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馬爾福先生,請將你尊貴的眼睛移向別處,你陰沉卑微的朋友不值得你這樣認真地打量。”


    西弗勒斯惱怒地說道,薄唇快速地翻動著。


    他不明白麵前的這隻鉑金孔雀,剛才到底是看到梅林和巨怪跳舞,還是看到黑魔王在親吻鄧布利多如意符。如果看到的不是這樣超出普遍現象範圍的東西,那麽他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盯著他幹什麽?


    “失禮了……西弗勒斯。”盧修斯掩飾性地輕咳了兩聲,收回了自己毫不掩飾的打量的目光。


    “我剛才隻是在想,你究竟做了什麽事,又引起了黑魔王對你的關注?”他的指腹輕輕地摩擦了一下信箋的表麵,然後將它遞給了西弗勒斯。


    與其說這是一封‘妻子’寄給‘丈夫’的家書,倒不如說是一封特別為西弗勒斯準備的邀請函。西弗勒斯緊緊盯著信箋,用絲滑磁性的嗓音慢慢念出上麵句子:


    “親愛的盧修斯,我想你現在應該和西弗勒斯在一起,請轉告他,今天的晚宴有他最愛的希臘式焗羊扒……替我向他問好——愛你的納西莎。”


    “西弗勒斯,你怎麽了?”盧修斯輕輕抬了抬下巴,銀灰色的眼眸帶著一層不解之色,凝視著那薄唇邊突然勾勒出的幾許僵硬嘲諷的弧度。


    “我隻是在想,黑魔王之所以這麽強大的原因,或許是因為他在不同的角色之間……靈活的轉換的能力。”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有些隨意地將信箋放在桌上,黑曜石般的眼眸裏流露出幾絲不明的意味。


    什麽?盧修斯愣愣地注視著麵前的黑袍男子,一時間並沒有領會到他話中深層次的含義。


    “不得不說……盧修斯,你這個樣子真的讓我懷疑,你的大腦是不是直接吸收了一劑昂貴的混亂藥劑。”西弗勒斯不耐煩地抿了抿唇,然後有些幹巴巴地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我們尊貴的黑魔王,完美的詮釋了一個頗有大家風範的……體貼溫柔的馬爾福夫人的角色,如果不是已經知道實情,說不定我會因此得到一個鑽心剜骨,原因就是我親吻了黑魔王尊貴的手指,卻忘記吻他同樣尊貴的袍角!”


    你這是在講冷笑話嗎?西弗勒斯……盧修斯假意低下頭撫了撫自己袍子,以掩飾自己因為目瞪口呆而顯露出的過於愚蠢的神色。


    過了一會,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新抬起頭,看著麵前一臉陰沉的黑袍男子:


    “西弗勒斯,我相信你的大腦封閉術,更相信你對於情緒的克製能力。所以我想,你不得不這樣做。”


    “這樣做……馬爾福,你說的到底是怎樣?”西弗勒斯緊緊盯著麵前鉑金色長發的男子,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係統是不是出了什麽糟糕的狀況。


    “伏地魔並不信任你,西弗勒斯。要知道,你是臭名昭著的‘前’食死徒,鄧布利多則是當今魔法界最偉大的白巫師,並且具有大多數格蘭芬多都缺失的狡猾與頭腦。”盧修斯攤了攤手,頗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伏地魔一向多疑,而你,太容易就得到了鄧布利多的信任,並且得以加入那個名叫鳳凰社的……奇妙的組織。在我來蜘蛛尾巷之前,伏地魔已經警告過我,‘在他沒有親自確認你的忠誠之前,絕對不能將他的事情告訴你,任何事……’”


    盧修斯頓了一頓,俊秀的臉龐上突然帶上了濃重的幸災樂禍的意味。


    “西弗勒斯,我的朋友,我想你並不會拒絕信箋上的邀請。而如果你不想讓我們兩人暴露的話,我想你應該像對待一個真正的貴族婦人一樣,對待我們尊貴的黑魔王大人。不過西弗勒斯,我想你應該記得,吻手禮是貴族之間最基本的禮儀,不是嗎?”


    西弗勒斯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卻發現比他吞下了一百隻蟑螂堆還讓他不能接受。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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