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他生的多麽壯,在沈浪手中都隻如同一個嬰兒般脆弱,亨利對於能夠一招解決自己的人打心眼裏佩服,這樣的想法,便促使他下定決心了,要拜沈浪為師。


    沈浪也沒想到,來這個汽車旅館住一晚,居然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一個徒弟。


    苦笑一陣,沈浪擺擺手,說道:“起來吧。”


    亨利神色一喜,說道:“師父,你答應收我為徒了?”


    沈浪搖頭道:“這我可還沒有答應,你別高興的太早。”


    “師父要是不答應收我,那我就一輩子不起來。”亨利執拗的說道。


    沈浪眉頭微皺,碰上這種一定要拜自己為師的人還真是麻煩,你打他吧,他並沒有得罪你的地方,你趕走他吧,看他那決心肯定還會回來,而且,他隨時隨地都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可能無視他。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無賴,而沈浪,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與無賴周旋。


    “你先說說,你為什麽要拜我為師?”沈浪問道。


    “因為我想學習師父的華夏功夫。”亨利說道。


    “你怎麽知道這是華夏功夫?為什麽不是空手道?”


    “我看過電影!”亨利抬頭說道:“我知道你剛才用的就是華夏功夫,是四兩撥千斤。”


    “哦?你居然還知道四兩撥千斤?”沈浪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說道:“你還知道什麽?”


    “我還知道你們華夏的功夫是力從地起。”


    “那你會紮馬步嗎?”沈浪問道。


    亨利神色一喜,趕緊點頭說道:“當然,我會紮!”


    “那好,你在這裏紮馬步到天亮,假如你堅持下來了,我就收你為徒。”沈浪點點頭,平靜的說道。


    樓道裏一下子便安靜了起來,隻有眾人的呼吸聲回蕩在樓道裏。


    紮一晚上的馬步?這不是要人命嗎?紮馬步看起來簡單,可越簡單的東西其實越困難,以亨利的身體,你讓他挑一晚上水他或許可以做到,但是要他紮一晚上的馬步,他絕對做不到。


    亨利的臉色看起來很難堪,不知道應該答應還是應該拒絕,作為一個關注華夏功夫的m國人,他當然知道紮馬步有多麽變態,也清楚紮一晚上的馬步意味著什麽,亨利沒有信心可以堅持到第二天,甚至沒有信心可以堅持三個小時。


    見他沉默,沈浪眼睛一瞪,說道:“怎麽,這就慫了?如果你連一晚上的馬步都紮不了,那你也別跟我說什麽拜師。”


    說到這裏,沈浪便直接越過了亨利跪在地上的身子,對江夢珊說道:“有吃的嗎?我餓了。”


    江夢珊點點頭,便要帶著沈浪朝樓下走去。


    兩人剛剛走幾步,誰知道那亨利忽然在身後喊道:“師父,我紮!”


    說完,隻見那亨利當真是在樓道裏紮起了馬步,而他這個馬步竟然與功夫大師的馬步一模一樣,非常的標準。


    沈浪沒有表示自己的看法,聽到亨利的話,隻是腳步略微停了停,隨後便朝樓下走去。


    樓道裏很快便人去樓空,亨利的幾個小弟看到沈浪等人離開了房間,縮著個腦袋站在樓梯口,盯著自己的老大。


    “亨利,你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做嗎?你幹啥要拜那個華夏人為師?”一個黑人小弟說道。


    亨利麵無表情,沒有搭理這個小弟。


    另外一個小弟和黑人小弟對視了一眼,說道:“亨利,你做做樣子也就算了,那家夥現在也不在這裏,沒人可以看到你偷懶,等到那家夥回來,你再紮也不遲啊。”


    亨利同樣沒有回答,依然保持著馬步的姿勢。


    兩個小弟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隨後雙雙離開了樓道。


    那離開房間的沈浪過了兩個多小時才眾女回來,看到亨利仍舊站在樓道裏紮馬步,沈浪麵無表情的走過他,摟著夏子的小蠻腰,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沈浪走出房間,隻見那亨利瞪圓了眼睛,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渾身都在顫抖。


    沈浪走到亨利麵前,點點頭,說道:“行了,以後你我就以師徒相稱了。”


    亨利神色一喜,身子再也無法穩定住,雙膝一軟,便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沈浪搖搖頭,說道:“你先去休息休息,待會兒我們就要啟程離開這個小鎮了,要是你跟不上我,那咱們的師徒緣分也就緣盡於此了。”


    亨利麵色一白,忙不迭的點頭,賭咒發誓說自己一定很快就可以準備好之後,便咚咚咚的朝樓下跑去。


    見亨利離開,沈浪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那床上的夏子還沒有穿衣服,看到沈浪回家,光著身子像是麵條一樣,直接變掛到了沈浪的身體上。


    “要是這家夥昨晚真的聽了那幾個小弟的教唆,跟你偷奸耍滑,你還會要他嗎?”夏子問道。


    “當然不會,這種陽奉陰違的家夥我瞧不上。”沈浪說道,挽著夏子的手,坐到了床邊上。


    “你不也是陽奉陰違嗎?”夏子哼哼唧唧的說道。


    沈浪神色一呆,說道:“我哪裏陽奉陰違了?”


    夏子哼道:“你看,你先是與那江夢珊勾勾搭搭,現在又跟山口理香勾勾搭搭,怎麽不是陽奉陰違?”


    “你這形容詞說的太難聽了,我那是陽奉陰違嗎?那是雨露均沾。”沈浪麵色一板,大手在夏子的身上捏了一把,旋即又笑眯眯的說道:“你是不是昨晚沒有被我給沾夠?行,反正現在還有時間,我馬上讓你沾個夠。”


    言罷,便脫掉了鞋子,躺到了床上。


    雖然在亨利麵前,沈浪根本就不露出笑容,板著一張臉,但是在夏子的懷中卻又是另外一個樣子,將夏子死死摟在懷裏,夏子那清醒的呼吸便直接噴到了沈浪的臉上,沈浪貪婪的將這股香氣吸到了肺裏。


    盡管昨晚已經是將夏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但當她一醒來,臉上那種嬌媚的神情頓時便又讓沈浪難以自持,很快將衣服脫掉,隨後,便將夏子摟在了懷裏。


    “跟著我來m國到底喜不喜歡啊?”沈浪問道,一邊問的時候,便已經將夏子放到了身下。


    夏子倒是很調皮的側過了臉,但一會兒沒看到沈浪,卻又忍不住將臉轉了過來,感受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突然多了一物,雙手雙腳便忍不住的纏到了沈浪身上,十隻白白嫩嫩的腳趾頭用力的縮到腳心,渾身發出輕微的顫抖,咬著沈浪的耳朵,說道:“喜歡。”


    “那你是喜歡m國還是喜歡我啊?”沈浪笑著問道,忍不住的動了動身子,夏子的身子也隨之前後運動起來。


    那夏子喘著粗氣,嗓音都有些變調了,在這種規則的運動之中,聲音發顫的說道:“你和m國我都喜歡。”


    沈浪哈哈一笑,便將像是被抽去了骨頭的夏子抱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汽車旅館的床雖然結實,但明顯已經是使用了很多年的老木床,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候,床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夏子是個身體極度敏感的女人,這一點,沈浪已經是深有體會,幾次三番之後,夏子便渾身癱軟的倒在了身上的胸膛上,臉色緋紅,嬌媚可愛的說道:“你真是將我當成木偶了。”


    沈浪笑了笑,溜到了床邊,將夏子又放在了床邊,雙手扶住夏子的大腿,看著她那羊脂玉般在眼前晃動的雙雄,聽著那床頭有節奏的顫動,最終在夏子身體裏一瀉千裏。


    夏子很不舍的在沈浪的催促下起床穿衣服,走出房門之前,又看了一眼兩人剛才荒唐過後的木床,隻見那床單都已經快要落到地上,夏子仔細一想,這似乎是自己抓下來的。


    想到這裏,夏子的臉色不禁微微一紅,恰好,這個時候山口理香從房間裏麵走出來,看到兩人出現,山口理香很冷靜的點了點頭,這樣便算是與兩人打過招呼了。


    沈浪苦笑著搖搖頭,拉著夏子便去了吃飯的地方,要了三明治和牛奶,慢慢的吃了起來。


    抬頭看了一眼餐廳裏麵的時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鍾,沈浪不禁是皺起了眉頭,那亨利已經離開了兩個多小時,也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是做什麽,居然還沒有出現。


    砰砰砰!


    隻聽那汽車旅館外麵忽然有人在鳴炮,沈浪微微一愣,旋即便看到亨利背著一個背包走了進來,同時,亨利的身後還跟著一大群梳著小辮子的洋人。


    “你這是?”沈浪皺眉問道。


    那亨利笑著解釋道:“師父,這些都是我的人,聽說我要離開小鎮了,都很舍不得,這不是趕著在送我嗎?”


    “那剛才的聲音是?”沈浪追問道。


    “哦,那是他們將摩托車的排氣筒拆了,打火時發出來的聲音,就權當是鳴炮的聲音了。”亨利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這聲音聽起來怎麽特別難聽。”沈浪點點頭,讓夏子去招呼江夢珊等人,隨後便帶著幾個女人與亨利一起走進了停車場。


    “師父,我怎麽覺得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白人好像在哪裏見過。”趁著沒人的時候,亨利終於是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其實昨天晚上見到珍妮佛的時候,亨利便覺得似曾相識,覺得她與那已經去世的大明星生的很像,但是那個大明星已經死了兩年,並且其家屬也宣布了她的死訊,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是那個在好萊塢混的風生水起的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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