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月回房間換好衣服,不滿地說:“南宮宇,那你待會怎麽出去?你別想讓我去給你買衣服,我從來沒有買過男生的衣服,連我爸爸的衣服我都沒有買過。[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放心,不需要你去幫我買衣服,自會有人給我送衣服!不超過十分鍾,湯輝肯定會來,他會給我送衣服!”南宮宇坐在沙發上悠閑地說。


    筱月不確定地問:“他昨天走之前沒有說今天會給你送衣服?你怎麽那麽肯定他會送?”


    南宮宇看著筱月一臉茫然的模樣,悠然地說:“他知道我沒有衣服出門,如果他不給我送衣服,那麽他知道後果很嚴重。而且那個後果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為了能天天看見太陽,他一定會乖乖給我送衣服的。你就等著吧!”


    筱月還要辯駁幾句,突然聽到敲門聲,她跑去開門。門口站著提著西裝的湯輝。


    筱月算是徹底服了,南宮宇和湯輝到底是怎樣的友誼。南宮宇都沒有拜托湯輝送衣服,湯輝就這麽乖乖地送上門。她何時才會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可以這麽懂她。


    湯輝把衣服放下,也沒有多說什麽,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湯輝知道南宮宇此時不想見到他,如果不是迫於給南宮宇送衣服,他才懶得來這裏討人白眼。隻是他知道如果今天早上他沒有送衣服,那麽他可以肯定在不久之後就能看到他最不想見到的豪豪出現在他的別墅。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欠南宮宇和豪豪的,自從南宮宇把豪豪帶回家,豪豪就像一個惡魔一般籠罩著他。在美國,豪豪經常給他惹麻煩,回到中國好不容易擺脫豪豪這個小惡魔,讓他有重見光明之感。他不敢得罪南宮宇,不然南宮宇把豪豪送去他那裏,他哭都來不及!


    筱月看著湯輝的背影,不甘心地問:“宇,你怎麽這麽肯定湯輝就會來,你是不是偷偷給他打過電話?”


    南宮宇微笑著看著筱月,他知道筱月很難理解他和湯輝之間的友誼,他和湯輝已經到隻要湯輝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湯輝想什麽。這是在美國幾年培養出來的默契,也是這份默契才讓他們的友誼可以這麽牢固。


    南宮宇擺擺頭,解釋道:“其實湯輝知道我需要一套西裝,那麽他就會送過來。因為他有小辮子握在我手裏,如果他沒有給我送衣服,我不能出門,那麽他知道我會報複。而我的報複是他的死穴,所以……”


    “原來湯輝是有把柄在你手裏,真是可憐。[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總是被你這麽無情地利用,也不知道湯輝的把柄是什麽?”筱月試探著問。


    南宮宇賊笑著盯著筱月,半晌才說:“月兒,你這是想知道湯輝的把柄?放心,我肯定不會告訴你!”


    筱月嘟著嘴說:“不說就不說,我才不是那麽卑鄙的小人,用別人的弱點威脅他。”


    鬥了一會兒嘴,筱月收拾好行李,其實也沒什麽好收拾的,就是把屋裏的物件一一擺回原來的位置,等下次來住的時候才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雖然每周陸小果都會來打掃房間,但是陸小果不會隨意動房間的物品。也不知道下次會是什麽時候來住……


    筱月把鑰匙遞給陸小果,陸小果抱怨道:“怎麽半天都沒有來一輛的士,白先生該趕不上飛機了?老天爺,幫幫忙,趕緊來輛的士吧!拜托了……”


    筱月看了一眼坐在等待處的白亦銘,回頭問:“小果,白先生要離開?”


    陸小果有氣無力地說:“是啊!白先生是個好人,剛才白先生喊的的士已經到酒店門口,誰知道有一個客人的小孩生病,白先生就把的士讓給那個客人。現在都二十分鍾了,還沒有來一輛的士。”


    原來是這樣,筱月附在南宮宇耳邊輕聲說:“我們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不如先送那位白先生去機場,好不好?”


    南宮宇很好奇筱月會有這樣的舉動,筱月不像是這樣的濫好人。對於陌生人,筱月應該不會這麽好心。南宮宇低聲問:“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這不像你的做事風格。”


    筱月吐吐舌頭,道:“曾經見過白先生,覺得他是個有故事的人。最重要的是現在這個點不好打車,我們就順便幫幫人家。”


    “好吧。”看著筱月認真的表情,南宮宇點頭同意。


    筱月走到白亦銘身邊問:“先生,需要車嗎?”


    白亦銘正在著急再不去機場,他就要錯過飛機了。突然聽到這麽美妙的聲音,這簡直是天籟之音。白亦銘忙邊站起身邊說:“需要需要,我可以給你多點小費,請立刻送我去機場。”


    白亦銘說完才看向來人,一下子愣在當場,默默地問:“月月,怎麽是你?”


    “你不是需要車嗎?我正好有車,我送你去機場吧!聽說你把的士讓給另一個客人?”筱月調侃白亦銘。


    白亦銘不好意思的說:“我看那個孩子小臉紅撲撲的,我覺得他比我更需要,所以就讓給他了。”


    筱月點頭,說:“那我送你去機場,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


    “這怎麽好意思,我還是再等等吧。應該一會兒就有的士來。”白亦銘拒絕道。


    筱月皺眉,說:“你這是害羞了?白叔叔,何必和我客氣,相見亦是緣分,就這麽定了吧。錯過了飛機會耽誤很多事情的哦!”


    南宮宇也開口:“走吧。既然你是月兒的朋友,朋友有難我們怎可袖手旁觀,況且我們正好也要去機場附近辦事,你就算是坐我們的順風車而已。”


    白亦銘不確定地問:“月月,真的是這樣嗎?”


    筱月猛點頭,說:“恩恩,本來想讓你感動一下,誰知道他就這麽輕易告訴你。害我都沒有機會騙點感動值。”


    南宮宇攬著筱月的肩膀,笑著道:“白先生,別介意,月兒就是比較調皮。別和她一般見識。”


    白亦銘一看時間,真的很緊迫,再不去機場他就真的會錯過航班。隻好跟著南宮宇和筱月去車庫取車,車庫裏的車是白航給筱月準備的,白航知道筱月有時會用到車,就在車庫裏給筱月準備了一輛車。


    南宮宇準備去坐駕駛位,筱月喊道:“宇,你去坐副駕。你現在是傷員,我怎麽可能讓一個傷員開車,說出去還不被人鄙視死。”


    聽了筱月的話,南宮宇隻能乖乖坐在副駕駛,這是南宮宇第二次坐筱月的車,第一次坐筱月的車差點他就壯烈犧牲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比筱月開車更快的女生,不過他知道筱月的車技很不錯。點頭道:“你開車可以,但是請答應我開慢點。”


    筱月不滿地說:“知道了。羅嗦老太婆!”


    白亦銘聽著南宮宇和筱月的對話,沒有吭聲。不過他從南宮宇的眼神中看到滿滿的愛意,南宮宇是真心疼愛筱月。那眼神和他當年的一樣,他當年也是那麽熾烈的愛著於蔓。可是一夜之間,母親告訴他於蔓離開他,而且再也不會回來。


    他去於蔓的教室找她,於蔓沒有去學校參加高考。然後於蔓就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一樣,他花了整整一個暑假找於蔓,沒有結果。心灰意冷下他拖著行李箱離開k市,他發誓再也不會回來。十多年過去,如果不是這次研討會再三邀請他,他應該也不會回來。


    南宮宇看著白亦銘臉上有絲沉痛,輕聲問:“白先生,這裏似乎有你無法忘懷的東西?”


    白亦銘搖搖頭,又點點頭,說:“也許吧。k市有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會遇見的一個老朋友。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筱月插嘴道:“是你的愛人嗎?白叔叔。”


    “算是吧!我們那時候和你們一樣大,我們很愛對方,可是突然有一天那個女生就消失了,我怎麽也找不到她,我母親說她拋棄我,跟有錢人走了。可是我怎麽都不相信,我找了我們去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找到她。心灰意冷下我選擇出國,我斷絕了和家裏人的一切聯係。這次還是我十多年來第一次回來,這裏變化很大,但是卻讓我更加陌生。”白亦銘悲傷地說。


    筱月傷感地說:“也許她也愛著你,你們之間隻是有太深的誤會。也許你現在可以去找她,如果錯過了,以後你可能會後悔。”


    白亦銘搖搖頭,淡淡地說:“即使找到了又能怎麽樣呢?十多年過去,她應該早已經是別人的新娘,別人孩子的媽媽。我找到她又有什麽用,隻希望她能幸福。”


    筱月也不知道怎麽安慰白亦銘,對於感情,她真的不知道怎麽去安慰一個人。她自己受傷都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裏,獨自舔著自己的傷口,她不知道怎麽去安慰一個同樣受傷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長輩。


    南宮宇也沒有出聲,對於白亦銘,他不了解。他也不知道怎麽說才會讓白亦銘不那麽悲傷,但是他知道安慰沒有任何用,安慰不能讓白亦銘不悲傷,隻有白亦銘自己想明白,才可以走出這段刻苦銘心的往事。


    筱月看南宮宇也不說話,整個車廂裏突然很詭異的安靜,筱月隻好硬著頭皮說:“白叔叔,你什麽時候會再回來,到時候如果有空我們陪你在k市轉轉,這裏變化真的很大!也許一個不小心你還能遇到那個她哦!”


    白亦銘點頭,說:“好。你們有空可以到紐約的科布爾山的街角咖啡找我,那是我開的小店。你到科布爾山一問大家都知道我的咖啡屋。”


    “科布爾山的街角咖啡?那是你開的嗎?我去年去紐約的時候差點就去街角咖啡,聽說街角咖啡的老板是個很幽默的中國人,沒有想到是你!”筱月不敢相信地說。


    白亦銘也是一愣,問:“你知道我的街角咖啡?”


    筱月猛點頭,說:“是啊,我父親的房子就在那附近,我本來是計劃去街角咖啡喝咖啡的,後來沒有去,隻是我沒有想到那個傳說中很厲害的中國人竟然是你。”


    白亦銘微笑著說:“厲害談不上,我隻是喜歡那種自由散漫的生活方式,下次來紐約一定要來我的街角咖啡坐坐。”


    白亦銘拖著行李朝機場走去。


    “下次一定!”筱月擺擺手,繼續道,“白叔叔,一路順風!”


    看著白航的背影,筱月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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