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雅麗正跟羅思成熱熱鬧鬧,你推我讓地說話呢,也沒聽到敲門聲,就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女人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闖進來的這個女人很仗義,進屋來一點兒都不客氣,見了屋裏的兩個人正在嘮嗑,連句對不起的話都沒說,就匆匆地闖到羅思成的病床前,呼地站下了,把眼睛直接盯上病床上。


    看來這個女人不是一個看望病人的人,而且來勢凶猛,架勢很不友好。


    她上身一件大紅的緊身衫兒,紅得幾乎能映紅整個房間,緊緊地包裹著她那健壯的身體。


    因為衣服把身體包裹得太緊,使胸前的兩隻山峰,顯得幾乎像要爆炸一樣,在胸前高高地聳立著。


    下穿一條卷花大裙子,裙子上一前一後繡著的兩朵鮮豔的大玫瑰,光鮮耀眼,赫然奪目,幾乎把整個裙子都占領了。


    大卷花鑲嵌在裙子的下擺處,走起路來在踝部風起雲湧,巨浪翻騰。


    外套一件歐式風衣,披肩長發從腦袋上風卷殘雲般地直落到後肩上,飛流直下。


    腳蹬一隻足有五寸長的高跟皮靴,走起路來把地麵敲得“瞪瞪”地響動。


    卷發,紋眉,眼睛上粘貼著一對長長的假睫毛,耳朵上一串又長又大的白金耳墜,直接遊蕩到肩膀上。


    胸前領口出那個大金鏈子金光閃閃。


    整個是一個西域摩登女郎!


    不用細看,雅麗第一眼就認出了她。


    吳蓓蓓!


    吳蓓蓓呀!


    不就是她嗎!那個不知人間還有廉恥,女人還有自尊,天下還有規矩的她嗎?


    不就是那個把無恥當光榮,把辱亂當榮幸,把****當快樂的她嗎?


    不就是那個大言不慚地吵嚷著,“姐們兒,你再等一會兒,我們一會兒就日完了,日完了我再還給你。”


    日完了還能肆無忌憚地說,“對不起了,你們接著日吧。”


    不就是她嗎?是她,就是她,扒了皮我能認出她瓤來。


    是她,破壞了我的幸福。


    是她,在我外出的時候,闖進了本應是我的臥室,上了我的床,躲了屬於我的男人。


    又是她,讓我跪在父母窗前淚如雨下,痛不欲生投入了護城河中。[.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就是她,讓我有家不能回,有班不能上,有父母不能團聚,有親人不能相見,成了落魄的人。


    雅麗的腦袋轟下子就要懵了,血直湧到腦門兒,渾身上下抖得不能自主,手腳哆嗦成一團,心在砰砰地跳著,眼睛冒出了金花。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要衝上去,撕了她,劈碎她,撓她個滿臉淌血,打她個鼻青臉腫,讓她五骨分屍。


    報了我的血仇,嚐了我的血恨。


    雅麗和羅思成迅速分開,多虧吳蓓蓓正滿臉帶著氣,眼睛已經氣得散了光,再加上雅麗和羅思成分得利落,才沒讓吳蓓蓓看見他們的親密。


    吳蓓蓓,我終於遇到你了,不遇到我還要找你呢。


    誰讓老天爺安排我沒死了?誰讓我羅哥把我救出來了?誰讓你不用找就自送家門?是不是這口氣沒出,我就死不成?今天我就跟你拚個你死我活吧。


    雅麗攥緊拳頭,憋足了那口惡氣,使出渾身力氣,就要舉起那憤怒的拳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不知為什麽,雅麗的身上,突然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站都站不穩,兩腳軟塌塌地,別說去打人,就是想舉舉胳膊都辦不到。


    她把眼睛閉起來,穩穩精神,咬著牙恨著自己。


    吳蓓蓓進屋來根本沒瞅羅思成身旁的雅麗,隻是餓狼撲食般地直奔病床而去,看起來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病床上的羅思成。


    而且不是打架就是鬧事來了。


    到了病床跟前,既不問寒又不問暖,更不問病情。


    撅著嘴,瞪著眼,虎著臉,手指著病人喊著:“羅思成,你真能躲呀,躲這兒來了,要不我滿天下找找不到。要不是我的一個同學問我你是啥病,還真找不到這兒呢。咋想也想不到你藏到這種地方呀,挺會藏的呀。還玩兒起了失蹤,玩兒起了捉迷藏,真有兩下子。”


    一聽這話,雅麗的氣憤再一次衝上心頭,再也憋不住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她瞪圓眼睛,屛住呼吸,用盡全身力氣,有把拳頭攥起。


    又要跟她決鬥了!


    可就在雅麗要衝過去的一霎那,聽羅思成不經意地“嗨”了一聲。


    衝動中的雅麗她立即停下來了。


    這“嗨”聲讓她知道,必須停下自己的行為,立即冷靜下來,顧全眼前的病人,再大的仇恨也得先壓下去。


    強壓著胸中的怒火,雅麗暗暗地勸解者自己,不能亂來,千萬不能亂來,顧全病人要緊。


    這是病房,羅哥還有著傷,罵起來,打起來,都對羅哥不好。


    真要是打個稀巴亂,跟這個女人打交了手,受著傷的羅哥躺在病床上,能躺得消停嗎?躺不消停他要是再起來製止我們,傷不得更重嗎?不能,不能,堅決不能。


    理智,千萬要理智。雅麗在反複地告誡著自己。


    可那個吳蓓蓓卻一點兒都不顧及羅思成的傷痛,還是在床前歇斯底裏地叫喊著:“你啥病呀?我看你啥病都沒有,裝病,裝著不回家的病,老娘今天我就看看你有病沒病。”


    說著,伸手就要去拉躺在病床上的羅思成。


    啊!糟糕!


    我這羅哥還傷著呢,要是讓她這麽不管不顧地一拉,不得把他的傷拉得更重了嗎?


    不跟你打仗行,不跟你理論也行,可不阻止你拉我羅哥是萬萬不行的。


    雅麗再也遏製不住自己憤怒的情緒了,一虎身衝過去,拉住吳蓓蓓已經伸過去的手,怒不可竭地說:“唉唉,幹啥幹啥,你誰呀,這麽說話呢。”


    吳蓓蓓連瞅都沒瞅她,把雅麗已經伸過來的手,毫不客氣地推了出去,說:“唉唉唉——你誰呀?一邊兒呆著去,這兒沒你事兒。”


    雅麗根本不顧她的無禮,繼續阻止著她的行動,一邊用手捂著羅思成,一邊說:“他是病人你知道不知道?還有著傷呢,你知不知道?”


    吳蓓蓓哪兒裏能顧及羅思成的傷痛,雅麗這麽一袒護,反而更肆無忌憚了,吵吵嚷嚷地說:“他有傷?哪兒的傷呀?我才有傷呢。我傷的是心,傷的是肝兒,傷的是肺,傷的是五髒六腑,他知道嗎?”


    雅麗用手牢牢地護著羅思成,說:“他傷了肋骨,一動都不能動,你要再拉他,不就把傷越拉越大嗎?”


    吳蓓蓓根本沒看出來雅麗是哪一個,因為雅麗穿著護工服,她認為就是個護理羅思成的護工,用手一指雅麗的鼻子,張口就罵上了:“小丫頭片兒,媽那個x的,我可跟你說了,這兒沒你事兒,上一邊兒好好呆著去,你要再不知趣,小心我不客氣!”


    雅麗不顧一切地一轉身,衝到羅思成和吳蓓蓓的中間,用身體護住了病床上的羅思成,兩個胳膊展起來,臉朝著那個惡狼一樣的吳蓓蓓,也喊上了:“不客氣?不客氣你能怎麽樣?不客氣你能把個病人怎麽樣?誰怕誰呀?你今天要是敢動一下我羅哥,我就跟你拚命。”


    說著,就要往出推吳蓓蓓。


    吳蓓蓓長得高高大大地,一身蠻勁。


    她一點兒都沒在乎眼前這個瘦小柔弱的人。


    雅麗已經運足了力氣,把渾身的勁都是出來了,也沒有推動這個野蠻的女人,。


    不但沒推動人家,反而差點兒沒把她自己弄個大後仰。


    她身子晃了兩晃,多虧了身後的病床,伸手扶住它,才沒摔倒。


    吳蓓蓓在那邊高興地一咧嘴,得意地沒笑出聲來:“就你那小樣兒,幹巴細瘦地,還敢跟我鬥?沒摔死你就算你撿著了。”


    站穩身雅麗怒目圓睜,眼睛裏放著火,又一次向她衝來。


    床上的羅思成一看雅麗還要衝上去,急忙跟她說:“算了,算了。你消消氣兒,她是你嫂子。”


    啊?!她是我嫂子?


    站在那裏的雅麗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是我嫂子!


    雅麗一下子眼睛睜得更大了,驚得差點兒沒昏過去,愣愣地站在那裏,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怎麽能是嫂子!她為什麽是嫂子?


    雅麗覺得沒法相信羅思成說的話,是不是我聽錯了?


    不可能,不可能,說什麽也不可能。


    愣了很長一個時間,雅麗終於把話說出來了:“不是——她不是嫂子——”


    “是。”羅思成認真地說。


    “不是——羅哥你說不是。”雅麗幾乎歇斯底裏了,她聲嘶力竭地喊道。


    她上前一把抓住羅思成的衣服,幾乎是瘋著地說:“羅哥,你說不是——”


    羅思成誠懇地說:“他真是你嫂子。”


    雅麗還是不能相信羅思成說出來的話是真的:“她怎麽能是我嫂子?她怎麽能配做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怎麽能是這種人?不是——就不是——羅哥你說她不是——。”


    一旁的吳蓓蓓聽了,奇怪地把兩隻手掐在腰上,望著眼前這個幾乎要瘋了的女孩子,歪著脖子不懷好意地瞅了又瞅她,反倒老實了。


    她走出去,在屋地上慢悠悠地度上了步,一邊度步一會兒把頭低下去,一會兒抬起來,不懷好意地瞅瞅已經丟了理智的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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