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知州大人崔傑因為招待不周而得罪了欽差大人夏子清的這個消息傳到吳明耳朵裏的時候,他正摟著自己********的美貌小妾喝著美酒呢,聽著下人的匯報,吳明心中更是得意洋洋,開心的不得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吳明很不屑的心想,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欽差大臣據說是什麽難得的一心為民,清正廉潔的好官,如今還不是因為這些禮數上的事情惱了崔傑那個老古板,看來這些事情果然還是需要像他吳明這樣的人物親自去辦的。


    其實吳明早就在崔傑的府衙之內埋下了許多眼線,那裏有什麽風吹草動都是逃不出他的眼睛的,這不吳明那邊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這邊夏子清才剛剛一臉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崔傑事先安排好給她休息的地方,飛羽不在,紫姝更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夏子清後麵回了客院,剛才夏子清在裏麵和崔傑一起談事情的時候,飛羽和紫姝他們兩個雖然當時是在‘門’外守著,而且身懷武功,聽覺確實是比一般的普通人更加靈敏,可是他們畢竟是下人,主子們說話他們自然是不敢去偷聽的,所以夏子清和崔傑到底說了些什麽,他們是根本不知道的。後來見他們的主子怒氣衝衝的出來,自然是以為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飛羽按夏子清的吩咐去置辦飯菜去了,紫姝跟在夏子清身後,紫姝正想試探‘性’的問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卻沒想到夏子清一走進去,本來非常不好看臉‘色’頓時就變好了,似乎剛才的都是錯覺,不再是剛才那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紫姝見此頓時大為驚訝,忍不住疑‘惑’的問道:“公子,您這是?”


    夏子清一看紫姝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就知道她一定是誤會了什麽,可是崔傑的這件事情卻不好明說,隻好安慰的說到:“紫姝,沒事,你先出去吧。”


    紫姝也不敢再說些什麽,就出去了,夏子清一個人坐在那裏一邊喝著茶一邊仔細的回想剛才崔傑和她說的事情,想著想著就不由得有些憤怒起來,這吳明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可以說他根本就是個劊子手,這徽州如今這樣的慘劇有很大的原因是要歸結於他的。


    卻原來,一開始崔傑奉命到這裏來擔任知州的時候,也是盡心盡力的為老百姓辦事,也是一個難得的愛民如子的好官,可是後來自從吳明被派到了這裏擔任同知之後,所有的事情就漸漸的變得不同了。從那以後,崔傑這個知州大人在這徽州,說話辦事越來越不管用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這個同知吳明漸漸的掌握了整個徽州所有的事情。


    夏子清也對比感到驚訝,她很疑‘惑’為什麽,吳明這樣一個小小的同知卻可以越過崔傑這個知州大人,決定徽州大大小小的事情,當夏子清問道這個的時候,崔傑就苦笑著說了一句:夏大人,不是下官不想有所作為,實在是吳明上頭有人啊!


    聽著崔傑用這樣無奈的語氣說出這句話,夏子清心裏也明白了什麽,她在心裏暗暗的歎氣,她也知道什麽叫做官官相護,自古以來這都是一個很可怕的事實!


    正當夏子清細想這些的時候,紫姝進來了,身後帶著飛羽,手裏還提著一個食盒,看來應該是飛羽從外麵買回來的飯菜了。當下夏子清也暫時放下了心裏在想的事情,和紫姝飛羽一起吃過了飯之後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子清早早地就起來了,起來之後她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讓飛羽去通知徽州所有的大大小小的官員,讓他們所有人在半個時辰之後全部都到這知州大人的府衙來集合,共同商討此次賑災的事情。<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夏子清梳洗之後,吃過了早飯,那些官員們倒也還算是守時,這個時候都已經到了,夏子清立即就讓飛羽把他們都聚集在一起,然後她也往大廳裏去了。


    夏子清走進去的時候,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們正坐在那裏,以吳明為首在你來我往的聊天呢。這些人辦事情的能力不怎麽樣,眼睛但是還蠻尖的,一下子就發現了夏子清來了,一個一個的就都裝的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跟夏子清問安。


    夏子清一邊走進去,一邊客氣的說到:“諸位大人,各位來的倒是‘挺’準時的,都不用這麽拘禮了,很好都坐吧。”


    那些官員們謝過夏子清之後,就每個人都各自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了,還有幾個坐不下的小官就找了個靠邊的地方站著,這些人不管這個時候心裏在想些什麽,麵上看起來都是一副乖乖的要聽夏子清訓話的樣子。


    夏子清見此情景,似乎是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麽,四周環視了一圈兒卻突然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快的說到:“崔大人呢?怎麽不見人影?”


    夏子清這麽一問,眾人好像突然一下子發現了什麽,知州大人居然不在這裏?這倒是一件奇聞了,不過在場的每個人心裏都有數,崔傑這個知州大人早就已經相當於是一個空有其名的擺設罷了,而且他們這些人對這個已經隱形了很久的知州大人,也是沒什麽敬意的,當下就有那油嘴滑舌的小官員調侃的說到:“怎麽崔大人不在?這都已經是什麽時辰了,難道是還沒起身不成?”


    那人說完還笑的一臉曖昧,還特意看了吳明一眼,似乎是要看看對此吳明是不是有什麽不滿之處,吳明聽了那人的話臉上倒是沒什麽特別的反應,既不說話表態也不出言斥責,就像是已經入定了許久的高僧一般。


    夏子清心中其實是十分厭惡這個人的嘴臉的,可是為了演好這出戲,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模樣說到:“怎麽?崔大人難道是沒有接到本官的邀請嗎?說好的半個時辰,可是這個時辰還不出現,難道是對本官有什麽不滿?”


    夏子清越是表現的對崔傑憤怒不滿,吳明心裏就越發的高興,可是麵上卻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皺著眉頭說道:“不不,夏大人您應該是誤會崔大人了,崔大人平日裏可是最為準時的人,輕易是不會遲來的,而且這裏又正好是崔大人的府衙,我們這些下官都已經來了,下官心想崔大人若是接到了通知是一定不會故意不來的。”


    吳明這番話倒是說得很妙啊,實在是用心良苦,他這番話表麵上是在為崔傑開罪,實際上卻字字句句都在說崔傑既然住在這裏,他們這些距離比較遠的人都已經到了,到了這個時辰崔傑還不出現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夏子清當下就非常配合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沉著聲音說道:“怎麽?吳大人的意思是說,本官沒有邀請崔大人來是嗎?”


    見夏子清果然越發的憤怒了,吳明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害怕,反而心裏更加滿意,可是麵上卻越發的誠惶誠恐的說道:“不不,夏大人您誤會了,下官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下官不敢。”


    夏子清卻不打算放過他,語氣沉沉的說道:“哦?吳大人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麽意思,恩?”


    吳明一臉的為難,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道:“下官,下官的意思是說,也許,也許崔大人可能是身體不適。”


    吳明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心裏頓時都明白了,一個個的都在心裏暗想這下子看來知州大人是要將這位欽差大人給徹底的得罪狠了,可不是嘛,這昨兒個還惹得夏子清很是不快,今天夏子清邀請所有徽州的大大小小的官員們前來議事,崔傑就敢推脫說自己身體不適,不來和夏子清這個欽差大臣議事,這不是明擺著要給夏子清一個下馬威嘛。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雖然在場的所有人心裏都跟明鏡兒似的,但是這個時候可沒有人會站出來替崔傑說一句公道話,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存心要給夏子清一個下馬威,隻要崔傑不出來解釋,那麽在夏子清看來都已經是了。


    眾人的心裏此刻千回百轉的,夏子清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是嗎?崔大人既然身體不適,那正好,飛羽你這就去告訴崔大人,讓他好好養病,不用來了。”


    飛羽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聽了夏子清的吩咐去通知崔傑去了。現場隻留下以吳明為首的那些大人們和夏子清,夏子清按部就班的問了一些事情就讓他們全部都回去了。


    就這樣,夏子清到徽州已經過去兩天了,不過夏子清明麵上倒也沒有提出什麽特別的要求來,隻是要求吳明必須給這裏的災民們提供一日三餐的粥飯和休息的地方,隻要不在有災民餓死就可以了,其實也不是夏子清不想讓災民們過得更好一些,而是如今徽州城裏麵的糧倉裏的存糧隻夠讓災民們吃上稀粥的,若是想要要求的更多,夏子清如今在這徽州勢單力薄,她恐怕自己若是‘逼’得太急了,這些人是會翻臉的,到時候就連災民們最基本的生存都得不到保障了,那豈不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夏子清為了顧全大局,隻能夠按耐著先不作出什麽大動作來,也免得引起他們的警惕和防備之心。至於其他的事情,夏子清卻什麽都沒有提及。夏子清如此的行事作為,在吳明那些人看來,夏子清這個欽差大臣自然是沒有什麽威懾力和危險‘性’的,本來夏子清一開始來的時候,他們還有些擔心夏子清會不會查出什麽來,還在暗地裏準備好了一些應對的辦法,可是夏子清到了徽州已經兩天了,關於處理災民的事情卻一直不痛不癢的,這讓吳明那些人漸漸地放鬆了警惕,而且開始相信夏子清這個欽差大臣也隻不過是個和稀泥的角‘色’罷了,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夏子清想要達到的效果。


    可是就算一切在表麵上看起來是如此,事實上夏子清也不是什麽都沒有做的,她一邊在明麵上和知州大人崔傑繼續演戲,讓那些人都以為自己是對崔傑惱恨至極的,借此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其實暗地裏夏子清已經和崔傑一起聯手把一切事情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了,而且他們手裏還掌握了足夠的證據。


    時間又過去了兩天,這短短的兩天對徽州的老百姓們來說真的是難熬至極的,然而就在吳明那些人越來越放鬆警惕,可是崔傑卻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夏子清收到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朝廷發放下來的用作此次賑災的銀子已經全部都換成了糧食,而且這批糧食馬上就要運到徽州了,這對夏子清和徽州的老百姓們來說可真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打好消息。


    夏子清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好就在知州府衙之內的客院之中,夏子清剛鬆了一口氣,崔傑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了,夏子清也不攔他直接就讓人進來了。其實崔傑為了配合夏子清演戲,這幾天都不曾來過夏子清的客院,就是為了怕引起吳明那些人的懷疑,可是這個時候他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這件事情越來越嚴重,必須盡快得到解決,所以崔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了。


    崔傑一進去,見夏子清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也顧不得寒暄就非常焦急的問道:“夏大人,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才能按照計劃將吳明等人一網打盡啊,這徽州的老百姓們什麽時候才能有糧食果腹啊,若是再拖下去的話,下官唯恐事情會有什麽更大的變數啊!”


    見崔傑如此的憂心忡忡,夏子清猜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就直接問道:“崔大人,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大人,大人,這……就在剛才,下官得到消息,今日城外的粥鋪又沒有給老百姓們提供粥飯,如今這些老百姓們已經餓得實在是受不了了,竟然有兩戶人家,已經打算要易子而食了啊,大人!”


    “你說什麽!”


    夏子清一聽崔傑的話驚得立刻就從椅子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此刻的內心實在是驚駭的無以複加,見麵前的崔傑沉重的點了點頭,夏子清知道這事的確是真的無疑了。什麽叫做易子而食?其實就是在那種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吃,人類餓到了極致,快要死了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將小孩子拿來吃,可是身為孩子的親身父母又實在是對自己的孩子下不了手,於是就會和別人的孩子‘交’換,這就叫做易子而食。


    夏子清以前不是沒有聽過易子而食的事情,也知道那是一件多麽悲慘的事情,可是卻從來沒有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那種隻在史書上見到過的人間悲劇就差一點兒要在自己的眼前發生了。夏子清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頹敗的跌坐了回去,有氣無力的問道:“崔大人,那兩個孩子是否……”


    “大人放心,萬幸的是旁人發現得早,及時阻止了這慘劇的發生,不過,若還是沒有糧食運過來,照這樣下去,下官覺得,恐怕這樣的事情是阻止不了的!”


    還好,還好,夏子清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鬆了這口氣之後心中卻升騰起了一股出離的憤怒!她惡狠狠的說道:“吳明呢,我不是說了每日一定要為百姓們提供稀粥的嗎?他幹什麽去了!”


    “大人,下官已經親自去問過了,他說糧倉裏麵已經沒有糧食了,所以城外的老百姓們已經整整兩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也沒有喝上過一口水了。”


    崔傑沉痛的說完就低下了頭,這個固執卻又善良的大人此刻眼睛都已經紅了!他此生自從步入官場以來,一直一心一意的要為百姓們做事,可是如今他卻連一口飯,一口水,都沒有辦法讓百姓們吃上,實在是愧對於他頭頂上的那頂官帽,愧對於他自己的心啊!


    夏子清見此不再說話了,心裏仔仔細細的想過了之後,就非常堅定的說道:“崔大人,你去將你手下所有能夠調動的人馬都聚集起來,現在就去!”


    聞言崔傑瞪大了眼睛,顫抖著嘴‘唇’問道:“大人,您是要……”


    “你去吧,我們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


    夏子清說完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不過好在糧食就快要到了,如今既然等不下去了,也隻有將計劃提前了。


    想到這裏,夏子清又說道:“你去,糧食的事,我自會想出辦法來的。”


    “是,大人,下官即刻就去。”


    頃刻之間,就趁著吳明那些人放鬆了警惕的時候,夏子清帶著崔傑已經幾位極少數立場堅定的官員,和十幾個官差衙役動作迅速的就衝去了吳明的府邸,將吳明抓了起來,很快吳明以及那些一直以來和他一起狼狽為‘奸’的官員們就被五‘花’大綁的抓到了知州的府衙大牢之內,當然了,事情之所以能夠進行的如此順利,武功高強的飛羽和紫姝在這其中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的。


    事情發展到後麵,這徽州的災情自然是解決了的,當然了這其中最關鍵的就是朝廷賑災的糧食第二天就及時的送達了,而且這批糧食是由戶部尚書何久的公子何明遠親自押送運來的,如此一來,情況最為嚴重的徽州的災情都已經解決了,後麵的兩個情況較為輕一些的州府的災情自然也很快就的到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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