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世人這麽一把把吳蓓蓓的手攥起來,吳蓓蓓心裏了開了花。(.好看的小說


    她扭扭捏捏,浪聲浪氣地說:“賈哥,看你……”


    “我咋了?”賈世人也吧嗓子眼兒勒緊了,假聲假氣兒地問。


    吳蓓蓓用下頦一指他的手:“你看……”


    賈世人紅頭漲臉地說:“奧,就為這個呀。”


    吳蓓蓓迅速低下了頭,裝作羞答答地,不知聲了。


    她這麽一不知聲,賈世人反倒膽子大了起來:“小妹兒,你是不是有啥要求?”


    “沒有呀。”吳蓓蓓裝著,說。


    賈世人覺得既然問了,就一問到底吧:“有,你是不是想讓我教你跳舞?”


    “呀!”吳蓓蓓一驚一乍地說:“賈哥,你是怎麽看出來的?真能理解人。”


    “是不是吧?”賈世人急切地問。


    “是。”吳蓓蓓果斷地說。


    “那就直說唄。”賈世人大義淩然地說。


    “你看,”吳蓓蓓欲說欲止扭捏地說,“你,你不是有舞伴兒嗎?”說完,用眼睛又電了他一下。


    這一電不要緊,賈世人立即來了態度,說:“我不是沒跟她簽合同嗎。”


    “那好嘛?”吳蓓蓓扭捏地說。


    “怎麽不好?”賈世人挺直了腰板,問。


    “不好。”吳蓓蓓又說。


    “好!”賈世人斬釘截鐵地說。


    “我一定跟你好好學。”


    賈世人用那隻手一拍胸脯,果斷地說:“我一定好好教。”


    就在這時候,陳龍飛走過來了……


    陳龍飛把賈世人打倒在地,就大搖大擺地走了。


    他昂首闊步頭也不回,眼睛也不眨,走得很爽,很牛氣,就像打了一個小貓小狗那樣,得意洋洋的樣子。


    那個不可一世的樣子讓所有圍觀的人既佩服又擔心,霸氣和傲慢的氣勢暴露無遺。


    更像剛才大打出手的人不是他,這場戰鬥與他毫無關係一樣。


    在一旁觀戰的人都張口結舌了。


    有的人說,這小子真他媽牛,牛上天了!


    有的說,這人間還有沒有王法了?說打人就打人,打完連眼皮都不眨就揚長而去。


    也有的說,不用他傲慢,頭都不回,要是那個挨打的人爬起來,隨後隨便操起一個東西,不打他個腦漿迸裂才怪呢!


    旁邊兩個女的一邊看著一邊咬著耳朵,指著吳蓓蓓,小聲嘀咕著:“都是那個女人惹的禍,一看就是個****,兩個男人爭風吃醋打得你死我活,她到坐在一旁沒事兒似的看熱鬧呢,哼!”


    賈世人躺在地上哆嗦著不敢起來,這一拳一腳打得可真夠厲害的。[.超多好看小說]


    打得他他疼痛難忍,渾身上下像抽了筋那麽卷縮起來,就差沒吐血了。


    這小子出手也真******狠,本來那一拳就讓他站不住腳了,接著又上來一腳,讓賈世人覺得兩眼頓時冒氣了金花,天旋地轉,腦袋裏轟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他掙紮了幾下想站起來,可就覺得兩腿疲軟無力,怎麽咬牙也掙紮不起來。


    眼看陳龍飛就要走出飯店門的時候,再不追上去,他就跑了,打也是白打了,警察來也沒有啥辦法。


    周圍的人都為賈世人遺憾著,著急著。


    賈世人滿臉痛苦的樣子,咬緊了牙關,皺緊了眉頭,拚著命往起站著,他終於用毅力戰勝了疼痛,忽然間站了起來。


    站起來幾步就攆上了那個正要伸手開門的陳龍飛。


    順手抓起一個鄰桌上的啤酒瓶子,高高地舉過頭頂,照著陳龍飛的後腦勺就要砸下去。


    陳龍飛光顧大搖大擺得意忘形地往出走呢,根本也沒想到身後那個被他打倒在地的人,已經舉起致命的酒瓶子,就要向他的腦袋上砸下去。


    這一下真要是砸下去,他陳龍飛不能當時斃命,也得血流成河,不能腦漿迸裂,也得七竅冒血。


    他之所以那麽毫不防備,不可一世,就因為他連著出手兩次,這小子連一次都沒敢回手。


    一邊打著,陳龍飛心裏一邊樂著,你他媽真不抗打,給你一拳就打轉轉,兩拳就爬倒在地不起來了,尿包,熊貨。


    量他也不敢追上來。


    告訴你吳蓓蓓,睡覺他也沒有我那兩下子,更完蛋!


    就連吳蓓蓓也沒想到,賈世人竟然爬起來了,不但爬起來了,還站得挺直溜。


    衝上去時的那幾大步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勇敢得讓人刮目相看了。


    更沒想到的是,賈世人拿起啤酒瓶子也敢惡狠狠地往下砸。


    吳蓓蓓再也坐不住了,再在這兒坐著,就要出人命了。


    她一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大聲喊道:“趕快躲,快躲――”


    陳龍飛聽到吳蓓蓓這一聲喊,猛然一回頭。


    啊!不好,這小子不但能還手,而且是還手還的夠狠的了,啤酒瓶子就要砸下來了。


    一瞬間陳龍飛腦袋也空白了。


    這一空白可要糟,賈世人手中的啤酒瓶子就要落下來了。


    手疾眼快吳蓓蓓,衝過上來狠勁一推陳龍飛,賈世人手中的瓶子就緊緊地從他身體的一側砸了下來,砸下來正好砸在一個凳子上


    “嘩啦啦――”碎片四射,酒花四濺,像一顆爆炸了的炸彈那樣,把圍上來看熱鬧的人都嚇跑了。


    有幾片啤酒瓶的碎片射在陳龍飛的臉上,頓時鮮血順著他的臉膛流了下來。


    陳龍飛沒顧自己臉上的血,回手就是一拳,打向了正在憤怒的賈世人前胸上。


    然後又是一個窩心腳,賈世人一下子又一次卷縮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陳龍飛還是那麽看都不看,果斷地打開門,抬腿就走。


    等飯店的老板打完電話,110警車跑過來,陳龍飛已經無影無蹤了。


    警察不但帶走了賈世人,還把吳蓓蓓也推上了警車。


    吳蓓蓓在車裏就跟警察喊:“你們帶著我幹什麽?”


    警察向這個不老實的女人吼道:“你消停點兒。”


    吳蓓蓓的語氣比警察還橫:“我就不消停,你能把我怎麽樣?”


    兩個警察沒跟她再說下去,任她一個人連喊帶叫地折騰著。


    到了派出所,把賈世人詢問完之後,就問上了吳蓓蓓:“那個人是誰?”


    吳蓓蓓脖子往起一揚,眼睛瞅著天,傲慢地說:“我哪知道啊。”


    警察很不解,這個女人怎麽這麽傲慢?也瞪起了眼睛,說:“你不知道他是誰?”


    吳蓓蓓回答得很堅決:“不知道。”


    “那他怎麽就無緣無辜就打你的客人呢?”警察問。


    吳蓓蓓仰起臉,大呼呼地說:“你問我,我問誰呀?我要知道了,要你們這幫警察幹什麽!”


    警察說:“一定是你們招惹他了,再不就是你們仨有情況,要不那個人不能無緣無故地出手就打人。”


    吳蓓蓓呼地站了起來,用手一指警察,質問道:“我說你們不都調查現場的旁觀者了嗎?我們的人挨了打,你們不去抓打人的人,反而查上我們了,我們仨誰都不認識誰,有啥情況啊?你先給我說清楚。”


    警察也怒了:“你吼什麽吼?”


    “我就吼!你幹啥吃的不知道啊?”


    “你質問誰?”警察問。


    吳蓓蓓一拍桌子:“就質問你。”


    “你坐下。”警察命令道。


    “就不坐下。”吳蓓蓓腦袋一歪,吼道。


    “那我們就不給你們管了。”警察生氣地說。


    “你敢!”吳蓓蓓一叉腰,說。


    “你能怎麽樣?”警察問。


    “我能把你那身警服給你扒下來。”吳蓓蓓說。


    “嘿!”


    “嘿嘿!”


    吳蓓蓓一點兒都不示弱,說話的聲音一句比一句大,那惡狠狠的氣勢一會兒比一會兒凶,簡直就像她在審警察。


    這時候,一個警察仔細的瞅了一會兒吳蓓蓓,突然有所猛醒地趴在另一個警察的耳朵底下低聲地說:“別問了,快別問了,”


    “為啥?”這個警察問。


    “為啥?咱們快放人吧?”那個警察說。


    “沒問完呢。”這個警察說。


    “沒問完也別問了,我想起來了,這女的她爸,連咱們的局長都管著呢。”那個警察驚訝地說。


    啊?!那個警察一下子臉就白了。急忙放人。


    走出派出所大門吳蓓蓓伸手摸著賈世人被陳龍飛打得紅腫的地方,無限疼惜地問:“疼嗎?”


    賈世人幾乎要哭了,痛苦地回答:“疼,疼得很,這小子出手可真狠。”


    吳蓓蓓眼圈兒也紅了:“哥,你受苦了。”


    賈世人裝作很爺們兒的樣子,說:“沒事兒,沒事兒,不就是一拳一腳嗎?算得了什麽!”


    “你別裝了。”吳蓓蓓說。


    “不是裝,小妹兒。”賈世人有意揮揮拳頭,說,“你看,咱身體棒著呢。”


    吳蓓蓓柔情地說:“我哥真好!”


    她這一柔情,賈世人憋在心裏的話才敢說出來:“你認識他。”


    吳蓓蓓急忙辯解:“不認識,不認識。”


    賈世人說:“你不但認識,還不是一般的認識,說不定她跟你和我跟你一個樣,要不他為什打我?就是看見我跟你在一起吃醋了。”


    吳蓓蓓頓時臉就紅得像要腫起來那樣,說:“你說什麽?把我當什麽人了?跟誰都睡覺啊?”


    賈世人說:“那他為什麽無緣無故打我?我又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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