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楊墨回到家中就嚇了王氏一跳。[.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隻見楊墨臉上都是土,身上的衣服還破了幾個窟窿,頭發亂蓬蓬地。王氏以為發生什麽事了呢。趕忙讓楊墨坐下,楊墨把上衣一脫,隻見身上除了擦傷,甚至還有些地方都有些發青了。楊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將今天下午自己的遭遇告訴王氏。楊琳則在旁邊搗亂說著楊墨的壞話,最後弄的王氏頭暈腦脹的,最後實在不耐兩人的爭吵,大吼一聲:“閉嘴。墨子趴好,琳兒吃飯。不許說話。”這才算安靜下來。


    楊墨把上衣脫掉,自己趴在條凳上,王氏拿來藥酒,輕輕給楊墨抹上。即使這樣也痛的他呲牙裂嘴的。這倒不是完全怪丁長生幾人下手重。完全和今天他於白寂過手有關。雖然白天的時候沒有什麽事,但是到了晚上後遺症就出來了。王氏也奇怪了,就是有些地方沒有受傷的痕跡,自己的手一碰,這小墨子就叫的呲牙裂嘴的。那些有點發青的地方反而沒什麽事。而且看楊墨的樣子也不像裝假。王氏一狠心,給楊墨後背塗了個遍兒。前邊的就把酒壇讓楊墨自己處理去。楊墨今天可謂是累到極點。胡亂扒了幾口飯就回房睡覺去了。


    平時楊墨例行的早上訓練基本上都是第一個起來,自己喊下楊林,自己再去跑到紅珠家再把紅珠給帶過來。可是今天楊琳都起了卻沒有聽到楊墨例行的催喊聲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她對楊墨卻也沒有什麽男女之別的概念什麽的,一腳把門踹開,正看到楊墨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小丫頭眼珠一轉輕手輕腳來到楊墨身邊,捏起楊墨的耳朵大喊:“楊墨,起床了。”


    “啊。”楊墨一下就被嚇醒了。一下兒從床上摔下來。回頭一看隻見楊琳正樂得哈哈大笑。楊墨無奈之際地說:“哎呦,琳琳,不用這麽早吧。”楊墨摸摸摔疼的屁股說。


    “什麽早。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再不去喊紅珠,隻怕今天就得遲到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不是吧。楊墨趕忙爬起來穿上衣服和鞋子。他跑到院中的漏壺一看,馬上就到四更天。他弄了點涼水衝了衝臉,和楊琳打了下招呼,趕忙去接紅珠。楊墨跑著跑著隻覺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的感覺。楊墨很是納悶,平時繞著葉城跑十圈都沒問題,今天是怎麽了才走了這麽點兒路就受不了了。這實在是很奇怪。楊墨卻也沒有多想,隻是加快自己的腳步。好不容易來到紅珠家。紅珠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墨哥哥你怎麽才來啊。”紅珠撅著嘴說。


    “今天怎麽這麽晚啊。”張寡婦看著楊墨過來的這麽晚也有點奇怪。


    “哎,睡過了。嬸嬸我帶著紅珠先走了啊。”


    “小心啊。”張寡婦把紅珠抱到楊墨的肩膀上囑咐道。


    “知道了。”楊墨背起紅珠就往丁家跑去。紅珠還有點困,就騎在楊墨的肩膀上繼續打瞌睡。而楊墨卻覺得平時一點重量都沒有的紅珠今天確實如此地重,跑著跑著楊墨腿一軟,差點沒摔翻。紅珠一下就醒了。她一看楊墨似乎很累的樣子,關心地問:“墨哥哥,你怎麽了,是不是累了,那我下來吧。”


    “不用。”楊墨強撐著繼續往前跑。終於兩人來到丁愛。老頭一看人全齊了。笑嗬嗬地說:“好今天沒人遲到。不過今天也有點變化。除了楊墨,你們其他幾個人都按原來的計劃跑。墨子上午休息。”


    “為什麽啊。”楊琳幾人奇怪道。


    “昨天咱們楊大師兄可以說內力耗盡,而且運用吐息法過度,隻怕今天是跑不動了。”範老頭幸災樂禍地說。


    “不是吧。”楊林有點奇怪說:“我昨天內力也用盡了,為什麽今天沒有反應。”


    “你昨天運用的是我教你的另一門的武功的內力吧。”老頭白了楊林一眼道。


    “好像是哎。”楊林撓撓頭道。


    “今天就跟你們說明白,以前忘記跟你們說了,吐息法這門功夫若是用力過度的話,未來三天可都是一點力都用不上的。以後你們和別人動手可要注意了啊。”範老頭說道


    “還有這麽一說啊。”丁長生道。


    “那師傅,今天我就騎毛驢吧。你看我這不都受傷了嗎!”楊墨一聽自己受傷了,隻怕三天才能恢複過來,心中不由淒淒。再一看老頭的毛驢,他立馬打上了他的主意,要知道楊墨可是眼紅這毛驢好些天了,但是老頭就是不答應。這毛驢也就隻有紅珠騎過,其他人根本沒這機會。


    “滾。”範老頭一腳踢在楊某屁股上。一腳把楊墨踹飛。老頭不客氣地說:“你今天就去老槐樹下等我。等會兒有東西交給你。其他人可以出發了。”範老頭一臉鄭重地說。


    楊琳幾人滿臉怨氣地看著楊墨,無奈地去訓練去了。紅珠完全無視楊墨的話,扶著楊墨一起來到老槐樹下,沒過多大會兒,範老頭也來到老槐樹下。楊墨起身幫老頭牽過毛驢。紅珠在旁邊逗弄著小白。


    等楊墨拴好毛驢老頭輕咳一聲說:“墨子站好。”楊墨趕緊站好,隻見老頭一運氣圍著楊墨啪啪啪地一掌接一掌地拍在楊墨身上。紅珠開始沒在意,後來一看老頭在打楊墨立馬不願意了,紅珠站在兩人旁邊大喊:“幹什麽呢,老頭,你把我墨哥哥打壞了。”老頭卻是不停,一個勁地拍在楊墨身上。範老頭用力很謹慎,他按著人體的經脈一共在楊墨身上打了一百零八掌。這可把老頭給累壞了。等到結束了老頭麵色潮紅,如同喝了酒一般。老頭立馬盤膝坐下調理。紅珠趕忙跑到楊墨身邊詢問有什麽事沒有。


    楊墨搖搖頭,二人等範老頭恢複過來。問道:“師傅,你剛才用的是什麽掌法啊。”


    “穿星掌。”範老頭答道。


    “你剛才打我墨哥哥幹什麽啊!”


    “什麽打他啊,我剛才在給他通經脈散淤血呢。”老頭白了一眼紅珠。


    “胡說,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墨哥哥。”紅珠一伸手就要拔老頭胡子。老頭忙躲過去說:“不信你問你墨哥哥。”


    “紅珠別鬧。”楊墨攔住紅珠說,“老頭應該說的沒錯,比剛才舒服多了。”


    “真的?”


    “恩。”


    “師傅我要學。”紅珠眼珠一轉說。


    “學什麽啊?”


    “學你剛才打墨哥哥。”


    “那個啊,你找你丁爺爺去,你先把穴位認準才行。”


    “啊,這樣啊,好吧。”紅珠一聽認穴才算是打消學穿星掌的念頭。老頭笑嗬嗬地看著楊墨說:“我這有一套養氣的功法,與內功並無多大益處,但是這門功夫在益氣養血,通經順脈一圖卻又很大好處。你這幾天也不要訓練了。就連這套功法比較好。此功無名,你可以給它起個名字。”


    “啊我起名字啊。”楊墨為難了。他本就是個討厭麻煩的人略一思索就說:“那就叫無名功吧。”


    “你可真夠省事的。”老頭笑道。


    “嗬嗬。師傅開始教吧。”


    “恩,你看好了。”範老頭把無名功發演示一遍,又把其中的禁忌叫給楊墨。楊墨也學了個差不多。這時範老頭看看楊墨問道:“墨子,上次你第一次見你師姑,癡癡呆呆的。為什麽再進樹林以後反倒是對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呢。”這兩天範老頭一直在想這件事。前後就差那麽一會兒,你小子怎麽做到的呢。”


    “你說昨天啊。嗬嗬,你們進樹林的時候,我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就練了一遍省身劍。好不容易才把心弄平靜下來,而且我一直感覺那個女的很危險,就一直對她提防著。但是後來還是被她的給迷住了,要不是紅珠的琴聲,隻怕已作出錯事了。”


    “那丫頭心眼不好。確實是這樣。你經常練省身劍嗎?”


    “每天晚上睡覺前會練一遍。不過昨天實在太困了,就沒有練。”


    “怪不得呢。”範老頭這才明白為什麽昨天楊墨能和紅珠楊琳二人幾乎同時醒來,這全歸功於此。你和你二師父打得時候用的是不是正心刀。”


    “師傅你怎麽知道的。”楊墨有點奇怪了,範老頭明明沒有看到他和白寂的比武。


    “你二師父說你雖然和他比的是劍,但是卻有一種刀的感覺,而你既然是和他正麵對打,那自然是正心刀最淩厲。”範老頭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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