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溫度似乎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不斷上升,西弗勒斯本能地將手掌放在盧修斯的身體上,隔著輕薄透氣的衣料,緩慢輕柔地上下移動。


    這樣的動作對於鉑金貴族而言,無非隻是在隔靴搔癢,他有些不耐地扯開了身下男人充滿禁欲色彩的黑袍衣扣,然後用自己略帶櫻色的唇瓣,貼上那具對他而言充滿誘惑的身體。


    癢癢的,仿佛是羽毛劃過……


    這樣的觸感讓西弗勒斯有一瞬間迷離,他的雙眼微眯,黑曜石般的眼眸中沒有了以往的平淡無波。他靜靜地凝視著麵前肆意妄為的鉑金色長發的男子,然後抿了抿唇,將雙手搭在男子的腰間,用力翻身將男子壓在身下。


    “我從來不知道馬爾福家主有這樣欲求不滿的時候,不過既然你這麽想做,那就讓你做個夠。”


    西弗勒斯的薄唇卷曲地翻動著,原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輕柔地如同耳語,卻偏偏讓人產生被蛇類盯上的陰冷之感。


    不過這樣的西弗勒斯在盧修斯看來,偏偏就性感得要命,他毫不在意自己屈居人下的姿勢,而是隨意至極地勾了勾唇角,讓那雙微微上挑的銀灰色桃花眼越發具有魅惑的味道。


    “我隻會對你欲求不滿,我的西弗,你既然已經占據了我心中的位置,我自然不介意你同時擁有我的身體。”


    每一個馬爾福都是梅林的寵兒,不管是容貌還是家世,都是那樣的與眾不同,就算隻是簡簡單單的情話,也能讓他們說出不一樣的味道。


    比如說現在,明明是如此低姿態的語言,卻偏偏讓西弗勒斯感受不到絲毫卑微,有的隻是最讓人迷醉的信任和親昵。


    “既然馬爾福家主都說到了這樣的地步,我這樣卑微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這樣一個質量上乘的固定床伴的。”西弗勒斯緊緊抿上自己淡色的薄唇,聲音中頗有些自暴自棄的味道。


    伸手解開鉑金色長發的男子那一身名貴華麗的巫師袍,黑袍男子將理智和意誌全都拋在腦後,服從起自己身為男性最本能的*。


    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麝香味,激烈地歡娛之後,兩人的身體難免有些疲憊,他們將脫下來的長袍隨意地搭在腰間,貼著對方□的身體輕輕喘息著。


    “西弗,我想我可以認為,你剛才的做法代表著你已經開始接受我了終極炮灰全文閱讀。”盧修斯擁著麵無表情的黑色頭發的男子,輕輕抬了抬自己微尖的下巴。


    “我不得不說,自作多情真的是你的本性。”西弗勒斯挑了挑眉,習以為常地開始諷刺這隻厚臉皮的鉑金孔雀,如黑天鵝絨般低沉絲滑的嗓音夾雜著許些譏誚的味道。


    他不明白他的執著到底從何而來,不管是外貌還是身體,他都不覺得自己和那愚蠢的魅力扯得上半點關係。


    他隻能認為,這個占據盧修斯身體的家夥根本就是個審美觀顛倒的蠢貨,所以這個他才能輕飄飄地丟下那些年輕貌美的少男少女,來膩著他這個毒舌油膩的老蝙蝠。


    西弗勒斯充滿惡意地扯了扯嘴角,在心底習以為常的貶低著自己,然後撐起身子撿起滑落在地上的襯衣,想要重新穿上。


    西弗勒斯認定了他的追求不過是一時興起,所以無論鉑金貴族說出怎樣感人肺腑的話,在他看來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在心中留不下任何的印記。


    對於黑發男人的回答,盧修斯自然是十分不滿的,不過他精致白皙的麵龐上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優雅,他用雙手穿過西弗勒斯的腋下,巧妙地製止了他穿衣服的動作。


    “西弗,我很高興你願意留下我給你的印記,不過為你的身體著想,我想我們……至少應該清理一下。”


    微微上挑的銀灰色桃花眼帶著濃濃地暗示意味,盧修斯輕笑著看向西弗勒斯被長袍遮擋住的某個部位,然後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動作迅速地直起身子,將麵無表情的黑發男人摟抱在懷中。


    如果一定要給這樣的姿勢下一個定論,那麽隻有一個詞最為恰當——公主抱。雖然這個姿勢用在其他情侶身上的確是唯美浪漫,但和這兩人扯上關係,可就不那麽搭調了。


    尤其是在別扭至極的西弗勒斯看來,這樣的行為純粹是對他男性尊嚴的挑釁和侮辱。


    所以西弗勒斯當下就黑了臉,臉色越發地陰沉起來,他惱怒地抿緊自己淡色的薄唇,低低地怒吼道:“該死的盧修斯,如果你今天沒有吃錯藥,就應該把我放下來。”


    不過說實話,這樣的語氣實在沒有什麽威懾力,所以看著依舊我行我素的盧修斯,黑發男人小弧度地掙紮起來,想要擺脫自己頗為窘迫的困境。


    至於為什麽會是小弧度,像西弗勒斯那樣深思熟慮的斯萊特林,又怎麽會忘記自己現在和才出生的嬰兒一樣,從頭到腳□呢。


    這樣弱勢的西弗勒斯很大程度地滿足了盧修斯的惡趣味,他不僅沒有放下一臉羞惱地黑發男人,反而無辜地眨了眨漂亮的銀灰色眼眸,抱著他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梅林的臭襪子,該死的馬爾福哪來的這麽大的力氣……


    西弗勒斯懊惱地閉上了眼睛,克製住自己想要像個女人一樣捶打盧修斯的胸膛的*,陰沉著臉在心裏不停地咒罵鉑金貴族。


    盧修斯似乎感受到他內心深處強烈的不滿,微微低下頭,看向緊抿著自己淡色薄唇的黑發男人,唇角邊不禁勾勒出一抹淺淡美好的弧度。


    他永遠也不會告訴西弗,恰恰是他這副別扭隱忍的樣子,才是讓他忍不住狠狠欺負逗弄他的根源。


    動作輕柔地將懷中的男人放進浴缸裏,再打開花灑,調節成適宜的溫度……盧修斯溫柔地幫西弗勒斯清理起他那蒼白結實的身體,想要扮演完美情人的角色。


    西弗勒斯的睫毛頻率極快地顫動了兩下,然後“刷”地睜開了眼睛,黑曜石般深邃地眼眸直直地瞪向這隻越發不知廉恥的鉑金孔雀。


    “我希望你那長滿鉑金稻草的腦子可以記得這一點,我不是需要吃奶的小巨怪,所以尊貴的盧修斯先生不用充當偉大的巨怪媽媽……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網遊之夫人不要逃。”


    “我的西弗,我想我應該比你更清楚,你一點也不小。”盧修斯故意拖長了音調,別有深意地對上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少有地呈起了口舌之快。


    不過嘴上歸嘴上,盧修斯手裏的動作可是一點也沒有放慢,他的體溫混合著水流的溫度,在黑發男人的身上上下遊移,讓一向敏感的黑發男人起了一粒又一粒地小疙瘩。


    再也無法忍耐地西弗勒斯一把抓住盧修斯相當纖細的手腕,直接把他拖進寬大的浴缸裏,然後奪過他手中的花灑,直直地淋向這隻不懷好意地白孔雀。


    他也要讓他體會一下,這種被人窺看的洗澡方式,有多麽的不自在。


    他顯然低估了盧修斯的不要臉程度,尤其是在追求伴侶方麵,鉑金貴族的表現實際上可以用八個字來總結——厚顏無恥,下賤之至。


    隻見盧修斯頗為享受地眯了眯眼睛,然後伸手擁住不著寸縷的黑發男人,白皙精致的臉頰上有著恰當好處的興奮和邪魅:


    “西弗,我不得不說你還真是熱情,讓我都無法拒絕你共浴的邀請。”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在那雙銀灰色的眼眸的注視中,西弗勒斯的耳根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該死的……”


    西弗勒斯低低地咒罵了一聲,別扭地側過頭,顏色極淡的薄唇緊緊地抿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應該厲聲喝止他調笑嬉戲的情話,應該在情愛之後幹脆利落地將他掃地出門……可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隻鉑金孔雀總有方法讓他啞口無言。


    盧修斯有些無奈地談論一口氣,伸出手撫上黑發男人蒼白幹淨的臉龐,強迫對方重新直視著他。


    “西弗,我很高興你不再懷疑自己對我的吸引力,隻是還有一點很讓我苦惱……你分明享受著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可你卻依舊將拒絕我當成了自己的本能。”


    微微上挑的銀灰色眼眸中有著認真和執著,讓西弗勒斯的表情也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他收起了自己少有的窘迫,略帶諷刺意味地扯了扯嘴角:


    “別以為你很了解我,盧修斯,更何況我似乎沒有必要討你的歡心。”


    他就是這樣的陰沉,毒舌,永遠學不會笑臉迎人,更不會讓他人感到輕鬆愉悅。


    這也是他遲遲不肯敞開心扉,接受盧修斯的原因之一,像鉑金貴族這樣活在世人讚美中的人,自然無法忍受一輩子麵對伴侶的冷臉,一輩子過著了然無趣的苦行僧似的生活。


    “你當然沒有必要,我的西弗。”盧修斯優雅地勾了勾唇角,精致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焦躁不滿的情緒:


    “隻是你這樣避重就輕的回答,會讓我誤以為,你是在逃避……我的西弗,沒想到你是這樣膽小的人。”


    西弗勒斯張了張口,下意識地想要反駁,隻是他突然發覺自己無論怎樣回答,都像是在掩飾自己內心一樣。


    於是他的薄唇越發地抿緊在一起,形成了一條細線,他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惱怒地瞪著鉑金貴族,看上去就像是一隻警惕的小獸。


    盧修斯是個有耐心的斯萊特林,既然西弗勒斯遲遲不肯開口,那麽他也不會做率先打破沉默的那個人。他隻是保持著自己淺淡的微笑,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黑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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