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機,童佳妙屁股上麵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而且她體內充斥著真氣,這點小傷,轉眼就可以康複。


    沈浪背著童佳妙倒也算老實,畢竟在山崖上,就算他想不老實,條件也根本不允許。


    二人登上山崖,沈浪將童佳妙放下,一臉凝重的說道:“山洞裏事情,我希望你回到學院之後,就馬上忘記。”


    “為什麽?”童佳妙不解的問道,要說忘記,也應該是我提醒你才是,怎麽反倒讓你來提醒我了?


    沈浪沒有開口,媽的,幫童佳妙吮吸屁股上的狼毒這麽掉價的事情,他當然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就算當初是為了救童佳妙,他也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


    童佳妙雖然算不上聰明絕頂,但仔細一想,便猜到了緣由,俏臉微微一紅之餘,嘴角也是出現了一抹笑意,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件事,哈哈,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知道,你和我有過肌膚之親。”


    童佳妙的臉色不容置疑,似乎是在跟沈浪保證一樣,但是,沈浪稍稍一留意,便看到了童佳妙眼底閃過的那一絲狡黠之色,這種眼神的出現立刻便讓沈浪本來就提心吊膽的心情,更加惴惴不安。


    但是,沈浪轉念一想,又鎮定下來了,微微一笑之後,立馬從懷中掏出了一條紅布,揚在手中說道:“你看這是什麽東西?”


    那沈浪一將紅布拿出來,童佳妙便弄的滿臉通紅,這東西是什麽她再清楚不過,在山洞裏的時候,童佳妙怕弄髒了,便讓沈浪幫忙收起來,本來隨後便要沈浪歸還,誰知道這家夥暈了過去,等到醒來,童佳妙也已經忘了這件事情了。


    沈浪剛才上山的時候就感覺懷中鼓鼓囊囊的好像有東西,低頭一看,正看到一段紅綢,立馬便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嘿嘿,有這玩意兒在手,我他媽根本就不怕你往外說去,反正隻要你一將山洞裏的事情說出去,我就將你這條紅布裁成幾份掛在學院門口坐展覽,我看你是臉皮厚還是我臉皮厚。


    “你還我!”童佳妙伸手去搶沈浪手中的紅布。


    沈浪怎麽可能讓她如願?不動聲色的退後了兩步,讓那童佳妙撲了一個空。


    童佳妙恨恨盯著沈浪,說道:“你到底還不還?”


    “這還用問嗎?我當然是不會還啦。你看有這東西在手裏,我對你也放心一點,咱們現在是各有把柄在對方手裏,你要是不想互相傷害,這紅布就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看到。”沈浪說道。


    童佳妙此刻有傷在身,行動本來就不方便,何況就算她健康的時候,想要從沈浪手中搶東西,也沒有多少可能。


    聽到沈浪的話,童佳妙很是不甘的瞪了沈浪一眼,正如沈浪說的那樣,他在有把柄在自己手中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將紅布還給自己,有自己的紅布在手,他起碼也有份保證不是?


    想到這裏,童佳妙便惱恨跺了跺腳,說道:“背我回去!”


    沈浪說道:“大小姐,我可不是你的庸人,我不背。”


    童佳妙要是態度柔和一些,沈浪也不介意將她背回學院,可這女人就像吃了火藥一樣,沈浪可沒心情去伺候她。


    而這童佳妙本來就是火爆性格,外加一身大小姐的刁蠻脾氣,聽到那沈浪不從,當即氣的差點吐出血來,說道:“臭男人,你夠狠!”


    言罷,那童佳妙也不要去央求沈浪,一瘸一拐的便朝山下走去。


    沈浪看到她那副病怏怏又行動不便的模樣,眉頭微微一皺,最後還是走到童佳妙身邊,說道:“你這女人就是嘴硬。哼,來吧,我背你下山。”


    言罷,沈浪便蹲到了童佳妙身前,背著她慢慢朝學院行去。


    一是無話,二人還沒有回到學院,便已經分道揚鑣,那童佳妙主要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和沈浪在一起,她昨晚失蹤了一晚上,一大早便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回來,同學之間肯定是胡說八道,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童佳妙忍著屁股上的傷痛,慢慢朝學院醫館行去。


    雖然沈浪幫她將屁股上的狼毒吸了出來,且也潦草的包紮過,但畢竟還沒有上藥,童佳妙隨時都能感覺到屁股上火燒火燎的疼痛感,是以,一回到學院,便去醫館給屁股上藥去了。


    而再說這沈浪,和童佳妙分道揚鑣之後,便直奔了學院的學童宿舍。


    這學童宿舍結構非常複雜,來鳳雛學院讀書的這些公子哥少爺幾乎每個都帶著下人,而下人又不能去學院聽課,且學院不可能不管這些下人,畢竟,若是任由這些下人在學院附近徘徊,會讓學院本就複雜的環境更加的複雜。


    是以,學院便給學生帶來的這些沒有入學資格的人安排了宿舍,宿舍的環境自然不算好,且最大的問題是,這宿舍之中乃是男女混住的。


    沈浪昨晚並沒有在宿舍睡覺,若是他睡在宿舍,半夜三更起來放水的時候肯定可以黑壓壓的宿舍角落裏會傳來打情罵俏的聲音。


    這些被帶入學院,而沒有入學資格的家丁或者丫鬟,受教育的程度並不算高,自律精神也絲毫沒有,來了學院之後,學院的人不管他們,以前的那些主人也不管他們,這樣一來,這些家丁和丫鬟就等於是在鳳雛學院開始了休假,而在休假的過程中,自然免不了要生花花腸子。


    所以,這種事在學院家丁宿舍很是常見。


    不過,此時的沈浪還並不知道這個秘密,剛剛走到宿舍門口,便看到石拱門後麵的院子裏已經站滿了家丁和丫鬟,與此同時,一男一女,兩個打扮的幹幹淨淨的年輕人正拿著一份花名冊在點名。


    這是學院的例行公事,每天早晨都要來宿舍點名,其目的倒不是為了查崗,而是為了監督住在宿舍裏的這些家丁和丫鬟。


    沈浪趕到宿舍時候,正好念到他的名字。


    沈浪趕緊招手,隨後溜進了院子,站在了人群後麵。


    “今天的名已經點完了,你們先散了吧。”負責點名的男子說道。


    看到家丁和丫鬟都三三倆倆的散了,男子又突然現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差點忘了,你們這裏誰叫沈浪?跟我走一趟。”


    “找我的?”沈浪一愣,本來已經走到石拱門,打算回洞府的他,聽到這句話,立刻便疑惑的回頭。


    那年輕人轉過身,盯著沈浪,上下打量一番,說道:“你就是沈浪?薄公子要見你。”


    “哪個薄公子?”沈浪一愣,姓薄的又認識自己的好像應該隻有薄征一個一人,不知道他見我是要做什麽,想到這裏,便點頭說道:“薄公子何事要見我?”


    年輕人隻不過負責傳話而已,哪裏知道薄征義為何要見沈浪,聞言搖頭道:“這件事我又豈會知道?等你見了他自然就知道他為何找你。”


    沈浪點頭,便讓那年輕人帶路,一起朝學院的學堂走去。


    這個時候的學院學生才剛剛上過晨課,大都在吃飯或者在打坐,而薄征義這個時候也正在房間裏麵研究他的那些觀氣之術。


    觀氣之術曆來便被吹的玄之又玄,什麽能預測古今未來,了悟前塵因果,天機福禍等等,其實都隻不過是吹牛而已,要是未來也能被預測了,那眾生就不必走上修煉之道,與天爭命了。


    而選擇這門功課的薄征義在學院裏麵自然也處於一種相對弱勢的地位。


    在鳳雛學院,有三門課程的學生地位最低,墊底的便是這觀氣之術,倒數第二的便是那煉藥術,而比之這兩門課程要稍微有點地位的便要屬煉器術了,可實際上,這三門課程幾乎被學生認定是無用的課程,其地位都處於墊底的尷尬環境中。


    “你找我什麽事?”沈浪敲了敲門,發現薄征義沉浸在自己的推演中,沒有抬頭,便抬腿走進了薄征義的房間。


    還別說,學生的房間就是和學童住的房間不一樣,薄征義的這個房間裏麵擺了清一色的紅色家具,兩盆盆景放在床邊,一道屏風又屹立在床前,門前珠簾密垂,地上鋪了一層紅毯,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這房子外麵就是一個小花園,小橋流水潺潺過,蜜蜂彩蝶翩翩舞,時而還能聞到一股股的花香,就這環境,住在這裏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薄征義站在一個沙盤前,用一截竹子在沙盤上寫字,這些字沒有一個沈浪認識,若是他對觀氣之術稍微了解一點,便知道這種文字,便是觀氣術修煉者所謂的秘符,隻有老師親自傳授,單靠自己,就算參悟一千年,也未必可以參悟出秘符的秘密。


    薄征義不知道在沙盤前推演了多長時間,眉頭緊鎖,整個人已經完全沉浸到了其中。


    沈浪在沙盤前駐足片刻,實在覺得無聊,便坐到了桌邊,拿起果盤裏的一個蘋果便啃了起來,啃完蘋果之後,發現那薄征義還沒有回神,無奈歎一口氣,便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一閉眼沈浪便不知不覺睡著了,也不知道他睡了多長時間,沙盤前的薄征義忽然發出一聲驚喜的叫聲,隨後便手舞足蹈的在沙盤前麵歡呼起來,沈浪被他的叫聲吵醒,不耐煩的說道:“薄征義,你找我來到底是有什麽事?我可沒時間看你在這裏演猴戲。”


    聽到沈浪的話,薄征義這才回過神來,隨即很是無奈的苦笑一聲,說道:“我剛才成功將一個中級秘符衍化了出來,以我現在的修為,居然可以衍化出中級秘符,嘖嘖,實在是太叫人意外了!”


    原來,這秘符之中也有高下之分,那薄征義所掌握的隻有幾個低級的秘符,至於中級,以他現在的神識強度,還根本無法參悟,可是,剛才在沙盤裏推演的時候,薄征義成功推演出了一個中級秘符。


    “中級又怎麽樣?我可不是來聽你推演出什麽秘符的。”沈浪哈了口氣,不耐煩地說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極品租客俏房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封禪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封禪子並收藏極品租客俏房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