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麗覺得她終於如願以償了。(.棉、花‘糖’小‘說’)


    論長相,陳龍飛五官端正,相貌堂堂。高高的個子,大大的眼睛,走起路來虎虎生威。


    論氣質,陳龍飛霸氣十足,渾身上下彌漫著陽剛之氣。


    不論多少人,他都能翹首稱雄。


    雖然沒有官位,可是他花錢如流水,幾乎是揮金如土,他的公司一天到底能進多少錢,從他的日常花銷就能看出他的進入。


    對待她,雖然霸氣了點兒,但是愛惜還是大於霸氣的。


    再說了,雅麗不就是一心要找到一個父親那樣的霸氣男人嗎?


    兩個人已經如膠似漆,不可分離。


    這之後陳龍飛還出了一趟短差,時間是三天。臨走前,雅麗正在公司裏上班,陳龍飛打來電話,說下午五點的飛機,你家來吧。


    雅麗知道他要幹什麽,就是裝作不明白他的意思,傻嗬嗬地問:“沒到下班的時間呢,回不了家。”


    陳龍飛一聽就急了:“你沒時間我有時間呀,趕快給我回家。”


    雅麗一聽他那急迫的聲音就樂了:“看你,沒有回來那一天了?”說完,就關了手機,因為她明白,如果不關了手機,陳龍飛就得打個不停。


    陳龍飛這差出的好,正是個好機會,趁他不在家,晚上去看望看望兩位老人,陪媽媽好好睡上兩宿覺,也是去盡盡孝,享受享受天倫之樂。


    就是為了這個陳龍飛,父親傷愈以後,她一次都沒回去看望老人家,光顧跟這個貪婪的家夥滾了,連親情都滾丟了。


    正好趁著幾天把欠老人家的感情債還上。


    可天一黑下來,這些天積累下來的疲勞,一下子全都湧上來了,腿也抬不動,眼也睜不開,渾身上下象散了架子,完全跨了下來,怎麽掙紮也掙紮不動。


    本想躺下來小歇一會兒,誰知一躺下去,再也沒起得來,眼睛一磕,什麽也不知道了。


    酣然大睡,一睡睡到大天亮。


    連衣服都沒脫,囫圇個睡了一大宿,憋著的一大泡尿,把小肚子漲得滿滿地,就差沒尿床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照到窗戶上了,她猛然一睜眼,糟糕!計劃完全落空了。


    再一看屋裏,到處一片狼藉,哪裏都是亂扔的東西,幹脆沒法睜眼睛。[]


    瞅著屋裏這亂糟糟的樣子一點兒都不願意動手收拾,歇了一大宿黑也沒歇過來,還是想睡。


    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了,先把這泡尿撒出去,再簡單地洗把臉,妝都沒化,拎起背包,忍著疲勞下樓上班。


    第二天下班時還想著不睡覺了,可是背包往下一撂,那個沙發上一坐,就睡著了。她又是酣暢淋漓地呼呼大睡一大宿黑,連床都沒上去。


    第三天,雅麗下了決心,這回一下班就不回陳龍飛的家,直接去媽媽那兒。


    睡也在媽媽身旁睡,歇也在媽媽被窩裏歇,說什麽也不能再耽誤了,再耽誤陳龍飛的三天差就沒了。


    他一回來,還能動得了身嗎?


    雅麗也是真不順,那一天她剛一上班,陳龍飛回來了。


    一下飛機就給她打電話,興高采烈地說:“我回來了寶貝兒,你請個假,回家,我著急要。”


    雅麗聽了心一抖,你怎麽說回來就回來了呢?我還沒顧得回家看我媽我爹呢。


    你要一回來我還能去看我媽我爹嗎?就極不情願地說:“你回來這麽快幹什麽?不是明天嗎?”


    陳龍飛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了,哈哈笑著說:“提前了。回來快還不好?”


    雅麗氣著他,說:“不好。”


    陳龍飛急吼吼地說:“你別貧了,我現在就要。”


    雅麗在那頭說:“大白天的,沒有晚上了?不耽誤工作嗎?”又小聲地說:“真饞,饞貓。三天沒到頭呢,就這樣。”


    “你不饞?”陳龍飛說。


    “我不饞。”雅麗說。


    “你不饞我饞行不行?我的姑奶奶!”陳龍飛還是催著,“不給假你就礦工。”


    他的霸氣勁兒又上來了,急火燎地說:“就你那破班兒,要不要都行。一個月掙那幾個吊錢,能幹啥呀?還不夠我喝一瓶紅酒的呢。幹脆回家伺候我得了,我養得起你。”


    雅麗一聽到他那含著火藥味兒的話就知道他急了,耐心地哄著他,說:“你剛下飛機,多累呀,還是好好歇歇吧,留著點兒勁兒,咱倆晚上用。”


    陳龍飛不依不饒,說:“不歇,我現在的頭等大事就是****問題,****問題解決不好,我能歇下去嗎!”


    雅麗忍著笑,說:“看你那點兒出息,那就等著吧,什麽時候回去不好說。”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其實雅麗一聽陳龍飛回來了也是打心眼兒裏高興,不管怎麽累,怎麽想看老爹老媽,見到他的心情比陳龍飛還急切。


    兩天兩宿沒見到這個霸道的小子,還真是覺得心裏空空的,說不上想,可也暗暗地盼著。


    撂下電話她也沒請假,就往陳龍飛的樓上跑。


    走到樓梯時陳龍飛的電話又進來了,急切地說:“你倒快點兒了,我都進屋了,你咋還不回來呀?急不急人哪!”


    雅麗繼續跟他貧著:“那你就在家好好睡一覺,領導不給假。正趕今天晚上還約了客戶,總經理親自陪客呢,頭半夜你是別想了,我得陪完客人才能回去,耐心忍著吧。


    陳龍飛那邊更是急眼了,剛要發火,雅麗“吱”地一聲開門進了屋。


    陳龍飛驚訝地“啊”了一聲。


    二話沒說,惡狼撲食般地上前抱住雅麗,隨後就把嘴盯上了雅麗的嘴,狠狠地親上了,就好像半輩子沒見麵那樣地瘋狂。


    一邊親著,一邊就往床上拖。雅麗哎呀呀地喊著:“你幹啥,你幹啥!我的鞋還沒脫下去呢。”


    陳龍飛呼呼地喘著粗氣,說:“隻要你的褲子脫了,別的脫不脫都不重要了。”


    雅麗“咣”地給了他一拳,罵了一聲流氓,然後就去拉窗簾,拉被子,匆匆忙忙脫衣服。


    雅麗的衣服脫到一半兒時,陳龍飛已經赤裸裸地把自己的衣服脫得精光了,回手又去幫雅麗的忙。


    兩個人正興奮得手忙腳亂的時候,雅麗的手機不失時機地響了起來,。


    電話早也不響,晚也不響,怎麽偏偏在我們激情萬丈的時候響呢?多煩人那!


    不是有意攪我們的好事兒嗎?她極不情願地打開,沒好聲地問:“誰?”


    “麗麗,”是父親那蒼老的聲音。


    雅麗一聽心就緊上了。因為父親輕易不給她打電話,他要是把電話打過來,一定是一個很大很大的事兒。


    老父親的語氣緩緩地,又有點兒悲哀地,“丫兒,你想想辦法,回來一趟吧,看看你嗎吧。”


    雅麗更慌了,急忙問:“老爹,我媽她怎麽了?”


    她還從來沒聽到過老父親這麽悲傷過。


    父親那邊語音還是那麽蒼老的,一字一頓的,又是苦苦地說:“就回來看看就行,她想你都想瘋了,已經兩天都沒吃飯了,先前沒敢跟你說,你忙,怕耽誤你工作。現在是實在不行了。你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多後悔呀閨女。”


    雅麗急忙說:“爹,你別忙,我這就過去。”霸道的老父親生平第一次把聲調放得這麽柔和,這麽舒緩。


    聽到雅麗說她現在就去,他高興地“唉”了一聲,說:“這才是我的好閨女。”


    放下電話雅麗的眼淚嘩地就掉下來了,怎麽止也止不住,一邊跟陳龍飛學著一邊往身上穿衣服。


    越著忙越穿錯衣服,不是穿錯了腿,就是穿錯了袖。


    眼淚把眼睛糊得啥也看不準,幾乎像塌了天一樣,渾身上下直“突突”!


    雅麗在這邊本來就心煩意亂,陳龍飛卻在那邊試探地問:“要不,咱倆做完了再去,不行嗎?我開車送你去。”


    “行嗎?”雅麗明顯地是不高興,沒好聲地反問道,而且幾乎是歇斯底裏地喊。“不行。”


    陳龍飛卻不死心繼續地商量著:“有什麽不行,又不是死了人,做了吧。”


    “做,做,你就知道做。”雅麗頭也不抬,手也不停。“那是我媽呀,她老人家想我想得兩三天不吃飯了,我還能有心思做?這不都怨你嗎,這些天光陪你了,要不我能不去看看我媽嗎?”


    陳龍飛根本不讓號,突然把臉子繃了起來,說:“就差這麽一會了!”


    雅麗說:“陳龍飛,你還是不是人了?你還有沒有一點兒人性了?是我媽最要啊,還是那玩意重要啊?”


    陳龍飛看沒了一點兒商量的餘地,一下子就翻了臉,說:“我出差都兩三天了,你幹啥去了?兩天不回去看你媽,偏偏我回來了,你就走。”


    他也穿起了衣服,一邊穿一邊叨叨著,“不做就不做,今後總也不做了,誰張羅做誰是王八犢子。”


    雅麗聽了心裏堵得慌,可她又無法回答,真是有理無處講,有氣無處撒。


    兩天不在家怎麽了?兩天我都睡覺了,都是你在家把我弄的,再有兩天我也歇不過來。


    現在你倒有理了,反過來賭我。扯過背包她說:“不做就不做,誰再張羅誰是孫子!”


    說完,被起背包就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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