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隱的話,夜漁和蜂後神色僵硬,帶著驚愕的目光看向寧隱,還有手機屏幕上笑得格外甜蜜的一個女孩。[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半晌,夜漁道:“和國家大事相比,兒女私情真的有那麽重要?”


    “對於你們而言,什麽保家衛國就是人生信仰,畢竟每個人的人生所追求的東西不一樣,你們沒有任何資格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


    寧隱直言不諱:“對於我來說,守護在小雨彤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我的想法,你們也就別煞費苦心了,因為那即將成為徒勞。說難聽點,國家有沒有關我屁事,家都沒有還要國做什麽?兩位姑娘,抽個時間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吧,那樣的人生才是完整的…”


    “嘭!”


    寧隱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淩厲的拍擊聲便是響起。


    夜漁打斷寧隱的話,冷聲喝道:“龍魂正式成員,不允許參雜任何個人感情。”


    “規矩就是規矩,誰都不能逾越;寧隱,別將你歪風邪氣的駁論帶到隊裏,雖然我承認你很強,但我身為西南劍豹大隊隊長必須也有必要提醒你,注意你說話的言辭。”


    什麽時候,寧隱被人如此點名道姓的指著鼻子教訓過?


    含蓄一點來講,夜漁是在挑戰他的耐心;通俗一點來說,老子當場就毛了。


    不過怒歸怒,寧隱卻也知道自己的人生觀點和龍魂成員的人生追求,本身就是南轅北轍,也不計較,罷手說道:“一個連愛情的滋味都沒有享受過的小姑娘,我不和你計較。”


    “等到有一天你真的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就知道,世間上最簡單的幸福就是相愛的兩個人相濡以沫的生活在一起,過著最平平淡淡的日子,互相追逐著對方的夢想。”


    “小姑娘?”


    夜漁眼眸中一道精光閃現:“我便讓你知道,你口中的小姑娘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方才那番比鬥不分勝負,再比過一次就是,倘若你能贏我,我便對你的權限放寬就是,西南劍豹大隊,我夜漁說了算。(.無彈窗廣告)”


    你要戰,我便戰!


    脾性決定一切,寧隱想都沒想,彈指一揮:“輸了別哭鼻子。”


    隨後,寧隱便是撥通蘇雨彤電話,將事情的大致經過敘述了一遍,主要是因為西南劍豹基地距離南溪市有數個小時的車程,這樣一耽擱估摸著晚上是回不去了,生怕小妮子擔心。


    “……”


    夜幕降臨。


    在外麵和女帝等人吃過晚飯,蘇雨彤和黃樂祺兩個大小美女回到家中,靜靜的蜷縮沙發上看電視,至少表麵上是。


    少了寧隱,小洋樓裏格外寂靜。


    蘇雨彤翻著手機中寧隱的各種照片,怔怔出神。


    黃樂祺這小家夥則是絲毫不在乎自己胸前的春光乍現,學著大人長歎一聲:“唉!”


    “樂祺,怎麽了?”


    蘇雨彤驚醒,抬頭問道。


    “唉!”


    又歎了一聲,黃樂祺抱著玩具熊,任由那對不符合年齡的大凶器擠壓,露出小荷尖尖角,嘟著嘴道:“大寧寧不在家,樂祺和雨彤姐姐好無聊呢。”


    蘇雨彤起身,笑著說道:“壞人是個大男人,總該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或許在那裏可以找到他遺失的輝煌呢。好了,小孩子不要亂想,姐姐先去洗簌,你乖乖待在大廳,要是餓了的話冰箱和茶幾上都有吃的。”


    “唉!”


    又是一聲長歎。


    蘇雨彤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走到二樓房間回頭看了一下黃樂祺,然後才反手將房門關上。


    “嘻嘻!”


    等了大約五分鍾,黃樂祺的臉頰上浮現出一副狡黠的目光,放下玩具熊,賊兮兮的走到房門前將其打開,然後小腦袋賊兮兮的向房間中瞄了瞄,聽到浴室中的確切的水跡後,做出一個勝利的收拾,然後跑到書桌前,試圖打開一個抽屜。


    “上鎖啦?可難不到樂祺哦。”


    黃樂祺抿嘴一笑,變戲法的從頭發裏掏出一根細針,一陣搗鼓便是輕鬆將其打開,從抽屜裏捧出一疊記事薄。


    “雨彤姐姐每天晚上都會寫呀寫,這裏麵一定有什麽秘密,我隻是看一下,絕對不是偷窺隱私的哦!”


    自我安慰般的一句話後,黃樂祺打開了最上麵的一本記事薄的扉頁,映入眼簾的卻是


    12月12日,無月。


    這是和壞人在南溪市分開的第一個夜晚。


    沒有他陪伴的日子,就連最喜歡吵吵鬧鬧的樂祺都少了很多活力。


    麵對樂祺的唉聲歎氣,我哭笑不得的同時,一直努力的告誡自己,不要去想分別的思念,壞人是一個注定會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加入龍魂是他起步揚帆遠航的開端。


    我愛他,所以要不遺餘力的支持他。


    我也告誡自己,即便是寂寞孤獨的深夜到來,哪怕是再思念他,都不要給他打電話,發任何一條短信。不是因為我不想他,而是因為我怕他會更想我,放下一切回到我的身邊。


    蘇雨彤,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兒,不是嗎?


    “……”


    黃樂祺的眼眸中帶著一層水霧,掏出最下麵的一部記事薄。


    6月17日,盛夏。


    離家出走的第三天,我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陌生的事、陌生的城市。


    房,租好了,但是是被迫的,算不算是一種被欺騙?


    房東好像叫做寧隱,是一個壞壞的家夥,可是對於已經身無分文的我來講,除了留下還能去哪裏?今天晚上是在這個陌生的小洋樓休憩的第一夜,我一定要做好防狼的準備。


    如果實在堅持不下去就回到江南,嫁給那個叫做皇甫瑾的,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吧。


    “……”


    7月2日,暴雨。


    壞人,你是一個好傻好傻的笨蛋。


    難道你不講,我就真的不知道你的傷是為我擋下的嗎?我真的想提起勇氣問你:我,蘇雨彤,真的值得你那樣愛嗎?


    可是,我永遠都不想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孩子都拒絕不了英雄救美的感動,至少我就是其中一個;也不會告訴你,我偷偷的愛上了你,盡管我不知道,如果家裏的人找到我的時候,我有沒有堅持下去的勇氣。


    這一刻,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兒,你就是我的白馬王子。


    “……”


    “樂祺,你在幹什麽?”


    不知道什麽時候,蘇雨彤的聲音突然響起。


    黃樂祺放下手中的日記,一把撲在蘇雨彤的懷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雨彤姐姐,要是想大寧寧了,你給他打一個電話吧…”


    “……”


    龍魂,西南劍豹基地。


    夜幕肅殺。


    在山峰中空地段的盡頭,有著一大片丘壑縱橫的丘林地帶,其間參天大樹繁多,雜草叢生,灌木叢高高聳立,眨眼著人類的視覺。


    這裏所在三公裏以內,都是西南劍豹大隊野外訓練的作戰場所。


    晚飯前,寧隱和大隊長夜漁又要進行較量的消息不脛而走,這等重頭戲任何一個成員都不想錯過,所以在夜色九點到來的時候,所有沒有任務在身的成員都放棄了鍛煉身手,齊齊聚集在唯一一片視野開闊的地方。


    此時,寧隱等人已是悉數到場。


    人,多而不亂。


    寧隱率先開口問道:“怎麽比?”


    蜂後道:“為了避免因為直接交手,造成任何一方的損傷,對於接下來的任務會有嚴重影響,所以我擬定了一個規則。”


    聲音一頓,蜂後指著前方朦朧的夜色下黑暗的天幕,說道:“寧隱,在我們目力所及的至今三公裏範圍內,就是大隊野外作戰訓練的軍事地形。你和大隊長所要比的就是叢林潛伏和偵查的較量,你放心,這處地方是給隊員訓練的,大隊長也沒有進入過幾次,所以從客觀條件上來說是極為公平的。”


    “規則很簡單,在半個小時以內,無論你們二位誰選擇突擊一方,都必須要在限定的時間內將潛伏一方找出來,並且導致對方失去行動能力,就算獲勝,反之則是失敗。”


    “為了加強這場比賽的真實性,所以我從庫房取來一批演戲時候用的空包彈,配備有ak係列、m16係列、我國95式,三種類型步槍以及軍刀,可以根據各自作戰習慣挑選適當武器,以率先擊中致命部位最為判定輸贏的最大標準。”


    “準備得倒是挺充分的嘛。”


    寧隱看向夜漁笑著:“我喜歡最喜歡玩的就是強盜抓官兵的遊戲,那就由我來當潛伏者吧!”


    話音落下,寧隱將軍刀插在軍服的褲腿上,身形極縱側足狂奔,很快便是消失在夜幕之下。


    “呼!”


    待到濃密的山野中再也聽不到寧隱的聲響後,夜漁同樣選擇了一柄軍刀,很快消失在山野當中。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隻要兩人不直接動手,蜂後心中便是如釋重負,打開背負的電腦,擦拳磨掌說道:“忘記告訴那兩位,為了準備這場交手,我們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就是為了看一場潛伏和狙擊的頂級較量,安裝了數個小時的監控設備。”


    旋即,蜂後的電腦屏幕上,赫然便是呈現出漆黑孤寂山林的主要隱秘地點,對於這片山脈而言,最為熟悉的自然是和尚等人。


    “蜂後,你說這場比賽,大隊長和誰贏?”尼姑興致勃勃道。


    “這個…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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