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記性倒是不錯。[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冷冷一笑,蔣曉豔說。


    “是啊,我以前,也是這麽覺得的,那個誰不是說過麽,以銅為鑒,可正衣冠;以古為鑒,可知興替;以人為鑒,可明得失。妞兒,說句話你可能不太高興,佛家的人說,諸法皆空,唯果報不空,你今天做的事情,明天可能就會報在你身上,好歹也算相識一場,就當,是我給你提個醒兒吧。”


    “你什麽意思?”沉吟一聲,蔣曉豔轉頭看看身邊的兩個人,我苦笑一下,也看向臉色微變的兩個人:“高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麽兩句諷刺意味濃得驚人得話,在你們看來,卻天經地義,你們這主仆關係,有點令人堪憂啊。”


    “你閉嘴!”還沒等我繼續往下說,大斌子便飛身一腳踹在我的後腰上,我雙手被縛,不得施展,一個踉蹌跌在洞中,蔣曉豔見了,怒聲道:“你幹什麽!?”


    “頭兒,別聽她胡言亂語!她這是在挑撥離間!我看,還是先宰了這小子吧!”大斌子說著,抽出軍刀撲來過來,於此同時,蔣曉豔一把拽住他的後脖領子,厲聲喝問:“喂!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給我退下!”


    “我要是不呢?”臉色一變,大斌子冷笑一聲轉過身來,於此同時,同樣拿著手槍的老張輕輕抬起手來,槍口對著蔣曉豔的腦袋:“別動。”


    “你要幹什麽?”一張頗為嫵媚的小臉上,寫滿了震驚,蔣曉豔直勾勾地看著老張,隨後,又轉過頭來看看另一個夥計:“你倆要反我?”


    “對不住了。”老張說著,苦笑一下,“頭兒,我呢,是出來賣命的,誰出的錢多,我就替誰做事,謝謝你帶我來到這裏,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好了。”


    “誰雇的你?”眯縫著眼睛,蔣曉豔的臉上殺氣湧動。<strong>.</strong>


    “這個你不用知道。”老張說著,苦笑一下:“算起來,我跟著你,也有幾年了吧。平心而論,你對弟兄們不薄,但是,我們想要的東西,你還給不了,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不想繼續做夥計了。”對方說著,朝大斌子使了個眼色,對方見了,一下子將腰間的皮帶抽出來,把蔣曉豔的雙手捆住,隨後,抬起手來挑起蔣曉豔的下巴,頗為愛戀地想要上前親上一口,卻見,蔣曉豔猛地一扭身子躲了過去,那要殺人的目光,再一次出現,大斌子,卻冷笑一聲將那張小臉搬了過來:“差不多就行了,你現在知道你自己的狀況麽?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無恥。”蔣曉豔說著,兩隻眼睛瞪得溜圓,可大斌子,不為所動:“沒錯,你說得對,我是挺無恥的,可沒辦法啊,誰讓我那麽喜歡你呢?我追你,追不到,就隻能想想別的辦法咯。放心吧,在出去以前,我是不會讓你受苦的。”


    對方說著,莞爾一笑:“張哥,咱們說好了哈,別的隨便,這娘們是我一個人的。”


    “行行行,看你那點出息,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這年頭兒,隻要有錢,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真是!”對方說著,將手槍別在腰間,又將蔣曉豔的手槍拿在手裏看了看,解開彈夾,哢哢哢地試了試膛線,這才說道:“我先進去,你在這裏看著他們兩個,不管怎麽說,上麵那兩個也得提防著。”


    “行。”大斌子說著,點了點頭,我坐在一邊靠在牆根兒上,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們,“我跟這事兒沒關係......”


    “嗬嗬。”老張說著,冷笑了一下走過來:“你就不應該下來,說真的,你小子有點能耐,再過幾年,或許跟你四叔一樣,能算個人物,但是,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蔣家,我們得罪不起,實話跟你說,今天,出去之前,蔣曉豔必須死,別人問起來,我們就說,是裏頭遇上什麽怪物把她害死了,有我跟大斌子兩個人在,基本上,沒人會懷疑,有人懷疑,也死無對證,但是,留著你在,那就不好了。咱們沒什麽恩怨,真的,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別怪老哥心狠。”


    老張說著,扶著我的肩膀蹲下來,又在腰間,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那個,我能求你個事兒麽?”心裏頭撲騰撲騰地跳著,我一臉緊張地看向對方,他聽了,點點頭:“你說。”


    “能先不殺我嗎?我想跟蔣曉豔一起死,下去的時候,也能做個伴兒啥的。”憨笑一聲,我道。


    “我草!”還沒等老張回答,大斌字就麵露猙獰踹了我一腳:“我就知道你對她有意思!”


    “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嬉皮笑臉地往後麵躲了躲,我解釋說,“我......我沒死過,不是沒有經驗嘛,有個人能商量著總要好些。你們要辦什麽,趕緊辦,我不看就是了。”


    我說著,很主動地往一邊滾去,臉對著牆,做“非禮勿視”狀,老張歪著腦袋看看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一把拉開大斌子,輕聲道:“行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小子也夠慘的,臨死之前,就了了這樁心願啊,蔣曉豔不能帶出去,你知道的,抓緊時間把事兒辦了,我回來,咱們就走,別留下摞爛。”


    老張說著,把匕首收起來,在牆角撿起一個背包背在身上,打著手電向裏頭走去。


    等他走了,就剩下我們三個,大斌子對我沒什麽興趣,確定我跑不了之後,就去跟蔣曉豔調-情去了,一開始,這貨還挺有風度,苦口婆心,好話說盡,就像是的狼外婆在哄小白兔一樣引誘蔣曉豔就範,甚至,為了能讓蔣曉豔從了他,這貨,把他那個臨時的盟友都出賣了無數次,我躲在一邊,靠在牆邊閉著眼睛,聽了一會兒,頓時覺得,自己看錯人了,這貨,確實夠惡心。


    如此過了能有十幾分鍾,麵對寧死不屈的蔣曉豔,他終於失去了耐心,幾次威脅沒有結果,這貨開始動起手來,蔣曉豔的雙手被捆住,無力反抗,加上,對方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沒多久,向來倔強的蔣曉豔就給對方按在石壁之上一通亂啃。


    大斌子喘著粗氣,就像是一直發-情了的野獸一樣,根本不管蔣曉豔的死活,硬生生地想要擠進蔣曉豔的身體裏。


    我躲在一邊,偷偷了看了一會兒,眼看著,這妞兒的腰帶都被解開了,一直轉傷痛為悲憤的蔣曉豔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心中一緊,我再也忍不住。


    瞅準時機站起身,心中催咒,腳下踏出雷步,雷光一閃的刹那一腳橫出,腳掌切在他的肋骨上,一下就將他踢出三米多遠,大斌子疼痛難忍,就地一滾,滾到洞口,還不等捂著肋骨站起身,二段雷步已然落地,電光火石的刹那,腳下一掀踢在這貨的大臉上,緊跟著,右膝內扣,彈腿變踹腿,微微一頓之後,後腳跟正戳在他的胸口上!


    一瞬間,連續踢出兩腳,並不那麽容易,大斌子精-蟲上腦,反應速度也是慢了許多,啪啪兩腳過去,還沒等他弄明白怎麽一回事,就已經被踹飛出去。


    我站在洞口,低頭等了一會兒,等那長達十幾秒的一聲慘叫淹沒在巨大的落水聲裏,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去,他要是不死,算他命大,但是,這麽陡峭的石壁,以他的本事,是斷斷爬不上來的。


    背著手走過來,我走到衣衫不整的蔣曉豔的身邊,這女人一改平日裏的傲慢態度,半掩著身子,正嚶嚶地哭著。


    “哭個屁啊,不還沒怎麽樣呢嗎?”蹲在那裏等了一會兒,見她沒完沒了的,我說。


    “你滾!”一下子來了脾氣,這妞兒有點喪心病狂地吼了一聲,我瞪著眼睛,憤憤然:“你有沒有搞錯啊!要不是大爺我心好把他踹下去,你早就......哎喔,沒法跟你說!簡直不可理喻!”我說著,站起身來走到洞口,又走了回來,“鑰匙呢?”


    “不知道!”勉強坐起身來,蔣曉豔抹著臉上的口水,一副革命烈士的做派,我斜著眼睛瞪了她一會兒,歎息道:“真是惹不起你!”


    說完這話,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隨後,將被拇指銬鎖在身後的兩隻手向上端去,一點點起來,成直角,再咬著牙,一點點地舉在頭頂,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出現之後,兩隻胳膊,立即一鬆,原本背在身後的兩隻手終於到了身前。


    蔣曉豔被嚇住了,梨花帶雨的一張小臉上,寫滿了驚愕。


    “把鑰匙給我,快點。”


    “憑什麽?”


    “就憑我現在什麽都做得了。我告訴你啊,好人壞起來,比壞人更壞。別以為,哥是好惹的,一旦發起飆來,連我自己都害怕的。”我說著,比劃了一下:“快點,再磨蹭一會兒那誰回來了,咱倆都跑不了。”


    “其實,我沒帶鑰匙。”扭過頭去,蔣曉豔狠狠地一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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