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烈炎門也敢上來。”蒼劍宗那個比速度沒有追上沈浪和路思雨的年輕人道,似乎很是不屑,特別是對烈炎門這個門派。


    其他人一聽皆不動聲色,似乎是很想看看沈浪會怎麽應對。


    “能上來不是你們蒼劍中說的算。”沈浪道。


    “來啊,我們比劃比劃,誰輸了從這樓梯滾下去,怎麽樣。”那年輕人道。


    巨石宗的那個巨人趕緊開口道:“大家能聚在一起是緣分,就不要爭的你死我活了。”


    不過待他說完這句話,蒼劍宗夜璽司瞄了他一眼,似乎是叫他不要多嘴,眼神中帶著殺氣。


    這巨石人也就沒有開口了。


    突然之間,鬼刀宗鬼刀神色一起,靈氣運轉,將桌子上的一杯酒拿起,直向沈浪潑來。


    這杯酒蘊含的威力不亞於鬼刀直接出手,氣勢如滔滔猛獸,酒水中蘊含著壓倒山川龍脈的威勢,至少能將一六階初期的修煉者潑出一道前後通明的血洞。


    沈浪左手一拍,將身旁一酒杯震起,右手將這酒杯接著,神功運轉,靈氣加持在上將這酒杯護住。


    將這酒杯微微向前,酒杯口朝落雨般飛來酒水裝去。


    一息時間,鬼刀所潑來的酒水全部皆被沈浪的杯子裝住了,一滴都沒有飛出。


    沈浪一股腦兒全部喝了下去,道:“好酒,隻是不夠烈。”


    鬼刀臉色變了變,冷哼了一聲,將頭轉開,似乎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一般。


    眾人一看,也就明白了沈浪的實力,連鬼刀出的一招都能很快的接住,而且還很輕鬆,這實力確實也足夠在這五層閣樓。


    沈浪簡直要罵人了,他娘的,突然之間出手,酒水的威勢幾乎要將自己的手臂震了下來,現在手還發麻,不過是用靈力強定住了。


    “道友,好身手。”巨石人笑道。


    沈浪笑了笑表示感謝。


    路思雨不滿的嘀咕道:“隻會偷襲,算什麽英雄好漢。”


    鬼刀回頭瞄了路思雨一眼,神色變了變,似乎是發現了什麽。


    路思雨也毫不客氣的盯著他,嘴上不停嘀咕著什麽東西。


    鬼刀突然道:“你很特別。”


    這句話把眾人都嚇了一跳,沒想到鬼刀會突然說話,來了這裏這麽久還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今第一句話竟然是對路思雨說。


    路思雨道:“說我特別的人多著,不過像你一樣不打招呼就出手的人到是少。”


    因為剛剛鬼刀突然對沈浪出手,這讓路思雨很不爽,他知道沈浪的傷勢還沒有全好,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擔心的。


    鬼刀也並不理會她,似乎和另外一個人說話一般,一直盯著路思雨,像是要將她看穿一樣。


    沈浪本能將路思雨護在身後,路思雨也很配合的躲到沈浪的後麵。


    鬼刀見路思雨在沈浪後麵,微微抬頭,狠狠的瞪了嬉笑的沈浪一眼,似乎說沈浪不應該擋住自己看路思雨一般。


    鬼刀旁邊的一人站了起來,道:“你還不讓開,要讓我動手嗎?”


    沈浪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蠻橫無理的人,好像全世界的東西都是他們的一樣。


    這種人他也懶得理,連正眼都不看一眼。


    這人似乎有點怒了,不過沈浪並不買賬,還是一副不知道你說什麽的模樣。


    此人正要上前,一隻手攔住了他,鬼刀:“希圖這事不用管,以後有時間看到的。”


    這個叫希圖的年輕人趕緊退了下去,似乎對沈浪有很大仇一般。


    其實這一路最讓沈浪奇怪的就是唯我宗的人,這個宗門似乎和另外兩派不是一個世界的,全程沒有講任何話,緊閉雙眼,似乎外麵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們,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


    沈浪到是對唯我宗那個閉關了十年之久的骨猾熊很感興趣。這人名字有一個熊字,不過卻是一個清秀的漢子,從他身上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更看不出那種閉關了十年的氣蘊,不得讓沈浪多看了幾眼。


    突然之間,這人將雙眼睜開,向沈浪這邊掃了掃,似乎是發現了什麽般。


    “果然不是一般人。”沈浪輕道,如此強大的神覺和敏銳的感知能力足夠將在坐的人全部震驚。


    路思雨突然認真起來輕聲道:“這人不簡單,和這裏的人都不一樣。”


    沈浪傳音道:“這人神覺異常之強,絕對是個真正的高手。”


    “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都完全感受不到這人身上的氣息,他身上可能懷有至寶將氣息壓住了,我們要多加小心了。”


    不久之後,遠方傳來一陣躁動,似乎是有什麽事發生一般,眾修士齊飛了過去,就如“眾星捧月”,全臣朝聖齊聚一地。


    五摟閣台上的人皆飛了過去,沈浪和路思雨也過去了。


    走近一看,原來是各種朦朧的亭台樓閣,不過卻還沒有完全顯現,還是虛幻著的。


    “哎,要完全從空間裏退化出來至少還要三日之時。”一老者歎著氣道。


    “老道人,難道這些東西和我們不同屬於一個空間?”一年輕的修煉者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這片空間相對以前的天雁宗來講不是一個時間區域,而這些東西卻還在那個時間區域,如果要完全退出來還需要時間。”老者答道。


    年輕人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沈浪對路思雨道:“如果還有兩到三天,意味著我們在此地還需要待上幾天。這幾天肯定會發生一些事,我們還是做好一些準備來。”


    路思雨道:“發生一些事也在所難免,時隔上百年的古跡終要出來了,若是不瘋狂我倒覺得有點奇怪。”


    後兩人從這虛幻之境中退了出來,不過待他們回到閣樓之上後,卻發現唯我宗的骨猾熊無絲毫動靜,就像他知道一切似的,光是這份大山漰於前的巍然不動就不是一般修士能比擬的,這點沈浪自認為做不到。


    不久之後,眾修士尋無果,從幻境之中退了出來。


    巨石人也躍上這五層閣樓,沈浪對這人的印象還是不錯的,至起碼這巨石人沒有看不起烈炎門,沒有自持大宗門而排擠其他人。


    “成道之路,萬古骨枯,哪怕是強如天雁宗的宗門卻也隻是成道之路上的一撮黃土,最終留下遺跡成就他人,這樣的一條路就是無盡的枯骨,無盡的血肉堆積而成的。”沈浪心有感觸的歎道。


    在這種焦急而不切實際的等待之中是人性爆發的根源,一種可有可無的無名之火在修士心中亂竄。


    若有若無的希望滋潤著眾修士的心襟,遠古大帝尋寶奪造化,努力勤奮給了修士成道的希望。也許修士忽略了天時地利,不過這種念頭卻如蛀蟲一般在他們心間瘋狂成長,人人皆有一顆我不成道誰成道的心。


    兩三天時間雖然短暫不過對於在此的眾修士來講卻是很長,簡直到了度日如年的狀態,所以這兩天時有爆發戰爭。


    不管是老的還是少的,還是男的女的皆要隨時保持警惕,如果天雁宗的遺跡出現,要在第一時間上前,搶奪先機。


    而現實卻是三天的等待會發生很多事,貪婪是眾人的本性,修士更不列外,時有搶劫,偷盜之事發生。


    仗著自己高強的實力,看到他人的寶貝就會起貪婪之心,隨後就會爆發出鬥爭,誰能贏東西就是誰的,完全不顧一開始到底誰是誰非,隻看實力,修行界強者為尊就是尊則。


    眾修士心中都有一份淨土,他們夢想著自己能有一翻成就,這是一種希翼,如果有一天他們倒在修行之路上,想必他們回想起來也沒有這份辛酸和後悔。一仙鶴踏著七彩祥雲將他們帶入自己的世界,這是飛蛾撲火的念想。


    沈浪站在五層閣樓的樓簷邊,看著遠方,似乎想起了什麽,天雁宗遺跡中也不知道有沒有天雁翎,而他來找的就是天雁翎,如果有什麽造化也再好不過。


    “轟”


    前方突然傳來了巨響,打的似乎很是激烈,比以前打的都激烈,感受到兩股很是強的力量在打鬥。


    沈浪一躍,飛了過去,路思雨一看,也跟了過去。


    卻發現是石頭巨人與蒼劍中一弟子打了起來,而這蒼劍宗弟子招招致命,都是朝巨石人重要部位打去,無絲毫留情,石頭人似乎則有所收。


    聽說是這巨石人看不慣蒼劍宗這名弟子四處搶奪寶物的行為,所以上前說道。


    而蒼劍宗這弟子仗著自己強大的宗門作為依靠,竟然向巨石人就是一掌,這一掌相當之狠,連巨石人這種體魄的血統都差點沒有堅持住。


    這一掌打的他古銅色的皮膚龜裂,一種不知為何物的液體流了出來,這一掌要是打在和他等階級的人身上,這人肯定是死了。


    而四周就是圍觀的修士,他們看著,說著,聊著,張口笑著,似乎是忘記了巨石人為什麽會和這蒼劍宗年輕弟子戰鬥的原因。


    此時兩人已經過了一百多招,打的樹倒石飛,山漰石裂,不過卻還沒有分出高低,兩人都是有大法力的人,而且都是有自己的優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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