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薛家很容易找,古城的南邊本就是一個比較落後的地區,比較大的府邸也就一兩個,不出一刻鍾他們就尋到了一個掛有很大一牌匾的府邸,牌匾上寫有“薛府”兩字。


    門口兩頭雄獅氣昂昂,雄赳赳,府門是擁有三扇巨大門戶的青木裝束之門。和周圍的愛屋形成鮮明的對比。


    “你準備怎麽幫他們?”路思雨問道。


    沈浪道:“我們總不能將這人殺了吧,修煉者殺普通人說不過去。不過打一頓卻也沒有什麽用處,等我們走後他卻照樣欺負小軍家,我看我們還是弄清楚薛管家到底要幹什麽。”


    路思雨道:“我們倆想的一樣,沈浪哥哥,我看,我們主要目的就是將這薛管家踢出薛府,這樣他就沒有任何勢力,也就不敢這麽囂張了。”


    “嗯嗯,不過我們要看看這薛家主是不是如大家認為的,真是救苦救難的人,如若是直接找他,將薛管家的罪行供出去。”


    “好,我們先回去吧,現在也不早了。”


    於是他們倆又回到小客棧,這小客棧總共就隻有四個房間,其中三個房間都被一些人早早定好了,而也隻剩下一個房間了。


    路思雨問道:“沈浪哥哥,你要睡床上嗎?”


    沈浪一陣無語,心裏想“沒想到路思雨如此主動。”忙裝正人君子道:“我們倆個人睡一張床不是很合適吧。”


    路思雨一聽,整張臉都紅了,細聲道:“沈浪哥哥,我的意思不是我們倆睡一張床,而是要不要將床讓給你睡,你看你想哪裏去了。”


    沈浪一陣無語,原來自己誤解了路思雨的意思,尷尬的笑了笑,:“哈哈,這個,這個,你睡床,我怎麽好意思和女孩子搶床睡呢,你說是吧。”


    隨後,路思雨也沒有推辭,上房間關門,留下沈浪一個人在此。不過沒多久,路思雨卻從樓上下來,而且手上抱有一張被子,遞給沈浪道:“這個給你,晚上冷。”


    沈浪一恁,隨後將這被子接了起來,連謝謝都忘了說。


    第二天一大早,沈浪偷偷的溜進薛府,找到了家主的房間,不過卻沒有看到家主。他還以為薛家主離家了,不過在暗中觀察之時卻無意中從到仆人的口中得知家主在後花園鍛煉。


    於是沈浪繞到後花園之中,他想直接問問這薛家家主知不知道薛管家的一些事,這也直接得到答案。如果他不肯處理,那麽也別怪自己凶了。而薛家家主願意處理,那麽也算了了一件事,事情也不會弄的這麽麻煩。


    如果薛家家主知道了還縱使管家這麽做,那麽沈浪也會不客氣,一把火將這薛家家府燒了,看他還有什麽本事嘚瑟,還有沒有財力雇人。


    果然待沈浪找到後花園,看到薛家家主正在一旁舞劍,姿勢優雅。


    沈郎也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發現這薛家家主對待仆人也算好,不像一般的財主一樣惡狠狠的,倒是很像一個讀書之人,書生文雅,意氣風發。


    沈浪緩緩的走了過去,薛家家主看到一個陌生人走了過來,也不急。


    這倒是讓沈浪有些意外,如果一個普通人看到一個陌生人肯定是有點動靜,而這薛家家主卻像沒事人一般。這樣的鎮定也隻有修練之人對上普通人才有這份鎮定。


    沈浪走了過去,正要開口講話,沒想到這人卻先口開了,道:“等一下,我練一會兒再去打獵。”


    沈浪一恁,而後一驚,原來這家主還以為他隻是一個仆人,“難道薛家大到連仆人都數不清了?”沈浪暗暗想到。


    沈浪二話不說,萬裏成尺使出,瞬間將這家主拉到一處隱蔽之處。


    這家主一看,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嚇的喊了幾聲,全身瑟瑟發抖,道:“你,你是誰,難道不是家仆?”


    碧清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將自己要說的一些話說了出來,將這薛家管家做的事一一說給這家主聽。


    這薛家家主,果然如小軍的爺爺說的一樣,是個很好的人,具有俠者義氣。薛家家主異常的氣憤,也異常之恨薛管家的所作所為,當即表態要將這薛家管家開除,當麵向小軍家裏人道歉,還會有所補償。


    薛家家主說的很衝,不太像是一個讀書人說出來的話,倒是有點像是一些修煉之人喊出來的。如果不知道的人肯定府認為這家主會是修行之人。


    看到這家主這樣承諾,沈浪也覺得沒什麽話可說了,人家家主都已經發了這麽狠的話,自己再要求什麽就有一點不依不饒。


    於是道:“薛家主,希望你明天之前將小軍父母找出來,不然我親自找,可不是這麽好說話的。”


    “壯士,你盡管放心,明天中午之前一定登門拜訪,我也不知這薛管家竟會做如此之事,真的家門不幸啊。”


    沈浪聽到薛家家主如此表態,於是也沒多說什麽,緩緩離開了薛家。


    片刻之後就到了小軍客棧,路思雨看到沈浪回來之後,急忙上前詢問狀況。


    沈浪喝了一水,道:“不用擔心,這家主看起來不像壞人,他答應會很快將小軍的爸媽送回來,而且會將這薛管家開除。”


    “嗯嗯這就好。”不過待路思雨抬頭看向沈浪之時,卻發現沈浪眉頭緊皺,沒有因為解決這事而開心。


    於是問道:“沈浪哥哥,你這是怎麽了?”


    沈浪吐了一口氣,道:“今天有點順利,我幾乎沒有把這件事說完,這家主就說要將這薛管家開除,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而且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靈力,似乎是一個修行之人,不過老伯卻說家主隻是個讀書人,這有點疑問。”


    路思雨若有所思道:“不用擔心,明天就知道了,如果這薛家真是這樣一個惡貫滿盈的家族,我覺得我們聯手把它滅掉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嗯嗯,多慮了,哈哈,走我看看老伯的傷勢怎麽樣了。”


    沈浪將今天做的一些事告知了老伯,不過卻也沒有全部告知,隻是簡略的將小軍父母明天能回來這個消息傳達給老伯。


    老伯一聽聲淚俱下,就要給沈浪下跪,不過沈浪急忙拉住了,告知老伯這隻是小事。


    普通人的對於這樣的事來說,也許就是滅頂之災,而對於沈浪這些人來說卻也隻是一件小事。


    所以老伯為了感謝他,要給他下跪他也懂其中普通百姓的辛酸,不過他卻受不起一個老者如此的厚謝,不是天大的事誰會為了感恩而放下自己的尊嚴。


    而他也一樣,自己麵臨的困難也許並不會比老伯少,但是自己還年輕,必須要用意誌扛過去。連老伯這個年紀的人,為了生存都敢與大勢力家族討公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


    其實修行界和普通人生活環境,雖說不在同一個境界。不過有點卻是相通的,那就是不管哪個境界都是強者為尊,隻有自己更強或者更富,才能使自己身邊的人更安全,讓他們更幸福。


    從後院走了進來,看著小軍站在凳子上炒菜,而路思雨在一旁幫忙。頓時沈浪有一種家的感覺,覺的很是幸福,顛沛流離的日子過習慣了,突然過如此普通之人的生活,才會讓自己覺得這是一種自己想要的生活。


    不過他卻知道自己終究無法融入這種生活中,因為他已經在另外的一個世界走了太遠了。而且自己有時也很喜歡顛沛流離的感覺,隻有窮途末路他才能覺得自己是活的,才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個細胞充滿力量。所以他也很珍惜這種家的感覺,不過卻不會過深投入,怕自己深陷其中。


    今晚吃的很豐盛,老伯也能從床榻上站起來了,小軍圍著路思雨一直嘰嘰喳喳的講話,聽路思雨講外麵的世界。


    不過路思雨卻很會克製,將外麵世界的繁華說了出來,同時也將外麵世界的殘酷吐了出來,她不想小軍有過多的想法。外麵的世界太殘酷了,如若重新選擇她真的寧願做一個無憂無慮的普通人,哪怕她現在貴為天鳳和海龍的傳人,別人做夢都想得到的體質。


    這點沈浪體會更深,修行這條路就是踩著屍體爬過來的。其中成為眾人所知的還不足修行界的十分之一,所剩下的也有一半會成為別人修行的墊腳石而踩在腳下,乃至死去。剩下的人碌碌無為,卻也無法再次感受到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幸福。


    就算成功的十分之一後麵需要經曆更大的考驗,無聲無息被殺也不在少數,可以說這條路很危險,沒有一定的毅力和承受能力無疑就是自己害自己。


    聊著聊著小軍突然對沈浪道:“大哥哥,你什麽時候娶大姐姐?”


    沈浪一口熱湯噴了出來,竟無語凝噎,看了路思雨一眼,路思雨滿臉通紅的對小軍說道:“小屁孩,再問這樣的問題姐姐可不理你了。”


    之所以說“再問”因為上午之時,小軍就這樣問路思雨,不過路思雨卻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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