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麽一解釋,我明白了——其實並不是那個老太婆的反應速度有多快,箭射的有多準,而是她把這種蛇射出去後,這種蛇在很大程度上,會自動射到這隻鷹,是這樣嗎?”小李總結道。


    “對,就是這麽回事,這種蛇做成的箭,隻要大概射過去,這種’箭’會自動尋找目標,射進鳥的喉部,因此,即使一般的人,如果使用這種特殊箭的話,也能射中這隻鷹的喉嚨,總而言之,射中這隻鷹,並不能說明那個老太婆有多厲害,這對於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鄭旭的話,讓我們鬆了一口氣。


    “但即使如此,我覺得那個老太婆,也絕非平常人,因為在這種鷹的攻擊下,她竟還能從容應對,讓我的鷹沒有機會得逞,要防止這種鷹的襲擊,其實也並不難,隻要不驚慌,等我的這種鷹一靠近頭部,就用硬物戳它,這種鷹就無可奈何了;


    隻是大部分人一遇到這種鷹的攻擊時,就會手忙腳亂了,隻要一亂陣腳,我的這種鷹就有了可乘之機,不論你多厲害,你要是沒找到敲門,就隻能被鷹抓掉頭皮。”


    老白解釋道。


    “我聽你們這麽一說,讓我想到了可以自動追蹤目標的導彈,這種導彈射出去後,目標如果移動,它也能隨著目標一起移動;這種蛇做成的箭,是不是也和這種能追蹤導目標的導彈類似啊?”王同的聯想力還挺豐富。


    “嗯,王同的這個類比,還是很貼切的,就是這樣,這種蛇製成的箭,用來殺人的記錄,最早出現在美國——美國的一個黑手黨老大,就是被這種用蛇製成的‘弓箭’殺死的。


    因為那個黑手黨老大,得罪了美國最有勢力的一個秘密社團組織,據說那個秘密社團組織,就是大名鼎鼎的’骷髏會’,美國很多政商名流,都是’骷髏會’成員,比如,布什家族,洛克菲勒家族,都是’骷髏會’成員,勢力大的驚人。


    ‘骷髏會’想幹掉那個黑手黨老大,但那個黑手黨老大安保措施極好,常規的暗殺手法,試了很多次,都以失敗告終了,最後,他們想到了這種’箭’,並成功地把那個黑手黨老大幹掉了。


    於是,這種奇妙的、蛇做成的箭,在刑事犯罪史上,留下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記錄,但誰也沒見過這種箭。


    很多人覺得這種蛇做成的’箭’,隻是一種傳說,根本不存在;還有一種猜測說,是美國的fbi,得到了這樣一支’蛇箭’,如獲至寶,列為最高機密,因為這種武器,有著極其廣泛、而又不可替代的應用價值,所以關於這種’蛇箭’,沒人見過,當然也沒照片,更沒其他影像資料了,但據說這種’蛇箭’,隻有美國獨家擁有。


    可誰能想到,在這個小城市,一個老太婆的手中,忽然出現了這種極其神秘、極其不可思議的武器。”


    我們都聽傻了,這時,我又忍不住看了看穿過鷹脖子的“箭”。


    “鄭旭,那你為什麽不讓我拔下來呢?”我問鄭旭。


    “據我了解,當這種蛇製成的箭,穿透目標物後,如果再拔出來,它可能還會再次傷別人,而且這種箭,穿透人的喉嚨,攻擊速度極快,從它能射穿正在飛行的、鷹的脖子,就可以體現出這種特點了,所以我們如果冒然拔出來,是極度危險的。”


    聽鄭旭這麽一說,我驚出一身冷汗來。


    “施方,立即給上級部門打電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這個小城市,把這種箭帶走,因為這種箭的研究價值極高,老太太這支箭落在我們手裏,她絕不甘心,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這種箭拿走的,所以,在他們把這種箭拿走前,咱們必須先把這種箭帶走,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種箭的研究價值,不可估量。”


    鄭旭忽然轉身對施方說。


    “好,我馬上打電話”,施方打電話去了。


    “在我們的人來這裏取這個箭之前,我們要加強戒備,一刻也不能放鬆,走,咱們現在換個房間,這個房間已經不能住了。”


    聽鄭旭這麽一說,大家剛剛放鬆的神經,又立即緊繃起來。


    “要換房間是嗎?那我去賓館前台,跟他們說一下,再說這個房間裏,已經是血跡斑斑了,也不適合再繼續住下去了”,王同說著,就要開門出去,但卻被鄭旭阻止住了:“不,千萬不要去前台告訴他們,別忘了,這個賓館裏有黃七的眼線,我們如果去前台找他們換房間,黃七很可能就又知道咱們住的房間了。


    咱們換房間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他們找到。


    在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房間的格局,和現在施方的這個房間一樣,我們現在就搬到那個房間,據我觀察,那個房間沒人住,而在這一整層,好像隻有我們幾個”,鄭旭說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隻穿著箭的死鷹,我們也都從施方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我們看到有斑斑的血跡,通向電梯,我們知道,這是黃七他們七個的血。


    鄭旭帶著我們走到那個所說的房間前,鄭旭掏出一段鐵絲,在鎖孔裏捅了幾下,把鎖打開了,當我們進屋後,才發現正如鄭旭所說的那樣,這個屋子的格局,和施方的屋裏完全一樣,連擺設都沒任何差別,所以我們當走進來後,並沒感到換房間。


    鄭旭隻開了一盞微弱的床頭燈,而且把窗簾都拉上了,我們知道,這是避免被人發現這個房子裏有燈光。


    “咱們說話時,也要盡量小聲些,幸好這裏房間的隔音比較好,隻要我們不大聲說話,從外麵根本聽不到。”


    鄭旭提醒大家說。


    悄悄地換到了這個新的房間,大家才又稍微放鬆了些。


    “黃七剛被我們重傷,如果他們來搶這個蛇製成的箭的話,他們會讓誰來呢?他們還會使出什麽手段?”我坐在沙發上,忍不住嘟囔著,喃喃自語般地說道。


    “要是我們知道他們怎麽來搶,那也就沒那麽可怕了,正是因為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他們了解我們,但我們對他們卻知之甚少,這樣才可怕“,施方搖了搖說,他說的這些倒也很有道理。


    而鄭旭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眼睛緊緊地盯著死鷹,還有穿過那隻死鷹脖子的箭。


    “老白,要不要再讓你的這兩隻鷹,去賓館外麵看看情況,現在對外麵的情況,我們一無所知,但我卻總覺著周圍有很多雙眼睛,正在看著咱們幾個,也隻有剩下的這兩隻鷹能出去了。”


    王同剛一說完,老白就連連搖頭:“不,我也不瞞你們,對於我來說,這三隻鷹並不單單是鳥,對我來說,它們就是我最親密的朋友,既然死了一隻了,但我不想再讓這兩隻鷹去冒險,它們如果出去的話,十有**就是找死,你們不是看到了嗎,這種蛇做的箭,幾乎能百分之百把我的鷹殺死。


    這個時候讓它們出去,還不如讓你們出去,最起碼你們出去後,他們未必敢殺你們。”


    老白的這幾句話,絲毫沒給我們麵子,弄得我們挺尷尬的,王同低下頭,不再說什麽。


    “老白,你也別太難過,你的這隻鷹,可沒白死,正是它的死,換來了這隻特殊的箭,我剛才說了這種箭的意義有多大,因此,它也算死得其所吧。”


    鄭旭寬慰老白說,老白睜開那雙可怕的眼睛,轉了轉全是眼白的眼珠子,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唉,也隻能這麽想了,但對我來說,我的鷹,遠比你們說的那種箭更重要,早知這樣,我才不讓它們跟蹤黃七一夥。”


    老白的話,仍然硬邦邦的。


    “老白說的那個老太太,我好像認識”,我在十四歲之前,就曾經住在那一帶,那個老太太的家門前,是不是有對很破舊的石頭狗?“一直沒有說話的晚霞,忽然說道。


    我們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這才猛然想到,加老頭和晚霞都是本地人,而且我聽加老頭說過,在幾十年之前,這個小城市還隻是一個不大的小鎮,小鎮上的人,大都互相認識,所以本應該向晚霞和加老頭打聽一下那個老太婆的情況,可事發突然,大家好像還都沒意識到這一點。


    聽晚霞主動說起,我們都精神為之一振。


    這時,加老頭也連忙說道:“我從小就在外麵上學,那時,我們鎮子有三四萬人了,而且我們家離湖邊很遠,雖然我也是本地人,但我卻對那個老太太,卻知之甚少。晚霞既然曾經和她是鄰居,應該很熟悉,那趕緊跟大家說說吧”,加老頭補充似的說的。


    晚霞點了點頭:“嗯,老白,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那個老太太家,是不是門前有兩個石狗?”


    老白點了點頭:“對,剛才我問了一下這兩隻鷹,據它們提供的信息,在那個老太太的門口,的確有兩隻石頭狗雕像,隻是那兩隻石頭狗雕像很殘破了。”


    “嗯,果然是那個老太婆,她可是出名的怪人”,晚霞皺了皺眉說道。


    當晚霞說到那個老太婆家的門口兩側,有兩隻石頭狗時,我心裏一震,猛然想到了那些能夠攻擊人的石頭雕像,尤其是在朱同萬的那個村子裏,我們還曾遭遇到了石頭狗。


    “門口有兩個石頭狗?這可真夠怪的,人家門口都放石頭獅子之類的,他們家怎麽放兩個石頭狗呢?難道這還有什麽說法?”胡夢一臉茫然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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