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皇家賽場上,人聲鼎沸,四周幾乎都是達官顯貴!


    “三皇子殿下,這第一


    場,南蠻國要和我國比賽馬!”一名宦官總管此刻上前稟報,語氣有點不自然道。(.無彈窗廣告)


    “怎麽?不就是一場賽馬麽?我堂堂出雲帝國難道還找不出幾匹寶馬?”聽聞那總管的話語,三皇子便是有些不怒自威道!


    “回三皇子殿下,賽馬分三局兩勝,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此話君威讓的那總管都快窒息了!


    “可是,那三匹馬按一二三等來分,相對應的馬,我方寶馬皆是沒有奪勝的可能!”宦官總管戰戰兢兢的說完!


    “雲郡王,你看,此局該如何破解?”說出此話時,想必那三皇子已經有了對策,卻是想故意挖苦下雲辰。


    “這個,有了,殿下,我們可以用三等馬去對他們的一等馬,輸一局!然後用一等馬對他們的二等馬,用二等馬對三等馬,勝兩局!”雲辰像是一個突然想到一個好方法般,大喜道。


    “嗯,還等什麽,就按雲郡王吩咐的去辦!”三皇子雖然也是覺得對方能想出這樣的方法,也是不賴。可是一看雲辰那副狂喜的便是,心中不禁鄙夷道:


    “這樣的方法也不算什麽難想出來,既然高興成此般,不是莽夫也比莽夫好不了多少!”


    “是,殿下!”宦官總管欣喜應命!


    “單大將軍,雨皇那般了,那…自雨皇不能上朝以後,這……”雲辰很是疑慮。


    “我等做主以雨皇的名義下了聖旨,說當今時逢亂世,以免發生意外…國又不可一日無君,所以便讓文韜武略最為出眾的三皇子行儲君之效,代理監國!”單刀寒想大概講一下,卻是發現三言兩語講不通。


    “那這麽多年,雨皇一直不露麵,不會引起眾大臣的猜疑。”雲辰依舊疑惑!


    “還好,三皇子殿下那君臨天下的氣勢比他父皇隻強不弱,而且兩人長相都是相差無兩!”單刀寒道:


    “而且,之前雨皇說話本來就一直是用靈力送出的,所以三皇子殿下稍微易容下,時不時的扮演雨皇,這還是沒問題的!”


    “原來是這樣啊!”雲辰聽完,也是覺得雖然那聽起來挺輕鬆的,但是在那種壓力下能做到這一步,這三皇子殿下也非常人能及,心中不禁對三皇子多了一絲敬佩!


    ……


    在雲辰等人的對話中,那賽馬已經完成。[]


    果然如雲辰說的那樣,出雲帝國三局兩勝,贏了!


    “小子,你這樣的招式,想必那蠻國之人也是看透了,依舊知道咱們出雲的戰馬…不行啊!”雖然是贏了比賽,但是單刀寒卻是明白,這賽馬隻是由頭,此舉,主要是蠻國想看看出雲帝國的戰馬情況。


    “單將軍,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盡管我出雲帝國的戰馬是弱他蠻國一分,但是我們照樣有辦法贏!”雲辰說完,饒有意味的看了單刀寒一眼。


    “哦…哈哈哈,好,你小子,我果然沒看錯人,不錯不錯!”單刀寒明白雲辰眼神傳達的意思,心領神會後哈哈大笑起來。


    “三皇子殿下,我南蠻國三皇子在此等盛宴中,突然詩興大發,小賦了一首,三皇子殿下希望能當眾朗誦與貴國共享此樂,不知殿下意下可否?”使者道。


    賽馬的失敗,並沒有讓南蠻國方麵覺得受挫,反而是他們也是看出來其中的玄機,覺得出雲帝國戰馬和他們比起來果然是相差去遠了。


    聞言,三皇子心中頓時有一股不詳的預感,這狗嘴裏能吐出象牙來?可是又不能拒絕對方的請求,於是微微笑道:


    “哦,三皇子殿下,請!”


    “多謝三皇子殿下的成全!”南蠻國三皇子氣宇軒昂,可謂風度翩翩,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外交,怕是就連雲辰也會被其虛偽的表像給迷惑。


    “早聽聞南蠻國三皇子詩詞歌賦天下無雙,今日幸得親品,此乃我出雲帝國的榮幸,三皇子,請誦!”身為出雲帝國三皇子的雨嵐,雖然明知道對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是明麵上依然要合乎禮。


    “南下王師攻卻吳,北蕩寒關直取楚。自古敵營多少將,飲恨蠻關引歎息!”南蠻國


    三皇子名為申屠滴血,此人不禁修煉天賦天下罕見,其文韜武略更是令人叫絕。


    這首詩上句講述南蠻國南攻東吳帝國,北取山楚帝國,這兩大史上著名的戰役,都是他南蠻國以銳不可當之勢取勝。


    下句講述的是南蠻國的蠻關,南蠻國內有眾多天險地勢,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所以自古很多想要攻打蠻國的將士,強行攻關的都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縱使!如此,依然沒能攻克那蠻關。


    所以,那欲攻蠻國的將軍,都是臨關扼腕歎息啊!


    “三皇子,此詩獻醜了,久聞出雲帝國三皇子是驚才豔豔,文才斐然,還請殿下能回贈一首,讓吾膜品,以作指改!”申屠滴血心中已經等著看對方出醜了。


    畢竟,他這詩十分不好對,不僅要對曆史精通,而且後兩句更是用一種替敵將惋惜的語氣講出了他蠻國地勢險要。


    能不動聲色的便是用天關險勢來威懾敵方,而且這威脅表麵上看來卻是一副歎息,為之惋惜的語氣。


    試問,除了他申屠滴血,這世間還有誰能做出此詩?


    所以,申屠滴血有些絕對的自信,他相信接下來定是整個出雲帝國蒙羞的時刻。


    聞言,那三皇子雨嵐心中果然是一緊,這申屠滴血簡直是赤裸裸的藐視,威脅。


    他以南蠻國南攻東吳,北取少楚,這是給出雲帝國威懾,威脅麽?


    可是,惱怒歸惱怒,那申屠滴血又是真正的文才斐然,如此絕句,三皇子雨嵐自知不能對。


    思忖良久,眼看就要支撐不下去了,雨嵐心中那個急啊!


    高台下的那些個出雲帝國的子民都是能聽出來蠻國的危險之意,都是義憤填膺了。


    可是,他們大多數都是達官貴人,不會像普通民眾那般憤怒辱罵,他們知道那樣隻會適得其反,讓敵國更加得意。


    但是!


    出雲帝國是他們的家,他們如何能忍被人跑到家門口來威脅,盡管隻是“詩詞話語”的威脅,他們此時胸口都是有著一股淤堵,他們希望自己的國家站出來,將那蠻國的囂張氣焰給狠狠澆滅!


    這種看似無關痛癢的“詩詞威脅”,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比用武力威脅還要讓人憤怒。


    三皇子雨嵐何嚐感受不到台下那數萬子民的殷殷期望,可是,三皇子實在沒有辦法對下此詩,如果不對還有周旋的餘地,可是一旦對了,三皇子知道其對的肯定達不到那個水準,那樣反而會更加難堪。


    “怎麽辦,怎麽辦?”三皇子雨嵐急得心中那個團團轉啊,掌心都是冒出冷汗了,隻是表麵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罷了,“難道就這樣被蠻國之人欺到家門口,令數萬子民切身蒙羞?”


    就在雨嵐沉浸在那種比絕望還要痛苦的狀態,雲辰淡淡的聲音響起:


    “申屠殿下,此等粗鄙詩賦,我出雲帝國三皇子殿下實在是難以齒賦,但我三皇子殿下宅心仁厚,怕說與殿下你實情,拂了三殿下你的臉!”


    頓了頓,繼續道:


    “可是我等為人臣子,實在不願再看我殿下如此為難,便決定替他勉為其難的回贈三殿下一首,還請殿下獲準!”


    “這…這……”


    “那是…什麽人,他說南蠻國…詩句粗鄙?…哈哈!”


    “對嘛,這樣也是可以,就算真對不上,如此痛快的…罵…也是可以啊,帝國本該就是如此!”


    “對對對,帝國就該有這樣的人,敢於持強硬的態度,這位大人厲害,值得人民敬重啊?”


    雲辰的話一出,首先是那申屠滴血臉都是綠了,肺簡直都是氣炸了,竟然有人說他這個號稱當世第一才子的詩賦粗鄙。


    可是,作為一個帝國的使者代表的是帝國的顏麵,他強行壓製住自己的怒火,幾乎是快咬碎一顆牙齒了,依舊風度翩翩道:


    “這位想必是雲郡王吧,您既然說出這樣的話,想必那文采是為驚天,還望指教!”申屠滴血心中真正想說的是,看你待會怎麽收場。


    他也是以為雲辰隻是為了逞一時之快才說出此般話來,他可不會真的相信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的少年,能對上他的詩?


    說完,申屠滴血已經暗暗發誓,他一定會讓雲辰死的很慘,就算是在出雲帝國這,他也一定要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生不如死。


    “那個,申屠殿下剛剛抱歉哈,我這就是個粗人,暴脾氣,剛剛一急,竟是說了殿下你的詩粗鄙!”雲辰演的那叫一個真,“抱歉”道:


    “其實殿下你的詩,實質上要比粗鄙好多了,隻是離風雅差的有點多而已!”


    雲辰的話一出,蠻國的使臣那個滿臉黑線啊,你丫的,你確定你是來道歉的?


    特別是那個申屠滴血,心中都是差點吐血了,可是還是要裝出一副雲淡風輕,擠出笑容道:


    “雲郡王必定文才過人,還請不吝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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