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把陳旭在睡夢中驚醒,他帶著困意,伸手摸到床邊的手機,接了起來。


    “喂,誰啊!”


    “旭哥,是我張闖!你還沒起來哪。”電話的另一頭傳來張闖的聲音。


    “大早晨,你打電話幹什麽?”陳旭還困意朦朧,大腦在短路中。


    “旭哥,不是你讓我早晨你給打電話的嗎?”張闖有些愕然,唯唯諾諾的說道。


    “現在幾點了?”


    “五點三十分!”


    “靠,你小子想死啊,才五點三十你給我打什麽電話,你回去睡個回籠覺,在給我打電話。”陳旭暴跳如雷,眼睛猛然睜開,一頓大罵。


    另一邊的張闖臉上掛著尷尬,掛斷了電話,回到賓館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早晨六點半陳旭準時的在**起來,穿好衣服,下了樓洗漱一番,然後吃著諾菲給他準備的愛心早餐,離開了家門。


    打車來到預定地點和張闖兩人碰了麵,陳旭才帶著他去了一趟聖女學校。


    聖女高中前,陳旭吩咐了一聲,他自己獨身走了進去。這一走一過上學的女學生們一個個都深情的打招呼。


    時間不長,陳旭來到了三樓,他站在教務處門口,小心肝就不停的跳動異常的忐忑,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他都沒有在接觸王小小這騷蹄子,可今天是來請假的,沒有教務處的批準那是曠工。


    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應有的心理準備,陳旭才抬起手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王小小這時正在辦公,見到陳旭走了進來,她馬上放下了工作,擺弄騷姿,臉上帶著撫媚走了過去。


    “小旭,今天怎麽有時間來我這裏了!”王小小帶上了教務處的門,手掐著蘭花指在陳旭的臉上輕微的劃動著,那鮮紅的嘴唇貼在後者的耳朵上,伸出性感的舌頭,微微的舔了一下,挑逗著說道。


    “嘶!”陳旭隻感覺身體如同觸電了一般,顫抖了兩下,他被王小小這麽一舔,簡直是心神蕩漾。


    陳旭不敢在離這個妖精這麽近,身體快速的抽了出來,退後了兩步,一臉的嚴肅。他可不敢在王小小的麵前擺出一副我不是好人的樣子,不然非得被生吃活吞了不可。


    在這座城市之中,陳旭隻怕兩個人,如果其中一個是他後媽諾菲,那麽第二個絕對是王小小。


    別的不說,就是這性感的身材加上絕對的**,都不是陳旭所能抵擋的,他盡可能距離王小小遠點。不然他這小處男就等著任人宰割吧。


    “王主任,我今天想請一天假,麻煩你給開的假條!”陳旭阻止住王小小的動作,尷尬的說道。


    “開假條?好辦,沒問題,馬上就給你開。”王小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放開了陳旭,轉身回到辦公桌前,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開了一張假條。


    手中拿著假條,來到陳旭的身邊,王小小把一隻手妖嬈的纏住前者的脖子,鮮紅的嘴唇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撫媚的說道:“嘉華賓館,我等你!你這次要放我鴿子有你好看的!”


    接過假條,陳旭的腦海中閃過和王小小共同進入賓館的畫麵,那中**的場麵,讓小陳旭在不知不覺中**。


    王小小上下掃著陳旭年輕的軀體,兩隻美目中精光閃動,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嘴唇。


    “王主任,告辭了。”陳旭在**的畫麵中退了出來,打了一個寒蟬,說一句便落荒而逃了。


    陳旭可是一個正經八本的處男,他要對付這個女流氓,一百個捆起來都不是對手。


    跑到主教學樓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快速的出了校門,找到了張闖。


    張闖看著喘著粗氣的陳旭,有些疑惑的問道:“旭哥,你怎麽了?”


    “沒事,沒事,我們走吧!”陳旭可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要不然他都沒臉見人了。


    今天一天的時間,陳旭主要就是幫張闖找一個能住的地方。可是在市中心轉了半天,都沒有合適的價位。


    市中心的房租太貴了,兩室一廳的房租一個月要五千,一室一廳的更加的貴,居然要八千,說是什麽狗屁的單身公寓。


    無奈,陳旭和張闖兩個人加起來的錢還沒到一萬塊呢,這要是交了一個月的房租,他們都得餓死。


    最終兩人一合計又回到了東區,整個天京市就屬東區的環境差,這邊的房租便宜。


    可是在東區又轉了一下午,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張闖對於住的地方沒有要求,可是陳旭不一樣。


    陳旭和張闖兩個人在東區找著房子。西區的東城小區卻被一連串警車封鎖住的嚴嚴實實。


    在為首的警車中,張富貴一身的便裝走了下來,身後跟著許多的警員。


    今天下午市公安局接到了市中心醫院的報案,白血病主治醫師陳路明醫生慘死在家中。


    這類案件的發生也沒有必要公安局局長親自帶隊來,可是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件事,就是陳旭給他打電話詢問了陳路明家的地址,這讓他心中出現了不好的感覺,所以才親自帶隊過來。


    張富貴帶著手下的警察來到九樓一號陳路明的家中,留守現場的警員們見到局長來了,快速的迎了上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案情。


    不聽則以,一聽之下,張富貴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額頭上的冷汗源源不斷的流淌而下,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濕了。


    “帶我去看看。”張富貴平靜了一下驚駭的心情,吩咐了一聲,和警員來到了陳路明死的地方。


    陳路明的屍體警方沒有移動,依舊是背靠著牆壁,雙眼在眼眶中凸凸著死不瞑目,臉上還帶著驚恐和不甘,嘴角還掛著血跡,脖頸處一張帶著大王圖案的撲克牌,有一半插在咽喉中。


    看見這樣的死法,張富貴是魂飛天外,他想到一個多月以前的那一幕,撲克牌在他頭頂上劃過,死死的釘在牆壁上。


    現在他也可以確定殺死陳路明的人是誰了,除了陳旭還能有別人嗎?


    “這種死法太過殘忍了,一定好好調查,找出凶手。”張富貴擦著汗,正義的說道。


    “是!”身後的警員們,都被這種死法給驚呆了,他們辦案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死法的人。


    警察封鎖了現場,又找到周圍的鄰居盤問了一下昨天晚上有沒有聽見什麽聲音,又到保安處詢問一下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進入。


    而在警察辦案的過程中,張富貴卻離開了案發現場,他在車上拿起了電話焦急的播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陳旭正在和張闖找房子呢,神曲忐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取出手機一看電話號碼,臉上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張局長,這麽急著找我有什麽事嗎?”陳旭嗬嗬一笑問道。


    “是不是你做的?”張富貴焦急的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這話別人聽不明白,可是陳旭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看出來了!”陳旭臉上的笑容沒有減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的說道。


    “這我能看不出來嗎?整個天京市,除你還能有誰有這種手法?”張富貴顯然的暴怒,絲毫不顧形象的大吼道。


    “那你準備打算怎麽辦?把這件事說出去,把我抓緊大牢,你就可以升官發財了?”陳旭冷冷一笑,諷刺道。


    張富貴對於陳旭來說還是有用的,他在天京市也是說的上話的‘官’,以後有什麽事情還得找他辦。


    而陳旭說這話,就是要告訴張富貴,我能輕易的殺掉他,那麽也能輕易的取走你的性命。


    張富貴同樣也不傻,他當然知道這是陳旭給他敲的一個警鍾,避免他反水。以後發生什麽事把後者給賣了。


    聽到陳旭的語氣,張富貴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激動,他冷靜冷靜說道:“我現在還能怎麽辦?已經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把你的事情揭發,我也不會好過。”


    “張局長你知道就好,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死的就是你,而不是我。”陳旭寒聲的說完這句話,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之後的張富貴,整個人都無力的癱坐在了車座上,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他也知道自己是上了賊船了,好上不好下了。


    另一邊的陳旭,卻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他相信張富貴是聰明人,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他依舊帶著張闖兩個人找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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