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柳正伏誅


    秦長空緩緩收回拳頭,在場幾十雙眼睛,沒有人看清楚他如何出招。


    包括柳正在內,所有保安和客人全都目瞪口呆,幾個保安手中的電棍鏗鏘一聲落地,砸在自己腳上,火花四濺。


    韋獻藝扶著牆壁站起來,剛要張口說幾句場麵上的狠話,忽然一股怪力湧來,腳跟發軟,身體再次摔倒,這次倒下後,他幹脆裝死裝暈,不再起身,任憑事態如何,都跟他沒關係了。


    “你們還有誰想動手?”秦長空神色冷漠,目光如電,冷冷掃過眾人。


    接觸到秦長空目光的酒店保安紛紛低頭,不敢跟他對視,韋獻藝是退役軍人,身高似鐵塔,接近兩米,體重接近兩百斤,尋常七八個人漢子聯手,都難以打倒他,可是秦長空隨手一招就打把他打飛,其餘人更加不是對手。


    秦長空冷哼一聲,走到柳正身邊,鄙夷道:“還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否則就跟我老實交代,你是如何害人的?”


    柳正惱羞成怒,他這次回國憋了一肚子火,事事不如意,國外的女人催他結婚,他惹不起,因為他在國外的生意,女方家族出了很大的力氣,國內的莊靜卻油鹽不進,要公平分割共同財產,那跟要他的命還差不多。


    柳正想過買凶殺妻,可是風險太大,斯塔克的失敗,猶如前車之鑒,青龍幫的覆滅,則仿佛選擇頭頂的利劍,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柳正自以為聰明國人,才闖下偌大的家業,資產十幾億,但是麵對眼前的困局,卻是焦頭爛額,無計可施,他又是一個好色如命的人,叫了綠衣少女進房間玩,突然萌生了在她身上耍耍心機,來證明自己依然手段不凡,結果偷雞不著蝕把米。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心態已經嚴重失衡,已經快接近精神崩潰了。


    實際上,柳正事業上所謂的成功,自身的聰明才智,其實隻占了很小的一部分,他是江華市本地人,祖上留下幾處不值錢的房產,隨著江華市經濟大發展,房價做了火箭似的飛速升高,他以房產抵押向銀行貸款,建了幾座沒啥技術含量的廠房,出租給外地來投資做實業的老板,資產滾雪球似的快速壯大。


    江華市機會多,隻要是不傻的人,有點基礎底子,抓住了機會,想不賺錢都難,但柳正卻認為這是自己聰明努力的結果,一旦遇到挫折,頓時心態失衡。


    柳正以前遇到難題,習慣性的就是用錢解決,花錢行賄,打通關係,無往而不利,但是今天在秦長空身上吃癟,丟出幾萬塊錢想讓秦長空放手,可惜找錯了對象,一步步鬧到如今不可收拾的局麵。


    “你到底是誰,資產多少,有何資格說我?老子家財過億,信不信拉一車鈔票過來砸死你?”柳正怒了,揮拳砸向秦長空。


    “我最痛恨你這種滿身銅臭味的無恥商人!”秦長空隨意一拳轟出,跟柳正的拳頭碰在一起。


    柳正身體頓時飛了起來,隻覺得四周的景物急退,腦袋砰的一聲撞在牆上,骨頭斷了好幾根,他戴的金絲眼鏡質量很棒,劇烈撞擊下竟然沒有折斷,僅僅隻是嚴重變形。


    但這正好害苦了他,鏡框化作一個天然的金屬夾子,狠狠扣住柳正的鼻子,差點把他的鼻骨夾斷,大量鼻血冒出來,很快染紅了整個臉頰,看起來仿佛就是一個血人。


    旁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呆了,一片死寂。


    韋獻藝倒在地上悄悄睜開一條眼縫,看到柳正的慘樣,趕緊閉上眼睛,繼續裝暈,身體卻忍不住陣陣抽搐。


    柳正最慘,他倒在血泊中,張嘴想罵人,卻發現上下牙關打顫,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人話,喉嚨“嘎嘎噶”鬼叫不斷。


    陳鐵提取了證據,從房間裏麵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景象,哈哈怪叫道:“哎呀,這是在拍打鬥戲嗎?”


    柳正羞怒交加,他感覺秦長空太恐怖了,自己的生命猶如水中浮萍,飄蕩不休,心裏既後悔又害怕,突然菊花一緊,一股熱流控製不住的噴了出來,腥臭刺鼻的味道,瞬間彌漫四周。


    看熱鬧的人趕緊捂著鼻子,倉惶離開。


    外麵響起尖厲的警報聲,大批警察湧進酒店,噌噌噌往上走。


    輝煌酒店是江華市比較著名的五星級酒店之一,韋獻藝出麵的時候,便已經暗中吩咐手下保安。


    實際上,即使沒有韋獻藝的吩咐,保安見到隊長被人打飛,也肯定會主動報案。


    現在還處於嚴打時期,警察接到報警電話後,非常重視,直接來了兩台警車,六七名警員。


    為首的一人英姿颯爽,正是夏英愛。


    柳正見到她出現,一顆心頓時沉到海底,原來他出國之前,曾經就有一次竟然鬼迷心竅,試圖強奸夏英愛,可惜最後關頭被她跑了。


    那時候的夏英愛還是個學生妹,長相清純可人,後來考入警校,有多大的原因是由於自身差點被壞人強奸,則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過柳正若是落入夏英愛手裏,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韋獻藝見警察出現,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來,指著柳正、秦長空、綠衣少女三人,把事情的其實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夏英愛走到秦長空前麵,狠狠瞪了他一眼,惡言惡語道:“秦……先生,怎麽每次見到你出現的地方,不是血流成河,就是慘叫連天?”


    柳正見夏英愛似乎沒有認出到自己,對秦長空發飆,頓時心中一鬆,默念:“她不認識我,她已經忘記我了!”


    隻是秦長空的回答,再次把柳正打落穀底:“這實在不能怪我,而是世上壞人,我這人又最愛打抱不平,見到了不能不管。”


    而夏英愛的下一句話,則令柳正真正墜入冰窖,她麵無表情的看了秦長空一眼,走到柳正身邊,拿出手銬:“柳先生,請你跟我走一趟!”


    柳正豁出去了,咆哮道:“夏英愛,你這是公報私仇,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又沒有受到真正的傷害,為何還揪著不放?”


    夏英愛氣的渾身發抖,發生前多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是她一輩子難以抹去的陰影,已經成為她心中的執念。


    此刻好不容易見到元凶,而且可以光明正大的抓走他,要說沒一點激動,那就太假了。


    可是柳正卻突然揭她的傷疤,相當於火上澆油,若非顧慮到警察的形象,她忍不住大打出手,把他揍成豬頭。


    陳鐵掐準時機,走到夏英愛身邊,把一個塑料袋交給她:“這是證據,或許對你們警方有用。”


    夏英愛認識陳鐵,知道他是秦長空的人,默默點點頭,接過塑料袋裏的證據,隻是隨便瞟了一眼,就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


    “狗改不了吃屎,銬走他!”證據在手,夏英愛再無顧慮,忽然咧嘴笑了笑:“他要是敢反抗,就按照襲警的條例處理!”


    “襲警!”韋獻藝倒抽一口涼氣,臉色黑的像鍋底,完全驚呆了。


    “我不服,我才是受害者,不抓打人的凶手卻抓我,這算什麽道理?”柳正歇斯底裏道,他絕不能進警局,一旦事發,整個人就完了。


    嫖娼被抓,名聲不好聽,但是罪名並不重,可現在正是跟莊靜鬧離婚的關鍵時刻,上了法院後,財產分割肯定對他不利,動輒過億的財產損失,對柳正來說,那才是真正要命的東西。


    “你有權保持沉默,也有權大喊大叫!”夏英愛針對柳正的嚎叫,冷冷拋出一句經典台詞,森然道:“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柳正立即閉嘴,臉色慘白,這次真是栽到家了!


    夏英愛又跟秦長空說了幾句話,囑咐他用點心幫忙查案。


    秦長空唯有苦笑,自己一個道士,本應逍遙自在,可是卻發現不知何時,變成了夏英愛、陸建明等人的免費打手。


    夏英愛檢查了一下現場,查看酒店視頻,重新去柳正的居住的房間提取證據,然後押著他離開。


    綠衣少女也被帶去警局,教育一頓肯定免不了。


    秦長空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莊靜,告訴她事情雖然還在進行中,但是很快就會有結果出來,自己和陳鐵即將返回別墅,讓她準備好飯菜。


    莊靜心情大好,她不知道秦長空怎麽扳倒柳正,但是相信他沒有說謊,在原來的基礎上,特意加了兩個小菜。


    隻是秦長空注定了勞碌命,飯吃到一半,馮應山忽然打電話過來,說是女兒馮芝慧出事了。


    秦長空心驚膽跳:“不會又是被人綁架了吧?”


    馮應山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你難道就那麽希望慧慧被人綁架,看著我傷心難過?”


    秦長空道:“那就等會再找我,現在正吃飯呢!”


    馮應山非常急迫:“別吃了,我立即在江華市最好的酒店定一桌飯菜,讓他們送到馮家,你也趕快來馮家,事情十萬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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