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的念頭始終占據著羅思成的心頭,看起啦這也是早下決心晚下決心的事兒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躺在床上,不論他罵也好,氣也好,還是一個人痛苦著,根本沒有一個人前來護理他。


    這一釋放就釋放了好幾分鍾,吳蓓蓓就一個人在外邊就無休止地叨叨起來:“你耍魯不上家,一跑就跑出這些天不說,還不知道上在哪兒弄傷了。


    是不是上哪個老娘們那,讓人家老爺們抓住了打傷的呢,回來讓我伺候。伺候還伺候不出好來,不是這兒不對就是哪兒不對。


    我出去走怎麽了?行你走就不行我走呀?不出去走還讓我在這兒憋死呀?不就是我把你那個護工給攆走了嗎?把她一攆走你就跟我生氣,就挑我毛病。


    她好?她好她不讓你摟著,她好你還得摟著我,她好你把她娶家來呀。


    告訴你羅思成,熬瞎你好眼睛,這個位我占定了,誰也別想奪走。”


    羅思成蹲在廁所裏,心裏像沸水開鍋一樣翻騰著,憤懣、氣憤、悲痛、鬱鬱,攪在一起,怒火從心底裏往出噴射,衝到胸口,衝到咽喉,又衝到雙眼,最後直衝到腦瓜頂上。不但胸要爆炸了,腦袋也幾乎就要爆炸了。


    吳蓓蓓還是在廁所外麵叨叨著:“你有啥好啊?掙錢不能掙,當官兒當不大,要是沒有我爸,你不還是個小科員嗎?就連床上那點兒事兒你都滿足不了一個女人,還裝屁呢!”


    羅思成真想衝出廁所,什麽也不說,啥理也不跟她爭辯,就是狠狠地給她幾拳,打她個鼻青臉腫,打她個七竅冒血,解解這個心恨,出出這口惡氣。


    可是,傷痛讓他已經無能為力,如果沒有……嗨!沒有傷痛也不能啊,她不怕丟臉麵,我這麽一個領導幹部還得注意影響呢。


    忍著吧,忍著吧,早晚會有頭的。


    解完小解羅思成艱難地往起起,扶著牆壁往回走著。


    吳蓓蓓一邊叨叨著一邊走過來,又一次伸出雙手攙扶起羅思成,這回羅思成沒有反對,不吭不響地往床那邊走著。


    吳蓓蓓看他沒有再跟她發倔,就把聲音放柔氣點兒,問:“好點兒沒有?”


    羅思成隻是艱難地往回走著,什麽都沒說。


    吳蓓蓓又問:“吃藥沒有?”


    羅思成還是沒有吱聲,繼續走著。


    “今天的消炎針打了嗎?”吳蓓蓓再問。


    羅思成的嘴繃得緊緊地,一聲不吭。要是等著你給我張羅這些,啥都晚了,別說打針吃藥,上廁所都沒個人護理。


    吳蓓蓓也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羅思成沒有回答她也沒有計較,繼續問著:“還沒吃飯吧?”


    羅思成終於開口了:“我上哪兒吃去?”


    吳蓓蓓說:“你廢物呀,不能叫外能買嗎?”


    她倒有了理。


    順手從兜子裏掏出帶回來的飯菜,遞給羅思成。


    羅思成餓極了,急忙打開包裝,張口就要吃。


    拿起筷子剛要夾,呀――。


    他鼻子一噤,說:“吳蓓蓓,這怎麽都是些油膩膩的菜呀?能吃嗎?”


    吳蓓蓓說:“油多不好吃嗎。”


    羅思成把菜往遠處一推,說:“你不知道我這滿腔滿腹都是火呀,能吃下去這油膩膩的東西嗎?”


    吳蓓蓓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把菜拿過去:“我就伺候不好你了,你不吃我吃。”


    說完,竟然自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羅思成沒有辦法,饑餓一次次地向他襲來,不吃不行啊,隻好端起那份飯,一口噎一口艱難地吃了起來。


    飯後,吳蓓蓓又去找毛巾,羅思成的傷處需要熱敷。


    她打來一壺水,找出臉盆,投好毛巾掀起羅思成的衣服,找到傷處把熱毛巾放上去。


    可毛巾剛往傷處一放,羅思成“奧”一聲喊,把吳蓓蓓嚇了一大跳,“怎麽了?怎麽了?”


    羅思成一下子拽開熱毛巾:“熱死我了,熱死我了。”


    吳蓓蓓急忙又去找涼水,洗完後又放上去。毛巾往肉皮上一挨,羅思成倒吸了一口氣。


    吳蓓蓓問:“又怎麽的了?”


    羅思成咬著牙說:“怎麽也不用手試試?太涼了!”


    吳蓓蓓呼地站起來,一下子把毛巾拽下去,“啪”,扔到地上,沒好氣地說:“這一會兒熱一會兒涼的,我還能不能伺候好你?不就是想要那個騷x伺候你嗎?找她去吧,我看你這就是找我茬兒,不把她整來你是不能消停。這走也不對,幹也幹不好,就她好唄?行行,羅思成――”


    回身伸出手來把屋門“砰”地推開,惡狠狠地說:“我走行不行,別在這兒礙你眼了,快去把那個小騷x叫來吧,她來了你滿天烏雲就都散了。”


    出了門“叭”一摔,門外就傳出了一陣氣昂昂的高跟鞋敲打地麵的“嗒嗒聲。


    羅思成有什麽說的呢?他始終閉著嘴,一句話也沒接,心裏一陣酸楚,她不回來的時候還真盼著她能回來,因為自己行動不方便,她在身邊的確能幫他解決行動不方便的問題。


    可她回來了又怎麽樣了呢?不但沒幫他解決行動不方便的問題,反而給他添了一肚子氣,讓他的心比傷痛還痛苦。


    說句心裏話,羅思成真的是盼著雅麗在他身邊,雅麗會體貼,對他精心護理護理,把方方麵麵都想得細致入微。


    但是她沒辦法讓她呆在他的身旁,因為她要一呆,吳蓓蓓就吃醋,就找茬兒,來了還不如不來。


    雖然吳蓓蓓現在走了,照樣不能讓雅麗過來,說不上吳蓓蓓哪個時間就又風一樣地刮回來,她一來那故事就又多了,羅思成真的是犯起了難。


    而更犯難的不但是羅思成,回到住處的雅麗也難受得了不得。


    她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著,煩躁的心情一次次地向她襲來,讓她覺得比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還痛苦。


    她怎麽能離開羅思成呢?傷是因為她受的,痛是為她挨得,她不伺候誰伺候?誰能離開她也不能離開呀。


    就是說不是因為她受的傷,看在自認識以來他對她的好,她也要一心一意地伺候他呀。


    可是,她就是做不來,做不到。


    這個惡女人不但我雅麗現在的一切是她給造成的,她在自己男人那裏也是個害人精,害得她身邊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寧。


    雅麗就什麽也不顧了,心急火燎地往醫院跑。


    來到羅思成的病房前她很害怕,很忐忑,進還是不進呢?


    進吧,要是那個女人還像上次那樣啥話都往出冒,她受的了嗎?


    就是自己能忍辱負重,為了羅思成甘願挨罵受辱,可躺在病床上的羅思成不是還得像上次那樣,左右為難嗎?進了倒不如不進。


    不進吧,不進你來幹啥來了?回去了你能呆的心安理得嗎?呆得安安穩穩嗎?


    就在雅麗猶豫不定的時候,就聽見病房裏的羅思成猛然間長歎了一聲,雅麗的心就像被錐子紮了那麽一下她再也不猶豫了,推門就闖了進去。


    躺在病床上的羅思成聽見門響睜開眼睛一看,雅麗?


    他大吃一驚,睜大了眼睛問:“你怎麽來了?”


    雅麗進屋看沒有吳蓓蓓,緊張的心情立即就平穩下來了,一下子撲到羅思成的身上:“羅哥,想死我了!”


    羅思成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眼睛明顯濕潤了:“雅麗,這有多危險,要是她在,不又得打架嗎?”


    雅麗抹著眼淚說:“我也知道危險,可我怎麽也抑製不住自己呀。你躺在病床上,我呆在家裏,能呆得住嗎?”


    雅麗把住處說成了家,羅思成聽得真真切切,他用手撫摸著雅麗的頭發,深情地說:“妹妹,有你真好!”


    雅麗也第一次聽到他把自己稱做妹妹,心裏好喜歡!


    羅思成說:“你快走吧,看她回來把你堵住。”


    雅麗固執地說:“我不怕,堵住就堵住,她不幹還不讓我幹。”


    羅思成心急火燎地說:“你不怕我怕呀,她要回來不是幹不幹的事兒,回來就是戰爭。”


    雅麗把羅思成摟得緊緊的,一刻也不想離開他。


    羅思成就拚命往出推。


    雅麗把回去後的苦悶全都發泄在這緊緊一抱上,雖然什麽也沒說,心裏卻翻滾著層層熱浪。


    屋裏亂糟糟地,用過的飯碗筷子也沒洗。


    吃過的水果也沒收拾,水果皮扔了到處都是。


    屋地也沒擦,哪兒哪兒都是灰塵。


    羅思成換下來的內衣內褲,就是那麽隨意地扔在一旁,洗都沒洗,像抹布那樣,堆成一堆在一旁,正虎視眈眈地瞅著她們呢。


    雅麗一件一件地收拾著,一邊兒收拾還得一邊兒往門口瞅,生怕吳蓓蓓突然闖回來。


    收拾完屋子,雅麗說:“哥,你把現在穿著的襯衣襯褲也脫下來,我帶回去給你洗了。”


    說著,她就把已經帶來的新內衣掏出來。


    羅思成一點兒也不樂意換,說:“你把新的給我放這兒,舊的讓她洗吧。”


    雅麗說:“哥你脫吧,連碗筷她都不洗,還能給你洗內衣內褲。”


    羅思成說:“什麽也不脫。”


    雅麗說:“哥,你就快脫下來吧,沒看我一眼一眼地往門口瞅?一會兒你那夫人回來了,我就走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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