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庭殿主的視線,從看到戰斧首領的那一刻就未曾離開過。


    果然,在寬大電子屏幕上目睹是一回事,在現實中見到又是另外一個模樣。對於一個生性粗獷的大男人來說,文縐縐的形容一個女人如何貌美那都是充斥著酸味的。在兵庭殿主看來,戰斧領袖就是胸大臀肥腰細皮兒白,再也適合生娃不過了。這樣的女人,不搶回家滾床單簡直沒天理。


    “這下,終於不用聽到王府內晚上該死的啊啊啊的聲音打灰機擼管了。”


    兵庭殿主長籲一聲,心中有種親者痛仇者快的感覺,孰不知對於單身男人來說,生活在西南王府本身就是一種折磨?現在,脫離‘苦海’的機會就在眼前,他焉能不激動?就差沒有熱淚盈眶罷。


    “老大,這娘們兒交給我了。”


    說話之間,兵庭殿主在征求到寧隱同意後,雙手已是帶了一副特製鋼指,身披黑風之披,足踏黑色軍靴,宛若黑暗戰神,身形一掠便是到了前方。


    見得兵庭殿主浮掠而現,對西南王府核心成員同樣了解不少的戰斧首領神色不變,但氣勢已是驟然磅礴,率先出聲卻並不是看向兵庭殿主,而是說道:“久聞西南王威名赫赫,今日一見果然不凡。西南王府此次率領大批人馬奔赴瓊省,進逼鹿城,以大欺小,恃強淩弱,也不怕被華夏大江南北諸多勢力恥笑?”


    寧隱心中暗道這女人厲害,連吹帶捧之後無聲無息就給了一個響亮的凶橫耳光,但這並不足以動搖他的根本,畢竟這女人很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弟妹,他已經打定主意,兵庭殿主這家夥難得開口索取某一種目標,即便是他打不過,自己出手也要將其強搶過來給兵庭殿主做媳婦。


    微微一頓,寧隱含笑說道:“自古以來,成王敗寇,曆史的善與惡、正與邪,偉岸高大和千夫所指,從來都是由王者來抒寫,亙古不變。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在王者道路上,總會橫屍遍野,餓殍千裏,總也有那麽一部分人死不足惜。”


    “但是,我西南王府作為西南地區隻手遮天的第一勢力,理應萬勢臣服,這是大勢所趨,沒有任何一個勢力能夠再度阻止。戰斧組織猶若西南王府的眼中釘肉中刺,雖不足為慮,卻也隱隱刺痛,不得不除。不過,本王乃是愛才之人,戰斧組織最讓我上眼的便是你這戰斧首領,其下就是戰斧三麵。如今我給你們一個機會,降者生,逆者覆,卻無任何和談可能。在我的眼中,隻有敵我之分,沒有情義所持。”


    這樣的結果,戰斧首領焉能不知道,神色一動不動,極為沉得住氣,說道:“我聽說,西南王府唱罷——猛龍過江,強龍壓蛇;兵庭殿主,想要生兒;戰斧首領,胸大臀肥;殿主心急,立馬造兒……諸如此類言辭。西南王府作為華夏勢力中的佼佼者,你西南王更是高高在上。兩軍交戰,卻是辱沒對方領袖,又當如何解釋?”


    寧隱唇齒反擊,說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但捫心自問,我西南王府的所有人無論男女都達不到那等保準,撇開家眷女性不說,單單說男人這一部分,我們可以向全世界宣告,我們就是品性低劣的流氓,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又何妨?更何況,窈窕淑女,流氓好逑。我西南王府兵庭殿主貴為四大殿主之首,匹配你這戰斧組織首領,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看,要不你就乖乖從了他吧,省的大動幹戈,死傷無數,你幸幸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瞬間化為烏有,毀於一旦。”


    “沒錯。”


    兵庭殿主早早便跟隨在寧隱身邊,二人之間默契十足,哪不知道這個時候該他這個‘重磅級’人物接腔登場了,哈哈大笑,揚聲說道:“濃情蜜意的愛情是什麽東西我不懂,也不想去懂。反正隻要相中了眼,拖上床搞一通就算私定終身,還不能夠過一輩子?戰斧首領,跟我走,回去給我滾床單。”


    果然是一群流氓,一群混蛋啊。


    什麽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戰斧三麵總算是明白了。


    寧隱作為西南王府最高領袖尚且如此,何況麾下其他人?聽得兵庭殿主輕薄言辭便是怒火中燒,隨後又聽到兵庭殿主不修邊幅的言辭更是氣不大一處來,就要動手。


    “退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手。”


    戰斧首領卻是單手一揮,喝斥了戰斧三麵的舉措,站出步伐,鳳翔血色戰斧一動,直是斧鳴陣陣:“若勝我,跟你走;若你敗,一切休提。”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兩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戰斧首領,大氣魄。


    “……”


    蜀錦征袍手剪成,桃花馬上請長纓。世間多少奇男子,誰肯沙場萬裏行。


    在古代,巾幗不讓須眉的女英雄成就了數千年的美談佳話。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當代,打打殺殺已經成為一種過去式,遵紀守法才是普通人應該遵守的生存規則。


    但是對於西南王府這一類遊離在灰色地帶的人而言,卻是異常欣賞這種好膽氣魄。戰斧首領和如今已是做了元帥蘇權少妻的竹葉青巫紅不同,後者曾經乃是帝子乾坤麾下的左膀右臂,一個人無論再怎麽強,但始終是人類,而人類的骨子裏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奴性,在一定程度上尚要婉約的多。


    而戰斧首領截然不同,同樣身為女性,她如同女帝、慕容妙涵一樣,手中都掌握著自己的勢力,在自身勢力當中便是高高在上,大有唯我獨尊之勢,言行舉止難免更讓人高看一眼。


    對於兵庭殿主而言,征服這樣的女人,何嚐不是一種刺激?


    “好。”寧隱當即便是表態,說道:“傳我命令,兵庭殿主和戰斧首領的對決,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妄動。製裁殿主——”


    “屬下在。”製裁殿主手持鋼棍,身形迅速浮掠乍現。


    寧隱道:“此事便由你負責,若有違抗命令者,製裁殿按照門規,加倍處罰。”


    “是。”


    聽得寧隱表態,戰斧首領也道:“戰斧三麵聽令,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手,否則殺無赦。”


    戰斧三麵麵麵相覷,知道戰斧首領一旦決定下來的事情便是無法更改,心中雖有不甘,但是三人忠心耿耿,並不違抗,咬牙切齒,最終還是點頭:“是。”


    “……”


    兩方人馬再度後撤五十米,中間距離拉開足足四百米,偌大寬闊的街道之上,唯有兵庭殿主和戰斧首領的身姿萬眾矚目,最為耀眼。所有人屏息凝神都在等待著一場荒謬卻不難想象激烈程度戰鬥的打響。


    “蹭蹭蹭……”


    短暫的沉默中,無論是兵庭殿主還是戰斧首領的氣息都在無限飆升,但目的卻是完全不同。


    兵庭殿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將這婆娘虜來做壓寨夫人,心曠神怡;而後者自知,西南王府實在太過強大,不說其他,就寧隱這樣一個凶名滔天的西南王,擁有無霸級超變態實力的存在就能一舉將戰斧組織覆滅,完全是毫無懸念。她的心思聰穎洞察萬千,又根據江湖傳言知道寧隱雖然凶惡,但是一直對西南王府的人員個個縱容到無以複加的地步。既然王八看綠豆,兵庭殿主相中了她,她不若將計就計以此作為契機形成變相賭約,若是兵庭殿主輸了,西南王府倘若未曾背信棄義,自然撤兵。倘若,兵庭殿主贏了……


    倘若兵庭殿主贏了,她也不會後悔。


    因為她知曉自己的高傲在什麽地方,要想成為他的男人,首先就必須要用淩駕在其上的絕對武力值征服她才能讓她心服口服,否則,即便是一個男人美貌的像花兒一樣,家世強大到富可敵國,文憑高到讓人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地步又如何?在她眼中都是狗屁不是,實在不值一提。


    “喝。”


    驟然沉凝之間,戰斧首領嬌聲爆喝,手中鳳翔血色戰斧在路旁兩側的霓虹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寒冽至極的光芒,步伐猶若疾風而動,以偽巨頭實力,就像當初停滯在這個階段的夜帝汪祈瑞一樣,擁有的武力值不可想象,並且隨時隨地隨處都有可能踏破最後一層,前途無可限量。


    “戰斧。”


    戰斧首領出手,招式依舊是當時在戰斧總部內對皇帝、皇後斬出的相同一招,但此時此刻沒有絲毫試探的想法,一出手就是全力施展,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將兵庭殿主擊敗乃至於抹殺。


    刹那之間,斧影陣陣,就像晨曦分明之間海中飛躍騰升的千萬之魚,在陽光招搖下閃爍著寸寸縷縷白光的魚鱗光芒一般,攻勢連綿不絕,密不透風,強大的氣勁端得是將地麵的塵埃都是高高掀起,強烈的氣勢摧枯拉朽,讓人驚豔。


    “哧啦……”


    但見戰斧首領一擊殺招攻來,兵庭殿主神色亦是沉凝,他哪能察覺不出這個異常彪炳,實力更在竹葉青之上女人手段的恐怖,足下猛然一踏,身形極速後撤。


    避開鳳翔血色戰斧的鋒芒後,兵庭殿主不吐不快:“瑪德,待會兒我是你的男人,卻是要對我下死手,你想要謀殺親夫啊?按照這麽凶猛的攻勢戰鬥,即便是我將你打贏,怕到時候也是缺胳膊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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