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五天的夜裏,他就按照夢裏那個女人說的,在午夜時分,去了湖邊,果然,當他到湖邊的一兩分鍾後,就來了一艘’小船‘,而在那艘’小船’上坐著的,就是他夢中的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當劉淩初上船後,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麽小船,而是一種特殊的生物。


    “你到底是人是鬼?要帶我去哪裏?”劉淩初坐在那種特殊的生物上,立刻問那個漂亮的年輕女人,那個女人隻是對他微微一笑,然後輕聲說了句:“我是人是鬼,並不重要,我是帶你去你的出生地,你還沒見過你的親生母親吧,不過今夜就能見到了。”


    “我的親身母親,她在哪裏?”劉淩初大吃一驚。


    “你一會就能見到了”。


    說完這句話,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不再說什麽,輕輕拍了拍那個像船一樣的生物,那個生物像離弦之箭,往湖裏遊去。


    那種生物遊的速度極快,在茫茫、而又黑暗的湖麵上,那個生物也不知遊了多久,便來到了一個小島上,說是小島,其實也就幾間房子大小。


    “我要蒙上你的眼睛,否則你就不能見到你親身母親,你同意嗎?”那個女人問劉淩初,劉淩初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因為他太想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了,也想了解自己的身世。


    那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拿出一塊黑布,然後把劉淩初的的眼睛,蒙得嚴嚴實實,一點光線都看不到。那個女人拉著他的手,讓他從那個生物上下來,劉淩初感到自己的兩腿,已經踩到了那個小島上。


    過了不大一會,他聽到一聲奇怪的嚎叫聲,好像有個龐然大物,飛到了他的旁邊,他能聞到那個龐然大物身上的腥味,並且有一股股的風,從旁邊傳過來。


    很快,他覺得自己的腰,被緊緊抓住,身體離地而起,先往上飛了幾米,然後便往下俯衝,耳邊風聲呼呼作響,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暈眩感,自己的身體好像墜入一個無底洞中。


    讓他內心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大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感到下墜的速度減慢了很多,而耳邊那種呼呼的風聲,也漸漸消失,他甚至聽到了嘰嘰喳喳的鳥叫。


    等他的腳再次落在地上時,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感到自己的腰被鬆開了,那個會飛的怪物,又嚎叫了兩聲,便飛走了。周圍恢複了安靜。


    那個漂亮的女人走過來,把他蒙眼睛的黑布,劉淩初頓時覺得眼前一亮,當他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大山中,而且周圍很多山峰高聳入雲,大山上還有鬱鬱蔥蔥的樹林,陽光明媚,微風輕撫,鳥語花香,他怎麽也不相信自己是在地下——雖然蒙上了眼,但通過移動的位置,他可以確這就是底層深處。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如此深的底層下,竟然還有如此一個別有洞天的地方。


    “想不到在地下,還真的有這種大山,我的母親究竟在哪裏?”劉淩初問那個年輕的女人,那個女人點點頭,隻輕輕地說了聲:“嗯,跟我來吧”。說著,便帶著劉淩初,往旁邊的山峰爬去。


    爬到山頂上後,劉淩初發現,那裏有幾間寬敞的、宮殿式的建築,而在那些建築中,住著很多穿著古裝的女人,每個女人看起來大概都二十歲左右,個個膚如凝脂,美貌異常,身材也都是亭亭玉立。


    那個女人把劉淩初帶到一個房間前,敲了敲門,就聽裏麵傳來女人甜美的聲音:“進來吧”,那帶路的女人,輕輕推開門,隻見屋裏有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正坐在木椅上,手裏拿著一本線裝書,那看起來麵貌秀美,雖然坐著,但仍能看出她身材修長而又苗條,隻是比這裏的其他女人,看起來稍微年長一些。


    屋裏香氣嫋嫋,讓人心曠神怡。


    “這就是你的母親。”


    帶他來的那個女人,指了指那個說道。


    劉淩初立即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他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我都是個老頭子了,你們就不要這樣戲弄我了,即使我有親生母親,她老人家現在也應該是一百多歲的老壽星了,我看這個女孩子,頂多也就三十多歲,怎麽可能是我的母親呢?”


    當他說完這句話時,發現那個三十多歲的,已經在淚眼婆娑的看著他,眼光裏充滿了母性和慈愛。


    帶他來的那個女人,隻是冷冷地說:“你是不了解內情,所以才說出這種話來,至於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有由告訴你吧。”


    那個三十多歲的擦了擦淚水,站起身來,走到劉淩初的麵前,仔細端詳了好大一會,看的劉淩初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才緩緩地說道:“她沒和你開玩笑,我就是你的母親,你的左上,有一片巴掌大小的紅色胎記,而你的右腳,隻有三根腳趾;


    還有一點——你上顎的地方,有一顆黃豆粒大小的肉瘤,不過幸好你的那個肉瘤不會長大,從你一出生的時候就有,所以你很不習慣,老用舌頭去,因此,造成吃奶時嗆奶。”


    短短的幾句話,把劉淩初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關於這些情況,除了他的養父母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他的養父母,一輩子沒能生養孩子,就把劉淩初視若己出,疼愛有加。


    但二老已經去世四十多年了,再也沒人知道他身上的這些細節,但眼前的這個女人,卻知道的這麽清楚,難道她真的是自己的母親?


    那個三十多歲的,看了看劉淩初,繼續解釋道:“我們這裏的環境很特殊,是在地下十幾公裏深的地方,我們這裏人的壽命,也不是你們上麵的人可以想象的,所以,我們都衰老的極其緩慢,雖然我看起來很年輕,但其實已經一百多歲了。


    我知道,你現在還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不過沒關係,你以後可以經常來這裏,我們娘倆,也就能經常見麵了,我會細細的告訴你的。”


    劉淩初的思緒如一團亂麻,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滋味,是欣喜?是震驚?是激動?還是有點莫名其妙的恐懼?這些感情都有,但卻又好像都不是。


    不過他已經漸漸相信,麵前這個美麗的,真的就是自己的母親了。


    但劉淩初畢竟是個究竟滄桑的老人,他很快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坐下來,和那個三十多歲的聊起家常,劉淩初聊了自己的一些人生經曆,而且兩人聊的也很投機。


    但劉淩初注意到,當他認真問這個地下大山的情況時,那個自稱是他母親的、直接告訴他,關於這個地下大山的很多秘密,她是不能說的,因為如果說出來,她和劉淩初,都有生命危險,劉淩初也便不敢多問了。


    而對於劉淩初的情況,那個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原來,自從劉淩初一出生,這個地下大山裏,便有專門的人,跟蹤劉淩初,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因為對這個地下大山裏的人來說,劉淩初就是個試驗品,聽到這一點時,劉淩初心裏倒是很不舒服。


    而當劉淩初問那個,自己的父親是誰時,那個卻諱莫如深。


    談了大概兩個小時後,那個帶劉淩初下去的女人,忽然推開門說,時間已經到了,劉淩初該回去了,不過也告訴劉淩初,在午夜時分,他可以隨時都來這個地下大山,來看他的母親。


    兩人雖然隻是短短相聚,但分別時,仍然感到戀戀不舍。劉淩初的母親,一直把劉淩初送到了木頭建築外麵,看著他跟那個女人,往山下走去。劉淩初也不停的駐足回頭,向他母親招手。


    到了山下,那個女人再次把劉淩初的眼睛蒙了起來。


    然後,那個會飛的怪物,把他們倆帶上去,那個女人一直用那種奇怪的”船“,把劉淩初送到岸上後,才了蒙著劉淩初眼睛的那塊黑布,當劉淩初的腳踏上岸後,才發現上麵依舊是黑夜,而他剛才的經曆,就像是一場夢似的。


    他忍不住用手掐了掐自己的,疼痛提醒他這不是在做夢,而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經曆,他暈暈乎乎的回到住處,一連好幾天,他都精神恍惚。


    曹醫生講的繪聲繪色,我們也都沉浸在她的講述中。


    “我們監視過你們倆,看到你和劉淩初一起乘坐那種像船一樣的生物,難道你也跟著去了那個地下大山了嗎?據我所知,那個地下大山裏,藏著很多秘密,他們怎麽可能允許你進去呢?”鄭旭繼續追問道。


    對鄭旭這個問題,曹神醫也沒立即回答,而是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下決心似的說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必要隱瞞你們了——我也是在那個地下大山出生的。”


    曹神醫提供的這些信息,對我們來說,就像是一顆顆震撼彈,一波接一波,讓我們應接不暇。我愈發覺得,這個曹神醫的身上,藏著很多不可思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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