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見了一次陸洋後,他也沒出現過。兩個人誰也沒有提起他,這一頁就將這樣默默的掀過去。


    據梁鬆陽轉述的情況,陸洋他因為批評教育了班裏的一個男學生,結果就被打擊報複。那名男同學借口要跟老師道歉承認錯誤,將陸洋約了出來,灌醉之後就直接去開了房間,兩人脫的赤身**後,拍下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然後將這個事情桶到了校方知道。


    消息瞬間傳開後,陸洋不僅麵臨著不能繼續帶班的困境,更有可能是連在讀的課程都沒辦法進行下去,找導師好幾次都“正巧”沒有找到人。陸洋也不傻,很快反應了過來,知道人家沒想幫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好收拾東西回家去。


    本以為這件事以後會慢慢的沉澱下去,結果卻沒有想到這才是剛剛開始。


    那一份照片,陸洋的雙親也收到了一份,他父親更是被氣的直接當場暈倒,好不容易送醫院搶救了回來,又撞上陸洋回來,積存的怒火瞬間爆發出來,揚言要跟陸洋斷絕父子關係。


    遭遇了一連串打擊的陸洋,實在是生無可戀了,留了封遺書後就離開了。結果當天在高速路上恰巧出了車禍,被路過的人救了。他家人隻找到了陸洋的證件,和車內焦黑的屍體,便以為兒子死了,所以立了墳墓。


    聽的時候,程一山出奇的平靜,聽完了也不予置評,對於陸洋這個人,他有一種本能的惡感,實在是無法親近的起來。


    梁鬆陽見他不喜歡,也就不經常提起陸洋了。因為程一山一直懶著不去考駕照,所以梁鬆陽每天的抽時間接送他上下班。


    剛出來門,就看見梁鬆陽的車停在路邊,程一山小跑著過去打開車門坐進去,搓了搓雙手把手墊在座椅上,一邊說說:“我剛剛是不是都跑出殘影了。以後各種短跑賽事,把起點和終點設置成暖氣房,中間路程零下十度,我都能去參加奧運會,扛起國家的榮譽大旗了。”


    梁鬆陽聽了一笑,隨意的伸手在程一山的頭發上撥了撥,正要收回手的時候,程一山又把腦袋湊過來:“再摸摸。”然後抖著頭發說:“怎麽樣?手感是不是特別棒啊!”


    “嗯。”梁鬆陽真的又摸了摸,然後讚歎:“手感很好。”


    “嘿嘿嘿……”程一山暖和了過來,往椅子上一靠,眯著眼睛看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火樹銀花,時尚摩登的城市,帶著濃鬱的香豔氣息撲麵而來。人們把自己困在鋼鐵森林裏,又將它裝扮的異常繁華,行色匆匆的經過別人的生命,追逐各自的幸福。程一山換了個姿勢,把臉扭過去看著梁鬆陽:“跟你說個事兒,我跟人約了去黃山看日出,下周就動身。貓我會讓人幫我養著,至於你……你就自己照顧自己吧。”


    “一山,你跟我說實話。”梁鬆陽沉默了一會兒,慢慢的調轉方向盤把車上停靠在路邊,認真的看著程一山問:“你還在因為陸洋的事情生氣對不對?”


    街道兩邊的梧桐樹都已經變成了光禿禿的枝椏,高大沉默的建築被昏黃的路燈照耀成了另外一隻東西。程一山看著道路遠處的黑暗,又想到置身在路燈下的自己,不安的坐直了身子,兩手抄進口袋裏,用指甲扣著接縫處玩,隨意的回答梁鬆陽:“沒有。”


    梁鬆陽掐著程一山的下巴將他轉過臉正對著自己,有些急促的說:“你說的這話你自己信不信?從三亞回來有小半個月了,你自己數數你在家住了有幾天?你總是在四處奔波,明明家就在這裏,你卻寧願住酒店也不回來?我不同意你去。”


    原本還很淡定的程一山,聽著聽著就很火大,暴力拍開梁鬆陽的手:“許你忙不許我忙啊?我再怎麽著我都是在本市活動呢吧,你少則一星期多則一個月不回家我說過半句話嗎?沒有啊,我根本沒這個資格說你。”


    “我那是在工作,你不要無理取鬧……”


    程一山猛地回頭看著梁鬆陽:“那你覺得我是在幹什麽?”


    梁鬆陽頓住了,緩緩地靠到了椅背上,點起了一根煙。


    “在你的眼裏我做的事情什麽都不是對吧?”程一山煩躁的抓了下頭,又說:“在你之前,我一個人也過的好好的。你曾經跟你媽媽說,討厭當別人的提線木偶,可是你看看你現在又是做什麽?我是一個獨立的男人!”


    梁鬆陽把點燃起來的香煙遞給程一山,程一山愣了一下,接過來抽了一口,又把手伸出去抖煙灰。


    見程一山冷靜了,梁鬆陽才又開口說話:“我不是想要控製你,上次複旦那幾個學生被困死在黃山的事情才過去多久?我隻是在擔心你。”說著牽住程一山一隻手,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又去摸他的頭:“別讓我一個人在家牽腸掛肚的好嗎?你不在家,床都是涼的。”


    “算了,伸手不打笑臉人。”程一山呼出一口氣,用手指在梁鬆陽的額頭上彈了一記:“我在認真的跟你吵架呢。”


    梁鬆陽深呼了一口氣,微笑著問他:“算是我錯了,你要怎麽樣才肯消氣呢?”


    “給我錢。”


    正準備發動車子的梁鬆陽猛地愣住了,甚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難以置信的看著程一山。


    見他吃驚,程一山才噗的笑了出來,說了句:“逗你玩兒呢。”說完猛地出手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走一個!”


    梁鬆陽笑了一下,衝著臉頰湊過去,最後吻卻落在嘴唇上,原本隻是蜻蜓點水,程一山卻主動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梁鬆陽的嘴唇,又把暖和的雙手探到梁鬆陽身下解他的皮帶。


    梁鬆陽騰出一隻手摁住程一山為非作歹的爪子,聲音暗啞又性感,湊在程一山耳邊說:“別點火,萬一硬了怎麽辦?”


    “硬了我負責啊。”程一山狡猾的笑笑:“硬了的話,你也不要阻止我去黃山了。”


    梁鬆陽開車,還要應付程一山的雙重騷擾,都竭盡全力了。偏偏程一山還不知死活的說:“哦,這裏不能左轉的,前麵有電子眼,萬一被拍到了我是沒什麽所謂……”


    當梁鬆陽再度把車子停在路燈照不太到的地方時,程一山推著他的臉說:“你可不要亂來啊我告訴你,車內發生性行為一次性扣足十二分的。人廣的警察可不是吃素的。你還喝酒了,到時候正義的小黑貓把你銬去拘留十五天,裏麵到處都是窮凶極惡的朋友等著你撿肥皂……多危險啊。”


    “從三亞回來,你就不讓我碰你,索性今天一次性做足了。”梁鬆陽一手攬著程一山的肩往自己的懷裏帶,見他要掙紮又說:“如果你不說廢話,我就和你一起去看日出。”


    程一山立刻不掙紮了,反而還主動地爬到了梁鬆陽的座椅上,跨坐在梁鬆陽身上,抓著梁鬆陽的領帶問他:“真的?”


    “不騙你。”梁鬆陽放低了椅子,車內的空間一下子變得更加寬敞,讓程一山更舒服的趴著,手從褲子裏塞了進去,j□j臀·縫裏給他做擴張。正當程一山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忽然外麵一輛車呼嘯而過,把程一山嚇的本能直起身子,朝外看了一眼遲疑的說:“咱們還是回家吧。”


    梁鬆陽搖了搖頭:“我下邊硬的發疼。”


    說話間竟然有三個人在距離車窗非常近的地方策馬奔騰飛馳而過。


    “……”程一山一邊翻著白眼瞪梁鬆陽,一邊哆哆嗦嗦的拿起毛衣套在身上,轉了個方向,看起來正襟危坐的正對著車窗。雙手扶著車把,微微把j□j著的下身抬起了一點,小聲說:“進來吧。”


    話音未落,梁鬆陽就從後麵擠了進來,因為程一山緊張的緣故,j□j格外的緊致,炙熱的腸壁緊緊的那梁鬆陽那雄物包裹了起來,開疆拓土的進到一半,程一山才緩緩地坐了下來。這一下就頂到了最深處,仿佛整個人都被貫穿了。


    被變相冷落了足足有半個月的梁鬆陽,終於再次進入了這裏,所以一開始就沒動彈。前麵的程一山也看不到梁鬆陽是什麽表情,以為這禽獸要為難自己,想想禽獸的承諾,終於一咬牙自己抬了一點。


    這姿勢總讓程一山想起來小時候被媽媽罰蹲馬步,沒動一會兒就累了,不知道怎麽就腦抽喊了一句:“釣魚島是我們的!”


    在後麵的梁鬆陽幾乎都愣住了,反應過來時哭笑不得的,強有力的雙臂托起程一山的臀,挺身頂弄他。程一山緩過來之後也全力的配合著梁鬆陽,他往上頂自己就往下坐,他後撤自己就抬起身子。這個過程裏沒有任何的言語,但是卻配合的天衣無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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