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你這紹興黃酒也是不會給我喝的對吧。”袁州心裏還是挺想嚐一嚐的。


    畢竟紹興黃酒實在是有名。


    “你說這紹酒在南北朝時期,就已經被列為貢品,還有各種讚頌的詩句,其中花雕更是被譽為女兒紅,你說說你喂鵝的是哪種。”袁州好奇的問道。


    係統現字:“紹興酒的優劣一個重要感觀標準為質厚薄與否,最開始花雕特指陳年紹興酒。”


    “在古時紹興有風俗,在女兒出生之後,封存壇裝紹興酒以備嫁妝,至女兒出嫁時,將封存紹興酒取出,在壇麵上塑雕上各種彩色花鳥圖案,隨稼而出,故名花雕又稱女兒酒,最後人們就將陳年紹興酒專稱花雕。”


    “所以你說這鵝喝的是陳釀紹興酒!”袁州忍不住翻了翻鵝肚子。


    大概是在找尋鵝肚子裏還有沒有酒,這種好酒袁州也值聽過而已。


    現在地域保護政策很多,就是說在在外地別說好的黃酒,就是正宗的都很難買到。


    比如茅台酒,袁州就知道除了出產茅台的茅台鎮外,其他地方都釀不出這樣的酒。


    據說有日本科學家曾經秘密偷過茅台的配方與酒窖泥土,用來自己研製,但卻失敗了。


    隻是因為茅台土壤裏的細菌並不能適應那邊的環境,然後死亡。


    所以說袁州很想喝一口嚐嚐。


    係統現字:“是的,此鵝選自淨鵝剛剛達到3500克的鵝,並且每日食用優質稻穀。”


    “作為宿主,我強烈要求這樣的飲食。”袁州一臉嚴肅的說道。


    “而且我認為這是合理要求。”袁州想了想又補充道。


    係統現字:“請宿主努力升級,以後會開放這樣的飲食條件。”


    “我跟你說,一個廚師的心情很重要,我要是吃不到好吃的,心情不好怎麽能做出美味呢,對吧。”袁州習慣性的以為係統又是拒絕,就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然後才發現,好像和想象的不一樣。


    “你居然回答不一樣,說好的套路呢,突然不按套路出牌我很不習慣啊!”袁州扶額,一臉無奈。


    袁州說完,這才仔細看了看係統剛剛的回答。


    這一看袁州就開心了,立刻問道“你這意思是升級後就可以了?那麽幾級可以?”


    係統一片安靜,又回到了不回答的狀態。


    “又是這樣,關鍵時刻就不回答了。”袁州一臉無語。


    聳了聳肩,袁州不在關注係統,而是動手處理鵝肉。


    一般來說清理幹淨之後就會斬去鵝掌及翅尖,但袁州並沒有這樣。


    “還是先清洗吹氣。”袁州拿起清洗鵝,直接開始清洗。


    “嘩嘩”的水聲在袁州小店裏響起。


    係統提供的鵝,隻在腹部有一道長約一寸的開口,內髒就是從這個小口裏取出,這樣也能最大限度的保證鵝身的完整。


    而袁州就直接把微冷的梅雨水用來洗鵝的腹腔,當然這也是出自係統的提供。


    一會兒這個鵝需要炭火炙烤,性冷的天雨水不可用,大寒的冰水自不可用,而露水味道雖然也甜,但卻性涼,也不適合。


    隻有梅雨水,味道微帶甘甜,性平,用來洗鵝最好不過。


    直到血水全部洗淨,袁州把鵝直接架了起來,用來瀝幹水分。


    一邊瀝幹一邊袁州用吸水的棉布輕輕擦拭鵝的表麵。


    “你說我要不要親自給它吹氣,反正是我自己吃的。”袁州好似在問係統,又好似在自言自語。


    他說的自然是關於給鵝吹氣的事情。


    燒鵝必須吹氣,然後使空氣慢慢進入入鵝體皮下脂肪與結締組織之間,使整個鵝脹滿。


    就在袁州糾結的時候,係統突然現字了。


    係統現字:“係統提供的氣槍在櫃子裏。”


    “好的吧。”袁州聳肩,然後拿出氣槍準備打氣。


    用手輕輕的將鵝頭向上揚,接著把氣槍的氣嘴從鵝頸殺口處伸入頸腔,再用左手將頸部和氣嘴一起緊緊握住,然後右手直接開始按壓氣槍,將空氣慢慢打入鵝的身體。


    “呼呼”隨著空氣被壓入鵝的身體,本來幹扁的鵝身開始慢慢膨脹,直到脹大到八分的時候,袁州才停下。


    這時候大鍋裏的水也“咕嚕咕嚕”冒泡,滾了起來。


    袁州一手拿著鵝,一手拿著勺子,開始用滾水開始燙鵝,隨著鵝慢慢適應溫度,在整個下鍋,開始焯水。


    期間袁州非常小心的不碰到鵝的胸脯,以免留下凹痕,破壞鵝的整體形象。


    隨著鵝被燙熱,一絲絲鵝的香氣和極淡的酒香就彌漫開來。


    “還真香,不愧是吃酒的鵝。”袁州感慨。


    不過馬上袁州就注意到另一件事情。


    “係統你這空氣就是蓉城的?咱們這裏可是有霧霾的。”袁州稍稍一空閑就開始詢問係統。


    係統現字:“此空氣出自有世界心髒之稱的塔斯馬尼亞洲島的惠靈頓山。”


    “那裏靠近南極,卻不接壤,這片陸地也有世界盡頭的稱號,取自那裏冬季攝氏十度的空氣幹淨無汙染,微微帶著一絲冷雪的味道,適應用來給鵝打氣。”


    “早知道我應該先吸一口,看會不會醉氧。”袁州直接吐槽。


    吃的是陳釀花雕,住的是惠靈頓山,這真的,袁州覺得自己活得不如一隻鵝了。


    為了能超過一隻鵝,努力升級是王道。


    還好這時候輪到鵝出鍋了,袁州也沒心思和係統說話,開始專心致誌的侍弄鵝。


    這時候,袁州用夾子拎出滾燙的鵝,開始在它身上澆上冷水,這樣熱脹冷縮之後皮質脆嫩,全無腥味。


    等到冷水澆過,鵝肉不在冒熱氣,袁州才開始給鵝上自製的脆皮水和往鵝肚子裏塞東西。


    塞的時候,袁州用的瓷質勺子,一勺一個,快速而精準的塞進去。


    塞完肚子刷表麵,脆皮水必須要均勻的刷上一層,不然鵝肉烤出來後表皮色澤會不一致,從而影響美觀。


    “現在就隻剩下晾幹了。”袁州縫好鵝肚子,把塞進去的東西包裹好,就把鵝掛在了專用瀝幹的地方。


    鵝肉需要吹幹後燒出來才會有“皮光肉滑”的絕佳效果,是以袁州絕不吝惜時間。


    “這應該是工序最多的菜了。”袁州看著堪堪完成一小半的燒鵝,有些自豪。


    ……


    ps:不好意思,愚蠢的菜貓修文沒注意時間,一下子超過了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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