拿著軍用望遠鏡的中年人喜悅道:“天皇陛下還活著!”


    坐在他身邊乃是一個手抱武士刀,留著長發,正在閉目養神的青年。


    聽到這番話,青年睜開雙目,眼睛裏露出一絲醉態,說道:“我們島國的天皇,居然要一個外國人去拯救,哼,中山未來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


    “井上君莫要動怒,中山大人之所以這樣安排,乃是為了我們自己。”中年人放下望遠鏡,似乎很懼怕那青年,神色忌憚的說道:“何況,這次中山大人將閣下也一起請了過來,有閣下幫助,我們的行動便萬無一失。”


    青年哼了一聲,說道:“我聽說這沈浪讓島國很多人都頭疼不已,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我在十拳洞閉關十年,對外麵世界的事情了解有限。”


    那中年人諂媚的笑道:“那沈浪乃是華夏人,與我們島國很多組織和勢力都有恩怨,此人在華夏,在加國,在非洲鬧出了很大的動靜,是讓各國政府都暗中注意的人。這一次到我們島國,似乎是為了來救他三個女人。”


    青年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麽說,那沈浪還是一個風雲人物了?能夠驚動各國高層,絕不是無名之輩,你這麽一說,我倒是很有興趣與他過過招了,我在十拳洞閉關十年,這次出來,也正好檢驗一下我閉關的成果。”


    中年人說道:“井上大人劍法精湛,拔劍斬迅疾如風,天下無人能及,若是井上大人出手,那沈浪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青年不置可否,他自然知道這中年人乃是拍馬屁,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他卻並沒有點破這番話。


    “你繼續監視那片海域上的動靜,若是天皇陛下有什麽閃失,你便通知我,什麽天照大神,無非隻是一個裝神弄鬼的家夥而已,在我麵前,無非隻是土雞瓦狗而已。”青年不屑說道,旋即閉上雙目,繼續養精蓄銳。


    直升機在監視海麵的時候,那沈浪與夏子之間的戰鬥卻還沒有分出勝負。


    也不知道那天皇給自己的究竟是什麽草稚劍,其鋒利程度讓沈浪大吃一驚,一劍斬出,便有一道丈許長的劍光飛出去,威不可擋,那夏子被這劍光逼得節節後退,不斷遠離小島。


    “你就這點能力嗎?天照大神?”沈浪盯著夏子,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笑容。


    夏子滿臉陰沉,哼道:“沈浪,若是沒有你手中這把劍,你早就已經死在我的手中了,哼!”


    沈浪眯著眼睛,沒有反駁天照的話,她說的沒錯,若是沒有手中這把劍,他的確不可能輕易就將天照逼走。


    那天照實力滔天,一拳一腳便能讓天搖地動,遠不是他能夠抗衡的,但是,有了手中這把劍之後,沈浪不僅可以和天照打個平分秋色,甚至還壓製了那天照一頭,讓天照好生憋屈。


    “沈浪,你不要將我惹急了!”夏子聲音尖銳的說道,滿臉寒霜。


    沈浪哼道:“天照,你也別怪我沒有提醒,若是五分鍾之後,你還沒有從夏子身體裏離開,就別怪我痛下殺手了!”


    夏子笑道:“你舍得嗎?這個女人的身體可是你的女朋友,你殺我,就等於是殺自己的女朋友。”


    沈浪冷漠的說道:“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


    那夏子的笑容戛然而止,她不敢試,開玩笑,這種嚐試,是拿自己的命去試,她才剛剛複活,還沒有來得及好好體驗生活,就要死去,她怎麽會甘心?


    夏子一聲冷哼,點點頭,說道:“好,沈浪,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你我都沒有了退路,那便別怪我將事情鬧大了。”


    言罷,隻見那湧動在夏子身後的巨大黑影忽然縮回了身體,旋即,夏子腳踏虛空,周身彌漫遁光,咻的一聲飛到小島上,一把將那小島上的老者抓起來,說道:“我的子孫,跟我走一趟吧。”


    老者大駭,不斷掙紮,說道:“你想要做什麽?”


    “當然是帶你去一個地方。”夏子說道,旋即催動遁光,拉著那老者飛入了半空中,身體上遁光閃爍,幾個閃動之後,便已經消失在天邊。


    沈浪目睹那老者被抓走的過程,並沒有追出去,而是落到了小島上,用精神力在小島上搜尋起來。


    “找到了。”沈浪忽然一笑,旋即朝小島的一個反向跑去。


    沈浪直接便跑去小島上的一個地坳中,那地坳正是舉行天照轉生儀式的地方。


    沈浪目光一動,便看到了那渾身是血,被綁在木樁上的馬琳。


    “小琳,你怎麽樣了?你不要嚇我,你醒醒好不好?”沈浪將馬琳從木樁上解下來,拍著她臉頰說道。


    幾經波折,沈浪終於是找到了夏子和馬琳,可是,一個變成了天照,一個被人綁在木樁上生死不知,看到兩女變成這個模樣,沈浪心中恨意滔天。


    “天照,王八蛋,我若是不宰了你,誓不為人!”沈浪發誓一樣的說道,隨後探查了一下馬琳的情況,發現她還有呼吸,微微鬆了口氣,緊接著便將馬琳抱起來,帶著她一起回到了船上。


    “琳姐姐,你怎麽啦?”看到沈浪回到船上,劉飛飛第一個便哭著撲了上來。


    沈浪將馬琳交給狼人,說道:“小琳昏迷不醒,交給你了。”


    言罷,又安慰了劉飛飛幾句,轉頭對眾人說道:“小島上發生的事情我回頭再跟你們說,現在我要去追夏子去了,你們跟著我留下的閃電記號追來。”


    說完,沈浪便放下穿上的汽艇船,剛剛坐上去卻又忽然站了起來,隨後走上甲板,說道:“山口理香呢?”


    “正在船艙裏。”江夢珊說道。


    沈浪點點頭,隨後便走進船艙,帶著她一起走了出來,“你跟我一起走,我有事情要問你。”


    山口理香本不想跟著沈浪,但她現在乃是沈浪手中的人質,跟不跟沈浪一起走,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決定的事情。


    沈浪也並沒有尊重她的意願,強扭著山口理香,帶著她一起朝夏子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被夏子帶走的老者,兩人已經出現在一個寺廟之中。


    這寺廟年久失修,看起來年代久遠的樣子,寺廟之中隻有一個瞎眼的老和尚,那老和尚不問世事,坐在禪房裏敲木魚,根本就沒有覺察到夏子和老者的到來。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老者問道。


    “自然是要你幫我將那件東西取出來。”夏子說動。


    將老者一推,二人便走進了大殿之中。


    夏子繞過那大殿裏的釋迦摩尼像,走到了佛身身後,一掌拍在佛像背脊上,頓時便將佛像的後背拍塌了下去。


    大殿之中頓時便煙塵飄蕩,那大佛直接坍塌在了兩人麵前,隨後,夏子走到那佛像坍塌的地方,揮手驅散了煙塵,一個陰森森的暗道便出現在了老者麵前。


    “這是?”老者盯著那暗道,久久不語。


    “知道此處秘密的人,除我之外,恐怕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三個人。”夏子神色暗喜,得意說道。


    “這裏麵有什麽?”老者問道。


    “這裏乃是通向另外一個世界的門戶,不過,卻被人封印了。”夏子顯得很失望,淡淡說道。


    “通向哪裏?”老者皺眉問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你便不用知道了。”夏子說道,隨後一把將老者推入暗道。


    二人走進暗道,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忽然豁然開朗,隻見兩人已經走進了一個中空的地洞之中。


    那地洞有二十幾丈高,豎立著三座沒有頭顱的石像在裏麵,那三具石像服飾怪異,島國的曆史上並沒有這種服飾。


    夏子走到那石洞的中間,一把將老者的手腕抓住,隨後一言不發,將老者的掌心割破,將那老者的鮮血滴到了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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