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刻他才發現,自己認識的女人,竟然全部的都是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杜思捷跟的杜月娘,都是瘋子。


    “你在開玩笑啊,這就是咱們現在最大的麻煩,並且解決不了的麻煩啊。”刺刀一臉的無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都到了這個節骨眼,杜月娘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真不知道她們這些女人每天都在想些什麽。


    杜月娘嘴角掀起一抹妖冶的微笑,看著唐逸,喃喃的說道,“能不能夠幹掉那個該死的怪物就要看你們隊長給不給力了。不過我相信唐逸應該是可以的。”


    這時唐逸也來到了杜月娘的身邊,他皺眉看著杜月娘,說道,“你相信我什麽?說實話,這個家夥現在的實力比我強了至少雙倍還不止。”


    “相信你能夠打敗他啊。”杜月娘的表情很認真,就好像唐逸真的能夠輕而易舉的將進化過後的飛幹掉一樣,接著說道,“他現在使用的是酋長秘法。這種秘法對使用者身體的要求極為苛刻,而且付出的代價也是異常恐怖的。但是持續的時間不會超過12個小時,準確的說,過了這個時間,他就會變得極為虛弱。”


    “你的意思是,咱們隻要挺過十二個小時就能夠幹掉他?”唐逸眉頭皺的更深了,說道,“你這是在開玩笑吧,十二個小時。如果說他真的想要玩真格的話,隻需要十分鍾,在場的所有都會給他滅掉。”


    “恩。你說的也沒錯。可我相信你啊,還有張鐵柱掌控的怪物們,隻要你利用好它們,也不是不能夠撐過十二個小時。隻要利用怪物的優勢,把他給死死的捆住,這樣,你們就安全了。”


    杜月娘認真的分析道,“不過張鐵柱必須要將怪物的控製權交給你。至少在我看來他是不具備這個實力的。拿著寶貝卻不能夠將其的效果發揮出來,我隻能說,這些怪物,也真的是倒了血黴。”


    “你確定。”


    “我確定。”


    看到杜月娘那清澈的眼眸當中沒有絲毫雜質,唐逸總算是相信了她的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現在都到了這個節骨眼,既然杜月娘選擇站不出來,那麽就沒有必要再去欺騙唐逸了什麽了。


    畢竟做人已經很難了,沒有任何人會閑的蛋疼去欺騙任何一個人的,除非他真的別無選擇或者被逼無奈。


    唐逸能夠理解杜月娘此刻的心情,興許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別的不說,至少在這種時候,杜月娘沒有選擇坐視不理,當然如果讓他知曉,杜月娘隻是單純的不想杜思捷受到傷害而選擇站出來的話,絕對會哭的。


    至於杜月娘跟杜思捷有什麽關係,唐逸壓根就沒有思考過,盡管連個人都姓杜,但是華夏姓氏那麽多,碰上一個相同姓氏的女人,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哪怕就算是同名同姓那也正常不過啊。


    “該死。”阿飛轉過身,發現杜月娘已經跑遠,回頭想要一巴掌將杜思捷拍死,可是卻發現這個女人也不見了蹤影,便忍不住的罵道,“狡猾的女人!”


    “你們如果還算爺們兒的話,就過來跟打一場,免得受多餘的皮肉之苦。”阿飛怒吼道,他似乎已經懶得去玩什麽老鷹抓小雞的遊戲了。可是唐逸等人卻沒有理會他,直接轉身就朝著怪物們的警戒範圍內而去。


    阿飛見狀,眼眸當中閃過幾分陰冷,沉聲道,“咱們就守在這裏,等到巨猿來了,再一起收拾這幫家夥。”


    “是!”死士頭領回聲應道。


    “這幫家夥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他們玩玩。等會兒,我會讓他們感受一下絕望的滋味。”阿飛喃喃的說道,望向怪物們的眼神當中藏著一抹極為明顯的忌憚。是的,他的確害怕怪物,因為這些家夥,就是淚石。


    要知道青眼寶石,跟淚石,本來是一滴眼淚凝聚而成的。眼石的能力也弱於淚石。阿飛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現在的能力都是源自於眼石當中,酋長秘法開啟的鑰匙,就是這塊石頭,如果沒有這酋長權杖,恩,準確的講,應該是眼石的話,根本不可能溝通天地,從而獲得如此恐怖的力量。


    “酋長,您的樣子……”那名死士領隊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其實他本來是不想提醒阿飛的,可是看阿飛那副模樣,顯然是並不知道自己變成了這幅鬼模樣,所以出於好心,他就忍不住的提醒了一句。


    “我的樣子?怎麽了!是不是高大威武,英俊帥氣!”阿發對於自己的外形還是很有信心的,尤其是他現在實力膨脹到如此恐怖的狀態。怎麽能夠不感到興奮呢?就連頭發都長出來,那豈不得帥出天際。


    “不是的。”他果然不知道,那名首領想到,搖了搖頭。隨即就提議,“要不我拿鏡子給您看一下吧。”


    “好。”於是鏡子就拿了過來。現在雖然是黑夜,可阿飛的視力卻依然很好。當他看到自己裏那張臉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那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鬼似得。


    “怎麽可能?!我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不可能,這絕對是在做夢。”阿飛伸出手,有點不可思議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細膩的肌膚觸碰在他的手掌上,帶給他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這張臉肯定是假的。


    於是他狠狠的捏了一下,然後鏡子當中,那張臉紅了,阿飛也感覺到了那種細微的疼痛感覺,很細很細,可是卻也很真很真,是的,那是真實的感覺。阿飛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平的。


    再朝著褲襠伸去,寶貝還在。他鬆了一口氣,不過當他看到鏡子裏的那張臉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吃了翔一樣的難受。


    深深的吸了一口濁氣,阿飛吼道,“拿刀給我!”


    “酋長請三思。”


    “您的臉等秘法的時效過去,還是能夠恢複的。”


    “酋長,您的臉不能毀啊,上麵印著咱們雨人族的圖騰!”


    死士們齊刷刷的跪下。他們跟阿飛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卻明白自己的酋長是一個極為鐵血的男人,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的那種。當他看到自己擁有一張女人的臉時,當然會感到惡心!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而且還會在第一時間采取最有效的措施。哪怕這張臉隻不過是一張短暫的麵具,他也不能夠忍受。既然選擇拿刀,那麽豈不就是想要毀容嗎?!


    死士們雖然注定會死在戰場上,可是他們不能夠沒有酋長啊。他們還需要阿飛的庇護跟領導,他們死了,一了百了,阿飛會保護他們的家人,可是如果連阿飛也被殺掉的話,他們的族人都會死的。


    “請酋長考慮一下咱們族人的生死存亡,我們不能夠沒有您啊!如果失去了您,我們雨人族將永遠的墜入黑暗當中永無天日。”


    雨人族的死士們虔誠跪拜,將額頭抵在布滿砂礫的地麵,鋒利的砂礫將他們的頭皮割破,疼痛就像是龍卷風席卷而來,可是他們依然沒有放棄坑求。雨人族的生死存亡,現在已經全部寄托在了阿飛的身上。


    如果他出了什麽意外,陪葬的將是雨人族全族上下,兩千多號人然而,阿飛比誰都清楚這點,他既然選擇了當酋長,就勢必會擔起這個責任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意氣用事。


    哪怕他此刻很憤怒,他隻不過是想拿把刀而已,沒有別的想法啊。他現在的是銅皮鐵骨,刀槍難傷,就算是刀,也難以傷到他分毫,如果說他要拿刀子來毀容的話,那未免就顯得有些白癡了,怎麽可能呢?


    不就是等幾個小時的時間嗎。自己看起來像是那麽衝動的人嗎?再說,自己也並不是一個外貌協會的啊,隻要*還在,那就一切安好。


    “三伯,您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我隻是單純的想要拿把刀而已。”阿飛麵無表情去的說道。他對自己的親人還是很尊重的,血濃於水,他能夠為了親人而選擇背叛兄弟,在他心目中,親人的地位永遠都是最重的。


    “那我就放心了。”被阿飛稱作三伯的中年男人,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臉龐棱角分明,顯得極為硬朗,如果不是因為臉上畫著怪異形狀的話,應該是帥大叔。他點點頭,掏出一張粗燥的紙張抹掉額頭上的鮮血。


    這種草紙的是用植物的製作而成的,能夠用來書寫跟治療一些皮外傷,效果極佳。在雨人族當中時間不可多得的寶貝,如果不是他們選擇成為死士的話,那些居民肯定也舍不得將這種東西拿出來給他們用。


    “我會盡快在秘法消失前,將這些異族盡數絞殺的。”阿飛的神智已經恢複了清明,剛才他因為的憤怒的緣故,而被逼的祭出了他的殺手鐧,現在憤怒已經發泄的才差不多了,是時候解決掉那些家夥了。


    所有特戰小組的成員都已經集中到了被怪物們緊緊包圍的那個圈子當中。眼鏡吊住了一口氣,還有三名成員被雨人族給直接射殺,至於鋼鏰,誰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唐逸在他躲避的那簇灌木當中查看過,並沒有發現絲毫他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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