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聽著。(.好看的小說棉花糖-79-”蔣曉‘豔’說著,一臉好奇地看著我,燈影的下,這妞兒顯得很安靜。


    “我們的‘門’派,叫鬼符‘門’,鬼符‘門’的創立者,是鬼符先生,但是,追根溯源,可以將源流算到‘春’秋戰國時期,顯赫一時的鬼穀派。”


    “呀!”做驚訝狀,蔣曉‘豔’一臉不信地側過頭去。


    “你能不能不打岔!再打岔就把你裝瓶子裏扔出去。”怒目而視,我調整了一下姿勢,蔣曉‘豔’一撇嘴,卻也變得順從許多。


    “我沒跟你開玩笑,說的是真的。當年,最後一個鬼穀先生,在消極避世之前,曾經因為某些原因,在鬼穀裏立下一塊石碑。石碑分‘陰’陽兩麵,‘陰’麵篆刻著四個字:‘無匹’,既然叫,那這內容,就多是捭闔之術,也就是,兵法、韜略、權謀、機變的學問。而石碑的另一麵,寫的是也是四個字:‘天下太平’。這四個字的下麵,用秘法寫出了篇幅浩大的內容,但,這裏寫的不是兵法,而是是以山、醫、命、相、卜為核心的道法神通。”


    “這個故事,我好像聽人說過。”點點頭,蔣曉‘豔’擺出一副好學模樣,“那這個石碑,現在還有麽?”


    “沒了。在代的時候,‘蒙’古人入主中原,有一個在當時有些影響的將軍聽說了這些事,就去看,結果,他到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光禿禿的石碑,前麵四個字,後麵四個字,此外,空空如也,於是,他問身邊的人,不說這個石碑上麵寫著天書麽?怎麽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手下的謀士就回答說,傳聞,天書莫測,凡夫俗子蓋莫能視。那個元朝的將軍聽了,當時大怒,他對手下的人說,我十六歲從軍,沙場,立功無數,人們見到我,都說我是天上的將星下凡,我這樣的人,怎麽能說是凡夫俗子呢?分明,是你等不辨真偽,謊言欺世的,於是,他叫人,用繩子將石碑拉倒,推到河裏,從此之後,這石碑就不見了。”


    “那,那個將軍說的是真的麽?石碑上,是不是真的有天書?”點點頭,蔣曉‘豔’攏了一下頭發,我尋思尋思,輕聲道:“這個我也不確定,但,傳聞中,是真有。[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據說,鬼穀先生用秘書篆刻天書,隻有有緣人才能見到。又因為人跟人,外表相近,但先天稟賦各有不同,所以,一方麵,隻有極少數人能看得到石碑上的內容。另一方麵,就算有人看得到上麵的內容,能真正理解的,也是鳳‘毛’麟角。這樣的結果就是,同樣得益於碑刻的後人,在對碑的理解上,生出了很多偏差,在日後的傳承之中,也走上了完全不同的幾條路。在回來之前,我去拜訪了一位熟知往事的老前輩,那個前輩說,據他人傳講,鬼符‘門’之所以叫鬼符‘門’,是因為,鬼符‘門’的技藝,源自一本叫《鬼符經》的書,《鬼符經》之所以叫《鬼符經》,是因為,這經上的內容,來源於鬼穀石碑上的神秘符號,也就是說,鬼,指的是鬼穀,符,指的是石碑上的天書密。”


    “這麽說,你們的‘門’派,還真跟鬼穀派有著莫大的聯係啊。”微微皺眉,蔣曉‘豔’像是明白了什麽:“誒,要這麽看下去,豈不是說,出海未歸的徐福,斬殺蛟龍的齊人,還有很多不知名姓卻出身鬼穀的民間術士,都是你的同‘門’先祖咯?”


    “本質上說,或許是的。”我說著,一臉苦楚地看向她:“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研究過的那個穿黑袍的神秘人,就跟黃羊神‘女’有一‘腿’的那個。你猜對了,那個男人的名字,真的叫祁奚,他出身鬼穀,是鬼穀派,最後一個弟子,也是,最後一個鬼穀先生。同時,他還是親手建造那塊石碑的人,說得更直接點,那個人,就是我們的祖師爺。”


    “你確定?”很小心地瞄了我一眼,蔣曉‘豔’坐直了身子,我點點頭,“確定。我找到了一些確鑿的證據,有條件證明,那個叫祁黃羊的,學的是鬼穀的本事,出山的時候,已經繼承了鬼穀派的大神通,後來,他代表秦始皇遠走西域,三進三出,說是在昆侖山下遇到了上古,有希望,為秦始皇求得長生秘法。秦始皇聽說了這件事,非常相信他,不僅僅給了他很高的待遇,還給了他很大的物質支持。祁黃羊深受皇恩,有心報答。可惜,造化‘弄’人,這個中國曆史上第一次出現的始皇帝並沒有等到他回來,就死了。”


    “這倒是跟我們掌握的十分‘吻’合。”點點頭,蔣曉‘豔’說,“可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最後一個鬼穀先生,那為什麽,在流傳至今的很多典籍裏頭都找不到他的事跡呢?”


    “可能是因為,時代背景的關係。秦始皇死了,到劉邦統一天下,這段時間,其實是‘亂’世,‘亂’世之中,能講的事情很多,魯迅先生說,二十四史都是帝王將相的家譜,這話是有些道理的,一個修道之人,即便有些影響,又有多大可能被人記入史冊呢?更何況,祁黃羊還是秦始皇的舊臣,研究的,又是相當敏感的東西。”


    我說著,一翻身看看一邊趴著的小胖球,有道:“根據記載,秦始皇死了以後,祁黃羊隱居山中,開始潛心修道,他研究出了很多繼往開來的神秘法術,自成一派,更有傳說說,這個人,深得丹道‘精’髓,能辟穀,會吐納,在晚年的時候,還成功地煉出能讓人得道生仙的九轉金丹。事實上,九轉金丹是一個非常泛泛的詞匯,跟仙丹是一個意思,但,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傳說,後來出現的,靠服食外丹而得道的高人,如左慈、葛玄、葛洪、黃初平等等,都是按照他留下的路數煉出仙丹的,也就是說,這個祁黃羊,確實有一套十分有效的煉丹方法。”


    “那,當年那三個盜墓賊找到的紅‘色’丹丸,是不是他獻給秦始皇的?”微張著小嘴,蔣曉‘豔’傻愣愣地看著我,我尋思了一下,便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我覺得有可能。話說回來,如果不是他,你還能找出一個比他更靠譜的人麽?”


    “那倒也是,可我還是覺得奇怪,就你這些說法,是從哪裏得來的?你說你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這些,那,證據在哪裏?你要讓我相信,總要給我一個確切的出處才是。”蔣曉‘豔’說著,一臉期待地看著我,我苦笑一聲,勉強坐起來,“既然說到這裏,必須跟你講清兩件事。第一,我跟你說這些,是因為你是我媳‘婦’,我說著你聽著,愛信不信。第二,就算你想讓我拿出證據來,也不應該這麽對我說,最少,你也撒個嬌求求我嘛。”


    我說著,攤開手擺出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來,蔣曉‘豔’翻著白眼扭過頭去,臉上寫滿了無奈,“行行行,臣妾知錯了,下次肯定不這樣。”


    “這還差不多。”看她態度還算不錯,我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蔣曉‘豔’抿著小嘴做乖巧狀,繞到沙發一邊側身坐下,兩隻小爪子,異常熟練地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那個杜琪琪,沒有那種關係的。”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妞兒的溫柔服務,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在她的房間裏,呆了不到一小時。”


    ”一個小時還不夠?你想做多久?”悄無聲息地加重力道,蔣曉‘豔’掐著我的肩膀,那樣子,不像在按摩,倒像是在發泄某種不滿似的。


    “別說的那麽‘色’-情好不好?真的什麽都沒做。我是什麽樣的人,你還不了解麽。”我說著,反手抓住蔣曉‘豔’的一隻小爪子,順帶著,仰頭看她。酥-‘胸’下,穿著睡衣的蔣曉‘豔’狠狠一撇嘴,“就是知道你,所以才不信。你就一臭流氓,‘色’膽包天,什麽都敢幹。而且,那種細腰長‘腿’的小妖‘精’,不正是某人最喜歡的類型麽?別跟我說你不是,我知道,你就好這口兒。”


    “看你說的……”被她寒磣得有些臉熱,我捂著額頭各種無語,“在你的心裏,我就這麽不堪啊。”


    “想讓人高看你,就眼幹出一些讓人高看的事兒。”蔣曉‘豔’說著,撇著小嘴做傲嬌狀,“你說你,從我們走到一起開始,你幹的都什麽?虧你長了一張道貌岸然的,還自命清高,說自己是個修道之人呢。修道之人不應該是清心寡‘欲’的麽,都你這樣?”


    “何著,一天天累得要死要活的,還委屈你了是。”越來越感覺,有些事情應該好好談談了,我嚐試著坐直了身子跟她好好掰扯下,可蔣曉‘豔’,咬著嘴‘唇’一聲賊笑,又硬生生地將我按了下去,“誒呀!說你兩句你就不愛聽了?再動一下,讓你好看。”


    “呀呀呀,這把你能耐的……”深感不服,卻也不想跟她鬧起來,我一側身,將被子往上拽了拽,“不行,這個事情必須說清楚,一天天老拿那點事兒擠兌我,今兒這事兒要是不掰扯明白了,這日子算是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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