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皺了皺眉,剛才蘇豫講解每件東西具體使用方法的時候,也是非常認真,甚至於還專‘門’叮囑了她,千萬不要在這件事情上出現了差錯。[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不過這些東西,安景也並非很了解,在實際‘操’作的時候,還被蘇豫說了說。


    她也才知道那個一貫溫潤的男人,還有嚴厲的時候。看來他在醫院大多是維持那樣的一個模樣,也隻有在家裏,麵對自己‘女’人的時候,是極盡寵愛。


    “芹姨,你說說吧,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麽。”安景開口,但是對芹姨的稱呼,卻是有些冷漠。她似乎隻有在當著外人的麵,才會叫芹姨一聲母親。


    芹姨也並沒有在稱呼上做太大的計較,就在‘床’邊坐下。“按照那個‘女’人的意思,我們需要製造一些矛盾和糾紛,讓向晚和蘇豫之間產生矛盾。一旦有了矛盾,很多原本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會無限製地擴大,變成讓人無法原諒的缺點,直至產生裂痕。”


    這是淩曖之前專‘門’叮囑的。她那個時候就在一間咖啡廳專‘門’和他們見麵,然後一麵喝著咖啡,一麵淺淺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那個時候安景就說,?趕走向晚問題不大,但是讓她介入到蘇豫的生活中,怕是有些太難,並不在他們的服務範圍之內。


    淩曖那時候就笑了笑,言語之間盡是滿滿的輕蔑,也有嘲諷向晚的意思。“你覺得,向晚曾經占有過的男人,我還會有興趣嗎?我隻是單純地,不見得她好罷了。她以為有愚蠢至極的善良,這個世界就該圍繞著她轉悠?”


    淩曖對向晚的不滿,促使她就算在這件事上得不到任何的益處,都會非常幹脆地要讓向晚賠了一切。安景和芹姨,就十分奇怪地看著淩曖,是真的有些不大明白她的想法。


    淩曖也沒有解釋太多,而是雲淡風輕地開口,“這事情,你們得到你們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至於那到底是什麽,值得不值得,這事情你們不用替我‘操’心。”


    他一麵說,一麵就緩緩地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咖啡廳。


    從一開始,這就隻是一個專‘門’為蘇豫設下的局而已,那所謂的張院長,據說是和淩曖‘私’教甚篤的‘私’人律師,平日裏隻是幫有錢人打官司,眼裏麵隻有錢沒有道義可言,所以隻要用錢,就可以輕輕鬆鬆地將他給收買了。[]至於芹姨和安景,之前也並不認識。


    安景是孤兒,和蘇豫是同一個孤兒院走出不假,但是之後被收養的事情,就是做的一份文件,當時向晚在發現照片之後,就認定了那張合成的照片的真實‘性’,也讓他們少了不少的麻煩。


    “先別說這些有的沒有的了,你就說說這事情你打算怎麽‘操’作吧。”安景靠在牆上,一麵聽著隔壁蘇豫和向晚的動靜,一麵詢問芹姨。


    “我這些天可是認真地觀察了,蘇豫對向晚,那是寵溺,也是極好。如果你想要說向晚的壞話,或者從中破壞的話,別說他不會相信,他還會覺得我們很奇怪呢。”


    向晚可以輕鬆地得到蘇豫完全的信任,那是因為蘇豫心裏的喜歡。但是他們又不一樣。


    “我知道。”?芹姨對著安景點了點頭,這是非常顯而易見的事情,也是不需要安景專‘門’提醒,“總之,我們的主子,是一個沒有耐心的‘女’人,我們得快些有成效,讓她也可以滿意些。”


    芹姨這話,安景隻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為不知道嗎?可是你除掉把這句話翻來覆去地說,不也是想不出好法子嗎?不是說,關鍵是這事情你打算怎麽做?”


    這句教訓,讓芹姨不由得眉頭微微皺了皺,也在思量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麽做才好。可偏偏安景的語氣,可不是很好。


    “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到底是你的長輩。”芹姨對安景的脾氣,也不是很滿意。在人前是乖乖的模樣,可是在人後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氣憤。


    “那不過是在演戲罷了,我平時叫一聲養母,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安景也有些不大高興,不過總算知道收斂,將聲音壓得極低。


    她並不想讓隔壁的蘇豫和向晚,聽到動靜了。


    “總之,明天我先問問那個‘女’人的意思,如果她打算動手的話,那我也得試著,先‘操’作下。”芹姨懶得和安景計較,畢竟現在這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安景點頭,“那這事情,就‘交’給你吧。我先下去了,這些保命的儀器,你最好也得會使用。”


    “你知道的,我根本就沒有病。”芹姨提醒了淩曖一句,然後緩緩地躺在了‘床’上,“難道你忘記了嗎?在紫荊醫院也是一個幌子,否則出院的事情,怎麽可能那麽順利?”


    那份病例,當然也是子虛烏有的。


    安景緩緩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那不過是個拙劣的障眼法。“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小心玩,別玩出了火來。”


    這又不是芹姨一個人的事情,她也在其中牽扯著。可不想耗費了極大的力氣,可是到頭來是什麽都沒有收獲到。


    這付出的多少,就應該有多少的收獲,勞而不獲的事情,那麽不劃算的買賣,可不是安景想要做的。


    “這事情,不用你‘操’心。”芹姨躺在‘床’上,雖然並沒有明說,但是已經給安景下了逐客令,安景就看到芹姨一眼,然後退了出去。


    雖然有些不大情願,但是並沒有太過於堅持。等到安景離開之後,芹姨靠在‘床’上,微微感慨了一句。“我倒是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一句,縹緲而沒有前後,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明的是什麽。


    ?安景剛剛下樓,就接到了淩曖的電話,她也真是湊巧,趕在這個時候給電話了。一麵趕快掛斷,一麵進了自己的房間。其實事情進展到現在,都算是非常順利,但是越是順利,那個‘女’人就越想知道接下來的舉動,也就是越發按耐不住。


    安景輕輕感慨了一句,伴隨著微微地搖頭,到底重新地將電話給打了過去。


    簡單地將芹姨剛才說的那番話,和淩曖轉達了一番,那邊的‘女’人靜了靜,微微地點了點頭,“行吧,如果她覺得時候合適了,該怎麽做怎麽做吧。你這邊倘若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事情,我也會盡量地配合,畢竟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我躲在暗處最好。”


    淩曖說完之後,微微頓了頓。“不過,我還是稍微提醒你們一句。抓緊點。”


    安景默默地掛斷了電話,似乎淩曖那個‘女’人除掉說抓緊點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叮囑。或許她也隻是喜歡發號施令,並沒有自己一個確定的計劃。


    這樣尋思著的時候,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安景覺得有些奇怪,微微皺了皺眉,帶著緊張地問了一句。“是誰?”


    芹姨已經睡下,就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再下來了。這別墅裏麵還剩下兩個人,也是不好對付的。於是緩緩地歎了口氣,然後吱呀一聲,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是已經換上了睡衣的向晚。


    “怎麽了?”安景皺了皺,向晚這個時候來找自己,是有什麽事情嗎?一麵不留痕跡地將手機放在一旁,一麵將向晚請了進去。


    “也沒有什麽事情,本來想要問問芹姨是不是住得習慣,結果過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下了。”向晚賠了個尷尬,都怪一直和蘇豫在一起,這一來二去的,就稍微耽擱了些時間。


    “沒有關係的,你知道老人家一般都睡得‘挺’早的。”安景聽到向晚這樣說,倒是放心了不少。“其實晚晚,你真的不需要對養母的事情那麽上心,我們也不想給你們添太多的麻煩。”


    “怎麽可能是添麻煩呢?”向晚就眨了眨眼睛,其實雖然和陌生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多少有些尷尬,但是想想芹姨和蘇豫之間的關係,也就不會麻煩了。


    “蘇蘇有給你說,他打算再考慮幾天嗎?”向晚進屋尋了一處地方坐下,然後陪著小心地看著安景。她多少還是有些擔心,所以就算睡下之後,還是特意起來過來一趟。


    “他說了。”安景很是平常地,回答了向晚的問題。蘇豫的確已經說過了,再他認真講解醫療儀器的時候,就說得很清楚了。


    “其實這事情也不怪蘇豫,畢竟那些事情接受起來,是需要一定的難度。就好像說實話,我到現在都覺得事情有些湊巧。”向晚抱歉地看了安景一眼,或許安景還希望她可以幫忙,但是這事情她真的幫不上忙呀。


    “沒事的。”安景衝著向晚擺了擺手,向晚的善良,一時還真不知道讓他說什麽才好。


    向晚把事情差不多說完,就準備離開,安景也是鬆了口氣,隻是沒有想到向晚走了出去,又是莫名其妙地竟然又退了回來。


    “瞧我這記‘性’,我是有事情要來找你的,怎麽一轉頭就給忘記了呢?”向晚在心中無限地翱了一句,她知道這世上有句話叫做一孕傻三年,這自己還剛剛懷孕,就要開始中招了嗎?以前記‘性’那麽好,現在也靠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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