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0章 死神國度
萬獸共尊：傾城召喚使 作者：萬夜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姐姐，難道你想要去那裏嗎？”
小寂大聲地叫道，想要阻止柳玉凰，但是他的身體現在卻被暗夜等等眾人以全身之力封印，根本就無法動彈，無法來阻止柳玉凰。
“姐姐聽我的，不要去那裏，那是死人呆的地方，你去了根本就沒辦法活著回來！”
小寂的臉上有急切有恐慌，他已經知道了柳玉凰要去哪，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都是為了讓她去那個的地方嗎？
暗夜，他們不是求死，而是求生！
但是想要求生必須要求死！
柳玉凰沒有理睬小寂，她身後的奇異古樹不斷的生長，奇異古樹的根係也變成了開疆辟土的利器！
由奇異古樹穿插地底，柳玉凰一路下沉，越過了時間和空間的迷障，越過了千萬層的地底，到達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她曾經來過，她也曾經想方設法的逃離了這裏！
她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回到這個地方，但是這一次為了她所愛的人，為了她的親人，為了這整個世界，她再一次的回到了這裏，帶著所有的信心勇氣和力量，帶著所有人的期望祝福和希望，回到了這裏！
——死亡之地！
——死亡國度！
她一出現在這裏，就被發現了。
因為在死亡國度出現一個活人是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簡直就像太陽一樣耀眼，所有的死物都能夠感受到她的生機！
“有活人進來了！”
“這裏怎麽會有活人？”
“哦，她的味道是多麽的香甜！”
“我要占據她的身體，我要感受到熱血在我身上沸騰，我要感受到血肉在我身上的重量！”
“我要吃了她，她是我的！”
一陣陣的嘶吼之聲從死亡國度的四麵八方傳來，那些早已經死去了多年的骨骸從地上站起來，那些早已經死去了多年死靈也蘇醒過來，無窮無盡的眼睛，在盯著她，向她發出嘶吼，發出自己最深切的渴望！
死亡國度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如果能夠經過不停的戰鬥達到最頂端，死亡國度的死神就會格外開恩，給予一次複活的機會。同樣的，如果有誰能夠得到一具活生生的肉體，那麽死亡國度的死神也會格外開恩，給予一次複活的機會！
所有的死靈都在等待著這個機會！
而今天這個機會降落在了他們的麵前，一具新鮮的肉體就這樣出現了！
所以他們狂躁了暴動了！
柳玉凰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一個死亡國度，這裏到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成堆成堆的骷髏架子，不斷飛舞的死靈！
這是所有宇宙之中的生靈最終的歸屬之處，他們死亡之後就會來到這裏，失去記憶，失去本性，變成隻會不斷戰鬥和吞噬的死靈！
這裏的環境是極端惡劣的，生命根本就無法在這裏存活，這裏容不下血肉，新鮮的肉體很快就會被這裏的氣息腐蝕！
呀！
天空盤旋著無數的骨龍，大地之上，起伏的群山全部都是由巨大的骨骸組成，土地是黑色的，像是由血漿組成！
這裏的風是陰寒刺骨，那是刺入靈魂的風！
這裏的顏色非常的蒼白而單調，沒有五顏六色，隻有黑白灰三色！
無數的骨骸和史文明朝著她圍攏過來，他們已經聞到了她生命和血肉的味道，要來爭奪她的軀體了！
這個曾經讓她異常痛恨的地方，這個充滿了惡夢和恐懼的地方，這個無窮無盡戰鬥和吞噬的地方！
柳玉凰曾經從這裏逃離，但是今天她卻要向著你最深處進發！
她一揮手，揚起的力量將那些骨骸吹飛！
劍鋒直指，斬滅了那些圍攏過來的惡靈！
她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也知道自己將要經曆什麽，來到這裏就等於和死亡國度所有的骨骸和惡靈為敵，她將要迎戰這裏最古老的最強大的骨骸和死靈！
這絕對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她甚至不知道這個時間要持續多久，什麽時候才是盡頭。然而，她卻要必須這麽做！
因為她要見著死亡國度的死神！
死亡國度的死神是所有死靈的統治者，是這死亡國度至高無上的尊貴存在，隻有他才能夠賦予死者生命！
可是這個死神神秘非凡，從未有過死靈和骨骸見過他的真麵目，即便是自己逃離了這個世界，獲取了生命，也不過是見到了一團黑暗之中的光芒，甚至和死神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
但是這一次她必須要見到死神，如果死神不願意見她，那麽就逼著他見自己！
柳玉凰展開了戰鬥！
換手之間橫亙千裏的攻擊力道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將所過之處的一切當道者全部打死打碎！
不過她非常的清楚，在這死亡世界真正的死亡是不存在的，這些死靈和骨骸將會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對她發動攻擊，他們的攻擊會越來越強悍，越來越密集！
柳玉凰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她的腳深深的陷入到了黑色的泥地當中！
腥臭味撲鼻！
但是她完全不在乎這些！
吼吼吼吼！
轟轟轟轟！
她打敗了那些如虎似豹如同大象一般的骨骸，又打敗了那些古老戰場存活下來的死靈，可是更多強大的骨骸和死靈衝向了她！
在無窮無盡的時間當中不知道有多少強大的存在死亡，他們的骨骸落入到這裏，變成了強大的骨骸，他們的靈魂落到這裏，變成了強大的死靈！
更為可怕的是他們還保留著生前的力量！
那些如同山川一般的巨龍骨骸，霸王龍，荊棘之龍，大地之龍，各個骨骸長達千米，力量超群，成百萬的成千萬的攻擊上來了，宛如潮水一般！
而那些可怕的死靈門們，他們都是一些得天獨厚的種族，如三眼族，巨人族，精靈族，光明族，他們甚至在攻擊的時候還帶著生前的武技！
柳玉凰一路碾壓過去！
她碰到的對手還有更為強大的，那些死去多年的，他們的軀體巨大如同山嶽，長千米高萬丈，還有那些可怕的死靈，將身前的光輝轉化成了死亡的威力！
柳玉凰不停的戰鬥著，同這些強大的存在們拚死搏鬥！
她不能後退，不能哭泣，也不能後悔！
因為這是一條沒有退路的絕路，她隻有不斷向前，要麽在戰鬥當中死亡，要麽成功！
而且她絕對不能夠倒下！
每當體能達到極致，每當累了，困了，每當遭遇到絕境，她心中都有一股力量支持著她走出來！
因為她沒有辦法放棄，她身上承載著所有人的希望！
每當她到了最痛苦的時候，眼前都會出現暗夜的容顏，那個人會溫柔地，或者霸道的，或者鼓勵地，或者生氣地對她說：女人，爬起來，一定要爬起來！
就是這一股力量支撐著他不斷的爬起來，不斷的進行戰鬥！
死亡國度當中沒有時間的概念，誰也不知道她戰鬥了多久，誰也不知道她打敗了多少的骨骸和死靈。
隻知道她身後，堆積著越來越強大的骨骸，如同連綿起伏的山川！
堆積的越來越強大的骨骸，他們都是最強的化身！
終於，死亡國度最為古老最為強大的骨骸和死靈被驚醒了！
他們從沉睡當中蘇醒過來，看著這一個從死亡堆裏麵爬起來的，一路拚殺到了這裏的女子！
這樣的骨骸實在是太大了，它甚至如同一個星域一般的大小，渾身上下充滿了無窮的具有力量的眼眸，這是一頭千頭枯骨龍，它正以無以計數的眼睛盯著柳玉凰！
同時，一個無比強大的死靈也出現了，這一個死靈簡直是強大無匹，不知道它生前究竟集中了多少的力量，在死後又吞噬了多少的死靈，它化身萬重，也同樣死死地盯著柳玉凰！
這兩個死亡世界最為強大的骨骸和死靈如同大山一般的橫亙在了柳玉凰的麵前！
他們是見到死神的最後的障礙！
“你很強大，但是在這死靈國度裏卻沒有我們強大！你原本已經逃出去了，為什麽還要回來？”
那一頭千頭枯骨龍問道。
“因為愛，因為我要使我最愛的人複活，因為我要讓那死去的世界複活！”
柳玉凰大聲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你實在是太貪心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強大無比的死靈厲聲說道。
“這裏是死亡世界，你居然在這裏尋求生路，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巨大的骨骸和死靈同時說道，他們完全不認為柳玉凰能夠成功，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會不會成功，總要試試才知道不是嗎？”
柳玉凰揚起頭，擦掉了臉上的灰塵。
她挺立腰杆，哪怕是在這巨大的骨骸和死靈滿壓倒性的力量之下，也不曾彎下了她的腰杆！
那是她的驕傲，那是她的希望！
“找死！我這就送你上西天！”
巨大的骨骸和死靈同時出動了，柳玉凰毫不畏懼，出手迎戰！
她的精靈已經死亡，再也召喚不出任何的精靈來了！
而存在於所有世界的也已經死亡，她也召喚不出了些來了！
隻有靠自己靠自己的力量！
她手持耀光奇跡法杖，衝了上去，她一次次的被打飛，一次次的被摁倒在地，一次次的被打擊的吐血，一次次的瀕臨死亡！
可是隻要給她一丁點的機會，她都會再次站起來，再次戰鬥！
一次，兩次，三次，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無數次……
她不斷的被打趴下，又不斷的再站起來！
她不斷的受傷，又不斷的恢複！
她就像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以一種執著和決絕的勇氣，不停地發起衝擊發起進攻！
千頭龍骨骸震驚了，他完全不明白是什麽原因能夠讓一個人這樣的拚命！
那強大無比的死靈也動容了，死靈世界不知道積累了多少的死靈，可是這些死靈們，是絕對沒有這樣的活力和衝擊力的，它們就算不停的戰鬥和吞噬，也不知道原因！
而且那些死靈絕對不會這麽不自量力地向他們發起衝擊！
隻有柳玉凰，這個活著來到死亡國度的生命，她充滿了生機，充滿了韌勁，哪怕是一次一次的被打倒在地，也不放棄自己的努力和念頭，強烈的想要達成願望！
究竟是什麽在支撐著她啊？
為什麽要這樣的堅持？為什麽要這樣的努力！
她不累嗎？她不感到害怕嗎？
再一次的彈開柳玉凰，巨大的千頭枯骨龍說道：“我沒有心，但是我卻感受到了你的勇氣，算了，不玩兒了，不好玩兒！”
千頭枯骨龍說完，沉寂入地底！
而了恐怖的實力哦強大的死靈也緊緊地盯著柳玉凰看了一陣，它的身形最終也消失在了虛空當中，也不願意和柳玉凰在戰鬥了，它陷入到了沉睡當中。
柳玉凰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推開了那座巨大的黑色的宮殿的大門！
無數的死靈和骨骸，目送著她走進去，這無窮的歲月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推開了這一扇大門！
大門緩緩的關上了，柳玉凰陷入到了一片黑暗當中。
但是她沒有害怕，現在已經沒有什麽能夠令她害怕的了！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柳玉凰大聲的說道。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巨大的黑色的宮殿當中不斷的回蕩著她的回音，這回音令人感到十分的不安，因為好像在這個宮殿當中空無一物，隻有她一個人。如果死神不在宮殿當中，那她該怎麽辦？
可是她已經無法去顧及這些後果！
她提起勇氣，一次次地說著同樣一句話！
呼呼呼！
黑暗的火焰點燃，黑暗之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他頭戴鬥篷，手持鐮刀，看不到他的臉，隻能夠聽到聲音。
“你想和我談什麽條件？”
聲音陰暗，詭譎，深沉，難以言喻！
柳玉凰大聲地說道：“我從生來到死，隻希望你能夠倒轉乾坤，讓這次和噩夢大戰死去所有的人都能夠複活！”
“你提了一個非常貪心的條件，可是你能夠用什麽來交換？”死神不急不緩地問道。
小寂大聲地叫道，想要阻止柳玉凰，但是他的身體現在卻被暗夜等等眾人以全身之力封印，根本就無法動彈，無法來阻止柳玉凰。
“姐姐聽我的，不要去那裏，那是死人呆的地方，你去了根本就沒辦法活著回來！”
小寂的臉上有急切有恐慌，他已經知道了柳玉凰要去哪，這一切的一切難道都是為了讓她去那個的地方嗎？
暗夜，他們不是求死，而是求生！
但是想要求生必須要求死！
柳玉凰沒有理睬小寂，她身後的奇異古樹不斷的生長，奇異古樹的根係也變成了開疆辟土的利器！
由奇異古樹穿插地底，柳玉凰一路下沉，越過了時間和空間的迷障，越過了千萬層的地底，到達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她曾經來過，她也曾經想方設法的逃離了這裏！
她以為自己永遠都不會回到這個地方，但是這一次為了她所愛的人，為了她的親人，為了這整個世界，她再一次的回到了這裏，帶著所有的信心勇氣和力量，帶著所有人的期望祝福和希望，回到了這裏！
——死亡之地！
——死亡國度！
她一出現在這裏，就被發現了。
因為在死亡國度出現一個活人是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簡直就像太陽一樣耀眼，所有的死物都能夠感受到她的生機！
“有活人進來了！”
“這裏怎麽會有活人？”
“哦，她的味道是多麽的香甜！”
“我要占據她的身體，我要感受到熱血在我身上沸騰，我要感受到血肉在我身上的重量！”
“我要吃了她，她是我的！”
一陣陣的嘶吼之聲從死亡國度的四麵八方傳來，那些早已經死去了多年的骨骸從地上站起來，那些早已經死去了多年死靈也蘇醒過來，無窮無盡的眼睛，在盯著她，向她發出嘶吼，發出自己最深切的渴望！
死亡國度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如果能夠經過不停的戰鬥達到最頂端，死亡國度的死神就會格外開恩，給予一次複活的機會。同樣的，如果有誰能夠得到一具活生生的肉體，那麽死亡國度的死神也會格外開恩，給予一次複活的機會！
所有的死靈都在等待著這個機會！
而今天這個機會降落在了他們的麵前，一具新鮮的肉體就這樣出現了！
所以他們狂躁了暴動了！
柳玉凰深深的看了一眼這一個死亡國度，這裏到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成堆成堆的骷髏架子，不斷飛舞的死靈！
這是所有宇宙之中的生靈最終的歸屬之處，他們死亡之後就會來到這裏，失去記憶，失去本性，變成隻會不斷戰鬥和吞噬的死靈！
這裏的環境是極端惡劣的，生命根本就無法在這裏存活，這裏容不下血肉，新鮮的肉體很快就會被這裏的氣息腐蝕！
呀！
天空盤旋著無數的骨龍，大地之上，起伏的群山全部都是由巨大的骨骸組成，土地是黑色的，像是由血漿組成！
這裏的風是陰寒刺骨，那是刺入靈魂的風！
這裏的顏色非常的蒼白而單調，沒有五顏六色，隻有黑白灰三色！
無數的骨骸和史文明朝著她圍攏過來，他們已經聞到了她生命和血肉的味道，要來爭奪她的軀體了！
這個曾經讓她異常痛恨的地方，這個充滿了惡夢和恐懼的地方，這個無窮無盡戰鬥和吞噬的地方！
柳玉凰曾經從這裏逃離，但是今天她卻要向著你最深處進發！
她一揮手，揚起的力量將那些骨骸吹飛！
劍鋒直指，斬滅了那些圍攏過來的惡靈！
她知道自己要幹什麽，也知道自己將要經曆什麽，來到這裏就等於和死亡國度所有的骨骸和惡靈為敵，她將要迎戰這裏最古老的最強大的骨骸和死靈！
這絕對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鬥，她甚至不知道這個時間要持續多久，什麽時候才是盡頭。然而，她卻要必須這麽做！
因為她要見著死亡國度的死神！
死亡國度的死神是所有死靈的統治者，是這死亡國度至高無上的尊貴存在，隻有他才能夠賦予死者生命！
可是這個死神神秘非凡，從未有過死靈和骨骸見過他的真麵目，即便是自己逃離了這個世界，獲取了生命，也不過是見到了一團黑暗之中的光芒，甚至和死神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
但是這一次她必須要見到死神，如果死神不願意見她，那麽就逼著他見自己！
柳玉凰展開了戰鬥！
換手之間橫亙千裏的攻擊力道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將所過之處的一切當道者全部打死打碎！
不過她非常的清楚，在這死亡世界真正的死亡是不存在的，這些死靈和骨骸將會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對她發動攻擊，他們的攻擊會越來越強悍，越來越密集！
柳玉凰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她的腳深深的陷入到了黑色的泥地當中！
腥臭味撲鼻！
但是她完全不在乎這些！
吼吼吼吼！
轟轟轟轟！
她打敗了那些如虎似豹如同大象一般的骨骸，又打敗了那些古老戰場存活下來的死靈，可是更多強大的骨骸和死靈衝向了她！
在無窮無盡的時間當中不知道有多少強大的存在死亡，他們的骨骸落入到這裏，變成了強大的骨骸，他們的靈魂落到這裏，變成了強大的死靈！
更為可怕的是他們還保留著生前的力量！
那些如同山川一般的巨龍骨骸，霸王龍，荊棘之龍，大地之龍，各個骨骸長達千米，力量超群，成百萬的成千萬的攻擊上來了，宛如潮水一般！
而那些可怕的死靈門們，他們都是一些得天獨厚的種族，如三眼族，巨人族，精靈族，光明族，他們甚至在攻擊的時候還帶著生前的武技！
柳玉凰一路碾壓過去！
她碰到的對手還有更為強大的，那些死去多年的，他們的軀體巨大如同山嶽，長千米高萬丈，還有那些可怕的死靈，將身前的光輝轉化成了死亡的威力！
柳玉凰不停的戰鬥著，同這些強大的存在們拚死搏鬥！
她不能後退，不能哭泣，也不能後悔！
因為這是一條沒有退路的絕路，她隻有不斷向前，要麽在戰鬥當中死亡，要麽成功！
而且她絕對不能夠倒下！
每當體能達到極致，每當累了，困了，每當遭遇到絕境，她心中都有一股力量支持著她走出來！
因為她沒有辦法放棄，她身上承載著所有人的希望！
每當她到了最痛苦的時候，眼前都會出現暗夜的容顏，那個人會溫柔地，或者霸道的，或者鼓勵地，或者生氣地對她說：女人，爬起來，一定要爬起來！
就是這一股力量支撐著他不斷的爬起來，不斷的進行戰鬥！
死亡國度當中沒有時間的概念，誰也不知道她戰鬥了多久，誰也不知道她打敗了多少的骨骸和死靈。
隻知道她身後，堆積著越來越強大的骨骸，如同連綿起伏的山川！
堆積的越來越強大的骨骸，他們都是最強的化身！
終於，死亡國度最為古老最為強大的骨骸和死靈被驚醒了！
他們從沉睡當中蘇醒過來，看著這一個從死亡堆裏麵爬起來的，一路拚殺到了這裏的女子！
這樣的骨骸實在是太大了，它甚至如同一個星域一般的大小，渾身上下充滿了無窮的具有力量的眼眸，這是一頭千頭枯骨龍，它正以無以計數的眼睛盯著柳玉凰！
同時，一個無比強大的死靈也出現了，這一個死靈簡直是強大無匹，不知道它生前究竟集中了多少的力量，在死後又吞噬了多少的死靈，它化身萬重，也同樣死死地盯著柳玉凰！
這兩個死亡世界最為強大的骨骸和死靈如同大山一般的橫亙在了柳玉凰的麵前！
他們是見到死神的最後的障礙！
“你很強大，但是在這死靈國度裏卻沒有我們強大！你原本已經逃出去了，為什麽還要回來？”
那一頭千頭枯骨龍問道。
“因為愛，因為我要使我最愛的人複活，因為我要讓那死去的世界複活！”
柳玉凰大聲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你實在是太貪心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強大無比的死靈厲聲說道。
“這裏是死亡世界，你居然在這裏尋求生路，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巨大的骨骸和死靈同時說道，他們完全不認為柳玉凰能夠成功，這本來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會不會成功，總要試試才知道不是嗎？”
柳玉凰揚起頭，擦掉了臉上的灰塵。
她挺立腰杆，哪怕是在這巨大的骨骸和死靈滿壓倒性的力量之下，也不曾彎下了她的腰杆！
那是她的驕傲，那是她的希望！
“找死！我這就送你上西天！”
巨大的骨骸和死靈同時出動了，柳玉凰毫不畏懼，出手迎戰！
她的精靈已經死亡，再也召喚不出任何的精靈來了！
而存在於所有世界的也已經死亡，她也召喚不出了些來了！
隻有靠自己靠自己的力量！
她手持耀光奇跡法杖，衝了上去，她一次次的被打飛，一次次的被摁倒在地，一次次的被打擊的吐血，一次次的瀕臨死亡！
可是隻要給她一丁點的機會，她都會再次站起來，再次戰鬥！
一次，兩次，三次，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無數次……
她不斷的被打趴下，又不斷的再站起來！
她不斷的受傷，又不斷的恢複！
她就像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以一種執著和決絕的勇氣，不停地發起衝擊發起進攻！
千頭龍骨骸震驚了，他完全不明白是什麽原因能夠讓一個人這樣的拚命！
那強大無比的死靈也動容了，死靈世界不知道積累了多少的死靈，可是這些死靈們，是絕對沒有這樣的活力和衝擊力的，它們就算不停的戰鬥和吞噬，也不知道原因！
而且那些死靈絕對不會這麽不自量力地向他們發起衝擊！
隻有柳玉凰，這個活著來到死亡國度的生命，她充滿了生機，充滿了韌勁，哪怕是一次一次的被打倒在地，也不放棄自己的努力和念頭，強烈的想要達成願望！
究竟是什麽在支撐著她啊？
為什麽要這樣的堅持？為什麽要這樣的努力！
她不累嗎？她不感到害怕嗎？
再一次的彈開柳玉凰，巨大的千頭枯骨龍說道：“我沒有心，但是我卻感受到了你的勇氣，算了，不玩兒了，不好玩兒！”
千頭枯骨龍說完，沉寂入地底！
而了恐怖的實力哦強大的死靈也緊緊地盯著柳玉凰看了一陣，它的身形最終也消失在了虛空當中，也不願意和柳玉凰在戰鬥了，它陷入到了沉睡當中。
柳玉凰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推開了那座巨大的黑色的宮殿的大門！
無數的死靈和骨骸，目送著她走進去，這無窮的歲月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推開了這一扇大門！
大門緩緩的關上了，柳玉凰陷入到了一片黑暗當中。
但是她沒有害怕，現在已經沒有什麽能夠令她害怕的了！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柳玉凰大聲的說道。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死神，我來了，我要和你講個條件！”
巨大的黑色的宮殿當中不斷的回蕩著她的回音，這回音令人感到十分的不安，因為好像在這個宮殿當中空無一物，隻有她一個人。如果死神不在宮殿當中，那她該怎麽辦？
可是她已經無法去顧及這些後果！
她提起勇氣，一次次地說著同樣一句話！
呼呼呼！
黑暗的火焰點燃，黑暗之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他頭戴鬥篷，手持鐮刀，看不到他的臉，隻能夠聽到聲音。
“你想和我談什麽條件？”
聲音陰暗，詭譎，深沉，難以言喻！
柳玉凰大聲地說道：“我從生來到死，隻希望你能夠倒轉乾坤，讓這次和噩夢大戰死去所有的人都能夠複活！”
“你提了一個非常貪心的條件，可是你能夠用什麽來交換？”死神不急不緩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