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是阿飛秘密培養出來的武器,而“泰坦巨猿”則是雨人族最堅實的後台。如果要想真正的擊敗他們,首先必要將泰坦巨猿給困住或者將它們直接滅掉。


    杜月娘看著畫麵中的一切;用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漂亮的眼睛裏似乎有著思索的神情,“有趣,有趣,看樣子唐逸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怪物體內的淚石,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看好戲吧。”


    “唐逸,我是真的想要殺你。沒有跟你開玩笑,但是現在,你必須聽我的。你走,把你跟我說告訴他們。”


    杜思捷很認真,悄臉上寫滿了嚴肅,可是那雙漂亮的眼眸中所流露出的失神卻掩蓋不住她此刻慌亂的心。


    作為一個很傳統的女子,她從來都沒有做過這麽大膽的事情,包括跟唐逸待在一個簡陋的住所渡過了一個漫長的夜晚,這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因為這對於她而言,簡直太過於遙遠。


    這些年來,杜思捷早就已經習慣了孤獨跟漫長黑夜,她習慣了自己給予自己一定的慰藉跟溫暖,她不奢求別人的同情跟幫助。總的來講杜思捷是一個很獨立的女子,就好像是一朵盛開在寒冬臘月的梅,倔強,執著,極為強勢。


    杜元帥從小到大對她便極為的苛刻甚至可以說,苛刻到那種不像話的程度。在杜元帥的眼中,杜思捷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成年男性。


    “這是男人間的對決,你一個女人,瞎攙和什麽?趕緊的走。我真的不想多說什麽,你要殺我沒有任何問題。”唐逸沉聲說道。


    杜思捷沒有理會他,就如同上一次那樣執著的有點不像話,直接拉開手中的彎弓便朝著阿飛的眉心射過去,她討厭這種偽君子。


    “嗖。”


    “嗖。”


    兩道冷箭化作一道流光,閃電般朝阿飛的眼睛而去。可惜阿飛早就已經蓄勢待發,麵對著兩根迎麵而來的冷箭,他神色如常,直接伸出手,變用那略顯金黃的手掌,將那幾根伶俐的冷箭給抵擋住了。


    “鏗。”依然是鋼鐵碰撞所發出的那種鏗鏘聲。


    阿飛冷笑的看著兩人,說道:“你們不用再爭吵了。我現在已經決定了,把你們都留下來了。恩,雨人族族人聽令,這兩個家夥作惡多端,罪當該死,男的射殺,女的留下,即可執行,開槍。”


    這些死士當然不會去思考跟他們命運無關的事情,現在酋長讓他們將眼前的人給射殺掉,自然是好不猶豫的扣動了手裏的扳機。


    “啾啾啾。”鐳射槍所射出來的激光在黑夜當中極為刺眼,無數的刺眼的白光,朝著唐逸跟杜思捷的位置匯聚而去。


    唐逸皺眉,抓住杜思捷柔軟的小手,猛地一躍而起,淩空而立,掠向這最近一棵大樹,他神色極為嚴峻,“快點跑,我拖住他們,雨人族既然決定跟我們開戰,那麽勢必擁有咱們所無法想象的底蘊。”


    “尤其是現在那個家夥竟然煉成了一種邪門的功法,渾身銅皮鐵骨,根本就奈何不了他的。”


    “我不同意,要走你走。我是不可能離開的!”杜思捷從昨天起性子就變得有些古怪,根本就沒有了往常的那種理性,現在的她要更加的可愛,但是。現在這種情況,絕對是不容許任性的。


    畢竟這可不是在拍電影,動輒就是你死我亡,一旦起了爭鬥,誰都不可能討到好處,尤其是現在的唐逸實力減半,如果說是在巔峰的時候,他尚且還有一拚之力。


    可愛在某些時候反倒會顯得有點愚昧。


    就比如說此刻,無論從什麽角度來看,杜思捷回去才是最好的辦法,可是她卻偏偏不聽,唐逸真心的不知道她究竟是出於一種怎樣的心理,既然想要殺掉自己。為什麽又要跟自己一塊去赴死呢?這一點都不符合邏輯。


    “唐隊長,你也是傻得可以。杜思捷表現的都這麽明顯了,你竟然也看不出來。不過沒關係的,到時候下了地獄,照樣能夠做一對鬼鴛鴦。”阿飛嘖嘖稱奇,那張詭異的臉上流露出戲謔的表情。


    杜思捷“哼”了一聲,嬌喝道,“你放心,下地獄的絕對不會是我們倆,而是你。”說著她便宛若閃電般的從樹杈上飛掠而出。


    是的,她的目標就是阿飛的麵門,她想一腳把這個可惡的家夥給踹飛。然而幻想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阿飛“銅皮功”大圓滿,整個人的四肢百骸都固若金湯,對於這種撓癢癢式的攻擊自然沒有半點感覺。


    他就站在原地任何杜思捷的腳在他身上踢,臉上湧現出戲虐的神色,嘖嘖的說道,“很舒服,感覺軟綿綿的,就像是在給我按摩,把你全身的力氣都使出來吧,我倒是想嚐嚐那種滋味究竟如何。”


    說到此處他那雙淺綠色的眼球當中就不禁的流露出了幾分貪婪,視線也全部都停留在了杜思捷那妖嬈曼妙的身軀上,他忍不住的搓了搓手掌,伸出猩紅色的舌頭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不錯,不錯,非常有料。”


    “應該還是個雛,我們雨人族現在正缺一個族母,你來當最合適不過。”他伸出手想要一把攬住杜思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唐逸動了,他宛若炮彈般的朝著阿飛而去,他的手裏好像是握著什麽東西,那東西在皓月先竟然就像是變魔術似得,緩緩的變得實質化,最終,被他握在手中的東西,竟是變成了一把銀光閃閃的東洋刀,這把刀正是唐逸平常使用的那把神器。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一覺醒來,無緣無故的出現在礁石上,可是卻把刀法練到了那種人刀合一的境界,這也是傳說到刀法的極致。人刀合一,心中有刀,手中無刀,這種狀態極為的奇特,哪怕是你的手裏沒有一把刀可是你卻能將自己的手掌想象成一把無堅不摧的絕世寶刀,並且擁有恐怖的實力。


    空氣仿佛就像是凝固了一般,雨人族的那幾個死士全部都滿臉驚駭的看著橫空跨越的唐逸,此刻的他渾身仿佛就像是包裹著某種刺眼的光芒一般。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杜思捷回過頭去,美眸當中也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嗯?”阿飛皺了皺眉,他看著迎麵而來的唐逸,竟然感受到了一種情不自禁的心悸,他覺得興許自己的鐵皮功都沒有辦法能夠抵擋住對方的東洋刀。


    對於唐逸的實力,他很了解,因為論起武學天賦,唐逸是華夏第一人,沒有誰能夠左右的了他,這甚至還是唐逸隱藏實力的結果,如果沒有隱藏的話,興許沒有準也有可能是地球上最強的兵王也說不定的。


    如果說阿飛沒有把鐵皮功練到大圓滿的境界,那麽就連他對上唐逸都沒有絲毫勝算。因為這個家夥隱藏的太深,最重要的,還是他擁有非常多的底牌,這些底牌無人知曉,究竟是什麽,可一到關鍵的時刻,他把底牌亮出來,總是能夠獲得逆勢而上的奇效。就比如說現在,看起來是阿飛人多,而唐逸卻僅有兩個人。


    可如果他一旦亮出自己的底牌來,那麽這種嚴峻的情況一定會出現反轉的。阿飛皺了皺眉頭思索著,眼看著唐逸就要殺過來了,隨即他眼神猛地一閃,連忙收回自己的鹹豬手,身體猛地倒退到十米外的地方。


    阿飛知道,今天他如果敢動杜思捷一根毫毛的話,那麽唐逸的絕對會被激怒,常言道人有逆鱗觸之必死。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杜思捷應該就是唐逸的逆鱗了,男人的逆鱗不是能夠觸碰的。當一個人悲憤到了極致,則是展現出遠超於平常的實力,這樣就不得償失了,許多傻叉就經常喜歡用對方喜歡的人來逼迫對方做什麽。


    其實這是一種非常傻叉的行為,阿飛不會這麽做,他也不屑於這麽做。兩個男人間的對決的確是沒有必要將一個女人給拉扯進來,跟何況杜思捷又沒有得罪過他,阿飛雖然心胸狹窄可是也沒有到這種喪心病狂的程度。


    “嚓。”幹燥的地麵隨著唐逸的落下而崩裂開來,發出極為刺耳的聲響。兩個碩大的腳印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極為嚇人。那些死士見了此番情形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巨人島上土壤金屬含量極高,一點都不適合耕種,這也就導致了雨人族必須得依靠捕獵跟打漁為生的主要原因。


    他們平常的話,就算是用錘子狠狠的在地麵上捶打都難以留下痕跡可是,眼前這個青年落下的便能夠搞出如此打的動靜,實在是太過於駭人。


    “你沒事吧?”唐逸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一下體內那種熱血沸騰的躁動,他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對方精致的容顏上此刻正不禁的浮現出淡淡的緋紅,很明顯,唐逸的舉動,讓得她不禁的感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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