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來不及了,少更一點……


    李雁嬈跟貓們玩的不亦樂乎,得到喜歡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滿臉興奮, 一會兒摸摸大黑, 一會兒又把二橘抱起來親。


    被忽視的拓跋妍悲從中來, 把怒火撒在秦慕身上:


    “哪裏來的貓?”


    秦慕不愧是名編劇, 她把大黑等貓的來曆娓娓道來, 從大黑是如何在垃圾箱裏扒拉食物,說到幾隻小貓是怎樣的親昵母親。


    她這下算是找對了方向,李雁嬈捏著二橘的粉色小肉墊, 拍板定奪:“我要養它們。”


    沒辦法, 媳婦發話了, 拓跋妍總不能把這幾隻貓攆出去吧?


    隻是看著李雁嬈的香吻不要錢似的落在橘色小毛團的臉上, 後者偏偏還一臉的嫌棄, 拿爪子推李雁嬈的臉,拓跋妍就心裏泛酸。


    她的目光掃過沉溺溫柔鄉的二橘, 神色陰沉,一直懶洋洋趴在地上觀察眾人的大黑猛地抖了抖, 嗅到了不詳的氣息, 立刻站起來顛顛跑到李雁嬈身邊。


    李雁嬈是蹲著抱二橘的,大黑人立而起, 扒在李雁嬈的膝蓋上, 貓嘴碰碰她的手, 張口咬住兒子後頸軟皮,把二橘給叼走了,呼嚕呼嚕招呼大橘小黑遠離拓跋妍。


    拓跋妍:“……”


    秦慕:“蛤蛤蛤!”


    李雁嬈:“小妍!不許欺負大黑!”


    拓跋妍真是滿肚子委屈說不出來!


    李雁嬈追大黑而去, 拓跋妍傻站原地,琢磨怎麽把這幾個礙事的玩意兒給弄走。不得了!有它幾個在,估計以後臥室的床就沒她拓跋妍的份了!


    一隻黑乎乎的小胖球踉踉蹌蹌跑過來,它膽怯的把爪子放在拓跋妍的鞋麵上,抬頭看她。


    小奶貓還沒到眼睛藍膜褪掉的年紀,水汪汪的藍眼望著拓跋妍,一人一貓對視,小黑嗲聲嗲氣:“咪……”


    拓跋妍沒回應。


    小黑眨巴眼睛:“咪嗷……”


    拓跋妍的眉毛動了動。


    小黑見她沒有抱自己的意思,急了,小屁股一扭,天線似的小尖尾巴抖了抖,開始沿著拓跋妍的牛仔褲管往上爬!


    小黑爬的辛苦,伸出尖銳的指甲抓住拓跋妍的褲麵,奮力的攀登,爬到一半,一隻溫柔有力的手掌輕柔的把它握在掌心,然後高度猛然攀升,藍眼珠對上黑眼珠。


    兩人的臉離得近,小黑的胡須顫動,討好的用嘴親了親拓跋妍的鼻尖,又伸舌頭舔了舔。


    貓的舌頭上有倒刺,像軟砂紙似的沙沙的磨,拓跋妍心裏掙紮,最後挫敗的哼了一聲: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咪嗷嗚——”


    “不許瞎叫喚,不許到處大小便。”


    “咪嗷嗚——”


    拓跋妍頭問秦慕:“它能吃魚嗎?”


    秦慕愣了下,她說:“小貓太小了,腸胃消化不了,我買的有貓糧,不過不是適合奶貓吃的那種。”


    拓跋妍又問更具體的牌子,這秦慕就回答不出來了,拓跋將軍一臉嫌棄:“切,我還是自己上網查吧。”


    秦慕:“……喂,你這是幾個意思!過河拆橋是嗎!”


    四隻貓全被拐走,秦慕搖搖頭,繼續回去吃她的泡麵。


    真難吃。


    小黑這隻慫貓出乎意料的喜歡拓跋妍,隻要拓跋妍在家就必定要粘著她。兩天時間,拓跋妍從一開始的故作疏離,到現在親親寶寶滿嘴亂叫,還抱著小黑舉高高,一人一貓好的不得了。


    李雁嬈更沉迷擼貓不能自拔,李總裁壕氣衝天,各種貓玩具貓奶粉貓糧買買買,還請工人改造屋子,特意定做貓家具,在牆上裝了很多供貓行走的架子。


    大黑一家可謂一步登天,大黑從流浪貓升格為貴婦貓,大橘二橘過上王子般的生活,小黑則是妥妥的小公舉。


    不同於李總裁,拓跋將軍是實幹派,她花式給大黑燉各種魚湯下奶,用烤箱烤小魚幹,肉幹,自己動手做貓抓板,每天套上貓用牽引繩出去溜大黑,順便用小推車拉著三隻奶貓一起兜風。


    所以現在家裏常見這樣的景象:


    李雁嬈一臉寵溺的笑容,往小奶瓶裏衝羊奶粉,仔細的試過溫度,才溫柔的喂小貓:“乖,慢點喝,恩,大橘真厲害,能吃這麽多!”


    拓跋妍舉著小黑又蹦又跳,呼一下子小黑舉起來,呼一下子又滑翔過去,小黑居然還不害怕!


    秦慕目瞪口呆,瘋了,這兩個女人瘋了。


    忘了說了,秦慕主要負責鏟屎。


    不管和秦慕私下如何,周夢淮既然答應了《支教》的邀約,就一定會認真來對待。


    讓她有些驚訝的是,第二次跟拓跋妍碰麵商議拍攝事宜時,秦慕的表現。


    秦慕一身正裝,跟拓跋妍一前一後進茶館包廂,周夢淮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身上,又強迫自己移開。


    拓跋妍歉意笑道:“周姐來的好早,我遲到了。”


    周夢淮擺擺手,微笑:“沒有,左右是我閑著沒事,想著早來喝口茶。不用這麽客氣。”


    說完,她又跟秦慕打招呼,同樣溫柔的語氣,卻透著疏離:“秦慕也來了。”


    秦慕的眼中閃過黯然,還是勉力笑:“是啊,我是編劇麽,有些事情還得我自己來才說的清楚。”


    三人要了茶,開始商討劇本的事情,周夢淮和秦慕都堪稱敬業,絲毫沒有把個人情緒帶入到工作中,很認真的一一規劃。拓跋妍在旁邊聽著受益匪淺。


    直到這次會麵結束,秦慕也沒有做出什麽糾纏不清的失態舉動,隻是望向周夢淮的時候會透出些許眷戀。


    對一部電影來說,選角是個大事情。


    拓跋妍敲定了來飾演海藍一角,關於簡瓊的人選又陷入僵局。最後還是李雁嬈隨口一句:“婉婉這陣子似乎閑得很,招貓逗狗的,爺爺說了她好幾次,她也不聽。”


    拓跋妍眼前一亮!


    仔細想想,陳婉婉和簡瓊有很多地方相似,比如兩人都有些桀驁的性格,類似的富貴家庭出身,何況陳婉婉還是個有靈氣也有經驗的演員,簡直是量身打造一般!


    拓跋妍趕緊給陳婉婉打了電話,陳婉婉也不嫌棄她是個新手,劇本都沒看就大大咧咧的在電話裏答應了:


    “小拓跋,夠義氣哈,有這等好事能想著我,承情了。”


    拓跋妍心中感動,能答應加入這樣一個不知有沒有發展前途的草台班子劇組,夠義氣的是陳婉婉才對。


    與周夢淮秦慕一說,兩人也覺得陳婉婉是個不錯的人選。


    陳婉婉來帝都走程序試鏡,她剛下了飛機,風塵仆仆,雖然略有些憔悴,但雙目耀耀發光,見了拓跋妍第一句就說:


    “這劇本太有水平了!”


    拓跋妍身邊的秦慕得意的搖尾巴。


    陳婉婉這次還不是一個人來的,她把白怡安也捎帶上了。


    好久未見麵,白怡安似乎沉穩了不少,她笑道:“該怎麽來就怎麽來,我就是來碰運氣的,要是水平不夠,盡管把我刷下來。”


    白怡安似乎對拓跋妍有著非同一般的信心,一門心思想加入《支教》劇組,她仔細研究了劇本,看中了一個叫崔燕的悲劇性小配角。


    崔燕自小被拐子賣進玳瑁溝的一個老光混家,生了兩個女兒,最後受盡婆母丈夫折磨而死。雖然戲份不多,但是難度小,同時還是個比較能引起觀眾同情憐惜的角色。


    白怡安隨機念了一段台詞,拓跋妍驚奇的發現白怡安進步的不止一點半點,比之從前判若兩人,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秦慕和周夢淮聽完商量了幾句,然後說:“就她了。”


    白怡安歡呼一聲,跟陳婉婉擊掌!


    拓跋妍到處找人的時候,周夢淮也沒閑著,她聯係了能想到的同學、老師、從前的合作夥伴,拉來一票純當支持自己學生/同學的老牌電影人,其中不少又和拓跋妍認識,就這樣漸漸地,竟也組成了一支像模像樣的團隊。


    七月初,《支教》低調開機,取景地點在一處地形與玳瑁溝類似的偏遠山溝,主要在山溝中叫小穀村的村落裏拍攝。


    拓跋妍和周夢淮按照圈子裏的老規矩,進行了簡單的儀式,然後正式開拍。


    山區裏條件差,而且隻有一條坑坑窪窪的土路能通往外界,攝像機、道具、服裝之類的東西費了好大勁才運進來。而且到了晚上,山裏的蚊子瘋了一樣的轟炸,砸在蚊帳上劈裏啪啦的,一不小心露出個縫隙,蚊子們就能消尖了腦袋鑽進來吸血。


    拓跋妍本來還怕陳婉婉她們受不了這樣的環境,卻不想兩人一句怨言都沒說,默默咬牙忍著,拓跋妍心裏欣慰,有這樣的敬業精神,不愁拍不好這部戲。


    不過在山裏風景的確美不勝收,各種鳥雀嘰嘰喳喳,空氣也比大城市清新不知多少倍,山間溪水清澈見底,不算那些倒黴催的蚊子,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拓跋妍曾經問小穀村裏的人,為何不開發旅遊。老人們苦笑著搖頭,以前也來過幾個開發商,但是這邊道路交通太差,要真的搞起來必須得先修路,然而村子距離最近的小鎮也足有七八十裏。


    整個縣裏像小穀村這樣的村落太多,根本管不過來,也就隻能作罷,年輕人都出去打工賺錢,老人孩子留守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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