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各方角逐
陸建明說的不假，若是上頭是抱著這個念頭來處理此事，對於秦長空來說還真是好事兒。
趙世勳那邊並無直接證據，他的證詞大部分都是推測，換個人這樣報案，警局可能連受理都不會受理，不過趙世勳畢竟是江華市的頭麵人物，他為了給兒子報仇，豁出一張老臉動用多方勢力給警局施壓，警方也隻能把秦長空當嫌疑人先抓起來再審問。
如今上頭要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裏麵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讓趙世勳不要再胡鬧下去了。
想到陸建明今天把自己這邊幾個幫他說話的大人物都叫來，秦長空有點兒明白過味兒來，今天這間會議室，恐怕要成為他與趙世勳談判調解的地方。
秦長空的猜測很快得到驗證，陸建明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一會兒省公安廳的特派專員就會趕來，黃局那邊已經親自過去接了，另外趙世勳本人也會過來，到時候不出意外，你們之間的事情應該會被調和。”
“調和？”秦長空冷笑一聲，他隱隱感覺，趙世勳不會這麽善罷甘休，這一次對方舍下一張老臉動用全部勢力向警方施壓，豈能這麽輕易妥協。
至今秦長空想不明白的一點的是，趙世勳的兒子趙光榮這些年得罪過太多人，禍害過多少女孩子？那麽多人都可以被列為懷疑對象，為什麽這個趙世勳偏偏那麽肯定且認準了他就是殺害趙光榮的凶手？
這一點，或許在一會兒與趙世勳見麵之後會得到解答。
“是啊，不調和再任由事情這麽發展下去，警局都得被你們鬧翻天。”陸建明說著笑了一下，在秦長空的肩膀上拍了幾下，頗意外地說：“好小子，看不出你混的也不賴了嘛，有不少大人物都替你說話了，表示要力挺你。”
秦長空笑了幾聲，沒有回答。陸建明說的不錯，是很多人大人物在這一次出手了，可是這些人裏要麽是看在自己女兒的麵上，要麽是看在師傅的麵上，沒有一個是真正看在他麵上幫忙的，他想要達到真的在權勢方麵和趙世勳這些頭麵人物抗衡，還差得很。
不過秦長空相信，隻要他多花費些時間，憑借他的本事，未必不能創建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
又過了一會兒，一陣“踏踏踏”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陸建明慌忙開門去外麵迎接。
“趙董，楊副市長，您二位可算來了，裏麵請。”陸建明十分客氣地說道。
不用說，外麵來人正是趙世勳，至於同來的楊副市長，可能是趙世勳的靠山。
趙世勳是混黑起家，盡管已經漂白多年，可是做派還是充滿著一股子道上人的氣息，而且出行排場十分大，這一次前來，身邊足足帶了八個保鏢。
趙世勳是個身材十分矮小的男子，而他旁邊的楊副市長則是個高個胖子，還有點謝頂。
趙世勳進來後目光在會議室裏掃了一圈，最後落在秦長空身上，他眼中閃著怒火，陰冷地對陸建明說：“陸局，這位就是殺害我兒的秦長空麽。”
“趙董，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您還是不要妄加判斷，這一次想必你也收到風聲，上頭是什麽態度你也知道。”陸建明看似好心地提醒了趙世勳一句，實則是為秦長空說話。
趙世勳冷哼一聲，沒有絲毫領情，他帶著八個保鏢徑直來到秦長空身邊，他居高臨下俯視坐在椅子上的秦長空，陰森森地說道：“難怪敢殺我趙世勳的兒子，不把我放眼裏，原來是有這兩個老家夥給你當後台。”
秦長空還未說話，一旁的辰良天還了一句：“趙董，你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你說話注意點，你與小秦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根本就不站在有理的這一邊。”
“辰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這一次你是幫定秦長空，不惜撕破臉跟我作對？”趙世勳冷聲道。
辰良天略微有點兒猶豫，生意人最講究的就是和氣生財，一般不是殺父奪妻這些大仇，都不會真的跟對方撕破臉。
“哼。”見到辰良天猶豫，趙世勳已經知道對方的態度和底線了，他又將目光投向馮應山。
馮應山是他生意場上最大的競爭對手，彼此都知根知底。
“老馮，你呢？”趙世勳問了一句。
“哈哈，趙董，你的為人怎麽樣我懶得說，這些年你背地裏對我公司做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也沒跟你真的計較過，這一次，我是保定小秦了。”馮應山的態度很堅決。
這裏麵夾雜著許多東西，一是馮應山知道秦長空背後還有葉家那個丫頭，真要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葉家如果出手，十個趙世勳也得栽跟頭，二則是他跟趙世勳，本身也是老對頭，雙方爭鬥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馮應山不知道的是，葉雨早就被逐出葉家了，根本不可能幫到秦長空什麽。
“行，你願意幫就幫，不過作為老對手，我還是勸你不要惹禍上身，這一次我非要整死這個小子。”趙世勳警告了馮應山一番後將目光重新鎖定在秦長空身上。
這人不愧是縱橫黑白兩道的狠角色，這不動聲色間就把自己這邊一個生力軍辰良天給踢開了，還順帶著敲打了一下馮應山。
秦長空見趙世勳如鷹眼一般的目光投來，他也毫不示弱地與趙世勳對視。
倆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麽大眼瞪著小眼。那邊陪著楊副市長說話的陸建明怕這邊打起來，連忙過來拉走了趙世勳。
“年輕人不錯，比我那兒子強。”
趙世勳作為一名縱橫黑白兩道的大人物，城府很深，碰到殺害兒子的仇人，並未當場失控動手，反而十分冷靜。
“咯吱。”就在這時候，會議室的門又被推開，這一次黃守義陪著一名帶著金絲眼鏡、顯得斯斯文文的瘦高男子進來。
“陳秘書來了。”楊副市長見到瘦高男子進來後，連忙主動過去打招呼。眾人紛紛起身打招呼。
瘦高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省公安廳廳長賀永年的秘書陳柴文，這一次專門被指派過來督辦此事。此事的發展導向，就掌握在這個陳柴文身上。
“楊副市長。”陳柴文衝楊副市長點了下頭，對身旁的黃守義道，“人都到齊了吧。”
陳柴文當仁不讓地坐在了會議室當中最前麵的位置上，他坐下後，其他人也都坐了下來。
此時秦長空這邊，馮應山是緊挨著他坐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辰良天則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不過到底還是坐在秦長空這邊，而趙世勳則和楊副市長坐在對麵。
黃守義以及陸建明這些警局的人則在陳柴文身邊坐下，黃守義為陳柴文介紹了一下在場的人，介紹到秦長空時，陳柴文的目光明顯在對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鍾。
會議很快開始，陳柴文打著官腔說著一些套話：“我特意從省裏過來，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應該知道我的來意……”
陳柴文的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卻被人一把推開，隻見一隊士兵魚貫而入，而其中領頭的正是孫剛，這個徐建國身邊的警衛長。
孫剛的突然到訪讓在場的人都有點兒驚愕，陸建明反應最快，他忙起身恭敬地說道：“什麽風把孫中校刮來了，來來來，坐，小王，快加泡一杯茶。”
“陸局，你不用客氣，我來這兒不是喝茶的。”孫剛瞥了一眼在場的局勢，大步來到秦長空身邊的空位置上坐下。
見幾人投來目光，孫剛正色道：“徐司令特派我過來看著點。”
所謂的看著點，這話兒已經表明了孫剛的立場。孫剛隻是一名中校，算不上什麽高層，不過孫剛是東南軍區一把手徐建國身邊的警衛長，代表的是徐建國。
在座的人可以不給孫剛麵子，可是卻沒有敢不給徐建國麵子的。
一旁的趙世勳見到孫剛表明立場後，不由得眉頭一皺，如果僅僅隻是馮應山、辰良天這種商人給秦長空撐腰，那他沒啥顧忌，可是如果是徐建國那個跺一跺腳，整個南方都要顫抖幾下的人給秦長空撐腰，那他還真不能再胡鬧了。
孫剛帶著徐建國的指示過來，這讓黃守義、陸建明都有點兒始料不及，還未等他們開口詢問，坐在最前方主持位置的陳柴文此時堆著笑臉對孫剛道：“孫兄，你昨兒特意去賀廳長那兒，賀廳長也給了你準話，這不特意派我過來督辦此事，我在這兒，哪用你看著呢，你就放心回去複命吧。”
孫剛搖頭道：“謝陳秘書好意，徐司令再三交代的事兒，我可不敢馬虎，好了，你們是要談事麽？繼續，我旁觀，就當我不存在。”
說是旁觀，誰會真的忽視孫剛？陳柴文尷尬地笑了幾聲，正準備開口，不過這個時候，楊副市長有狀況了。
隻見這謝頂的副市長神情頗有幾分不自在，他搶在陳柴文開口前說道：“幾位，我想起我晚上還要去外地視察，時間來不及了，就先告辭了。”說完扭頭就走。
能混到副市長這個層麵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如今堂堂東南軍區一把手都站到秦長空這邊力保秦長空，他豈敢再趟渾水，此時速速離去跟趙世勳撇清關係是明智之舉。
陸建明說的不假，若是上頭是抱著這個念頭來處理此事，對於秦長空來說還真是好事兒。
趙世勳那邊並無直接證據，他的證詞大部分都是推測，換個人這樣報案，警局可能連受理都不會受理，不過趙世勳畢竟是江華市的頭麵人物，他為了給兒子報仇，豁出一張老臉動用多方勢力給警局施壓，警方也隻能把秦長空當嫌疑人先抓起來再審問。
如今上頭要求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裏麵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讓趙世勳不要再胡鬧下去了。
想到陸建明今天把自己這邊幾個幫他說話的大人物都叫來，秦長空有點兒明白過味兒來，今天這間會議室，恐怕要成為他與趙世勳談判調解的地方。
秦長空的猜測很快得到驗證，陸建明喝了一口茶繼續說：“一會兒省公安廳的特派專員就會趕來，黃局那邊已經親自過去接了，另外趙世勳本人也會過來，到時候不出意外，你們之間的事情應該會被調和。”
“調和？”秦長空冷笑一聲，他隱隱感覺，趙世勳不會這麽善罷甘休，這一次對方舍下一張老臉動用全部勢力向警方施壓，豈能這麽輕易妥協。
至今秦長空想不明白的一點的是，趙世勳的兒子趙光榮這些年得罪過太多人，禍害過多少女孩子？那麽多人都可以被列為懷疑對象，為什麽這個趙世勳偏偏那麽肯定且認準了他就是殺害趙光榮的凶手？
這一點，或許在一會兒與趙世勳見麵之後會得到解答。
“是啊，不調和再任由事情這麽發展下去，警局都得被你們鬧翻天。”陸建明說著笑了一下，在秦長空的肩膀上拍了幾下，頗意外地說：“好小子，看不出你混的也不賴了嘛，有不少大人物都替你說話了，表示要力挺你。”
秦長空笑了幾聲，沒有回答。陸建明說的不錯，是很多人大人物在這一次出手了，可是這些人裏要麽是看在自己女兒的麵上，要麽是看在師傅的麵上，沒有一個是真正看在他麵上幫忙的，他想要達到真的在權勢方麵和趙世勳這些頭麵人物抗衡，還差得很。
不過秦長空相信，隻要他多花費些時間，憑借他的本事，未必不能創建真正屬於自己的勢力。
又過了一會兒，一陣“踏踏踏”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陸建明慌忙開門去外麵迎接。
“趙董，楊副市長，您二位可算來了，裏麵請。”陸建明十分客氣地說道。
不用說，外麵來人正是趙世勳，至於同來的楊副市長，可能是趙世勳的靠山。
趙世勳是混黑起家，盡管已經漂白多年，可是做派還是充滿著一股子道上人的氣息，而且出行排場十分大，這一次前來，身邊足足帶了八個保鏢。
趙世勳是個身材十分矮小的男子，而他旁邊的楊副市長則是個高個胖子，還有點謝頂。
趙世勳進來後目光在會議室裏掃了一圈，最後落在秦長空身上，他眼中閃著怒火，陰冷地對陸建明說：“陸局，這位就是殺害我兒的秦長空麽。”
“趙董，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您還是不要妄加判斷，這一次想必你也收到風聲，上頭是什麽態度你也知道。”陸建明看似好心地提醒了趙世勳一句，實則是為秦長空說話。
趙世勳冷哼一聲，沒有絲毫領情，他帶著八個保鏢徑直來到秦長空身邊，他居高臨下俯視坐在椅子上的秦長空，陰森森地說道：“難怪敢殺我趙世勳的兒子，不把我放眼裏，原來是有這兩個老家夥給你當後台。”
秦長空還未說話，一旁的辰良天還了一句：“趙董，你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你說話注意點，你與小秦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根本就不站在有理的這一邊。”
“辰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這一次你是幫定秦長空，不惜撕破臉跟我作對？”趙世勳冷聲道。
辰良天略微有點兒猶豫，生意人最講究的就是和氣生財，一般不是殺父奪妻這些大仇，都不會真的跟對方撕破臉。
“哼。”見到辰良天猶豫，趙世勳已經知道對方的態度和底線了，他又將目光投向馮應山。
馮應山是他生意場上最大的競爭對手，彼此都知根知底。
“老馮，你呢？”趙世勳問了一句。
“哈哈，趙董，你的為人怎麽樣我懶得說，這些年你背地裏對我公司做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也沒跟你真的計較過，這一次，我是保定小秦了。”馮應山的態度很堅決。
這裏麵夾雜著許多東西，一是馮應山知道秦長空背後還有葉家那個丫頭，真要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葉家如果出手，十個趙世勳也得栽跟頭，二則是他跟趙世勳，本身也是老對頭，雙方爭鬥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馮應山不知道的是，葉雨早就被逐出葉家了，根本不可能幫到秦長空什麽。
“行，你願意幫就幫，不過作為老對手，我還是勸你不要惹禍上身，這一次我非要整死這個小子。”趙世勳警告了馮應山一番後將目光重新鎖定在秦長空身上。
這人不愧是縱橫黑白兩道的狠角色，這不動聲色間就把自己這邊一個生力軍辰良天給踢開了，還順帶著敲打了一下馮應山。
秦長空見趙世勳如鷹眼一般的目光投來，他也毫不示弱地與趙世勳對視。
倆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麽大眼瞪著小眼。那邊陪著楊副市長說話的陸建明怕這邊打起來，連忙過來拉走了趙世勳。
“年輕人不錯，比我那兒子強。”
趙世勳作為一名縱橫黑白兩道的大人物，城府很深，碰到殺害兒子的仇人，並未當場失控動手，反而十分冷靜。
“咯吱。”就在這時候，會議室的門又被推開，這一次黃守義陪著一名帶著金絲眼鏡、顯得斯斯文文的瘦高男子進來。
“陳秘書來了。”楊副市長見到瘦高男子進來後，連忙主動過去打招呼。眾人紛紛起身打招呼。
瘦高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省公安廳廳長賀永年的秘書陳柴文，這一次專門被指派過來督辦此事。此事的發展導向，就掌握在這個陳柴文身上。
“楊副市長。”陳柴文衝楊副市長點了下頭，對身旁的黃守義道，“人都到齊了吧。”
陳柴文當仁不讓地坐在了會議室當中最前麵的位置上，他坐下後，其他人也都坐了下來。
此時秦長空這邊，馮應山是緊挨著他坐下，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辰良天則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不過到底還是坐在秦長空這邊，而趙世勳則和楊副市長坐在對麵。
黃守義以及陸建明這些警局的人則在陳柴文身邊坐下，黃守義為陳柴文介紹了一下在場的人，介紹到秦長空時，陳柴文的目光明顯在對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鍾。
會議很快開始，陳柴文打著官腔說著一些套話：“我特意從省裏過來，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應該知道我的來意……”
陳柴文的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卻被人一把推開，隻見一隊士兵魚貫而入，而其中領頭的正是孫剛，這個徐建國身邊的警衛長。
孫剛的突然到訪讓在場的人都有點兒驚愕，陸建明反應最快，他忙起身恭敬地說道：“什麽風把孫中校刮來了，來來來，坐，小王，快加泡一杯茶。”
“陸局，你不用客氣，我來這兒不是喝茶的。”孫剛瞥了一眼在場的局勢，大步來到秦長空身邊的空位置上坐下。
見幾人投來目光，孫剛正色道：“徐司令特派我過來看著點。”
所謂的看著點，這話兒已經表明了孫剛的立場。孫剛隻是一名中校，算不上什麽高層，不過孫剛是東南軍區一把手徐建國身邊的警衛長，代表的是徐建國。
在座的人可以不給孫剛麵子，可是卻沒有敢不給徐建國麵子的。
一旁的趙世勳見到孫剛表明立場後，不由得眉頭一皺，如果僅僅隻是馮應山、辰良天這種商人給秦長空撐腰，那他沒啥顧忌，可是如果是徐建國那個跺一跺腳，整個南方都要顫抖幾下的人給秦長空撐腰，那他還真不能再胡鬧了。
孫剛帶著徐建國的指示過來，這讓黃守義、陸建明都有點兒始料不及，還未等他們開口詢問，坐在最前方主持位置的陳柴文此時堆著笑臉對孫剛道：“孫兄，你昨兒特意去賀廳長那兒，賀廳長也給了你準話，這不特意派我過來督辦此事，我在這兒，哪用你看著呢，你就放心回去複命吧。”
孫剛搖頭道：“謝陳秘書好意，徐司令再三交代的事兒，我可不敢馬虎，好了，你們是要談事麽？繼續，我旁觀，就當我不存在。”
說是旁觀，誰會真的忽視孫剛？陳柴文尷尬地笑了幾聲，正準備開口，不過這個時候，楊副市長有狀況了。
隻見這謝頂的副市長神情頗有幾分不自在，他搶在陳柴文開口前說道：“幾位，我想起我晚上還要去外地視察，時間來不及了，就先告辭了。”說完扭頭就走。
能混到副市長這個層麵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如今堂堂東南軍區一把手都站到秦長空這邊力保秦長空，他豈敢再趟渾水，此時速速離去跟趙世勳撇清關係是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