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們吃驚的是,即使麥克到這裏隻有幾天時間,但他卻絲毫沒迷路,帶著我們三繞兩轉,就找到了賓館。[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我們都沒發現我們的位置居然離賓館這麽近,等到把馮晴晴送到賓館後,大家才如釋重負。


    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主管,看到馮晴晴衣衫淩亂的回來後,好像立刻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兩人抱頭痛哭起來,看來兩人的感情還是挺深厚的,賓館的其他人也圍過來安慰。


    看看時間還早,我們便又走從賓館裏出來,繼續在這個小鎮的街道裏遊覽一番。而這次在這迷宮般的街道中穿行時,因為有了麥克同行,我們就輕鬆了很多,再也不用擔心迷路了。


    “麥克,看你教訓那連個流氓時,身手了得,你以前是做什麽職業的?”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嗯,我以前在美國的海豹突擊隊當過幾年兵,也參加過好多次美國海外的軍事行動,因為我們專門負責敵後滲透,所以徒手殺人的技能必須過硬,我先後徒手殺過八個人,抓過六個俘虜。


    徒手殺人對我來說很簡單,隻要扭斷敵人的脖子即可,但如果抓活得話,就比較有技術含量了,既要讓他失去反抗能力,但又不能致命,這需要長久的經驗積累,我這方麵的經驗還不錯,所以,打那兩個流氓時,我覺得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原來如此,難怪你這麽厲害呢,那要不要咱們看看,那兩個流氓是不是被你打的癱瘓、或者打死了?”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那兩個流氓雖然可惡,但畢竟罪不至死,如果真的被麥克打死的話,恐怕也非常不妥。


    麥克則自信地一笑說:“不會的,我覺得我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那個趙五被我踢斷了肋骨,需要臥床休息幾個月了,而他那個同夥,隻是被我打暈了,這種暈眩感大概會持續十多分鍾左右,就會醒來的。”


    麥克很自信地帶我們來到那個地方,果然發現趙五和同夥已經不在了,隻在石頭鋪成的石板路上,留下了一塊拳頭大的血跡,我知道,那是趙五的同夥被打暈後,嘴裏流出來的鮮血。


    這裏的街道極其僻靜,沒看到其他人從這裏經過,而趙五之所以把馮晴晴拉到這裏欲行不軌,可能就是因為這裏僻靜,平時沒什麽人通過,如果沒人從這裏經過的話,那可能是趙五和同夥自己走了。(.棉、花‘糖’小‘說’)


    有了麥克後,這種**陣一般的街道,對我們來說再也不算什麽了,我問麥克為什麽能如此準確地辨別方向,麥克很自豪地說,這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正是因為這種天賦,關鍵時刻還救了他一命,讓他活到了現在。


    那次是他們在一個國家執行任務時的遭遇。


    一個風雨交加的深夜,在一個森林中,他們突然遭到了敵軍的伏擊,他所在的小分隊很快被打散了,大家隻能各自為戰,邊打邊逃。


    但因為那裏特殊的地勢、地形,很多人在方向上產生了錯覺,他們非但沒能逃出來,反而闖進了敵軍占領區,一個個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後遭斬首,唯有麥克,憑著他驚人的方向感,還有在森林中的生存能力,找對了方向,成功逃脫。


    麥克還發現,在夜間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中逃跑時,他簡直如魚得水,因為他幾乎不用眼睛看,就能準確地知道哪裏是大樹,哪裏是藤蔓,哪裏是深坑,哪裏是凸起的石塊。


    其奔跑時的速度和敏捷,簡直就如同猿猴一般,而他也能輕易攀上高十多米的大樹,並且這些都像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似的,根本不用訓練和學習。


    當時對他圍追堵截的有幾百人,並且都是習慣在森林中生存的當地士兵,但他們卻依然沒能抓到麥克。


    麥克因此獲得了美**隊的最高榮譽――紫星勳章,並帶回了最重要的情報,麥克也成了所在部隊的英雄。


    但麥克在美國的軍隊中,仍不時遭遇到種族歧視,雖然他已經是美國公民了,可他內心深處,仍覺得自己是個中國人,覺得自己的根,仍在中國,尤其是回到這裏後,竟然沒有一點陌生感,一切都是那麽熟悉而親切。


    他從小到大,在家裏都和養父母用中國話交流,而且閱讀了大量的中文書,雖然他的口音不是很地道,但中文水平還是很好的。麥克講這些時,坦率而又真誠,我們的情緒也隨著他的講述而跌宕起伏,時而高興,時而傷心,時而感動,也深刻體驗到了一個遊子的拳拳思鄉之情。


    在我們走到過程中,已經遇到了好幾了,他們急的滿頭大汗,向我們打聽回去的路,麥克耐心地給他們說該怎麽走――雖然說了也未必有用,但麥克仍舊非常耐心地解釋著。


    “麥克,咱能不能去寬敞點的街道,就是人多點的那種,可以看看當地人平常的生活,光在這些小巷子裏轉也沒意思。”一開始時,我們幾個都在小巷中穿行,大家漸漸有點厭倦了,鄭旭這時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以啊,離這裏不遠,就有一個商品街,那裏賣日用百貨,而且在那裏有一個不大的小廣場,這個小鎮上的居民都喜歡到那裏聚聚,聊聊天之類的,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麥克帶我們穿街走巷,往他說的街道走去,雖然不遠,但在在這蜘蛛網似的街道上行走時,仍讓我感到眼花繚亂,方向感、甚至時間感,都會發生紊亂了。


    “麥克,雖然你已經來幾天了,但你不可能每個街道都熟悉吧,怎麽在這些街道穿行時,顯得如此遊刃有餘、絲毫不會迷失呢?”我邊走邊好奇地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好像我對這裏的街道,有種天生的熟悉,即使閉著眼睛,我估計也不會走錯的”,麥克說這些時,自己好像也有點疑惑不解似的,然後很意味深長地補了句:“這裏畢竟是我的根啊”。


    不大一會,我們就穿行到了麥克說的那個街道,這裏的人果然很多。


    有的是來這裏買東西的,有的則是三三兩兩,聚集在不大的廣場上閑聊,這個小鎮幾乎所有的街道,都是那麽的逼仄狹窄,走在其中時,有一種壓抑感,難得還有這種小廣場。


    今天早上還是個大晴天,但現在卻陰沉了,有點昏暗的天色,再加上不時吹來的、已經很有些涼意的秋風,讓我們感到一種特殊的陰鬱和壓抑。


    我們站在這個小廣場上,看看周圍有些喧囂的人群,心情反而稍微舒展了些,但不知為什麽,我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感到這裏的居民,與這個小鎮的氣質格格不入。


    這個小鎮陰鬱而又神秘,彌漫著一種墳墓般的沉悶,但在這裏生活的居民,卻和其他地方的沒什麽區別,他們的風俗習慣、飲食、甚至口音,都沒有明顯的地方特色。而更像各個地方的很多東西糅合在了一起,原本的各種差異互相妥協,變成了現在平庸無奇的樣子。


    “你聽說沒有,今天趙五有一個手下跳井自殺了?”旁邊幾個六七十歲的老頭正在聊天,我忽然聽一個老頭說。


    “不是聽說,我還見了了呢,就在剛才,那小子剛從井裏撈出來,已經沒氣了,臉煞白煞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似的,看起來真是嚇死人啊,不知道為啥跳井了?”另一個老頭說。


    “哎呀,這也是報應,他們整天在這裏橫行霸道的,我看呀,這也是活該,聽說今天他們跟著趙五去那個賓館裏,打了賓館裏的人,說是人家跟他搶老婆,但沒想到遇到了高人,被兩個女的給下了咒,在賓館的時候啊,那人就要跳井,但被人拉住了,可沒想到,回來不久,就又跳井了,唉,這也算是報應吧。”


    聽著這幾個老頭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我這才明白是發生了怎麽回事,心裏不由得泛起一股寒意――沒想到古猿發育而成的那兩個女人,竟然有這種驚人的能力。


    不光是我,其他的他們幾個,也都聽到了這件事,都既震驚、又有點恐懼。


    “想不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怪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曆,我怎麽也不會相信剛才在賓館裏的那一幕。


    看到趙五打人,本來想出手,可他們有十幾個人,如果同時和他們這十多個人打架的話,非得打死幾個,才能震懾住他們,那樣一來,我就有大麻煩了,所以思前想後,就沒管這事。可沒想到的是,那兩個女人竟然有這種能力,好像有魔法似的,能讓那人精神錯亂,一心想著跳井自殺,唉,這究竟是種什麽巫術呢?真是可怕。


    不過這招實在是太高了,因為從法律和證據上來看,沒有任何把柄,完全是那人自己跳井自殺的。”


    麥克感歎道,但我們誰也不會告訴那兩個女人真正身份的。


    “告訴你們吧,不光是那人跳進死了,連趙五自己今天都被人打傷了,看到那夥平時飛揚跋扈地流氓也有今天,我這心裏怎麽感覺這麽爽呢,今天買了點小酒和豬頭肉,上午好好喝兩杯,哈哈。”


    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也聽到了那幾個老頭的談話,湊過來興高采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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