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男子一聽這話,頓時便傻眼了,心中不甘,可卻不敢發泄出來,畢竟那挽風少爺乃是月奴族之中的貴族,貴族享有的權利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普通月奴族族人可以想象的。


    看到另外三人悉數進入樹洞,高大男子心裏連連詛咒,但臉上卻表現諂媚之極,臉色絲毫也沒有因為挽風少爺的決定而有所變化。


    那挽風少爺施施然進入樹洞之中,一眼便看到了正被囚禁在樹籠裏的上官翠兒和朶芙。


    這幾天,兩女受盡苦難,看上去要憔悴消瘦了許多,尤其是朶芙,從小到大哪裏吃過這樣的苦,不說被月奴族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樹洞之中,單說那月奴族為兩女準備的吃食便難以下咽,消瘦也在所難免。


    而這兩人本來就顯得消瘦,身子骨並不算豐腴,如此折磨下來,臉上滿是憔悴之色,看起來另人動容。


    樹籠裏的兩女誰也沒有發現樹洞之中已經多了人,自從被關在這裏之後,兩人的飯菜裏麵便被暗中下了一種名為清塵散的藥粉,這是為了改善兩人的體質,使她們的身體可以引起金葉蟲的興趣,成為金葉蟲的腹中餐。


    而這清塵散可以迷惑凡人心智,使人反應力和洞察力都下降好幾倍,這兩女在服用了打量清塵散之後並沒有陷入昏迷,而是介於昏迷和清醒之間,半醉半醒,眼神朦朧。


    這樣的神態更是為兩女增色不少,那挽風少爺行到樹籠前麵,心神便已經沉醉在兩女的神色之中。


    “人族女子果然是我見猶憐。”挽風少爺大為滿意,隨後便拍了拍樹籠,提醒籠子裏的兩女。


    籠子裏的兩女睜開雙目,神色萎靡的盯著樹籠外麵的人,卻隻能看到一片片模模糊糊重疊在一切的人影,根本無法看清挽風的五官。


    這種現象也是受到了清塵散的影響,眼睛散光,視線焦點無法凝聚到一處。


    那挽風少爺見兩女注意到了自己,雖然不清楚她們是不是認識自己,但目光落在這兩人的身上,心神又不禁一晃。


    那月奴族的人對待囚犯從來不講究什麽人權,尤其是對待這種即將成為肥料的囚犯,月奴族的做法一般是,先是將囚犯浸泡在紫玉液之中,那紫玉液乃是鴻蒙樹上分泌出來的一種樹汁,金葉蟲最是喜歡吸食紫玉液,囚犯的身子若是沾上紫玉液,紫玉液的氣息便會殘留在身子上,這樣一來,金葉蟲便會成群成隊的朝囚犯撲過去。


    而在浸泡完畢之後,又會用一種名為塗墨葉的黑色樹葉將囚犯身子全部包裹起來,隻露出一個頭部來呼吸,看起來如同一個蟬蛹,那塗墨葉能夠防止紫玉液的氣息從肉身上揮發出去,如此一來,隻需要包裹七天的時間,囚犯便可以被製作成金葉蟲最喜歡吞噬的肥料。


    兩女已經被關在這裏五天時間,身上的紫玉液早就已經幹涸,其氣息也逐漸從毛孔融合到了血肉之中,隻需要再等兩天,兩女便可以被當成飼料,投入那金葉蟲的蟲窟之中。


    挽風少爺盯著那朶芙和上官翠兒的臉頰,不覺有些可惜,似兩女這樣的姿色在月奴族絕無僅有,若是就這樣被當成飼料了,實在是一種浪費。


    不過,那挽風少爺心裏那點惋惜之情很快便蕩然無存,在月奴族海量的女子麵前,就算那上官翠兒和朶芙貌若天仙也無足輕重,他怎麽可能會為了兩顆小樹放棄一整片森林,而且,這還是兩顆即將成為飼料的小樹。


    “想不到人族之中也有此等絕色,嘿嘿,本少爺這回這次撿了個大便宜。”挽風神色激動的說道。


    “少爺,快點動手吧,馬上鴻蒙鍾就要敲響了,鴻蒙鍾一響,我等就要回各自樹洞之中了,到時候這個樹洞也會被封閉起來,我等若是不再此前離開,必然會被族人發現。”尖嘴猴腮的月奴族男子說道。


    挽風點點頭,說道:“不錯,咱們的確是沒有多少時間。春宵苦短,若沒有這鴻蒙鍾,少爺我肯定要仔細品嚐一下這兩個女人。”


    言訖,那挽風便走到樹籠前麵,伸手將樹籠上的一道黃色符籙摘下來。


    那黃色符籙剛剛摘下,形成樹籠的樹枝便如同章魚觸角一般蠕動,由粗變細,眨眼之間便縮成了一團,化作了一枚拳頭大小的青色果子。


    與此同時,被關在樹籠裏的兩女也得到了自由,不過,就算她們現在有了自由,想要從樹洞裏麵逃走也不可能。


    挽風蹲到朶芙身前,伸手抬起了朶芙的下巴,嘖嘖讚歎道:“我聽說有個男的和你們一起被季寬抓到,那個男的是你什麽人?”


    朶芙此刻就像喝醉酒一樣,神智不清醒,但感覺卻很很真實,雖然看不清挽風的臉,卻知道有人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隨即咬字不清的說道:“你是誰?快放開我!”


    挽風笑道:“要我放了你?真是笑話,女人,落到我月奴族手裏,你隻有變成飼料一條路可走。”


    “你們要殺我?”朶芙問道。


    “你不用害怕,你還不到死的時候。”挽風說道。


    言罷,隻見那挽風放下朶芙下巴,回頭命令道:“全都給我滾出去,少爺不喜歡有人看著。”


    樹洞裏的兩個狗腿子立馬便跑出了樹洞,哪敢在洞裏多待一秒?


    看到那兩個礙事的家夥滾蛋,挽風這才回過頭,認真打量了朶芙一眼,他很清楚,這人族女人身上隻有這一層形同蠶繭的塗墨葉,在這層塗墨葉之下,女人實際上是一絲不掛,而且,這女人的身子已經塗抹過紫玉液。


    那紫玉液不僅可以吸引金葉蟲,而且就它的效用來說,類似人族的催情散,那催情散是什麽東西,挽風是再清楚不過。


    不過這紫玉液之中的催情成分實在太少,就人族的身體來說,隻能慢慢影響到其心智,而這個過程大概是六天左右,塗抹過紫玉液的人族,六天之中是不會受到紫玉液裏催情成分的影響。


    不過,這根本難不倒挽風少爺,紫玉液本來就是鴻蒙樹上一種非常常見的靈液,月奴族也經常用來調情,挽風有一百種方法能隨時隨地催發紫玉液之中的催情成分。


    想到這裏,那挽風少爺便伸手撕下了朶芙小腿上的一片樹葉。


    在樹葉被撕下的那一刻,一道紫芒從朶芙皮膚上一閃即逝,那挽風眼神一亮,喃喃道:“想不到你的身體這麽敏感,隻用了五天時間,居然就已經徹底吸收了紫玉液,換做其他人,要吸收紫玉液起碼要七天時間,你整整少了別人兩天!”


    本來那挽風還以為朶芙並沒有將紫玉液全部吸收,若是她沒有吸收的話,自己倒是要費一番手腳讓她將紫玉液吸收後,再催發其中的催情成分了,而今,看到朶芙居然提前將紫玉液全部吸收,心中意外之餘,也不禁大為滿意。


    隨後,挽風又接二連三,一連撕下了七八片樹葉,手搭在那朶芙羊脂玉般白皙的小腿上,內心不禁微微一晃,心說人族女人就是好,皮膚這麽滑這麽嫩,不知比那月奴族的人好多少倍。


    緊接著,那挽風再也難以克製自己,一連將包裹朶芙雙腿的塗墨葉全部撕下,將她一雙纖細修長的白腿露了出來。


    “果然是尤物。”挽風心中讚歎,手搭在朶芙的膝蓋上,臉色看上去非常滿意。


    那挽風在月奴族中乃是循規蹈矩的族人,像他們這種月奴族的貴族,循規蹈矩便意味著他們繼承著月奴貴族長久以來的傳統和風範,月奴族的貴族生平妻妾成群,露水姻緣更是數不勝數,那挽風若按人族的年齡來說,隻不過二十一二歲的年紀,但若談風花雪月的話,不知道多少人族花花公子拍馬也不及。


    朶芙的這雙腿挽風好不吝嗇的給了一個滿分,滿分代表了挽風想象不出溢美之詞來讚美朶芙這雙秀腿,而朶芙這雙腿若是再以外物聊作點綴的話,絕對可以不止滿分那麽簡單。


    從挽風的神色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很滿意,那朶芙此時雖然神誌不清,可有人摸自己的腿感覺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她忽視。


    那朶芙竭力想要睜開雙目,卻始終無法看清蹲在身前的男子,她可以清楚察覺到有人正在用手掐自己大腿,卻永遠看不清那個掐自己腿的人,而且,她越是想要看清,身體便越是虛弱。


    朶芙的呼吸稍稍加重了幾分,喘出來的鼻息全部噴到挽風臉上。


    挽風狠狠的吸了一口,滿臉陶醉之色,說道:“果然是不愧是人間尤物,竟然連呼吸也可以讓我陶醉!”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朶芙竭盡全力的怒喝道。


    “放開你?”挽風笑眯眯的說道:“我自然會放開你,不過卻不是現在。”


    頓了頓,那挽風又接著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當日那個與你一起被抓的男人是否是你的意中人?”


    “是又如何?”朶芙想到了沈浪那張臉,他說的那個男人肯定就是沈浪。


    “若是的話,那你便忘了他吧,因為從這一刻開始,我便是你的意中人。”挽風說道。


    “你要對我做什麽?”朶芙說道。


    “莫非你還看不出我要對你做什麽?”挽風哈哈一笑,說道:“自然是讓你從女子變作女人了。”


    “你敢!”朶芙大吃一驚,那挽風伸手摸她大腿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懷疑,可挽風畢竟沒有承認,如今聽到他親口承認,心中又驚又怒,而在驚怒之餘,又異常的恐懼。


    如今的朶芙渾身無力,想要反抗根本不可能,那挽風若是一意孤行,她唯有閉上眼睛默默承受,可但凡是個女人,又豈會願意被一個男人脅迫著發生關係?


    朶芙凝了凝神,雙腿使勁去踢挽風,可她現在哪裏力氣踢開挽風,甚至就連她踢人的動作,也像是用腳在推挽風。本能驅使朶芙做出反抗,可現實卻讓她的反抗看上去就像是在欲拒還迎。


    “女人,不必反抗了,本少爺今天吃定你了!”挽風哈哈大笑,抬手便將朶芙的小腳握在手中,手指輕輕在她白嫩的腳心上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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