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兆佳氏算是把董鄂氏恨上了，若是沒有她那遭子的事，自己也不會到如今這進退兩難地步。
其實在昨晚得知董鄂氏的事兒時，兆佳氏就已有打算，自己先一步說出來，到後來太醫查出，自己最多就是被說一句糊塗，反之，怕是九阿哥知道心中也會不喜。
太醫查後，兆佳氏果真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子，寶寧賞些東西後，又吩咐人好好伺候著。
“那小蹄子，真是個能藏的。”因為要李嬤嬤照顧孩子，所以並不知早上請安時候的事兒，等太醫的消息傳來，鍾嬤嬤又告訴了她事情的經過後，皺眉說道。
“鍾嬤嬤，那三個多月，怎麽可能沒一點肚子？”寶寧專門注意了兆佳氏的肚子，一點不像懷孕的樣子。
鍾嬤嬤給寶寧倒了杯茶，才說道，“怕是用布纏著了，原來老奴也聽說過，有的府裏的丫頭懷了身子，就用布條把肚子纏上，等沒人的時候再解開，這樣雖有些辛苦，久了對孩子也不好，卻能瞞住一時的。”
“看來完顏氏那次，她沒少參與。”寶寧喝了口茶，說道，“這是個好消息，今晚在我這兒擺桌好的，請爺和兆佳氏他們都來吃頓家宴。”
秋桃略一思索已經明白了寶寧的意思，“奴婢這就去吩咐廚房。”以前這都是秋橘做的，隻是……想到這兒，秋桃心中有些酸澀，“對了，主子身邊要不要再提個人伺候？”
“再看看吧。”寶寧沉思了一下說道，“弘和樂婉該是吃完奶了吧，鍾嬤嬤你去看看，若是吃完了就給抱過來。”
“是。”鍾嬤嬤福了福身子，就去看孩子了。
沒多久，兩個奶媽子就抱著吃飽了的孩子過來了，寶寧讓人把他們放到床上，兩個寶寶已經有三個月大了，躺在炕上，頭轉來轉去的。
寶寧一下笑出聲來，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小臉，有時候麵對麵，有時候用後腦勺對著對方，撥浪鼓一搖，就見他們眼珠子盯著撥浪鼓轉來轉去，四隻小手一抓一抓的，還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主子，大阿哥和二格格已經會坐起來了。”鍾嬤嬤湊到一邊，說道，“主子可以扶著他們的腋下和腿窩那兒就可以。”
寶寧看著兩個寶寶，猶豫了下，才小心翼翼地抱起斌哥，畢竟斌哥是男孩子，斌哥果然坐起來了，還興奮地張開嘴，笑的流出口水。
鍾嬤嬤拿著柔軟的手帕，給斌哥嘴角的口水擦去。
寶寧放下斌哥，又抱著珠兒坐起來，珠兒不僅笑還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小腳丫也蹬來蹬去。
“珠兒倒是比斌哥活潑些。”寶寧放下珠兒，讓她趴在床上，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戳了下，說道。
“二格格吃的也比大阿哥多些。”李嬤嬤幫著把斌哥也翻了過來，讓他趴在珠兒身邊。
就見他們兩個的頭已經可以穩穩當當地抬起，下頜和肩部也可以離開床麵，前半身由兩臂支撐起，就像是……寶寧一下笑出聲，“嬤嬤你看他們像不像兩隻剛出探出頭的烏龜。”
鍾嬤嬤也顧不上主仆之分了，瞪了寶寧一眼，小心翼翼地給兩個寶寶擦了擦嘴角，“大阿哥和二格格這是健康，主子莫胡說。”
寶寧臉一紅，背著鍾嬤嬤又戳了兩個寶寶屁股幾下。
過了一會，鍾嬤嬤和李嬤嬤又把寶寶們抱起來，讓他們躺在床上，免得趴太久了，累住他們。
斌哥和珠兒見沒人逗他們玩了，就開始自己玩自己的手，小小的手指，手背上還帶著肉窩，不時還放到嘴裏咬兩口。
“對了，等完顏氏搬好院子，李嬤嬤就帶著奶媽子把大格格送過去。”寶寧伸出手指，讓斌哥和珠兒抓著玩，說道。
“老奴知道了。”李嬤嬤對完顏氏養孩子這件事，隻覺得完顏氏不夠精明，就算是完顏氏位置升了升，可是養在嫡福晉身邊的孩子和養在庶福晉身邊的能一樣嗎？
養在嫡福晉身邊的，就算不是嫡福晉親生的，議親的時候也會更好些，再加上寶寧在一堆貴婦間的名聲好，她養出來的姑娘，哪家不爭著要，就像是現在富察家，誰不想娶個富察家的姑娘，最好是安佳氏養出來的。
“除了大格格的東西，再選幾件精巧的玩意兒，一並給完顏氏送去。”寶寧吩咐道。
“老奴省的。”
“對了，我記得我額娘曾說，我小時候總愛玩那個布老虎，斌哥和珠兒沒有嗎？”寶寧放下手中的撥浪鼓，問道。
“有的，福晉專門給大阿哥和二格格送了不少玩的，說是主子小時候愛玩的，專門叫人做了更精致的。”鍾嬤嬤說道，“老奴去給主子拿去。”
等九阿哥進了寶寧屋，就見到寶寧正拿著隻顏色豔麗的布老虎在逗孩子，免了寶寧行禮，自己也過去，就見兩個寶寶伸著手，寶寧拿著布老虎到哪兒，那四隻小手就往那兒拍去，還總是拍不到。
“他們怎麽傻乎乎的。”九阿哥雖已有一個女兒，也去看了幾次，可是大多的時候，那孩子都是在睡覺，還從沒見過孩子這麽好動的樣子。
這一句話算是得罪了鍾嬤嬤李嬤嬤和秋桃，她們雖不敢瞪九阿哥，臉色卻也不好看，寶寧一下子忘記剛剛自己說孩子像烏龜的事情，說道，“爺他們隻是小，聰明著呢。”
胤k想了想隻會睡覺的大格格，又看了看咿呀亂叫的嫡子嫡女，說道，“福晉辛苦了。”
滿人雖講究抱孫不抱子，可是又沒說不能抱女兒，“哪個是珠兒？”
寶寧放下布老虎，朝著穿著紅色秀牡丹小衣的寶寶肚子上戳了下，“這個比較胖的就是。”
九阿哥見自己的兒女都白嫩可愛，心中大喜，小心翼翼抱起珠兒，鍾嬤嬤在一邊嚇了一跳，趕緊說道，“爺，格格還小，抱著點頭，爺……托著屁股，爺……”恐怕九阿哥一不小心把珠兒給摔了下去。
珠兒倒是開心得很，有人抱她，伸著手就往九阿哥身上招呼，她人小手軟力量也不大，打著並不疼，而且腳丫子亂蹬的樣子，格外惹人發笑。
寶寧也抱起自己的兒子，斌哥倒是個老實的，就窩在自己額娘懷裏玩著自己手指頭，也不知那短短的手指有什麽好玩的，吸引著他全部注意力。
“爺，你身子硬，別打疼了格格的手。”寶寧見珠兒的小手都紅了，還是笑嗬嗬地到處亂拍，說道。
“不愧是爺的閨女。”九阿哥滿是自傲，渾然忘記了小時候誰因為不好好學武，老被康熙罰了。
這話剛說完，胤k就感覺一股子濕熱，懷裏的珠兒還笑得口水亂流，胤k的臉抽了抽，“她不會是尿了吧？”
鍾嬤嬤心中大喜，覺得自家的二格格果真是個爭氣的，這麽快就幫自己和哥哥出了氣，上前一步接過珠兒，說道，“老奴這就去給換尿布。”
寶寧一看珠兒尿了，也把斌哥遞給一邊的李嬤嬤，這兩個孩子可是同時吃的奶，吩咐道，“嬤嬤先去給斌哥和珠兒換上幹淨的，秋桃去給爺那套新衣。”
等孩子都被奶媽子抱下去了，寶寧伺候著九阿哥換衣服的時候，仿若不經意開口道，“今晚我在院裏子擺桌席麵，爺若沒事也來湊湊熱鬧吧。”
“有什麽喜事？”胤k換好衣服，總算覺得自在些，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水印子笑道，“等珠兒長大了，定要她親手給我縫件衣服。”
“那爺要等好久呢。”寶寧笑著打趣了句，“兆佳氏有身子了，三個多月了呢。也是我糊塗，兆佳氏年紀小不知道，我竟然也沒注意到。”
胤k一聽，臉色就變了，若是沒有董鄂氏的事情，胤k可能不會想那麽多，可是昨晚的事兒後，自己府中竟然也出現這種事，“不關你的事。”這點胤k倒是知道的，畢竟那時候自己福晉生產坐月子不說，兩個孩子早產太醫雖說身子無礙，卻還是比一般的孩子弱些，自己福晉一心撲在孩子身上也是情有可原的。
“對了，今兒我找了太醫來，給她們都開了養身子的方子，怕藥材不夠，就知會了賬房取了些銀子，再去買些藥材回來。”寶寧幫胤k整理好衣服，選了剛剛編好的墜子掛在他腰上，說道，“畢竟藥材的花費不是小數，就給爺說聲。”
“這些你做主就好。”胤k等了一會，隻見到鍾嬤嬤過來了，問道，“大阿哥和二格格呢？”
“稟爺，剛剛大阿哥和二格格吃了些奶，睡去了。”鍾嬤嬤福了福身子說道。
“那算了，我回書房，晚上的時候再過來。”九阿哥這才起身走人。
“主子，你怎麽不多說些？”等九阿哥一走，鍾嬤嬤就問道。
寶寧坐回炕上，靠著墊子，“今晚自會有人說，我幹嘛多嘴。”說完，吩咐道，“上回那個核桃酥讓廚房做些，爺愛吃那個。”
兆佳氏算是把董鄂氏恨上了，若是沒有她那遭子的事，自己也不會到如今這進退兩難地步。
其實在昨晚得知董鄂氏的事兒時，兆佳氏就已有打算，自己先一步說出來，到後來太醫查出，自己最多就是被說一句糊塗，反之，怕是九阿哥知道心中也會不喜。
太醫查後，兆佳氏果真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子，寶寧賞些東西後，又吩咐人好好伺候著。
“那小蹄子，真是個能藏的。”因為要李嬤嬤照顧孩子，所以並不知早上請安時候的事兒，等太醫的消息傳來，鍾嬤嬤又告訴了她事情的經過後，皺眉說道。
“鍾嬤嬤，那三個多月，怎麽可能沒一點肚子？”寶寧專門注意了兆佳氏的肚子，一點不像懷孕的樣子。
鍾嬤嬤給寶寧倒了杯茶，才說道，“怕是用布纏著了，原來老奴也聽說過，有的府裏的丫頭懷了身子，就用布條把肚子纏上，等沒人的時候再解開，這樣雖有些辛苦，久了對孩子也不好，卻能瞞住一時的。”
“看來完顏氏那次，她沒少參與。”寶寧喝了口茶，說道，“這是個好消息，今晚在我這兒擺桌好的，請爺和兆佳氏他們都來吃頓家宴。”
秋桃略一思索已經明白了寶寧的意思，“奴婢這就去吩咐廚房。”以前這都是秋橘做的，隻是……想到這兒，秋桃心中有些酸澀，“對了，主子身邊要不要再提個人伺候？”
“再看看吧。”寶寧沉思了一下說道，“弘和樂婉該是吃完奶了吧，鍾嬤嬤你去看看，若是吃完了就給抱過來。”
“是。”鍾嬤嬤福了福身子，就去看孩子了。
沒多久，兩個奶媽子就抱著吃飽了的孩子過來了，寶寧讓人把他們放到床上，兩個寶寶已經有三個月大了，躺在炕上，頭轉來轉去的。
寶寧一下笑出聲來，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小臉，有時候麵對麵，有時候用後腦勺對著對方，撥浪鼓一搖，就見他們眼珠子盯著撥浪鼓轉來轉去，四隻小手一抓一抓的，還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主子，大阿哥和二格格已經會坐起來了。”鍾嬤嬤湊到一邊，說道，“主子可以扶著他們的腋下和腿窩那兒就可以。”
寶寧看著兩個寶寶，猶豫了下，才小心翼翼地抱起斌哥，畢竟斌哥是男孩子，斌哥果然坐起來了，還興奮地張開嘴，笑的流出口水。
鍾嬤嬤拿著柔軟的手帕，給斌哥嘴角的口水擦去。
寶寧放下斌哥，又抱著珠兒坐起來，珠兒不僅笑還揮舞著自己的小拳頭，小腳丫也蹬來蹬去。
“珠兒倒是比斌哥活潑些。”寶寧放下珠兒，讓她趴在床上，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戳了下，說道。
“二格格吃的也比大阿哥多些。”李嬤嬤幫著把斌哥也翻了過來，讓他趴在珠兒身邊。
就見他們兩個的頭已經可以穩穩當當地抬起，下頜和肩部也可以離開床麵，前半身由兩臂支撐起，就像是……寶寧一下笑出聲，“嬤嬤你看他們像不像兩隻剛出探出頭的烏龜。”
鍾嬤嬤也顧不上主仆之分了，瞪了寶寧一眼，小心翼翼地給兩個寶寶擦了擦嘴角，“大阿哥和二格格這是健康，主子莫胡說。”
寶寧臉一紅，背著鍾嬤嬤又戳了兩個寶寶屁股幾下。
過了一會，鍾嬤嬤和李嬤嬤又把寶寶們抱起來，讓他們躺在床上，免得趴太久了，累住他們。
斌哥和珠兒見沒人逗他們玩了，就開始自己玩自己的手，小小的手指，手背上還帶著肉窩，不時還放到嘴裏咬兩口。
“對了，等完顏氏搬好院子，李嬤嬤就帶著奶媽子把大格格送過去。”寶寧伸出手指，讓斌哥和珠兒抓著玩，說道。
“老奴知道了。”李嬤嬤對完顏氏養孩子這件事，隻覺得完顏氏不夠精明，就算是完顏氏位置升了升，可是養在嫡福晉身邊的孩子和養在庶福晉身邊的能一樣嗎？
養在嫡福晉身邊的，就算不是嫡福晉親生的，議親的時候也會更好些，再加上寶寧在一堆貴婦間的名聲好，她養出來的姑娘，哪家不爭著要，就像是現在富察家，誰不想娶個富察家的姑娘，最好是安佳氏養出來的。
“除了大格格的東西，再選幾件精巧的玩意兒，一並給完顏氏送去。”寶寧吩咐道。
“老奴省的。”
“對了，我記得我額娘曾說，我小時候總愛玩那個布老虎，斌哥和珠兒沒有嗎？”寶寧放下手中的撥浪鼓，問道。
“有的，福晉專門給大阿哥和二格格送了不少玩的，說是主子小時候愛玩的，專門叫人做了更精致的。”鍾嬤嬤說道，“老奴去給主子拿去。”
等九阿哥進了寶寧屋，就見到寶寧正拿著隻顏色豔麗的布老虎在逗孩子，免了寶寧行禮，自己也過去，就見兩個寶寶伸著手，寶寧拿著布老虎到哪兒，那四隻小手就往那兒拍去，還總是拍不到。
“他們怎麽傻乎乎的。”九阿哥雖已有一個女兒，也去看了幾次，可是大多的時候，那孩子都是在睡覺，還從沒見過孩子這麽好動的樣子。
這一句話算是得罪了鍾嬤嬤李嬤嬤和秋桃，她們雖不敢瞪九阿哥，臉色卻也不好看，寶寧一下子忘記剛剛自己說孩子像烏龜的事情，說道，“爺他們隻是小，聰明著呢。”
胤k想了想隻會睡覺的大格格，又看了看咿呀亂叫的嫡子嫡女，說道，“福晉辛苦了。”
滿人雖講究抱孫不抱子，可是又沒說不能抱女兒，“哪個是珠兒？”
寶寧放下布老虎，朝著穿著紅色秀牡丹小衣的寶寶肚子上戳了下，“這個比較胖的就是。”
九阿哥見自己的兒女都白嫩可愛，心中大喜，小心翼翼抱起珠兒，鍾嬤嬤在一邊嚇了一跳，趕緊說道，“爺，格格還小，抱著點頭，爺……托著屁股，爺……”恐怕九阿哥一不小心把珠兒給摔了下去。
珠兒倒是開心得很，有人抱她，伸著手就往九阿哥身上招呼，她人小手軟力量也不大，打著並不疼，而且腳丫子亂蹬的樣子，格外惹人發笑。
寶寧也抱起自己的兒子，斌哥倒是個老實的，就窩在自己額娘懷裏玩著自己手指頭，也不知那短短的手指有什麽好玩的，吸引著他全部注意力。
“爺，你身子硬，別打疼了格格的手。”寶寧見珠兒的小手都紅了，還是笑嗬嗬地到處亂拍，說道。
“不愧是爺的閨女。”九阿哥滿是自傲，渾然忘記了小時候誰因為不好好學武，老被康熙罰了。
這話剛說完，胤k就感覺一股子濕熱，懷裏的珠兒還笑得口水亂流，胤k的臉抽了抽，“她不會是尿了吧？”
鍾嬤嬤心中大喜，覺得自家的二格格果真是個爭氣的，這麽快就幫自己和哥哥出了氣，上前一步接過珠兒，說道，“老奴這就去給換尿布。”
寶寧一看珠兒尿了，也把斌哥遞給一邊的李嬤嬤，這兩個孩子可是同時吃的奶，吩咐道，“嬤嬤先去給斌哥和珠兒換上幹淨的，秋桃去給爺那套新衣。”
等孩子都被奶媽子抱下去了，寶寧伺候著九阿哥換衣服的時候，仿若不經意開口道，“今晚我在院裏子擺桌席麵，爺若沒事也來湊湊熱鬧吧。”
“有什麽喜事？”胤k換好衣服，總算覺得自在些，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水印子笑道，“等珠兒長大了，定要她親手給我縫件衣服。”
“那爺要等好久呢。”寶寧笑著打趣了句，“兆佳氏有身子了，三個多月了呢。也是我糊塗，兆佳氏年紀小不知道，我竟然也沒注意到。”
胤k一聽，臉色就變了，若是沒有董鄂氏的事情，胤k可能不會想那麽多，可是昨晚的事兒後，自己府中竟然也出現這種事，“不關你的事。”這點胤k倒是知道的，畢竟那時候自己福晉生產坐月子不說，兩個孩子早產太醫雖說身子無礙，卻還是比一般的孩子弱些，自己福晉一心撲在孩子身上也是情有可原的。
“對了，今兒我找了太醫來，給她們都開了養身子的方子，怕藥材不夠，就知會了賬房取了些銀子，再去買些藥材回來。”寶寧幫胤k整理好衣服，選了剛剛編好的墜子掛在他腰上，說道，“畢竟藥材的花費不是小數，就給爺說聲。”
“這些你做主就好。”胤k等了一會，隻見到鍾嬤嬤過來了，問道，“大阿哥和二格格呢？”
“稟爺，剛剛大阿哥和二格格吃了些奶，睡去了。”鍾嬤嬤福了福身子說道。
“那算了，我回書房，晚上的時候再過來。”九阿哥這才起身走人。
“主子，你怎麽不多說些？”等九阿哥一走，鍾嬤嬤就問道。
寶寧坐回炕上，靠著墊子，“今晚自會有人說，我幹嘛多嘴。”說完，吩咐道，“上回那個核桃酥讓廚房做些，爺愛吃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