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板娘告訴王鼎,其實剛才那個健身教練的職業並非是健身之類的工作,他是一個富商後,王鼎感到意外之餘,卻已經到了緣分客棧的客房外。


    “好了,就是這間房了,你們進去吧,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或者如果覺得找我不方便的話,在房間裏就有服務電話,你們也可以打那部座機。”


    風塵氣息的女子端著一張名片遞到王鼎跟前,王鼎禮貌地雙手取來,入目看到了老板娘的名字叫做畢月。


    “好的,那麻煩您了。”


    “那你們去休息吧,我還要安排別的客人。”畢月說完就轉身走了,留下王鼎和項紅,項紅卻主動地推開了客棧的房門,踏了進去。


    項紅並不靦腆,性格還有些活潑,所以王鼎和項紅共居一室的此刻,並沒有太多的尷尬氣氛。


    兩人打量著眼下的這個屋子,的確,它古樸的裝飾風格就像是清代的那種客棧,窗扉到家具,無一不體現著複古風格。最顯眼的,在牆邊就有一張木床,而木床雕龍刻鳳的床飾,加之一層簾布的朦朧感覺,就叫這床的本身帶有了一種神秘感…


    房間的風格很舒緩,略帶複古風,又不太濃烈,可王鼎和項紅卻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房間中根本就沒有電視機,更加不存在電腦。


    檀木桌子上倒是有一些東西,但是卻是一些食品,洗漱的、或者**用具等。


    對於共處一室的男女來說,倘若屋子裏放出來一點電視機的聲音還不會突兀地感到隻有對方在,心中就會有一點自我麻醉,但是沒有電視,這就將兩人的距離無形拉進了許多,或者隻能是兩人的聊天才可以化解這種枯燥,或者那些更為衝動的人就會在那不大平米的**上演更為精彩的現場直播,代替電視的生動。


    “沒有電視,這地方真不怎麽樣,那就隻好聊會天了。”項紅的小手隨意的一指屋子,王鼎笑了笑附和,


    “是啊,條件確實有點簡陋。”


    “鑒寶大賽的決賽沒去給你加油,現在補上一個,祝賀你得到了鑒寶大賽的冠軍。”


    “謝謝。”王鼎感謝之餘,卻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道,“項紅,為什麽決賽最後一輪的主持人換成了齊芳菲,之前不是你在主持嗎?”


    “這個嗎…算了還是不要講了。”項紅回避道,


    “怎麽,你有什麽難言之隱?”


    “不是的。沒有什麽難言之隱,你也曉得,齊芳菲那個女人很有手段,他做了吳老板的工作,加上我在第二輪主持的時候和吳柏坡有了一點小矛盾,所以就被臨時換下來了。”


    王鼎有話講,還沒等他說,項紅繼續道,“其實在大上#海娛樂城我現在做的並不愉快,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混在娛樂圈的,名氣十分重要,可是自從齊芳菲到了娛樂城以後,她通過各種手腕就替代了我的位置。當下我算是被吳強生放棄了,所以幹脆我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就想著出來解放一下心情,同時看看我到底在娛樂城還有多少存在的價值。”


    項紅的話叫王鼎明白了,怪不得她能出來瑞#麗玩,原來是請假了。


    “依我說,既然不喜歡那裏的環境,不如就換一個地方,我倒覺得未必離開不是一件好事。你這麽出色,到哪裏我覺得都會發光發熱的。”


    “嗬,我不是沒有想過離開,但是在贛城,最大的頂級娛樂場所就是大上#海,這裏是贛城主持人的夢想,我現在並不想著離開這所城市,所以我暫時還不知道有哪裏可以去。或者除非是我改行不做主持人,否則…你知道的。”


    “不做主持人?”


    項紅不過隨便說說,但王鼎的眼睛卻亮了起來。“你說說,你還有什麽想做的?”


    被一個忠實的聽眾好奇地提問問題,也是一種快樂。項紅好久沒和人這麽聊天,有這麵對麵的機會,倒也不作。


    “我呢,其實小時候有想過做一名演員,因為媽媽總是說我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天生就是演戲的。上中學的時候,因為做了文藝委員,歌唱的好,爸爸就說我長大了可以做歌星,可是陰差陽錯的,從中文係畢業後四處應聘演員、歌手的我,不斷碰壁後就被吳強生看重,帶到了大上#海娛樂城做主持人。”


    “沒想到你的故事還挺多。唱歌演戲這些我都不太懂,我的文藝細胞許是沒開發出來,你如果是想在這個圈子發展,我王鼎是愛莫能助了。”


    “沒關係。”項紅知道王鼎是真心想替自己排憂解難,但是項紅此刻雖然對吳強生略有不滿,但畢竟,吳強生還是自己的伯樂,要不是他給自己機會,項紅說不準還是一個不名一錢的窮大學生。項紅懂得感恩,所以不舒服也會自己調解。


    “王鼎,你如果真的想叫我陰霾的心情去除,可不可以叫我聽一聽你唱歌?”


    “不了不了。”王鼎哪裏會唱歌,連連搖手。


    “就唱一首嗎?你不唱我的心情就很不美妙,你唱了我就很開心,你該不會拒絕我吧?”


    項紅主動地就拽住了王鼎的胳膊,被這丫頭扯來拉去的,王鼎一時間還真不好意思了。“好吧,我唱一首…”


    “唱什麽?”


    “就唱黃河大合唱吧。我記得我大學合唱比賽的時候唱過這個…那個…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王鼎萬萬沒想到,在第三句的時候自己的嗓子就叉劈了,或者是因為調起高了,或者是因為壓根就是個煙囪嗓子,王鼎的歌聲就叫項紅樂得是猛拍大腿。


    那白白嫩嫩的大腿小紅掌在上邊一陣淋漓的擊打,項紅不覺得疼,反而越來越爽…“很好很好,繼續唱,繼續唱啊…”


    王鼎向來是個英勇向前、不曾懼怯的戰士,而今被笑了,倒更有勇氣。“我換一首,我還學過另外一首,那個…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侵略者…”


    這一回,王鼎沒有在唱劈,但是凡是耳朵不聾的,懂點音樂的,幾乎都會被王鼎這一首我是一個兵震撼到。


    他全首歌都沒有在調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全首歌都在一個調上,就好像是在朗讀課文。


    “我真是服了你了,王鼎。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真心要命啊。”


    項紅當下已不再是拍那秀美的大腿了,而是小手就在自己的胸前亂撫,王鼎知道,項紅是在定輔自己湍急的心跳,可是那小手這麽一撩撥,她卻不知道,那兩團雪白的豐滿就有點走位的露出。


    那薄薄的紗衣飄動在一旁,這會無所遮掩,就把那柔軟如水的球體暴露,王鼎近距離地注視上這**,神思中難免也有了一絲不撤。


    或者是年少氣盛,精力充沛,那形狀就使得王鼎聯想到竹筍,那種修長、嫩白,很恰如其分。


    被火熱的目光掃射,上一秒無所察覺,可幾秒後,項紅怎麽可能還是木頭人。


    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白兔淘氣的已經跳出了大半,兩顆小球體也要激動拱出,項紅忙抓了抓自己的衣服,挺起了身姿…


    自然,項紅也知道王鼎剛才在看什麽,而王鼎更意識到被項紅察覺了,臉上頓顯難堪。


    “那個,休息吧你。我…我在練會歌。太難聽了…”


    “恩,那我休息了。你一會睡哪?”項紅小心翼翼地問。


    “沒事,我睡地板上就成。”王鼎指著地板說。


    “好吧,那…那你睡地板吧,我休息了。”項紅知道叫王鼎睡地板自己很不禮貌,可是剛才的那一幕很不應景,也使項紅的小心肝撲通了幾秒。


    項紅並沒料到自己會被王鼎看到了胸,說王鼎正直,可項紅卻不敢保證自己要是和王鼎睡一張床不會發生點什麽。


    畢竟,兩人都是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男人和女人,漫漫長夜,寂寞難捱,誰又說得好呢!


    ……


    一晚上就這麽度過了,王鼎睡在地板上,項紅睡在**,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王鼎就吆喝著大家一起去賭石。從畢月那裏,王鼎了解到附近就有個小的賭石場,王鼎想著就先去撞撞運氣,了解一下賭石場的環境以及這裏賭石的規矩。


    緣分客棧其實應當說是在瑞#麗邊郊外的縣城了,雖說縣城裏的賭場不像是瑞#麗的賭場那麽昌盛,可是小賭場呢,也不容小覷,尤其這裏就是中緬交界地帶,反倒說不準就更加會有好的料子。


    打了個的士,王鼎,耿直,項紅一行三人也是趕去了這個號稱三號坑的小賭石場。


    三號坑賭場占地麵積有五百多平方,賭場外有一個小型停車場,雖然位置偏遠,可慕名而來的賭石者還是絡繹不絕,從車流上上就可以清晰洞見。


    想象中的賭石場應當就是個碩大的倉庫,然後庫裏邊堆砌著各種原料石頭,但眼下這賭石場還是和王鼎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首先是他的保衛,這賭場的區域從進入到兩米高的大鐵門之後就進入了監控區域。高清晰的針孔攝像頭隱蔽的還算高明,院子中就不下十個。還有,流走於院落中的保安三三兩兩成群,更是打量著每一個來者,工作做得縝密,細致。


    在院落通往賭石區的小門前,就有兩個持著ak47重型槍械的男子,他們的目光如炬似火,眼睛筆直,殺氣不由而在。


    王鼎往前走著,卻沒注意到正有兩個保安也是朝著自己走來,下一秒其中一個保安已經伸手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喂,先生,你是來賭石的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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