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人來人往了,好像外麵發生的一切都跟這裏的人無關一樣,舞池裏跳動的女郎在用盡全身解數的讓路過的男人為她矚目,動感的音樂一陣陣的震動著人們的耳膜,在這裏有來尋歡作樂的,也有借酒消愁的,這裏就像是一個秘密空間一樣,不管你白天是白領或是商人,又或是學生還是教授,隻要你有錢,可以在這裏得到一切身體和心靈的釋放。


    而鍾定走進這裏,找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吧台喝起了悶酒,這裏所有的人但凡是在歡笑玩樂的,都讓它看起來十分的討厭,給他心裏的煩躁,更添加了幾分,他今天來這裏為別的,隻是為了解救消愁,更不想參與這裏的玩樂,可是她不參與並不代表這裏的其他人可以無視他。


    要說鍾定這樣英俊風流的男人獨自坐在酒吧這塊兒喝酒,任憑是哪個女人都想過來跟鍾定搭訕幾句,更別說在酒吧裏有這麽多的各種姿色的女人,而且她一看就是個有錢人了,這個讓來往的女人對他頻頻踱步注視著,幸好大部分的女人都沒有那個膽子,上來跟他搭訕,但是在酒吧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膽子和勇氣的女人吧,必須錢是每個人最大的動力。


    “來一杯雞尾酒。”一個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女人似笑非笑的坐到了鍾定旁邊的位置,邊說著便裝出微醉的模樣順便還露出了自己的香肩,對於調酒師來說,這樣的事情每天見過不下十次也有八次了,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早就當做沒看見,給這位女人調好酒給她放到了桌子前麵,雖然他隻是個調酒師,但怎麽說他也在這個酒吧裏工作了這麽,也算是閱人無數了。


    基本上什麽人什麽身份她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而這個女人一看就是經常混跡在酒吧的人,反而鍾定在他看來就不一樣了,他八成可以斷定鍾定是某位公司的老板或者總裁來這裏借酒消愁罷了,怎麽可能被這樣的女人所迷惑,這個女人挑中這個目標,也隻能說太自信了點。


    鍾定從這個女人一開始坐到她旁邊,她就已經看出了這個女人的想法,隻是她今天的心情很糟糕,並不想理會她,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這個女人故意露出來的春光,他也隻當沒有看見罷了,果然過了不一會兒,這個女人就有些心急了,手裏端著高腳杯,湊近了鍾定,以自己一慣用來勾引男人的表情,笑著開口說道。


    “帥哥,怎麽啦?是有什麽心事嗎?跑到這裏來借酒消愁,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聊呀,不如跟我聊聊天吧。”如果這個女人今天麵對的是其他的普通的男人,或許以這樣的姿態還可以,成功的勾引到,可是他現在麵對的是鍾定,這樣的貨色她根本就看不上,而且他現在根本就不想搭理這個女人,這反而讓這個女人,惱羞成怒了。


    女人站了起來,放下高腳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喂,男人,在麵對一個美女邀請你聊天的時候你不理人家,這可是非常,不禮貌的哦,難道你就不知道嗎?真不知道你這是真傻還是裝傻?”


    調酒師聽到這個女人說的話自己都不著笑了一下,這個女人實在是笨的可以,雖說有幾分姿色吧,但是智商這麽低還出來勾引男人,真的是太差勁了,本來鍾定想著,本來鍾的還想著,如果一直不理這個女人說不理他過的話,就是識趣自己走了,鍾定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一直這麽得寸進尺,這裏就讓他有些忍受不了了。


    深深地大口喝完杯子裏剩下的酒,酒精的味道衝上了鍾定的頭腦,微醺又狠厲的眼神瞪著旁邊俯首弄騷的女人冰涼的吐出一個字:“滾!”


    這個女人剛開始都有點兒不太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仔細確定了一下,看了看鍾定,這個男人居然叫自己滾,太不識趣了,尤其酒吧裏還有這麽多人,這個女人有看到,調酒師戲謔的眼光,他心裏更加生氣了,這簡直就是在當眾打他的臉,他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完全脫光了衣服,被這麽多人看著一樣,渾身不自在,生氣的跺了跺腳了,翻了一個白眼給鍾定,然後離開了。


    看到這個女人終於走了,鍾定總算是放鬆了下來,其實這樣的女人很讓他作嘔,跟沈唯一簡直就沒有可比性,鍾定又向調酒師要了一杯酒,坐下來靜靜的喝著自己的酒,想著沈唯一剛才在家裏跟自己說的話,雖然她一直都相信,唯一和東方涯是沒有什麽的,可是畢竟他們曾經也算是半結婚了,沈唯一又私下去跟他見麵,而且還被拍出了,很曖昧的照片。


    任憑鍾定在內心再怎麽給沈唯一找理由,可是感覺怎麽想都說服不了自己,可是她又不願意相信,沈唯一和那個男人真的有什麽關係,怎麽想都想不通,他隻好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悶酒。


    本來酒吧裏的其他女人還想著上來能跟鍾定搭訕幾句,看鍾定的穿著打扮,如果能夠成功的話,一定又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可是看到剛才那個女人的下場,他們都望而卻步了,這反倒讓鍾定因禍得福在這裏喝酒清淨了不少,再也沒有人上來騷擾他了,鍾定也樂得輕鬆。


    而此時真坐在家裏生著悶氣的沈唯一,雖然眼睛裏含著眼淚,但是雙手緊緊的握著手機一直在糾結著要不要給鍾定發個短信,因為沈唯一剛才從窗戶上看到,鍾定開車出去的方向不是回家的方向,而且車速很快,盡管沈唯一也想過她會不會是有什麽公事回公司忙去了,可是他總有一種感覺,不是很好,心裏很擔心鍾定。


    但是沈唯一怎麽也想不通,這樣看來鍾定是生氣了,可是他又為什麽生氣,難道是因為照片的事情,沈唯一確定自己和東方涯沒有什麽,就算是在大街上被鍾定的朋友看到了,也應該並沒有看到什麽才對,難道,真的有人故意挑撥離間,為什麽鍾定會這麽生氣。


    想到這裏,唯一在想著會不會照片的事情根本就是有人挑撥離間,要不然為什麽自己明明說了實話,鍾定卻還是生氣的離開了,而且她隱約的感覺剛才說完照片的事以後鍾定的情緒就有些不對勁,可是明明唯一看到的照片裏,鍾定和潘虹那麽恩愛,而且他們還手拉著手,怎麽看也不像是合成的照片,怎麽看都像是真的。


    可是鍾定又義正言辭的說他跟潘虹,在家裏的相處就像是陌生人一樣,聽起來根本就不想是照片裏的那樣,這下沈唯一徹底迷惑了,本來他還想著這次和鍾定聊完天之後,自己的心結,就可以打開了,卻沒有想到陷得更深了,隻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照片上是真的。


    沈唯一雙手死死的握著手機,做了半天的心裏鬥爭,這才打開手機確定給鍾定發條短信:我準備睡了,你早點回家休息,晚安。


    發完短信沈唯一就將手機放到一邊,自己躺進了被窩裏,她很累了,他不想再摻和這些事情了,這些事情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但是一閉上眼睛背就會想到照片裏鍾定和潘虹那麽幸福恩愛的表情和動作,他的心就想是成千上萬根針在紮一樣,很痛很痛。


    可是根本就由不得沈唯一控製,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天的照片,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沈唯一擦幹了眼淚強忍著難過,閉上眼睛努力的想讓自己入睡,而在酒吧的鍾定,一聽到手機響了,趕緊拿出手機才看,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有一種預感,感覺這就肯定是唯一發來的,果不其然,當他看到唯一發來的關心短信的時候,也不知是怎麽了,他的眼睛竟有一些濕潤。


    當鍾定看到沈唯一的短信裏有早點回家休息的時候,仿佛突然有一種魔力,控製住了她,她趕緊到前台把錢交了,立馬拿上包就開車回家,回到家沒有理會客廳裏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的潘虹,徑直走向臥室關燈睡覺,潘虹看著鍾定走進臥室的背影,不知道怎麽了,明明兩個人是認識的,卻感覺那個背影是那麽的冷漠和陌生,像千年冰窖一樣,刺痛了他的心。


    潘虹的眼神被鍾定冰冷的臥室門擋了回來,他的眼角泛起了一絲淚花,咬了咬下嘴唇,十分不甘心的喃喃自語道:“鍾定,難道我們就不能回到從前了嗎,難道你真的就打算這樣一直下去,可是為什麽明明你恨我,卻還是和我保持夫妻關係,你為什麽不直接讓我死了心可好?為什麽要這樣一直折磨著我……”潘虹一邊說著,眼淚就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鍾定雖然是看到了沈唯一的短信就立馬乖乖回家休息了,可是卻忘記給沈唯一回複,這讓心裏一直惦記著鍾定的沈唯一心裏更加失望了一層,屋子裏安靜的掉一根針都可以清晰的聽得見,沈唯一輾轉反側的還是睡不著,隻好坐起來兩眼空洞無神呆呆的望著手機,就這麽坐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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