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手段拙劣
聊了幾句，兩人迅速熟絡起來。
秦長空談吐不算高雅，也不粗俗，他不是擅長口才的人，但偶爾也冒出一兩句插科打諢式的妙語，引起王嫣然咯咯嬌笑。
王嫣然則比較健談，她是一家公司的銷售主管，能說會道，旁敲側擊秦長空的職業背景。
秦長空說自己是道士，主業捉鬼，兼職治病，隨意從親身經曆中挑選一兩件不算太離譜的抓鬼實例，當做笑談。
“你講的真好，我聽入迷了，如果去寫懸疑鬼怪盜墓類，肯定會成為南派四叔或者本物天下絕唱！”王嫣然笑嗬嗬道，認為秦長空確實是在講說書。
冰山美女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
“咳咳，誇誇其談動動嘴還可以，動手寫就算了，我不是那塊料！”秦長空摸了摸鼻子，說實話沒人信，他也很無奈。
王嫣然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徹底把秦長空當成一個可以排解旅途寂寞的聊友。
說了一大通，喉嚨有點幹了。
她從兜裏拿出兩個蘋果，遞給秦長空一個：“小帥哥，要不要吃一個蘋果？”
“謝謝，我喜歡吃豆腐！”秦長空笑著搖頭，拿出上車時買的鹵水豆幹，江華特產之一。
王嫣然也喜歡吃豆腐，兜裏準備了很多，可是她總覺得秦長空那話有雙重含義，就沒有拿出來，拿出刀子削蘋果，動作笨拙。
“車抖刀利，小心別傷了手指，要不要我幫你削？”秦長空看著她蔥花般的手指，煞是可愛，若是受傷，就不美了。
“好啊，給你一個效勞的機會！”王嫣然把蘋果和刀子遞給秦長空。
“稍等！”秦長空動作麻利，一刀到底，厚薄均勻，一氣嗬成。
長長的蘋果皮，直垂到地上，看的王嫣然目瞪口呆。
旁邊的冰山美女也露出驚訝，嘴巴張了張，似乎想問什麽話，但隨即閉嘴，眼中再次閃過一絲厭惡，她認為秦長空肯定專門苦練過削平果，當做泡妞絕技。
火車經過一個不知名的小站時，上來了一批人。
原本有些空蕩蕩的車廂，頓時座無虛席，其中一人坐在秦長空旁邊。
此人年約三十，麵相略顯滄桑，眉宇間風塵仆仆，顯然是走南闖北，去過很多地方的人。
“大家讓一讓，賣東西了，瓜子花生八寶粥，啤酒香煙撲克牌，有需要可以購買！”列車乘務員推著餐車，吆喝著走來。
“要瓶礦泉水！”麵向滄桑的男子叫住服務員，掏錢買東西。
“我要一瓶可樂！”鄰座是一個麻臉大漢，喉嚨像破鑼，拿著可樂挑釁的看了一眼滄桑男子，似乎在說老子比你有錢，可樂比礦泉水貴！
“礦泉水三塊錢一瓶，可樂五塊錢一瓶！”列車服務員說完，分別把礦泉水和可樂遞給兩人。
滄桑男子感覺自己被侮辱了，眯眼看了麻臉漢子一眼，忽然改口道：“我不喝水了，給我來兩瓶百事可樂！”
麻臉漢子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掏出一張五元的票子給了服務員，擰開瓶蓋“咕嚕嚕”一口喝幹，然後露出很爽的樣子。
列車服務員推車走了，滄桑男子嫌惡的看了一眼麻臉漢子，突然間沒了胃口，隨手把兩罐百事可樂丟進包裏，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數分鍾過後，麻臉漢子感覺不過癮，忽然笑道：“還是可樂夠勁，兄弟你那兩瓶，能否賣一瓶給我？”
滄桑男子偏頭哼了一聲，不理踩麻臉漢子，繼續睡覺。
麻臉漢子有些火了，語氣不幹淨的罵人：“草泥馬的，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又不是白喝你的百事可樂，是花錢買，你耳朵聾了？”
滄桑男子睜開眼睛，煩躁的看了麻臉漢子一眼，但轉念一想，感覺為了這點小事跟人大吵一架，似乎不值得，氣呼呼的拿出一瓶百事可樂，“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大聲道：“給兩倍價錢，否則免談！”
麻臉漢子不願花這個冤枉錢，鄙夷道：“你想錢想瘋了，坐地起價，我還是等等吧。”
滄桑男子同樣鄙夷的看了麻臉漢子一眼，譏諷道：“沒錢還充大爺，你這種人見多了。”
麻臉漢子火了：“人爭一口氣，佛掙一爐香，不就是十塊錢嗎，多餘的五塊錢，你拿去買藥吃吧！”
說完丟出一張十元鈔票，拿起桌子上的百事可樂。
滄桑男子眉頭微皺，但還是收了鈔票，被人罵一句又不掉塊肉，平白多賺五元錢，還是值得的。
麻臉大漢“砰”的扯開蓋子，正要仰頭一口喝下去，突然驚喜叫道：“哇噻，中獎了，竟然是特等獎啊，老子發達了！”
麻臉漢子聲音很大，車廂裏麵幾十個人全聽到了，不明所以的目光看過來。
滄桑男子突然睜開眼睛，把十元錢還給麻臉漢子，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閃電般出手把拉環搶了過來，寶貝似的抓在掌心：“這是我的獎，老子不賣了，裏麵的飲料白送你喝，但中獎是我的！”
“王八蛋，你難道想搶劫？百事可樂雖然是你買的，但是賣給了我，現在就是我的，快還給我！”麻臉漢子反應過來，一臉凶相盯著滄桑男子。
“你區區十塊錢，就想買走我價值十萬元的特等獎，做夢去吧！”滄桑男子怒目相對，小錢可以不計較，但是十萬元的巨款，他不可能放棄。
局勢火爆，大戰一觸即發。
秦長空和王嫣然同時皺眉，身體往窗子邊靠了靠。
冰山美女也睜開了眼睛，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
麻臉漢子眼珠一轉，開始尋找外援，第一眼看到秦長空，湊上來道：“這位帥哥小兄弟，你幫我來評評理，買定離手，賣出去的東西就是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這個中獎的拉環明顯屬於我的，對吧？”
“要我評理？”秦長空驚訝道，沒想到自己第一個卷了進去。
他正要說話，突然腳背劇痛，仿佛被鋼針狠狠刺了一下。
秦長空抬頭一看，隻見對麵王嫣然擠眉弄眼，示意他不要理會，擔心他不聽話，故意用高跟鞋踩人。
“這女娃有良心！”秦長空心裏道，經過一段時間的交談，他對王嫣然的印象還可以。
不過王嫣然卻是多心了，她能看出來這是一個破綻百出的騙局，秦長空豈能看不出？
王嫣然目光焦急，想製止秦長空，但又顧忌惹惱爭搶獎環的兩人，於是采用隱晦的暗示。
秦長空先是感激的看了王嫣然一眼，然後朝麻臉漢子搖搖頭，淡淡道：“我不太熟悉情況，你找錯人了！”
麻臉漢子目光閃爍，深深的看了秦長空一眼，找上同一排位置上的另一位旅客。
此人他年約三四十歲，麵皮白皙，戴著金框眼睛，目光深邃而平靜，看上去像是在某個學校教書的老師，給人一種信服感。
麻臉漢子道：“這位大兄，看你的氣質文雅，應該是老師吧？”
帶著金框眼鏡的中年人點點頭，承認了自己是老師，語氣淡漠的問道：“什麽事？”
麻臉漢子大喜道：“請您評理，他收錢賣東西，獎環肯定屬於我，不屬於他吧？”
滄桑男子看著金框老師，據理力爭道：“老師您剛剛也看到了，可樂是我從列車乘務員的小推車上麵買來，麻臉求我，我出於好心，才把飲料給他喝了，但獎環肯定要歸我吧？”
金框老師模樣的中年人猶豫片刻，思索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事我做不了主，不過有個建議，你們幹脆平分了特等獎，要不就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這……”滄桑男子和麻臉漢子同時驚呼出聲，沒想到金框老師兩邊都不得罪，出了個餿主意。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隻能這樣處理，別無他法，除非兩人打一架。
滄桑男子和麻臉漢子一致認為不能報警，乘警不會管，也管不了這種私人糾紛，萬一獎環被沒收，煮熟的鴨子就飛了。
“還是平分算了吧！”滄桑男子遲疑道，不管怎麽說，東西確實是賣出去了，自己名義上不占理。
“既然你退一步，我也同意平分！”麻臉漢子咬咬牙道，露出心痛的神色，要怪就怪自己嘴賤，幹嘛亂吼吼，悶聲發大財豈不是更好？
“平分的話就是每人五萬，但是領獎太麻煩了，你給我四萬五，獎環就歸你，我少拿五千塊，算是補給你的各項領獎費用！”滄桑男子道。
“誰他媽身上帶那麽多現金啊，要不你給我四萬，你拿著拉環去領獎吧，我給你一萬的路費！”麻臉漢子無奈道。
“我也沒有這麽多錢！”滄桑男子摸摸幹癟的口袋，苦笑道。
兩人左思右想，都沒有更好辦法。
金框眼鏡突然道：“你們把獎環給我，我拿去兌獎，但是隻能給你們每人兩萬塊，行不行？”
滄桑男子和麻臉漢子頓時怒了，變色道：“你***心也太黑了吧，竟然隻給兩萬，自己一轉手就賺了六萬塊？”
聊了幾句，兩人迅速熟絡起來。
秦長空談吐不算高雅，也不粗俗，他不是擅長口才的人，但偶爾也冒出一兩句插科打諢式的妙語，引起王嫣然咯咯嬌笑。
王嫣然則比較健談，她是一家公司的銷售主管，能說會道，旁敲側擊秦長空的職業背景。
秦長空說自己是道士，主業捉鬼，兼職治病，隨意從親身經曆中挑選一兩件不算太離譜的抓鬼實例，當做笑談。
“你講的真好，我聽入迷了，如果去寫懸疑鬼怪盜墓類，肯定會成為南派四叔或者本物天下絕唱！”王嫣然笑嗬嗬道，認為秦長空確實是在講說書。
冰山美女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屑。
“咳咳，誇誇其談動動嘴還可以，動手寫就算了，我不是那塊料！”秦長空摸了摸鼻子，說實話沒人信，他也很無奈。
王嫣然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徹底把秦長空當成一個可以排解旅途寂寞的聊友。
說了一大通，喉嚨有點幹了。
她從兜裏拿出兩個蘋果，遞給秦長空一個：“小帥哥，要不要吃一個蘋果？”
“謝謝，我喜歡吃豆腐！”秦長空笑著搖頭，拿出上車時買的鹵水豆幹，江華特產之一。
王嫣然也喜歡吃豆腐，兜裏準備了很多，可是她總覺得秦長空那話有雙重含義，就沒有拿出來，拿出刀子削蘋果，動作笨拙。
“車抖刀利，小心別傷了手指，要不要我幫你削？”秦長空看著她蔥花般的手指，煞是可愛，若是受傷，就不美了。
“好啊，給你一個效勞的機會！”王嫣然把蘋果和刀子遞給秦長空。
“稍等！”秦長空動作麻利，一刀到底，厚薄均勻，一氣嗬成。
長長的蘋果皮，直垂到地上，看的王嫣然目瞪口呆。
旁邊的冰山美女也露出驚訝，嘴巴張了張，似乎想問什麽話，但隨即閉嘴，眼中再次閃過一絲厭惡，她認為秦長空肯定專門苦練過削平果，當做泡妞絕技。
火車經過一個不知名的小站時，上來了一批人。
原本有些空蕩蕩的車廂，頓時座無虛席，其中一人坐在秦長空旁邊。
此人年約三十，麵相略顯滄桑，眉宇間風塵仆仆，顯然是走南闖北，去過很多地方的人。
“大家讓一讓，賣東西了，瓜子花生八寶粥，啤酒香煙撲克牌，有需要可以購買！”列車乘務員推著餐車，吆喝著走來。
“要瓶礦泉水！”麵向滄桑的男子叫住服務員，掏錢買東西。
“我要一瓶可樂！”鄰座是一個麻臉大漢，喉嚨像破鑼，拿著可樂挑釁的看了一眼滄桑男子，似乎在說老子比你有錢，可樂比礦泉水貴！
“礦泉水三塊錢一瓶，可樂五塊錢一瓶！”列車服務員說完，分別把礦泉水和可樂遞給兩人。
滄桑男子感覺自己被侮辱了，眯眼看了麻臉漢子一眼，忽然改口道：“我不喝水了，給我來兩瓶百事可樂！”
麻臉漢子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掏出一張五元的票子給了服務員，擰開瓶蓋“咕嚕嚕”一口喝幹，然後露出很爽的樣子。
列車服務員推車走了，滄桑男子嫌惡的看了一眼麻臉漢子，突然間沒了胃口，隨手把兩罐百事可樂丟進包裏，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數分鍾過後，麻臉漢子感覺不過癮，忽然笑道：“還是可樂夠勁，兄弟你那兩瓶，能否賣一瓶給我？”
滄桑男子偏頭哼了一聲，不理踩麻臉漢子，繼續睡覺。
麻臉漢子有些火了，語氣不幹淨的罵人：“草泥馬的，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又不是白喝你的百事可樂，是花錢買，你耳朵聾了？”
滄桑男子睜開眼睛，煩躁的看了麻臉漢子一眼，但轉念一想，感覺為了這點小事跟人大吵一架，似乎不值得，氣呼呼的拿出一瓶百事可樂，“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大聲道：“給兩倍價錢，否則免談！”
麻臉漢子不願花這個冤枉錢，鄙夷道：“你想錢想瘋了，坐地起價，我還是等等吧。”
滄桑男子同樣鄙夷的看了麻臉漢子一眼，譏諷道：“沒錢還充大爺，你這種人見多了。”
麻臉漢子火了：“人爭一口氣，佛掙一爐香，不就是十塊錢嗎，多餘的五塊錢，你拿去買藥吃吧！”
說完丟出一張十元鈔票，拿起桌子上的百事可樂。
滄桑男子眉頭微皺，但還是收了鈔票，被人罵一句又不掉塊肉，平白多賺五元錢，還是值得的。
麻臉大漢“砰”的扯開蓋子，正要仰頭一口喝下去，突然驚喜叫道：“哇噻，中獎了，竟然是特等獎啊，老子發達了！”
麻臉漢子聲音很大，車廂裏麵幾十個人全聽到了，不明所以的目光看過來。
滄桑男子突然睜開眼睛，把十元錢還給麻臉漢子，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閃電般出手把拉環搶了過來，寶貝似的抓在掌心：“這是我的獎，老子不賣了，裏麵的飲料白送你喝，但中獎是我的！”
“王八蛋，你難道想搶劫？百事可樂雖然是你買的，但是賣給了我，現在就是我的，快還給我！”麻臉漢子反應過來，一臉凶相盯著滄桑男子。
“你區區十塊錢，就想買走我價值十萬元的特等獎，做夢去吧！”滄桑男子怒目相對，小錢可以不計較，但是十萬元的巨款，他不可能放棄。
局勢火爆，大戰一觸即發。
秦長空和王嫣然同時皺眉，身體往窗子邊靠了靠。
冰山美女也睜開了眼睛，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
麻臉漢子眼珠一轉，開始尋找外援，第一眼看到秦長空，湊上來道：“這位帥哥小兄弟，你幫我來評評理，買定離手，賣出去的東西就是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這個中獎的拉環明顯屬於我的，對吧？”
“要我評理？”秦長空驚訝道，沒想到自己第一個卷了進去。
他正要說話，突然腳背劇痛，仿佛被鋼針狠狠刺了一下。
秦長空抬頭一看，隻見對麵王嫣然擠眉弄眼，示意他不要理會，擔心他不聽話，故意用高跟鞋踩人。
“這女娃有良心！”秦長空心裏道，經過一段時間的交談，他對王嫣然的印象還可以。
不過王嫣然卻是多心了，她能看出來這是一個破綻百出的騙局，秦長空豈能看不出？
王嫣然目光焦急，想製止秦長空，但又顧忌惹惱爭搶獎環的兩人，於是采用隱晦的暗示。
秦長空先是感激的看了王嫣然一眼，然後朝麻臉漢子搖搖頭，淡淡道：“我不太熟悉情況，你找錯人了！”
麻臉漢子目光閃爍，深深的看了秦長空一眼，找上同一排位置上的另一位旅客。
此人他年約三四十歲，麵皮白皙，戴著金框眼睛，目光深邃而平靜，看上去像是在某個學校教書的老師，給人一種信服感。
麻臉漢子道：“這位大兄，看你的氣質文雅，應該是老師吧？”
帶著金框眼鏡的中年人點點頭，承認了自己是老師，語氣淡漠的問道：“什麽事？”
麻臉漢子大喜道：“請您評理，他收錢賣東西，獎環肯定屬於我，不屬於他吧？”
滄桑男子看著金框老師，據理力爭道：“老師您剛剛也看到了，可樂是我從列車乘務員的小推車上麵買來，麻臉求我，我出於好心，才把飲料給他喝了，但獎環肯定要歸我吧？”
金框老師模樣的中年人猶豫片刻，思索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事我做不了主，不過有個建議，你們幹脆平分了特等獎，要不就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這……”滄桑男子和麻臉漢子同時驚呼出聲，沒想到金框老師兩邊都不得罪，出了個餿主意。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隻能這樣處理，別無他法，除非兩人打一架。
滄桑男子和麻臉漢子一致認為不能報警，乘警不會管，也管不了這種私人糾紛，萬一獎環被沒收，煮熟的鴨子就飛了。
“還是平分算了吧！”滄桑男子遲疑道，不管怎麽說，東西確實是賣出去了，自己名義上不占理。
“既然你退一步，我也同意平分！”麻臉漢子咬咬牙道，露出心痛的神色，要怪就怪自己嘴賤，幹嘛亂吼吼，悶聲發大財豈不是更好？
“平分的話就是每人五萬，但是領獎太麻煩了，你給我四萬五，獎環就歸你，我少拿五千塊，算是補給你的各項領獎費用！”滄桑男子道。
“誰他媽身上帶那麽多現金啊，要不你給我四萬，你拿著拉環去領獎吧，我給你一萬的路費！”麻臉漢子無奈道。
“我也沒有這麽多錢！”滄桑男子摸摸幹癟的口袋，苦笑道。
兩人左思右想，都沒有更好辦法。
金框眼鏡突然道：“你們把獎環給我，我拿去兌獎，但是隻能給你們每人兩萬塊，行不行？”
滄桑男子和麻臉漢子頓時怒了，變色道：“你***心也太黑了吧，竟然隻給兩萬，自己一轉手就賺了六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