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們眼睛都殺紅了,楊墨幾人也被迫堵在一起背靠背,要知道打架可是一件很耗體力的工作,楊墨幾人的體力已漸漸不支。(.好看的小說楊墨喘著氣問白智:“白老大,你爹什麽時候開始反攻啊,再這樣下去咱們可就交代到這了。”


    白智也累得不輕,鏢囊的鏢早已用完。他身上就剩下範老頭送的短劍,如今倒好,自己幾人被圍,自己倒成了最沒殺傷力的一個。


    “後邊有人,黑夜中不知誰喊了這麽一句,楊墨幾人一聽,心中卻是大震,果然沒過一會兒,楊墨幾人就看到了白智的身影,忽然範老頭也回來了。楊墨看著兩人的身影大喊一聲:“反攻。”楊墨幾人奮起餘勇,照著這幫土匪就衝了過去。土匪的陣型被衝亂,再也對眾人構不起威脅。沒兩下剩下的土匪就散了。楊墨幾人一屁股坐下,幾人再也沒有一點力氣。天色已經泛白,這一夜真是要命的一夜啊。


    第二天清早清點人數,土匪死了五十多個,而鏢局的鏢師也死了有十個人,受傷的有二十來個,確定其中有五個不能繼續跟著車隊走了。眾人收攏傷員楊,楊墨幾人也爬起來搬傷員。


    “墨子過來,把他抬走。”範老頭喊道。


    楊墨和白智兩人提著一個簡易擔架來到範老頭身邊,兩人一看居然受傷的居然是張溝,張溝受傷的部位在肩膀,一支羽箭直接穿過他的肩膀。左腿也有一處刀傷。


    “你倆居然沒受傷?”張溝一看來的是楊墨和白智,故作驚訝的說。


    “靠,居然是你,”白智嘿嘿一笑說,“剛才師傅還說咱們幾個種隻有一個受傷的,原來就是你個笨蛋啊。”


    “日了,我手底下至少有二十條人命。要不是我,啊……”張溝一看兩人看不起他,馬上炫耀自己的戰績。範老頭趁他分神之際一下把他肩上的羽箭拔了下來,張溝疼的直翻白眼,楊墨和白智使勁按住他,範老頭拔開他身上的棉衣,又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瓶,從裏麵道出點黃色的粉末倒在他肩膀的傷口上,一轉眼的功夫傷口就不流血額。(.棉、花‘糖’小‘說’)張溝又是一陣呲牙裂嘴。範老頭又用白布給他包好。腿上的傷也如法炮製。然後讓楊墨兩人把他抬到馬車上。走時白智還在張溝腿上捏了一把,把張溝給疼的直罵娘。兩人哈哈大笑離去。待收拾好傷員,已是中午時分。白寂看著滿地的屍體,心中戚戚然。楊墨等人也不好受。白寂吩咐手下把死去的兄弟燒掉,骨灰帶走等回到家以後再行安葬。


    “鏢頭,這些人怎麽辦?”張牛指指地上的那些個土匪的屍體。


    “留下吧,山羊溝的人會把他們的屍體抬回去的。


    “那剩下的呢?”張牛指了指被活捉的幾個土匪,尤其是幾個身上帶傷的。


    “放了吧。給他們點錢,讓他們能回家的就回家,實在是還想再當土匪的就讓他們去,隻是在別讓咱們看到,看到的話就殺了,告訴他們。”白寂一臉的傷感。


    “是,鏢頭。”白智轉身去看範老頭。範老頭受了點內傷,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是白智卻明白。白寂走到反老頭身邊輕問:“六叔,內傷不嚴重吧?”


    “還好,不算嚴重。”範老頭忍不住咳了幾下,點點血絲吐在手上。白寂嚇了一跳,趕緊抓住範老頭的胳膊一把脈才算是放下心來。隻是震傷了肺葉。


    “那人是誰?”白寂皺眉問道。


    “黑煞手雷奔。”


    “山羊溝可沒有這樣的煞星啊!”白寂也吃了一驚搖頭道。


    “看來是咱們的鏢被人盯上了。”範老頭接到。


    “恩,也隻能是這樣。看來以後要更加小心了。”白寂道。


    “後邊怎麽辦?”


    “先到南充,休整一下,然後接著上成都,再到廣元,改道長安,洛陽、開封,任城(現在濟寧),最後上泉城。差不多就這樣,您看怎麽樣?”


    “行。我覺得可以。”兩人商量完,白寂起身召集眾人,準備上路,不多大會兒眾人收拾好,套上車就直奔南允。


    “師傅能跟我回一趟上次的酒店嗎?”楊墨一拉範老頭說。範老頭一看楊墨手中提著一個包袱,圓鼓鼓的。範老頭歎了口氣說:“馬原的人頭?”


    “恩。”楊墨點頭。


    範老頭點點頭牽了兩匹馬,讓白寂等人等自己一會兒。兩人策馬飛奔到那天的酒店,大火的痕跡依舊還在,那孤零零地墳頭還在哪裏。楊墨翻身下馬,來到墳前,撩衣跪倒,磕了三個頭。楊墨把手上的包裹打開輕語道:“姐姐,我雖不知道你的名諱,但是我既說過要為你報仇,自是不會食言。昨夜此賊已說自己便是那害你的人,我已將他殺了,砍了他的腦袋,今天祭拜與你,希望你能瞑目。”說完站起身來從懷中摸出一個羊皮囊,他把蓋擰開,繞著墳頭將酒撒與地上,羊皮囊也扔於地上。


    範老頭不知從何處拿來一塊木板遞給楊墨說:“立個墓碑吧!”


    楊墨點點頭,從懷中掏出短劍,拿好木牌,用劍開始刻。不大一會兒就刻好了。楊墨使勁一吹,將板上的木屑吹掉,狠狠一掌,直接將木牌拍進土裏。隻見上邊寫著:無名姐姐之墓,弟路人楊墨立。


    範老頭看著楊墨的舉動心中甚是欣慰。楊墨回頭看看範老頭說:”師傅走吧。“範老頭點點頭。兩人就此離去回到車隊。


    此時不過下午兩點鍾左右,眾人吃過午飯開始上路,眾人心中甚是忐忑,這離家不過數百裏而已,居然已經死傷了一小半的人馬,能繼續走下去的隻剩下四分之三稍多點,白寂開始有點後悔壓的這趟鏢了。張溝除了肩膀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其他的都好了,隻是走路還是一拐一拐的。丁長生等人也是一改原本的浮躁,後邊安安穩穩地坐在鏢車上押鏢。朱坤幾人再也沒有前些天抓梅花鹿的性致。似乎一夜間這些小子都成長了起來。尤其是楊墨,自從那夜殺了馬原之後居然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感覺。範老頭心中卻是樂開了花,這正是他要的結果。接下來的五天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眾人平平安安地來到了南允。數日來,眾人都將心力集中到了防敵偷襲上了,早就是人困馬乏,好不容易安全了,自是躺下來就睡覺。白寂卻是不得安睡。他找到南允的好友陳廷,讓他安排些人,來保護下鏢車,好讓眾鏢師也休息一下。


    白寂告訴眾人休息三天,楊墨幾人自是大樂,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如今又來帶南允,楊墨等人早就聽說過鯉魚跳龍門的故事,如今這龍門鎮就在身邊哪還有不去看看的道理。第二天一早楊墨幾人就早早出門,興匆匆地向著龍門鎮走去。看著後邊一拐一拐的張溝,眾人故意加快腳步,惹得張溝在後邊大罵中人沒義氣。


    眾人大樂,不過龍門鎮卻是比葉城要繁華很多,眾人一會買個這個一會買個那個,才一個上午的功夫就將手中的錢花的差不多了。不過眾人也相當遺憾,若是在夏季的時候一發洪水當地人說是可以看到鯉魚跳龍門的景象的。


    眾人遊覽了一圈,正準備回去,丁長生拉住眾人說:“兄弟們,這裏也有座山叫西山哎,咱們去看看?”


    眾人一聽還有這樣的事情,楊墨嘿嘿一笑說:“走,咱們再抓點野味回去給張溝補補。”


    “就是就是,走。”眾人一致同意。說走就走,眾人改道就去西山。


    “靠,你們就不能慢點。知道哥哥腿腳不好還走這麽快。”張溝在後邊抱怨不斷。眾人卻是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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