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清和趙謹言二人的馬車一路直接到了京城城西一處十分偏僻的小院子‘門’外就停了下來,兩人下了馬車就已經有人在‘門’口候著了,一見是趙謹言和夏子清來了,那下人就連忙迎了上來。(.無彈窗廣告).訪問:.。


    “公子,夏公子,那人已經醒了。”


    “帶我們去看看吧。”


    “是,公子這邊請。”


    夏子清和趙謹言跟著下人,進了這個小院子,到了一個房‘門’緊閉的房間‘門’外,夏子清一走到這裏就問到了一股非常濃鬱的中‘藥’的味道,心想這‘藥’的味道這麽濃,那個人大概是病的不輕吧。


    “公子,那人就在裏麵,不過大夫說了,旁人最好不要進去,如果非要進去的話,囑咐讓我們進去的時候一定要‘蒙’上麵紗。”


    夏子清一聽這個下人這麽說頓時就很驚訝,進去看看病人為什麽還要‘蒙’上麵紗呢?這不合常理啊,除非這個人得的是什麽會傳染的病。


    “為什麽一定要‘蒙’上麵紗?難道他的病會傳染嗎?”


    “這個,這個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夫是這麽囑咐的,而且這兩天大夫也不讓我們隨意進去,煎‘藥’喂‘藥’什麽的,都是他一手親自照顧病人的,我們都沒有進過這個房間。”


    這下人越說,夏子清和趙謹言聽著就越來越覺得很奇怪,到底是什麽原因,大夫竟然不讓他們進去幫忙照顧病人呢?而且還事事親力親為,這麽好的大夫夏子清隻認識一個,那就是仁心堂的於大夫。


    一想到這裏,夏子清突然覺得有些奇怪的感覺,就搶先問道。


    “大夫在哪裏,我們想要見見他。”


    “大夫現在這會兒在給病人煎‘藥’呢,也快要到吃‘藥’的時辰了,大夫肯定就快要來了。”


    夏子清說著就轉頭征詢趙謹言的意見,她是覺得在這裏幹等著還不如先進去看一看,了解了解情況再說。


    “那好吧,既然如此,謹言,不如我們就先進去看看他。”


    “好,你去準備兩條麵紗來。”


    趙謹言一吩咐,下人就連忙去準備去了,很快就拿來了兩條白‘色’的麵紗,夏子清和趙謹言一人帶上一條就打開了房‘門’,進房間去了。


    他們兩人一走進這個房間,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裏麵的空氣非常的渾濁,讓人覺得呼吸困難,似乎是很久沒有開過窗戶了一樣。(.無彈窗廣告)夏子清強忍著不舒服,和趙謹言一起走到了‘床’邊,隻見那個人已經換了一身白‘色’的中衣,麵無人‘色’的躺在那裏,似乎還在睡著。


    夏子清很是疑‘惑’的問道:“不知說他已經醒了嗎?”


    趙謹言:“大概是身體還沒有康複,又睡著了。”


    正當夏子清和趙謹言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又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也和他們一樣臉上‘蒙’著白‘色’的麵紗,隻是手裏還端著一碗黑漆漆的熱氣騰騰的‘藥’,夏子清心想大概這個人就是之前下人口中所說的那個大夫了。


    果然,還不等夏子清和趙謹言開口說話,跟著他們一起進來伺候的下人就先給他們介紹了。


    “公子,夏公子,這位就是於大夫,於大夫,這位是我家公子,另一位是夏公子。”


    夏子清一聽下人介紹說這個大夫是於大夫,心裏就疑‘惑’了,難道這個‘蒙’著臉的大夫真的就是仁心堂的於大夫,那未免也太巧了吧!隻是夏子清還沒有說話呢,那個大夫就一邊端著‘藥’碗走過來,一邊還很疑‘惑’的說了一句。


    “這裏怎麽也有一位夏公子?”


    夏子清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剛才自己的猜測都是對的,眼前這個大夫真的就是仁心堂她認識的那個於大夫,一時忍不住驚呼出聲。


    “於大夫,是我啊,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是他們請來醫治病人的嗎?”


    聽出了夏子清的聲音,於大夫也驚訝了,這個京城還真是小的很,在哪裏都可以遇得上,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夏公子,真的是你啊,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於大夫,其實我是專程來看望這個病人的,既然你是給他治病的大夫,那你先告訴我他得的到底是什麽病?為什麽你讓我們一定要‘蒙’上麵紗才能進來看他呢?”


    夏子清真的是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於大夫,隻是於大夫一聽到夏子清問起了這個,頓時就臉‘色’一變,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這,這,夏公子,你先隨我出去再說。”


    於大夫一邊說著,一把就把手裏的‘藥’碗塞給了站在一邊的那個下人,然後就拉著夏子清急急忙忙的就到了外麵去了,無奈趙謹言隻好也跟著出去了。


    幾人就站在房間外麵不遠的地方,夏子清十分好奇,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事請才會讓於大夫做出這樣的反應。隻是還不等夏子清繼續追問,於大夫就主動開口解釋了一切。


    “夏公子,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麽,你先聽我說,剛才那個病人的確是我醫治的,他到底得的是什麽病我還不能確定,隻是他有些症狀和瘟疫很相似,隻是症狀表現的還不是很明顯,所以我才會讓大家都‘蒙’上麵紗,而且最好不要到那個房間裏麵去。”


    於大夫一口氣不停的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這番話卻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趙謹言忍不住驚訝的說道。


    “你說什麽?瘟疫?”


    夏子清也是目瞪口呆,雖然不知道這古代的瘟疫到底有多麽的嚴重,但是所有的傳染病都是非常可怕的,更何況是在醫療水平遠遠不如二十一世紀的古代了。


    “是,以我的推測,他的確是有染上了瘟疫的嫌疑,隻是還在病發的初期,所以各種症狀還不是很明顯,所以還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


    再次聽到於大夫的肯定的回答,夏子清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瘟疫就意味著會傳染,如果一旦事情變得嚴重了,那後果絕對是不可設想的。


    在夏子清和趙謹言驚訝的這個時候,下人來報說是那個人已經醒了,顧不得其他,想了想,夏子清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需要麵對麵的和那個人了解清楚才行,至少他們必須要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會染上瘟疫這樣可怕的病。


    “不管怎麽樣,謹言,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去見一見他。”


    “好,我陪你一起去。”


    夏子清和趙謹言互相看了一眼,就一起往房間那裏走過去,於大夫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麽容易解決,單憑他一個人是完全沒有那個能力的,所以也沒有阻止夏子清和趙謹言,就跟在後麵一起進去了。


    幾人一起進了房間,剛走進去就聽到一陣咳嗽的聲音,一看那個人果然已經醒了,看見有人走進來,他似乎是想坐起來,隻可惜渾身都沒有力氣,隻好就那樣躺著了。


    夏子清也不再囉嗦,走到‘床’邊就直接切入主題的問道。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趕快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從哪裏來,為什麽會染上疑似瘟疫的病症?”


    夏子清一走到近處,那個人就認出了夏子清,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咳咳,是你,謝謝你救了我,咳咳。”


    “好了,這些話以後再說,現在這件事情非常嚴重,你快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聽到夏子清這樣說,那個人突然就好像情緒很‘激’動,忍不住驚天動地的咳嗽了一陣才止住了,聲音微弱的對夏子清說道。


    “我叫魏延,從京城附近的一個小縣城來,我知道自己得的就是瘟疫,因為我們那個村有很多人都染了瘟疫。”


    魏延說著眼裏似乎閃過了淚光,嘴角卻是緊緊的抿著的,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讓他非常難過又憤怒的事情,夏子清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麽,可還是繼續追問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得的是瘟疫,那你為什麽還要在外麵到處‘亂’跑,為什麽不留在你們的村子裏好好的治病?”


    夏子清問到這裏,魏延突然一下子就沉默了,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幾番掙紮,他終於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


    “這位公子,你救了我,那麽你也會願意救更多人的,對嗎?”


    魏延說完就一直看著夏子清,夏子清看著他充滿希冀的眼神,她覺得自己似乎就是這個人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夏子清緩慢而又堅定的點了點頭,不管是因為什麽,如果她可以救更多的人,那她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魏延終於下定了決心,慢慢的開始講述他們那個村子發生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一直在聽他說,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隻是一聽完,於大夫就第一個忍不住怒聲說道。


    “豈有此理,他們還是不是人,怎麽能夠如此狠心!”


    聽完了這一切,夏子清覺得她的心都變得沉重了,看了趙謹言一眼,發現他也是緊緊的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夏子清看了一眼還沉浸在痛苦之中的魏延,就安慰他說道。


    “魏延,你放心吧,先安心在這裏養病,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我就一定會盡快去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的。”


    “是,是,魏延多謝夏公子。”


    雖然魏延至今還不知道夏子清和趙謹言是什麽身份,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救了他一命的夏公子是值得相信的,更何況,他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也找不到更好的人可以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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