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隊友們,出來迎接榮耀歸來的勇士吧!”小黑下了船就朝著駐地大吼一聲。


    在訓練場上等著楚文樂帶他們逃離的那些人聽到了小黑的聲音不禁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無論如何,聽到小黑的聲音,在這一刻,給他們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這可不是小黑有這個魅力,而是因為小黑回來了,就代表著莫然他們也回來了,莫然才是主心骨,小黑在此刻隻是個象征意義。不知道小黑若是知道了眾人心中的想***不會悲痛欲絕的將頭埋進褲襠裏。


    看著夜幕下從船上走下來的眾人都是熟悉的身影,楚文樂才放心的快步走回到訓練場告訴眾人警報解除。


    待他重新趕回來的時候,莫然這些人已經走到了金小姐站的地方,看到楚文樂的打扮,不由得都有些目瞪口呆。


    “哎呀,文樂,你這是在幹啥?”莫然驚訝地問道。楚文樂這一身的裝備簡直就是個小型移動軍火庫,幾支步槍掛在身上,腰間別滿了手槍和匕首,要是將他換成小黑這等體格,估計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個橫彪的土匪。


    其他人看到楚文樂的模樣,也是忍俊不禁。


    “咳咳,這個,我...”楚文樂一時語塞,要是讓眾人知道他剛才鬧了個烏龍,估計原本好容易樹立起來的形象就要瞬間崩塌了。


    “嗯,文樂做得很好,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為了眾人的安全竟然能獨自一人出來巡守,實在是不容易啊,行了,也別在這裏愣著了,趕緊的將海邊兒的東西都拿過來。”莫然看了看走過來的留守人員,又看了看楚文樂全副武裝的樣子,就猜了個七七八八,作為楚文樂最好的朋友,時不時地開一下玩笑可以增進彼此的感情,但是必要時候還是要站出來力挺好友,解決困境的。


    果然,看到莫然成功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楚文樂不禁報以心誠膜拜的目光,好人呐,如果不是莫然出言解釋一番,估計他今天就有些尷尬了,雖然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沒弄清情況就貿然做出決定的事情無論如何還是有些武斷,這對他的影響力不利。


    雖然楚文樂並不是很在意,但被人當做笑柄著實不是什麽好受的事情。


    也不是所有人都被莫然成功的轉移注意力,傑森就安靜地多看了楚文樂幾眼,莫然剛才隨意編出來的理由實在是沒有說服力,別人也隻不過是聽了他的話去搬戰利品而已。


    不過雖然他察覺了其中的貓膩,卻也沒主動挑破,這就是他的為人之道了,也是莫然看中他的原因之一,心細如發卻又識時務,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這種人才是最容易讓人接受的。


    莫然他們的平安歸來著實讓人激動,尤其是聽說莫然他們兩次戰鬥成功地全殲了對方十七人,這種振奮的感覺讓他們情難自禁。


    要知道自從隊友和親友被虐殺之後,他們做夢都想著將那群畜生手刃,但是他們本身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報仇,當初金小姐選擇並入莫然這個團隊,這一點占據很大的原因。


    以他們的能力,沒有精良的裝備,沒有一個站出來衝鋒陷陣的猛士,沒有一個殺伐果斷的領導者,除了委曲求全他們找不到第二條路,這也是逼迫著金小姐進行妥協的原因之一。


    不然的話,任憑莫然人格魅力有多強悍,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動搖心誌堅定的金小姐?


    “你回來了。”安妮快步走近莫然,看著這段時間以來朝思暮想的這道身影這張臉,心中有著無限的思念想要傾訴,最終卻是這句平淡而充滿情意的話。


    莫然點了點頭,將她輕輕抱進懷裏,感受著似乎久違的溫度,什麽話都沒說。


    安靜地溫馨卻是讓其他人酸味十足,實在沒辦法忍受他們秀恩愛,隻能默默地退場,將這一方天地留給他們倆。


    “走吧,外邊兒天涼。”靜靜地相擁了一會兒,莫然開口打破了安靜。


    “嗯。”安妮順從的牽起莫然的手,靜默地走在林間月下。


    黑暗的房中,莫然和安妮躺在床上,傾聽者彼此的心跳。


    “想我了嗎?”


    “嗯。”


    “怎麽個想法?”


    “天天想...”


    “都是哪兒想啊?”


    “......”


    “幾天不見,你又瘦了...”


    “唔...”


    小別勝新婚,夜色下安靜地駐地響起壓抑而不能自已的嬌喘和粗重的呼吸聲,而蟲鳴聲則為這美妙的音節伴奏,和諧到幾乎被和諧。


    清晨醒來,莫然不顧渾身無力的安妮苦苦求饒,繼續鞭撻征伐,讓早起的人經過這間房間的時候都是快步低頭走過,大早上的聽到這聲音,是得有多尷尬。


    完事兒之後的莫然從容穿衣,低頭在臉色潮紅的安妮嘴上狠狠地親吻了一口,大笑著走出了房間,他還有很多正事兒要做,不可能沉迷於此。


    楚文樂、小黑、傑克都被他聚集在一起,就在海灘上,同時被叫來的還有傑森這個新晉的核心成員。


    當然他的核心程度還不算太高,畢竟彼此的了解並不算多深,他加入莫然這個隊伍的時間也並不久,想要成為核心成員必然還需要做出一些貢獻來的。


    至於表忠心啥的這類形式主義的行為是沒有必要的,莫然不要這個,他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就像當初傑克為了融進他的圈子,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表達他的忠誠度,但是依舊被隔離在核心之外,甚至一直都對他抱有戒備之心。


    之所以後來能夠加入莫然的集體,就是因為在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中表現的很是中規中矩,沒有任何想要反水的意思,不僅如此,在團隊遭遇挫折的時候,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付出了一份力,這才是最好的投名狀。


    莫然不覺得他自己有什麽值得別人謀求的地方,若說唯一的足夠讓別人低聲下氣的地方也就是他的手中掌握著強有力的現代武器,但是這並不足以讓別人對他忠心耿耿。


    他真正造成如今這般凝聚力的原因是他的寬容心,對於一個人抱有多大的寬容,那麽這個人就會對你回以多大的信任。


    雖然有時候並不成正比,但是在一個能夠認清自己的人心裏,會對這種寬容十分敏感。


    簡單點說,大家都是成年人,若說為了什麽人道主義精神啥的實在是太過虛偽,至少在這個荒島上講這個沒有幾個人不對之嗤之以鼻。


    講人道主義就不會被殺了麽?講人道主義就不會被野獸幹掉麽?講人道主義就不會被別人敵視麽?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而莫然的寬容心並不是對所有人的,隻有對她先表達出善意,他才會對你奉獻出更多的包容,若是一開始就站到了對立麵上,他的小心眼兒幾乎能夠讓針對他的人崩潰。


    這一點想必本傑明應該知之甚深。


    “昨天小黑提了個建議,我覺得很有實現的必要。”莫然看著遠處海麵上初生的太陽,開口說道。


    小黑聽了這句開場白,心裏咯噔一下,莫然還是將那件事放在了心上,而且目前來看似乎還提上了日程。


    “什麽事?”這裏隻有楚文樂沒經曆過昨天的事情,所以他對此一無所知。


    其實莫然說出來這句話就是為了解釋給楚文樂聽。


    在他的心中,楚文樂的地位無人能代替,不僅僅是楚文樂給他帶來的幫助,更多的是兩人來自於同一個國家,那種歸屬感是旁人無法理解的。


    “組建海盜團!”莫然眼睛虛眯,似乎沒怎麽在意,但是看到他這個表情,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孩子又要大幹一場了。


    莫然下決心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表現的平平的,除非是特別關鍵的時刻才會有些正常點兒應該有的表情出現,不然的話,一般人肯定以為他在開玩笑,豈不知莫然越是平靜,事情的嚴重性就越強?


    “你已經決定了?”楚文樂再次問道。


    他知道,組建海盜團以他們的能力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同樣相信莫然的能力,隻要他下定決心去做的,很少有做不成的。


    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楚文樂相信,不,他堅信,以後必然也是這樣。


    “嗯,我們想要走出去,一味地祈求上天丟給我們的那一絲生機根本無望,我們必須自己再開一條路!”莫然平平靜靜的話,聽在幾人的耳中竟然有一絲無所畏懼一往無前的霸氣。


    迎著朝陽衝破那雲霄的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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