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在上的女神並不是那麽好當的,而周筱藝這個曾經的女神更是經曆淒慘,她雖然相貌出眾,但是因為其眼界過高,而且性格冰冷,敢於圍繞在她身邊的蒼蠅幾乎沒有,而在她的氣場壓迫下還能轉悠在她跟前的,都是特大隻的蒼蠅。


    那些有錢有勢的富家子弟,對於這個冰美人兒很是感興趣,征服欲往往被他們看作是一種挑戰。


    但周筱藝對任何一個都不假以辭色也讓得他們愈加鍥而不舍,而他們明明無比想要得到周筱藝的身體,但卻自恃身份和風度不肯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這也使得周筱藝愈發顯得‘神聖不可侵犯’。


    但現在呢?這位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女神如今淪為了名副其實的奴隸,成為了莫然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黃皮小子的專用泄欲工具。


    從高高在上的女神到自此低劣卑微任人玩弄的***隻是一個晚上的時間,這種‘蛻變’方式讓任何人都無法釋然接受。


    這個夜晚足夠周筱藝記住一輩子,今晚她經曆了人生跌落雲端的失重狀態,失去了初夜,失去了初吻,失去了人權,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嚴,失去了...


    太多的第一次和失去似乎全都湧在了今天晚上,而奪走、改變她這一切的隻是一個比她還小的男人,這個此時正對她疲憊疼痛難忍的身體放肆作為的男人。


    周筱藝在莫然的撫摸和擁吻下,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什麽都不去想,什麽也都不願去想,任由莫然在她的身體上盡情施為。


    莫然之前才對她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現在麵對他的愛撫卻毫無抵抗,難道她就這麽饑渴,這麽下賤嗎?


    非也!


    因為她很明白,以後這種生活可能會是她生活的主調,她沒有選擇權,也就隻能被迫接受。


    如果可以的話,有誰願意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甚至痛恨的人婉轉承歡呢?


    別說現在莫然對她愛撫了,就算是莫然現在不顧她的感受要了她,甚至是讓她做任何讓人感到屈辱不堪的事,她都得乖乖去做。


    莫然這個‘老手’的手法之高明不是周筱藝這雛兒能夠降得住的,很快便在他的愛撫下嬌喘連連,身體的溫度也在不斷地升高,秀眉微微皺起,臉頰也悄然爬上了兩朵紅霞冉雲。


    周筱藝原以為莫然肯定會毫不憐惜的再度索取,但是凡事總有個意外,她覺得必然的事,卻偏偏沒有發生。


    莫然並沒有真的再次侵占她的身體,一個長長的濕吻結束之後,莫然隻是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便摟著她睡下了,就連一直在她身上不斷遊走的那雙手都安然的放在了她的後背和翹臀之處,並沒有繼續作亂。


    這讓她有些不敢置信,莫然怎麽可能會是那種可以控製自己的人?他要是真的能夠控製自己的欲望和衝動,之前應該就不會**她了!


    但現在呢?為何突然停下了?而且看樣子還是真的要睡去了一般。


    關鍵是,莫然一番作為剛剛讓她身體起了反應,卻沒有下文了,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人更難受。


    周筱藝不知該說什麽好了,這算是對她的另一種折磨麽?


    身體內的火熱和躁動讓她心緒難寧,但是莫然和她的身體緊貼在一起,他還緊緊地摟著自己,稍有異動他必然就會有所察覺,雖然很難受,但是她心裏的感覺更難受,與之相比,身體上的不適倒也不算什麽了。


    莫然抱著周筱藝這個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的女人,睡得很是安心,可能今晚發生了這麽多也讓他有些疲憊了,很快便呼吸變得平穩,似乎已經進入了夢想。


    但他能不怕周筱藝報複他安然入睡,周筱藝卻做不到。


    紛紛亂亂的心理變化遠遠要比身體的反應要複雜、強烈得多,莫然對她的所作所為就像是一個噩夢一般纏繞著她無法安眠,一閉上眼就是那些肮髒和猙獰的畫麵閃過。


    想到自己以後的人生,周筱藝就忍不住地眼淚滑落臉頰,一向堅強的她,從未如此過,這是她經曆的流淚最多,也最脆弱、軟弱的一晚。


    堅強的麵具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被自己摘下,細數著一道道傷疤,緊緊摟著她睡覺的男人不知道她心裏有多苦,而這一切的苦痛卻都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心中五味雜陳,卻連啜泣出聲都不敢,隻能死死地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任由淚水衝破眼瞼的阻礙,軟弱個徹底。


    心中再是傷悲,終究有暫緩的時候,周筱藝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隻記得自己一直哭一直哭,到後來哭到沒有力氣,似乎才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


    而在睡夢中,依舊是不安穩,莫然給她帶來的傷害太大了,他就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一直纏繞著她,夢裏的每一個片段,都是他在毫不留情的對她施暴,抽打腳踹,也不管拿起什麽,都往她身上抽去,她想叫喊,但是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她隻能拚命地跑,但是無論她跑出去多遠,莫然都會像個幽靈一般突然出現在她麵前,然後又是一頓毒打,要麽就是不顧她抵死反抗,獰笑著對她施以******這是一個噩夢,一個幾乎無法度過去的陰影。


    莫然已經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一個無法抹去的烙印,它的名字叫做——恐懼!


    她在驚恐中度過,在絕望中拚命掙脫,最終在永無止境的夢厄中墜落。


    她就像是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孩子,隻知道逃跑,卻不知道反抗。


    與她不同,莫然卻是一整夜睡得無比香甜,他自然知道自己對周筱藝做下了什麽,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不願去多想,無非是身上多了一個累贅罷了。


    兩個人,事情的前前後後隻有這兩人,見證這一切的隻有那窄小的床和光線越來越暗的太陽能燈。


    擁著、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身體之間的距離幾乎為負數,但心的距離卻是無比遙遠,怎麽也無法貼合在一起。


    同床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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