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跟著白智一路前行，聽著周圍的雨聲，楊墨心情慢慢平靜下來，血液中的酒精似乎也慢慢少了不少，白智看看他似乎有話想說，但是卻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好看的小說棉花糖楊墨已然察覺笑道：“你我兄弟還有什麽不可說的嗎？”
“你最近有事瞞著我，我知道，”白智歎了口氣說，“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我相信你不會把我們幾個給賣了，所以我也沒打算問你，可是看你這些天的狀況，我又實在放心不下，能跟我說說嗎！”
楊墨笑笑歎道：“果然還是你的眼睛比較亮，確實有事瞞著你們，不是不想說，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而且確實把你們幾個給賣了。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賣個誰了？”
“咱們那便宜師娘。”
“為什麽？”白智目光一冷道。
“我不知道這次戰後，我是不是還能活著，自然也不能確保你們，所以我得為小雲小煙她們考慮一下，而且即使成功了，卻也不一定能保證我們一定能逃出去，我必須把退路安排好。我已經答應了上官玉，幫她做件事，然後她會接你們離開這裏。”
“你把希望寄托在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女人身上，我還真不知道你的信心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我是說你傻呢，還是說你不長記性呢。要是老朱知道又把他們三個賣給了別人，我就不知道他會怎麽做。你好好想想吧。”白紙冷聲道。說罷繼續向前走。
“哎，老白，你說我怎麽辦！”
“哎你慢點……”
“其實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喝酒了，跑不快啊……”
白智冷哼一聲卻是不理他，兩人一前一後，楊墨在後邊追著，前邊就是胡同口，一拐彎，楊墨站住了，白智不見了。楊墨撓撓頭朝四周看了看嘀咕道：“這死人去哪了。”說罷接著向前走，可是腳步還沒落下，身子已經慢慢傾斜到牆邊了，看那樣子與喝醉了倒也是沒什麽分別。隻見他的胳膊一下碰到了牆體，按理說應該會站直了，哪知道他的身體竟然繼續向裏麵傾斜，一轉眼竟然也消失了。
“啊。”一聲慘叫想起，在胡同口。接著又一聲慘叫想起。一具屍體從牆那邊被扔了出來，啪地一聲落了地，就如同抹布一般。落地的碎石呼啦作響，緊接著就又是幾聲慘叫，楊墨身形一矮，順著牆邊右手一個橫掃，指尖劃過兩人的喉嚨，鮮血一下噴了出來，林凡翻過牆來，一腳踩住那個被扔出來的男子，從他身上撕了一片衣服下來把手擦了擦，白智鬼魅般從林凡身後站了出來，手中長劍直指地下躺著那人道：“誰派你來跟蹤我們的！說！”
那人一看自己這邊行蹤敗露，卻也硬氣嘴巴微動，想要自盡，楊墨和白智都是這方麵的好手，林凡腳尖一太直接踢在他的下巴之上把他的下巴踢掉了，從她口中摸出一枚蠟丸，搖頭道：“從我把你扔出來的第一時間你就應該動手了，到了現在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楊墨把他的下巴合上，一伸手從身後摸出自己的那把黑刀道：“小扮，我有一樣很特殊的本領，我會剝人皮的，一張臉皮我可以把它分成三層，一層一層地剝下來，保證不流一點血，不知道你想試試不想。(.)”說著楊墨把刀尖在地上的男子臉上輕輕一劃，就聽見一個顫抖的女聲道：“別動手，我說。”
楊墨和白智兩人都是一愣，他倆都沒看出來這人是個女的，楊墨在她胸口一摸，果然如此，臉色當即一厲冷聲道：“你是誰？帶這幾人來做什麽？”
“我是上官玉的親衛莫硫，大小姐一直想知道你們去哪裏，就派我們跟著你們，他們都死了嗎？”
“死了。不過我希望你能說實話。”楊墨用劍身拍拍她的小臉道：“既然我們已經殺了四個人了，就不怕再多殺一個！”
“我們真的是大小姐的手下啊。”
“是她的手下不假，隻是我曾經警告過她要是敢跟蹤我，就別怪我殺人，她沒有跟你們說嗎？”楊墨在她臉上一摸，一下撕下來一個人皮麵具，林凡一看居然是上次在上官鳳旁邊的那個丫鬟。林凡冷冷一笑道：“是老太婆讓你來的吧，這是第一次，你還能回去，下一次我不介意殺光你們。原話可以轉告我師娘，回去吧。”
“是……是。”莫硫感受著林凡的殺意，非常清楚林凡不是說著玩的，這若有實質般的殺氣便是傷官鳳身上也很少能感受得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決不是說說而已。楊墨直起腰扭扭脖子一下靠在白智的身上耍賴道：“白老大背著我吧，我頭好暈啊。”
“滾。”白智直接一肘把楊墨磕到一邊，楊墨嘿嘿一笑，再跑到白智身邊道：“白老大，那小妞好軟啊。”
就看見白智一腳朝著楊墨的屁股上踹了過去。兩人打鬧著離開了，莫硫看著楊墨嬉皮笑臉的樣子，隻覺得渾身發冷。爬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回走。回想著剛才的恐怖，她隻覺得似乎身後仍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那柄黑劍拍在自己臉上她感受到的唯有冰冷。當她回到楊府，這才算是稍微好了一點。等她完全靜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家主的門外，她穩了下心情，輕輕敲敲門道：“穀主。”
“進來吧。”
莫硫緊張萬分的就到房中，朝上官風行了一禮道：“穀主，跟蹤失敗了，而且還有四個兄弟被殺了。”
“襖！”
上官風語氣中不帶有一絲驚訝，似乎很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莫硫帶著一絲不安等待穀主對自己的安排，哪知道卻隻等到一句回去睡吧，莫硫隻覺得陣陣心寒，和自己一起去的四個人就這麽白死了嗎，她回來的時甚至在想，回來了，這下可算是有人給自己做主了。哪知道如今居然會是這樣，她卻沒有和穀主爭辯的勇氣，莫硫低下頭輕輕滴回到房中，睡去。
通過白智的路子，楊墨和白智兩人也隻不過見到了一個小太監，小太監也不過隻是答應在明天下午幫兩人引薦下，就這樣就花費了白智不少的銀錢。弄到現在，白智把自己的家底全都搭了進去。隻怕下次要是真見到了那黃皓，自己還不得把褲子都得當了。白智不由一陣眉緊，這哪是來探路啊，分明是在燒錢嘛。
楊墨也有點犯愁，兩人回到家中，小雲小煙兩女意見兩人的樣子就知道兩人又是徹夜無眠，忙端上熱乎乎的飯菜給兩人。兩人雖然沒有胃口，但是看著兩女擔心樣子還是勉強把東西吃下了。
很快，上官玉也跑來了，昨晚她看不到找了一晚上的的白智都沒找到，弄得半夜都沒睡好。早上的時候早早就醒了，忽然隨身的丫頭說看見白公子了，她立馬穿衣起來跑去見白智去了。
到了大廳，她卻沒看見白智，隻看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兩個丫頭，一問她們才知道，白智和楊墨兩個人回房去了，似乎有事情商量，剛才還把丁長生、琳小姐以及朱少爺以及小雲小煙喊去了，甚至連趙月雲都叫過去了。
上官玉更加好奇了，看來這幾個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可是自己又不能去，她隱隱有點害怕楊墨，那個家夥警告過她不要跟蹤他們，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楊墨說這句話時的殺氣，不是在開玩笑。若是自己真的跟蹤他們，隻怕自己真的會被殺的。他們幾個現在一定在決定某個重要的事情，會不會和自己有關呢？不會是把要白智和自己分開吧。想想也不太可能，那家夥現在滿腦子的報仇，隻怕沒時間理會自己吧。
不過，要是真的這樣那該如何是好啊。白智那個家夥似乎對自己並不上心啊。
就在上官玉煩惱的時候，楊墨把幾人叫到了一起。他把昨天自己和上官風的交易說了一下，這個據頂關係到這幾個人的生命安危，他雖然已經私下做主了，但是至少要跟他們說一下。
“墨子，這個世上你現在還能完全不懷疑地相信誰？”朱坤平心靜氣地問了一句。
楊墨微微一愣，他本以為朱坤會大發雷霆來著，上次自己把他和小雲小煙托付給了劉沐讓三人受了莫大的委屈，這區又把他們托付給了另外一個不知道來曆的女人，要是換做自己的話，隻怕早發火了。
楊墨微微沉吟道一下道：“除了咱們這幾個隻怕就剩下雲姐和紅珠了吧。”
朱坤看看楊琳問：“琳琳，你能完全信任誰呢？”
楊琳一皺眉，想了一下，又看了趙月雲一下道：“和哥哥一樣除了你們就剩下雲姐和珠兒了，”她瞟了一下趙月雲道：“這個女人勉強算一個吧。”
“我也是！”
“我也是！”小雲小煙兩姐妹見朱坤把目光投向她倆也接道。
“老白你呢？”
白智瞟了楊墨一眼沒有回答，楊墨透過他的眼神明白了他的答案。
“在綠衣巷的時候，劉琦經常說你們已經死了，讓我們也別費心機的等了，小雲小煙嫁過去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可是我從來都不信，我隻知道終有一天我的兄弟會帶著我走出這個破地方，我們會再次拿起劍，殺了劉赤。回到葉城那他的人頭來祭拜父母，師傅，以及那麽多叔叔嬸嬸兄弟姐妹，還有白爺爺，丁爺爺和丁奶奶。所以我活著，無亂他怎麽侮辱我，我都活著。隻因為我相信我的兄弟。如今你要把交給一個你都不能完全相信的人，給我一個理由。”
楊墨說不出話來。他無言以對。
“沒有理由嗎？”
沉默，無言的沉默。所有人都看著楊墨，這些年來楊墨已經成為他們的精神上的第一領袖，這個時候他必須確信楊墨是否恢複正常。
“還是你怕了。”朱坤猛一抬聲調怒聲問道。
“是，我怕了。”
全場驚住了。朱坤一下拍案而起指著楊墨氣的說不出來
“這幾年來我一直為了複仇東奔西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即便睡著了也總是能夢見爹、娘、二叔、二嬸。總是夢見張嬸抱著紅燭讓我們去喝豆漿，吃包子。師傅倒騎著毛驢看著我們在後邊追他，夢見超哥，二狗，他們燒了兔子喊我們去吃，元昌和溝子也總是衝我笑。我很怕啊，我怕的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我怕有那麽一天我會像現在向他們那樣的去想你們。我不怕劉赤劉沐，我不怕玉龍劍方洛，我隻怕你們……我怕你們死啊。”到最後楊墨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們不知道我的來曆，我失憶過，現在我恢複了，我已經失去了過去，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爺爺奶奶叔叔嬸嬸，還有師傅，所以我絕不能再失去你們。這些天我總想著母親死前跟我說的話，活下去，老爹他們最想的還會讓我們活下去啊。”
朱坤無力地把手垂下，他搖著頭眼淚落下來了，片刻他把眼淚擦幹看著楊墨說：“兄弟，人總會死的。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仇總是要報的。無論什麽時候，我不怕死。”
“哥哥，我也不怕死。”楊琳抹著眼淚道。
“父親的頭顱落在我麵前那一刻我已經死了。”白智盯著楊墨說。
“墨子，我們也一樣。”小雲小煙齊聲道。
丁長生看看眾人低聲道：“你們總是受傷，我總得跟著你們。”
“你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要我死，我立刻就死。”趙月雲輕聲道。
“我的計劃也許會害死你們的。”楊墨痛苦道。
“若是真的被你害死，我認了……”朱坤笑道。
“我也認了……”
楊墨隻覺得胸口似乎藏了一團火，無邊的灼熱似乎要把自己燒成灰燼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道：“好，就讓我們一起殺了劉赤，一起回葉城，回到長春酒家共飲一杯吧。”
“好。”
“你最近有事瞞著我，我知道，”白智歎了口氣說，“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但我相信你不會把我們幾個給賣了，所以我也沒打算問你，可是看你這些天的狀況，我又實在放心不下，能跟我說說嗎！”
楊墨笑笑歎道：“果然還是你的眼睛比較亮，確實有事瞞著你們，不是不想說，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而且確實把你們幾個給賣了。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
“賣個誰了？”
“咱們那便宜師娘。”
“為什麽？”白智目光一冷道。
“我不知道這次戰後，我是不是還能活著，自然也不能確保你們，所以我得為小雲小煙她們考慮一下，而且即使成功了，卻也不一定能保證我們一定能逃出去，我必須把退路安排好。我已經答應了上官玉，幫她做件事，然後她會接你們離開這裏。”
“你把希望寄托在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女人身上，我還真不知道你的信心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我是說你傻呢，還是說你不長記性呢。要是老朱知道又把他們三個賣給了別人，我就不知道他會怎麽做。你好好想想吧。”白紙冷聲道。說罷繼續向前走。
“哎，老白，你說我怎麽辦！”
“哎你慢點……”
“其實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
“我喝酒了，跑不快啊……”
白智冷哼一聲卻是不理他，兩人一前一後，楊墨在後邊追著，前邊就是胡同口，一拐彎，楊墨站住了，白智不見了。楊墨撓撓頭朝四周看了看嘀咕道：“這死人去哪了。”說罷接著向前走，可是腳步還沒落下，身子已經慢慢傾斜到牆邊了，看那樣子與喝醉了倒也是沒什麽分別。隻見他的胳膊一下碰到了牆體，按理說應該會站直了，哪知道他的身體竟然繼續向裏麵傾斜，一轉眼竟然也消失了。
“啊。”一聲慘叫想起，在胡同口。接著又一聲慘叫想起。一具屍體從牆那邊被扔了出來，啪地一聲落了地，就如同抹布一般。落地的碎石呼啦作響，緊接著就又是幾聲慘叫，楊墨身形一矮，順著牆邊右手一個橫掃，指尖劃過兩人的喉嚨，鮮血一下噴了出來，林凡翻過牆來，一腳踩住那個被扔出來的男子，從他身上撕了一片衣服下來把手擦了擦，白智鬼魅般從林凡身後站了出來，手中長劍直指地下躺著那人道：“誰派你來跟蹤我們的！說！”
那人一看自己這邊行蹤敗露，卻也硬氣嘴巴微動，想要自盡，楊墨和白智都是這方麵的好手，林凡腳尖一太直接踢在他的下巴之上把他的下巴踢掉了，從她口中摸出一枚蠟丸，搖頭道：“從我把你扔出來的第一時間你就應該動手了，到了現在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楊墨把他的下巴合上，一伸手從身後摸出自己的那把黑刀道：“小扮，我有一樣很特殊的本領，我會剝人皮的，一張臉皮我可以把它分成三層，一層一層地剝下來，保證不流一點血，不知道你想試試不想。(.)”說著楊墨把刀尖在地上的男子臉上輕輕一劃，就聽見一個顫抖的女聲道：“別動手，我說。”
楊墨和白智兩人都是一愣，他倆都沒看出來這人是個女的，楊墨在她胸口一摸，果然如此，臉色當即一厲冷聲道：“你是誰？帶這幾人來做什麽？”
“我是上官玉的親衛莫硫，大小姐一直想知道你們去哪裏，就派我們跟著你們，他們都死了嗎？”
“死了。不過我希望你能說實話。”楊墨用劍身拍拍她的小臉道：“既然我們已經殺了四個人了，就不怕再多殺一個！”
“我們真的是大小姐的手下啊。”
“是她的手下不假，隻是我曾經警告過她要是敢跟蹤我，就別怪我殺人，她沒有跟你們說嗎？”楊墨在她臉上一摸，一下撕下來一個人皮麵具，林凡一看居然是上次在上官鳳旁邊的那個丫鬟。林凡冷冷一笑道：“是老太婆讓你來的吧，這是第一次，你還能回去，下一次我不介意殺光你們。原話可以轉告我師娘，回去吧。”
“是……是。”莫硫感受著林凡的殺意，非常清楚林凡不是說著玩的，這若有實質般的殺氣便是傷官鳳身上也很少能感受得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決不是說說而已。楊墨直起腰扭扭脖子一下靠在白智的身上耍賴道：“白老大背著我吧，我頭好暈啊。”
“滾。”白智直接一肘把楊墨磕到一邊，楊墨嘿嘿一笑，再跑到白智身邊道：“白老大，那小妞好軟啊。”
就看見白智一腳朝著楊墨的屁股上踹了過去。兩人打鬧著離開了，莫硫看著楊墨嬉皮笑臉的樣子，隻覺得渾身發冷。爬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回走。回想著剛才的恐怖，她隻覺得似乎身後仍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那柄黑劍拍在自己臉上她感受到的唯有冰冷。當她回到楊府，這才算是稍微好了一點。等她完全靜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家主的門外，她穩了下心情，輕輕敲敲門道：“穀主。”
“進來吧。”
莫硫緊張萬分的就到房中，朝上官風行了一禮道：“穀主，跟蹤失敗了，而且還有四個兄弟被殺了。”
“襖！”
上官風語氣中不帶有一絲驚訝，似乎很早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莫硫帶著一絲不安等待穀主對自己的安排，哪知道卻隻等到一句回去睡吧，莫硫隻覺得陣陣心寒，和自己一起去的四個人就這麽白死了嗎，她回來的時甚至在想，回來了，這下可算是有人給自己做主了。哪知道如今居然會是這樣，她卻沒有和穀主爭辯的勇氣，莫硫低下頭輕輕滴回到房中，睡去。
通過白智的路子，楊墨和白智兩人也隻不過見到了一個小太監，小太監也不過隻是答應在明天下午幫兩人引薦下，就這樣就花費了白智不少的銀錢。弄到現在，白智把自己的家底全都搭了進去。隻怕下次要是真見到了那黃皓，自己還不得把褲子都得當了。白智不由一陣眉緊，這哪是來探路啊，分明是在燒錢嘛。
楊墨也有點犯愁，兩人回到家中，小雲小煙兩女意見兩人的樣子就知道兩人又是徹夜無眠，忙端上熱乎乎的飯菜給兩人。兩人雖然沒有胃口，但是看著兩女擔心樣子還是勉強把東西吃下了。
很快，上官玉也跑來了，昨晚她看不到找了一晚上的的白智都沒找到，弄得半夜都沒睡好。早上的時候早早就醒了，忽然隨身的丫頭說看見白公子了，她立馬穿衣起來跑去見白智去了。
到了大廳，她卻沒看見白智，隻看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兩個丫頭，一問她們才知道，白智和楊墨兩個人回房去了，似乎有事情商量，剛才還把丁長生、琳小姐以及朱少爺以及小雲小煙喊去了，甚至連趙月雲都叫過去了。
上官玉更加好奇了，看來這幾個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可是自己又不能去，她隱隱有點害怕楊墨，那個家夥警告過她不要跟蹤他們，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楊墨說這句話時的殺氣，不是在開玩笑。若是自己真的跟蹤他們，隻怕自己真的會被殺的。他們幾個現在一定在決定某個重要的事情，會不會和自己有關呢？不會是把要白智和自己分開吧。想想也不太可能，那家夥現在滿腦子的報仇，隻怕沒時間理會自己吧。
不過，要是真的這樣那該如何是好啊。白智那個家夥似乎對自己並不上心啊。
就在上官玉煩惱的時候，楊墨把幾人叫到了一起。他把昨天自己和上官風的交易說了一下，這個據頂關係到這幾個人的生命安危，他雖然已經私下做主了，但是至少要跟他們說一下。
“墨子，這個世上你現在還能完全不懷疑地相信誰？”朱坤平心靜氣地問了一句。
楊墨微微一愣，他本以為朱坤會大發雷霆來著，上次自己把他和小雲小煙托付給了劉沐讓三人受了莫大的委屈，這區又把他們托付給了另外一個不知道來曆的女人，要是換做自己的話，隻怕早發火了。
楊墨微微沉吟道一下道：“除了咱們這幾個隻怕就剩下雲姐和紅珠了吧。”
朱坤看看楊琳問：“琳琳，你能完全信任誰呢？”
楊琳一皺眉，想了一下，又看了趙月雲一下道：“和哥哥一樣除了你們就剩下雲姐和珠兒了，”她瞟了一下趙月雲道：“這個女人勉強算一個吧。”
“我也是！”
“我也是！”小雲小煙兩姐妹見朱坤把目光投向她倆也接道。
“老白你呢？”
白智瞟了楊墨一眼沒有回答，楊墨透過他的眼神明白了他的答案。
“在綠衣巷的時候，劉琦經常說你們已經死了，讓我們也別費心機的等了，小雲小煙嫁過去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可是我從來都不信，我隻知道終有一天我的兄弟會帶著我走出這個破地方，我們會再次拿起劍，殺了劉赤。回到葉城那他的人頭來祭拜父母，師傅，以及那麽多叔叔嬸嬸兄弟姐妹，還有白爺爺，丁爺爺和丁奶奶。所以我活著，無亂他怎麽侮辱我，我都活著。隻因為我相信我的兄弟。如今你要把交給一個你都不能完全相信的人，給我一個理由。”
楊墨說不出話來。他無言以對。
“沒有理由嗎？”
沉默，無言的沉默。所有人都看著楊墨，這些年來楊墨已經成為他們的精神上的第一領袖，這個時候他必須確信楊墨是否恢複正常。
“還是你怕了。”朱坤猛一抬聲調怒聲問道。
“是，我怕了。”
全場驚住了。朱坤一下拍案而起指著楊墨氣的說不出來
“這幾年來我一直為了複仇東奔西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即便睡著了也總是能夢見爹、娘、二叔、二嬸。總是夢見張嬸抱著紅燭讓我們去喝豆漿，吃包子。師傅倒騎著毛驢看著我們在後邊追他，夢見超哥，二狗，他們燒了兔子喊我們去吃，元昌和溝子也總是衝我笑。我很怕啊，我怕的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我怕有那麽一天我會像現在向他們那樣的去想你們。我不怕劉赤劉沐，我不怕玉龍劍方洛，我隻怕你們……我怕你們死啊。”到最後楊墨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們不知道我的來曆，我失憶過，現在我恢複了，我已經失去了過去，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爺爺奶奶叔叔嬸嬸，還有師傅，所以我絕不能再失去你們。這些天我總想著母親死前跟我說的話，活下去，老爹他們最想的還會讓我們活下去啊。”
朱坤無力地把手垂下，他搖著頭眼淚落下來了，片刻他把眼淚擦幹看著楊墨說：“兄弟，人總會死的。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是仇總是要報的。無論什麽時候，我不怕死。”
“哥哥，我也不怕死。”楊琳抹著眼淚道。
“父親的頭顱落在我麵前那一刻我已經死了。”白智盯著楊墨說。
“墨子，我們也一樣。”小雲小煙齊聲道。
丁長生看看眾人低聲道：“你們總是受傷，我總得跟著你們。”
“你做什麽我就做什麽，你要我死，我立刻就死。”趙月雲輕聲道。
“我的計劃也許會害死你們的。”楊墨痛苦道。
“若是真的被你害死，我認了……”朱坤笑道。
“我也認了……”
楊墨隻覺得胸口似乎藏了一團火，無邊的灼熱似乎要把自己燒成灰燼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平複道：“好，就讓我們一起殺了劉赤，一起回葉城，回到長春酒家共飲一杯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