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家不熟悉,隻覺得這妞兒冷冷的難以親近,可,自從出海回來,這妞兒的笑容多了,看人的眼神也跟以前不大一樣,那一身媚氣也越來越明顯,照這麽下去,我怕,早晚有一天自己會被這個心懷不軌的女人迷了去。[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唉。”


    越想越覺得後怕,我搖搖頭歎息一聲,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跟大金牙說清楚,這次下鬥兒,說什麽都不能跟她一起去。


    心裏頭有事,一時忘了時間,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這個看著趴在書桌上洗臉的小胖球發呆,門軸輕輕一轉,光著小腳穿著睡裙的雯雯鬼頭鬼腦地探出頭來。小妮子抱著一個很大的塑料袋子,見我躺在床頭一臉詫異,笑嘻嘻地爬上來。


    “才這麽一會兒不在,就想我了?”憨笑一聲,我道。


    “哼,少臭美!誰想你這臭家夥!”


    小妮子說著,很“大方”地從袋子裏頭拿出一個類似軟糖的東西給我,又小心翼翼地把袋子收起來抱在胸前,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得了什麽寶貝似的。“喏,我娘親送來的,給你吃一個。”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又闖什麽禍了。”實在太了解她了,我準知道沒好事兒。一邊說著,一邊往旁邊挪了一下,在單人床上給她讓出一點空間來。


    雯雯見了,吐吐舌頭側臥在旁邊,很警惕地回頭看看,確定門外沒人之後,剝開糖衣把那個小東西塞在我嘴裏,隨後,身子一軟斜坐在床頭,笑嘻嘻地對我說:“老公,你就讓我跟你一起去嘛。”


    “不行。”


    “就一次。”


    “不行。”


    “你不讓我去,是不是怕我壞了你的好事!”


    “嗯。”


    “你跟豔豔姐果然有一腿!”


    “沒有。[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有。”


    “沒有。”


    “有!”


    “沒有......”


    “就有!”


    “......”放下手裏捧著的書,我斜著眼睛瞅著她,雯雯見了,嚶嚀一聲跳下床去,抱著那個裝了很多零食的袋子站在牆角,一副很受氣的小模樣......


    ――割――


    一直到淩晨四點多,雯雯都沒有回去,兩個人擠在一張並不算太狹窄的單人床上,嬉鬧了好一陣子。


    最近在修習一種很耗時間的法術,也沒想跟這小妮子做出什麽顛鸞倒鳳的事情來,可鑽在一個被窩裏,事情就變得複雜了。小妮子還是很愛麵子的,她害怕自己叫出來,在自家表姐麵前出醜,一直忍著不肯叫出聲音來,可,情到濃時,這種事情又哪有那麽容易控製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小妮子太囂張,明知道每次都要被狠狠地收拾一頓,還偏偏要,做出這種引火燒身的舉動來。


    很多人,隻知道修道者修身修心,卻不知道,道法,也有層次之說,不同層次的人,性格特征,也有不同。


    就拿我們學的本事來說吧,修煉道法的人,一輩子,就有跳不過去的三道坎兒。


    習道法初期,是第一道坎兒,這個時候,我們叫它“邪法期”。


    邪法期,並不是說學的能耐是什麽邪門歪道,之所以這麽叫,主要是因為,修煉在這個境界的人的狀態,與習練武術氣功者的狀態類似,它講求的是築基:內壯髒腑,外練筋骨,氣行走於丹田命門,輾轉於大小周天。這個時候,修煉者氣血翻湧,精力旺盛,隨著氣血筋肉的強固,由體內的精魄所導引出來的七情六欲也會被無限放大,具體表現有很多,比如:能吃,能睡,多情易怒,情-欲高漲.......此時,人的各種欲望都要比平時更強烈,極容易被外力吸引走上不歸路,所以叫他邪法期。


    我現在,雖然跟三叔學了很多本事,但是,修煉的日子,滿打滿算也就三年多,於實際來說邪法期還沒有完全過去,要度過邪法期轉入正法期,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這幾年來,修煉之餘,總覺得體內有些邪火無法發泄,時間越久,感覺得就越明顯。


    幸好有雯雯在身邊,好歹能做個陰陽調和,要不然,這三年過來,非要憋出內傷不可。


    不過,另一方麵講,這樣的事情,對雯雯來說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你說她喜歡這種事情吧,每次過後,小妮子都會顯得很委屈,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可你說她不喜歡吧,要是三五天不在一塊兒,這小妮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不一定能拉下臉來主動央求,但是,晚上睡覺,那小爪子準會特別不老實,看起來似乎比誰都想。


    這樣的情況,在這三年來,已經出現了無數次,加上雯雯這惡人先告狀的壞毛病,所以,在她那一群娘家人的眼裏,總以為是我沒事兒總是欺負她。心裏頭想著小妮子那些氣人事兒,不由得,想要戲弄她一下,雖然不至於橫衝直撞害苦她,但是,對於三年來耳鬢廝磨的我來說,讓這小妮子在靈魂深處的撞擊中情不自禁地地叫上幾分鍾隻不過是信手拈來的小事罷了。


    ――割――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起床刷牙,天都快亮了才逃回去的雯雯賴在臥室裏頭不起來,一張小臉紅彤彤的,睡得極是安穩。


    蔣曉豔早早起來,走過廚房的時候,剛剛洗完澡的她正拿著牙刷在刷牙,一見到我,便羞得脖子都紅了,見她一副窘態,心中湧上一點小得意,用腳心想也知道,昨天晚上,在雯雯那情不自禁的喊叫聲裏,這耳力卓絕的美妞兒定然沒睡好。


    “大表姐,你起得好早啊。”打了個哈欠,我扶著酸痛的老腰笑著說。


    “你不也挺早麽。”對方說著,沒來由地白了我一眼,張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話到嘴邊,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你有話想說?”舉起牙缸,含了一口水在嘴裏,我嗚嗚地說。


    對方聽後,拉著毛巾擦擦那還沒有風幹的頭發,賞了第二個大大的白眼過來,轉身離去。


    “小懶貓,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來還不起來。”走到臥室裏頭,打開窗子,忙著刷牙的我感受了一下屋子裏頭殘留的體香之後,拍拍縮在被子裏頭的雯雯嗚嗚地說,雯雯聽後,吭嘰兩聲縮進被子裏頭,像個小貓一樣翻了個身,繼續賴床。


    “好啦好啦,別睡了。”我說著,伸出手將她從被子裏頭抱出來,又在,那圓潤挺翹的小屁股上麵輕輕拍了一下,“我去買早餐,你要吃什麽。”


    “早餐啊,我想想......我要......牛肉餡兒的小籠包,皮蛋粥,熗拌土豆絲,還要......小蔥豆腐!別的你看著辦吧。”仰著小臉,眼睛都懶得睜開,雯雯有點搞怪地憨笑兩聲。


    “這麽能吃......”一臉嫌棄地撅起嘴來,我說。


    “你怎麽那麽煩人呢......”雯雯說著,咣當一下倒在床頭,不動了。


    到樓下轉了一圈,賣早點的老哥今天沒出來,走來走去走了大半天,也隻買了點小籠包回來,心中無奈,隻得在早市買點青菜豆腐親自下廚。


    回來的時候,蔣曉豔已經收拾停當,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擺弄她那個極少離身的筆記本,見她盯著屏幕若有所思,我笑著說:“大表姐,你想吃點什麽?”


    “隨便。”蔣曉豔說著,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隨後,低下頭來繼續忙活自己的。


    見她這麽說,我也無可奈何,聳聳肩為自己的多情感歎一下之後,獨自一人在廚房裏頭忙活起來。


    雯雯嘴刁,不中意的東西寧肯不吃,所以,每次下廚自己都要小心伺候著,鍋裏頭煮著粥,幾個小菜已然拌好,沒什麽事情可以做的我一邊拍著黃瓜一邊對蔣曉豔說:“誒,你看什麽呢?”


    “資料啊。”蔣曉豔說著,直起身來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之後笑著說:“你說,古時候,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傳說呢......這一個一個的,也不知是真是假,看得我頭都大了!”


    “你挑有用的不就得了。古人與我們不同,現在算是常時的東西他們那個年代,還不被了解,尤其是那些看不見摸不到的東西,就更容易被神化,像,空氣中的菌類,無色無味的毒氣,奇怪的光學現象甚至一些自然形成的放射性物質,都會跟一些妖魔鬼怪扯上關係。這一點,你這種會盜墓的女人應該知道的。”


    我說著,勾勾嘴角笑了一下,卻不成想,在浴室裏頭洗澡的雯雯擦著頭發跑出來,一臉好奇地插嘴道:“老公你不是相信鬼神的麽,為什麽會這麽說。”


    “信不信鬼神,跟事情的真相沒有關係吧,有些事,確實不是鬼神作怪,為什麽非要安插在鬼神的腦袋上呢?是不是傻。”斜著眼睛瞅瞅她,我挖苦道。


    此話一出,雯雯咬著嘴唇瞪著我,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擺出一副怏怏不樂的小模樣......


    “你聽過圖坦卡蒙的詛咒嗎?”玩笑歸玩笑,總不能委屈了自家媳婦,見她頗不開心我擺擺手示意她過來,一邊用毛巾擦著她的頭發一邊小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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