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登門道歉


    “秦老弟,我這些年也見過一些得道高人,自認為也對你們那個圈子了解一些,不知道你是哪個門派的?”陳柴文給秦長空倒了一杯酒,笑著問道。


    “龍門派。”秦長空也沒有隱瞞。與陳柴文攀上關係,這讓秦長空感覺不虛此行,他當然也知道這些都是虛的,陳柴文看重的是他的本事,而他看重的是對方的人脈,他們兩個表麵雖稱兄道弟,可是也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龍門派?恕我孤陋寡聞,這個我倒是未曾聽過。”


    別說陳柴文,就算是大部分修道人士都不一定聽過龍門派。龍門派是全真七派之首,幾百年前名震天下,不過如今衰落了。


    “陳大哥沒聽過也正常,龍門派實際上是全真派的分支之一。”秦長空解釋了一下。


    “全真派?說來不怕秦老弟笑話,這個全真派我隻在金老爺子的裏聽過。”陳柴文說道。


    秦長空笑了一下沒說什麽。全真派隨著王重陽祖師仙逝後就消失了,流傳下來的就隻有全真派旗下的七大門派。這七大門派如今也隻有華山一脈的發展得不錯,其他六脈基本都衰落了。


    “我以前倒是跟武當派的幾位高人有過來往,也知道一些你們的本事,他們倒是沒有秦老弟你這麽神奇,能未卜先知。”陳柴文說道。


    每個人修道的目的不同,有的人為了長生,有的人為了追求法力,有的人為了追求通靈,因此產生了道士的種種門派類別。現如今,像奇門八卦這種奇術早就消失了,會的人自然少之又少。


    秦長空會這一點,也是因為龍門派的底蘊深厚,有收藏這方麵的書籍。


    “陳大哥,這算卦其實算不得什麽,我拿手的是降妖捉鬼,治療疑難雜症方麵也會一點。”秦長空說道,為了驗證他的話,也有意在陳柴文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本事,他目光在陳柴文身上打量了幾眼。


    陳柴文被秦長空這冷不丁地盯著,心裏有點兒發毛,半晌,他忍不住開口詢問道:“秦老弟,怎麽我臉上有花麽?”


    “那倒沒有,不過陳大哥,你身體倒是有點兒隱患,每到陰天下雨時,你是不是腰酸背痛?”秦長空雖然是詢問,可是語氣卻是十分肯定。


    “對啊,老毛病了,這些年找了很多有名望的醫生也沒治好。”陳柴文不假思索地說。


    “那就對了,陳大哥你這是酒傷身了,一般西醫是醫治不了的,就算醫治了也是治標不治本。”秦長空說著將桌子上的盤子移到一邊,“陳大哥若是信我,把胳膊伸出來,我替你治療一下。”


    “秦道長還會治病?”陳柴文十分驚訝,他印象中,秦長空能算卦未卜先知已經很讓人震驚了,這要是還能治病,不是怪胎麽?


    “十道九醫,這沒什麽。”秦長空謙虛地說。


    陳柴文依言將胳膊伸出來,秦長空手搭在對方胳膊上,接著從丹田內提些許內力至掌心。


    接著秦長空透過手掌將龍門內力緩緩傳遞到陳柴文的手腕經脈,“陳大哥放鬆,用意念跟著我這股暖流即可。”


    龍門真氣的療傷效果顯著,一般內外傷都可以通過運轉龍門內氣治療。陳柴文不會內功,秦長空就采取這種傳功的方式替對方治病。


    陳柴文隻感覺一股暖流通過手腕開始在身體內流轉,他連忙閉上眼睛按照秦長空的說法,用意念跟隨著這股暖流。


    暖流流過四肢百骸,最後停留在五髒六腑上。陳柴文喝酒傷了內髒,秦長空治療的重點也在這兒。


    其實如果要節省內力,他可以直接將手掌按在陳柴文的肚子上,直接對五髒六腑進行內功治療,不過他這一次刻意展示自己的本事,就多花費了一些力氣,將龍門真氣在對方體內的七經八脈都走了一通。


    經過如此一番細致的內功梳理,陳柴文隻感覺渾身舒暢無比,身子骨也比平常輕鬆了許多,待秦長空運功完畢,他不禁感慨道:“秦老弟真是好本事,我這被酒掏空的身子骨,似乎也恢複了,感覺跟回到了十年前一樣。”


    “雕蟲小技罷了。”秦長空故意謙虛地說道。


    “這哪兒是雕蟲小技,這比打針吃藥要厲害一百倍,簡直是神技。”陳柴文毫不吝嗇地誇獎道,似乎想起了什麽,他接著說:“省委那邊有個鄭部長,他的太太跟我患有一樣的毛病,這些年也是找了許多專家都沒治好,秦老弟你看能不能再出手一次,那個,報酬什麽的都好說。”


    省委級別的官,那最起碼都是副省級,這可比陳柴文級別高很多,秦長空自然沒理由拒絕,他當下點頭答應:“那多謝陳大哥了。”


    “謝什麽,說實話你要是能治好鄭部長夫人的老毛病,我這當大哥的也跟著沾光了,而秦老弟你,我不敢說飛黃騰達,最起碼在這個圈子的名氣是要傳開的,到時候恐怕你忙都忙不過來。”陳柴文笑哈哈地說。的確,秦長空若是能治療好鄭部長夫人的病,他也會得到不少好處。


    兩人正說著,包房的門被敲響了,在得到允許後,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人。


    兩人不是別人,正是不請自來的梁明與梁學濤這對叔侄倆。


    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本身就是來賠禮道歉求人的,所以這對叔侄倆手上都沒空著,手上拎著的好煙好酒不少。


    “梁明?你來這裏幹什麽?”秦長空皺著眉頭佯裝不知地問。


    他一看對方這架勢,其實已經心知肚明對方來這兒的目的。


    “姓秦的,你開條件吧,要怎麽樣才肯把視頻刪了。”梁明板著臉直接道。


    “條件?哈哈,就你這態度我看也不用開條件了。你們回去吧。”秦長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此刻梁明還有資格橫?


    秦長空如此強勢,梁明也有點兒不知所措,倒是旁邊的梁學濤開口了,他看著秦長空緩緩道:“年輕人,我不知道你怎麽拍攝的視頻,誠然,這視頻對我們叔侄倆的確是威脅非常大,不過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留一線、日後好見麵……”


    “少拐彎抹角,有話就直說。”秦長空直接打斷了梁學濤的話。


    梁學濤當領導當慣了,一向高高在上的他還是很少被一個孩子打斷,他壓住心中的火氣:“好,我就明說吧,你拍攝了那些視頻無非就是因為我命令羅炳坤開除你的事兒,這事兒我已經跟羅炳坤打過招呼了,他不會開除你,另外我們也帶了點兒東西表示歉意。”


    說著,梁學濤和梁明將手裏拎的禮品都放到了桌子上。


    對方倒是挺識趣的,隻是還是沒改掉那囂張目中無人的性子,秦長空被人背地裏陰了一把,他當然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這對叔侄,他一副不領情的樣子:“事兒是你們做的,擦了屁股這事兒就兩清了?你們也不打聽一下我秦長空什麽時候吃過虧。”


    “年輕人,你不要太放肆,我們這麽做已經給足了你麵子,說實話,你別以為你手頭有我們叔侄倆的把柄,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真要鬧僵了,拚個魚死網破,誰吃虧還不一定呢。”梁學濤說起話來底氣十足。


    他的底氣更多來自於他的家族,也就是梁家。梁家在江華市是有名的大家族。


    這禿頭老兒還挺橫,秦長空當然不會服軟,他剛要說話,不過卻被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陳柴文給打斷了。


    陳柴文放下手裏的酒杯,看著梁學濤皮笑肉不笑地說:“梁副局長真是好威風,好大的架子。”


    “你……他……陳……陳秘書。”顯然,從他絆絆磕磕的語氣裏表明他是認出了陳柴文。


    “難為你還認得我這個小小的省公安廳秘書。”陳柴文這時候站起身,直接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我跟秦老弟是兄弟交情,你這招呼不打一聲地跑這兒撒野胡鬧,莫非真以為我秦老弟好欺負?”


    “這……”梁學濤也沒料到會突然蹦出個省裏來的大人物,若是其他人,都多少要給他一些麵子,可是對方偏偏是省裏來的人,他們梁家在江華市是大家族,可是在省裏就算不得什麽了。


    聯想到陳柴文刻意點明他與秦長空稱兄道弟,梁學濤在官場混了這麽多年他豈能不知道對方話裏的意思,他暗暗責怪了侄兒不打聽好對方的背景就胡來,同時馬上換了一副奴顏婢膝的樣子:“陳秘書,都是誤會,誤會,說來都是我這糊塗侄兒鬧的……您常年在省公安廳,難道來江華市一趟,怎麽來了也不跟我說聲,我怎麽也要設個滿漢全席給您接風啊。”


    給陳柴文接風,梁學濤還沒這麽大麵子,而且他們一個是公安體係的,一個是教育體係,兩個人體係不同。不過陳柴文也沒去打對方的臉,他點了下頭,說道,“難得你有這個心,好了,坐下來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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