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問來問去,終於找到了趙偉雄和趙五的家,原來他們爺倆住在同一個院子裏,但趙家的房門緊鎖,聽附近的鄰居說,他們爺倆今天去了省城裏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因為爺倆都受了傷,行動不方便,因此,是趙五手下的四個年輕人,一起陪兩人去了省城。


    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們為何要突然離開這裏,但我們卻知道,這種離開好像很不尋常。


    趙偉雄是我們很重要的一個線索,但這個線索卻又突然斷掉了,這讓我有種強烈的失落感。下一步該怎麽辦呢?我們去省城裏找趙五和趙偉雄?但我們卻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省城的地址。


    正當我們一籌莫展時,事情卻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轉機。


    我們垂頭喪氣地剛回到賓館,準備往後院走時,忽然聽到背後有人跟我們打招呼:“你們這兩天還好嗎?我剛回來。”


    這聲音聽起來很熟悉,當我們回頭看時,發現竟然是那個已經失蹤了幾天的魏世宏,我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回來的太突然了,雖然隻分別了短短幾天,但我們對他的印象,完全變了,他現在對我們來說,簡直比那個馮晴晴更可怕。


    “雖然我回來了,但仍有幾件棘手的事情,需要立即處理,等我處理完之後,我再找你們聊天吧”,他對我們依舊是那麽親切而友好,說著便急匆匆從地往中間的院子走去,他應該是回他房子裏了。


    我們也虛與委蛇地和他客氣了幾句,但恐怕我們每個人都盼著他趕緊離開。雖然神秘的消失了幾天,但魏世宏似乎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看起來有些疲憊而已,我們回到後院的房間裏,心情依然很沮喪。


    雖然在這個小城裏遇到了那麽多詭異的事件,但這些事件和王教授現在的狀況,又有什麽關係呢?我們在這裏空耗時間,而拖得時間越長,對王教授就越不利,甚至會引起不可想象的嚴重後果。(.mianhuaang好看的小說


    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我們在屋裏小聲討論了很多,但始終沒想出什麽辦法來,況且有麥克在,我們很多話也不方便說,這就更讓我們三個感到心亂如麻。


    連中午飯都沒心情去吃,正當我感到肚子已經餓得咕咕作響,準備去外麵吃東西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大家一愣,我連忙把門打開,大家才吃驚地發現,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小孟。


    還沒等我們說什麽,小孟一閃身就進了屋,然後隨手把門關上,這次他沒有說那些禮貌的套話,而是開門見山地低聲說:“這是趙五讓我送給你們幾位的。”


    說著遞過一張紙條來,還沒等我們看那張紙條上的內容,就聽立即接著說:“他想和你們幾位見麵,紙條上標注的是他所在的街道和地址,你們按紙條上標注的地址,就能找到他了。”


    小孟說完後,便開門出去離開了,自始至終,幾乎沒給我們說話的機會,也許我們四個是過於震驚,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麽好了,直到小孟走了足足有一分鍾後,我們才忽然緩過神來――不用說,趙五和趙偉雄並沒去什麽省城,而依然在小鎮上,之所以製造去省城的假象,肯定是其中必有隱情。


    今天依舊是個陰天,而且越陰越沉,雖然剛到下午時分,但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我們不敢再耽擱,連忙出了賓館,按照趙五發畫的示意圖,按圖索驥,開始找趙五和趙偉雄所在的院子,當然,這一切都要靠麥克了,雖然我們三個也能看懂地圖,但真正在這些街道中走時,我們立即就懵了,這事也隻能靠麥克了。


    麥克拿著那張手繪地圖,邊走邊看,也不知道是向那個方向走,最後找到的地方,是一個道觀。我們沒想到在這個不大的鎮子上,居然還有這麽大一個道觀,這個道觀和那個賓館差不多大小,隻是房子沒有賓館多,但也有一二十間,來這裏祭拜的人還不少,香煙繚繞,人來人往,但卻一點都不喧鬧,人們看起來都很虔誠。


    奇怪的是,這個道觀裏好像沒有道士,隻有一些身著現代服裝的服務人員,難道趙五和趙偉雄在這裏?我們剛想找道觀裏的工作人員打聽一下,忽然一個人走到我們身邊,低聲說了句:“我們老大一直在等你們幾位呢,跟我來。”


    我們四個一愣,沒料到那人竟然認識我們四個,不過那人看著眼熟,應該是趙五或趙偉雄的手下,在賓館裏見過我們。


    我們跟著他往後院走去,本來覺得趙五和趙偉雄就在後院的某間房子裏等我們,可沒想到的是,那人走到後院後,並沒有領我們去哪間房子,而是出了院子的後門。


    這個道觀的後麵,大概十多米的地方,就是森林了,難道趙五和趙偉雄在森林中等我們?森林中已經全黑了,幸虧那人拿著手電,但他也不和我們說話,隻是急急地走到森林中,我們也不敢怠慢,緊緊地跟在他身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在森林中走了足足有四十分鍾左右,那人輕聲說了一句:“到了,就在這裏,說著用手電往前照了照,我們這才發現,在前麵有個小木屋”,他走過去,輕輕推開門,然後向我們四個說了聲“進去吧”。


    我們進去後,才發現在跳動搖曳的燭光下,趙五和趙偉雄都在裏麵,趙五沒有說話,隻是狠狠地瞪了我們幾個一眼,臉上仍有一絲難掩的怒氣。


    “你們幾位來了,請坐吧。”趙偉雄倒是很客氣。


    帶我們來到那個人馬上退了出去,然後把木屋的門關上了,這個不大的木屋裏,因為又多了我們四個人,就顯得更加擁擠了,幸好有兩條長木凳,要不然似乎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還沒等我們說話,就聽趙偉雄說:“你們今天去醫院找我去了,而且還從醫院去了我家,對吧?”,我微微有點吃驚,趙偉雄怎麽對我們的行蹤如此了解,難道他是在跟蹤我們?


    “你們倆位為什麽會突然來這裏,而且還說去了省城,難道有人要追殺你們?”秦晴問道,鄭旭則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叔侄兩人。趙偉雄長長地歎了口氣,說了一句讓我們很費解的話:“唉,要是追殺的話,我也沒什麽好怕的了。”


    “既然不是追殺,那你們兩位為何還要躲到這裏呢?”


    聽完我的問題後,趙偉雄反問了我們一句:“你們昨天夜裏,在賓館裏是不是看到那些’漂浮人’掉進湖中了”。趙偉雄的話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他知道我們白天的行蹤,還讓我們容易理解,派個人跟蹤我們就是了,但怎麽他對昨天夜裏發生的一切,也能了解的這麽清楚呢?難道他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我們?


    即使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我們,但在那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監視我們的人又是怎麽看到我們的呢?看著我們一臉的震驚,趙偉雄仍然毫無表情,隻是輕輕地拍了拍手,在昏暗的燭光下,從後麵的牆角處,飄過來一個什麽東西。


    “是’漂浮人’!”,秦晴驚呼了一聲,我們幾個都大吃了一驚,麥克還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家不要驚慌,是’漂浮人’,不過它不會傷害你們的,放輕鬆,坐下吧。”趙偉雄衝我們擺擺手,語氣和緩地說道,他的刀疤臉上,此刻也不顯得那麽凶狠了,反而更透露出一種滄桑。


    那個‘漂浮人’,懸停在桌子的上方,就像魚在水中遊那樣,不停地在微微擺動著他的身體。


    “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是他告訴我的”,趙偉雄指著那個‘漂浮人說道。


    我們驚駭地說不出話來,做夢也沒想到趙偉雄和“漂浮人”也有關係,更沒想到他居然還利用漂浮人監視我們。但趙偉雄接下來的一句話、更讓我們驚得幾乎叫出聲來:“這個漂浮人以前是我的兒子。”


    剛說出這句話,淚水已經從他的眼中滾落下來。


    “什麽?這個漂浮人是你兒子?這怎麽可能呢?”我幾乎脫口而出地驚呼到。趙偉雄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的,現在就成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說著聲音哽咽起來,而那個漂浮人則嗚嗚地叫了幾聲,像是傷心,又像是在安慰趙偉雄似的。


    這時那個漂浮人盤旋了一會,又消失在小木屋黑暗的角落裏了。


    趙偉雄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緩緩地說:“到現在,我也沒必要瞞著你們幾位了,就把我的經曆跟你們說說吧,你們不是當地人,我的家醜告訴你也無所謂,剛才的那個‘漂浮人’叫趙之軍,今年剛二十歲出頭。


    十多年前,他在森林中失蹤,後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這裏的人都知道我沒兒子,因為這個兒子是我的私生子,是和鎮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偷偷生的,所以沒有張揚,他一直跟我在外地長大,我也一直告訴他,我隻是他的養父而已,十多歲時,在暑假裏,我帶他回來的度假,他還沒見過森林,好奇心又重,就闖到森林中去了,就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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