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鬆陽也沒含糊,順手就把外套脫了,然後走進去開始解外麵的鐵絲網,裏麵的貓一湧而出,有幾隻膽子小的,瞬間就躥沒了蹤影。另外一些膽子比較大,或者是和女孩兒比較熟悉的沒走,湊到了她身邊想吃腳邊的貓糧。


    女孩擔心等下會有保安來,所以迅速的彎下腰把灑在地上的貓糧往桶子裏裝,一邊抽空對那些想吃貓糧的貓貓說:“不要急,等下我們換個地方吃飯。”


    不知道這些貓是聽懂了還是以為女孩不想喂它們了,沒多久就走的差不多了。


    梁鬆陽又走過來把掉在地上的工具什麽的撿起來還給她,然後女孩就把梁鬆陽的外套遞給他,一邊給自己戴上帽子一邊說:“謝謝你啊。”


    “沒事。”梁鬆陽隨意的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麽,然後又追問了一句:“還有什麽要我幫忙的沒有?”


    女孩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點頭說:“有。”然後指著另外一個方向說:“我要去看看那邊做的臨時貓窩是不是被搞壞了,清點一下然後回家再弄,兩個人查的話比較快一點。”


    “行。”梁鬆陽考慮了一下,先是給陸洋打了個電話,陸洋很快接了起來,語氣裏不乏關心:“怎麽了?去那麽久都不回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梁鬆陽笑笑說:“沒什麽事兒,就是一個女孩在喂流浪貓被居委會的阻止了,我等下要去幫幫她的忙,你先回家,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陸洋頓了一下說:“那我也過去。”


    “你來這不是給人添亂嗎?回家等著吧。”梁鬆陽說完,又答應了陸洋會早點回去,然後把電話掛了。梁鬆陽拿著手機往口袋裏塞,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呢,就聽到那女孩問:“女朋友?”


    “不是!”梁鬆陽搖了搖頭,然後生硬的轉移了話題說:“那什麽,我們趕緊過去吧。”


    好在女孩兒也沒什麽太大的求知欲,很輕易的就被梁鬆陽把注意力轉移走了,想到那些小貓,也就什麽都不好奇了,直接拎著東西當頭走。


    梁鬆陽趕緊跟了上去。


    兩人七拐八拐的走到小區的一片植物茂盛的地方,路燈也沒有幾個,女孩就把自己隨身帶著的手電筒打開,很熟練的在幾個位置照了幾下,果然就看見好幾雙發光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瞪著這邊。


    “你拿著。”女孩把手電筒遞給梁鬆陽,然後把矽膠手套戴上,彎腰走了進去在花壇邊蹲□子,一邊扒開植物看把裏麵藏著的充當貓房子的紙盒拿出來檢查,然後又往舊飯盆裏放好貓糧。


    梁鬆陽看了一會兒,忍不住說:“我來吧。”


    女孩搖了搖頭:“不用,你今兒能這麽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我叫鄭世珍,這次謝謝你的幫忙了。”然後脫下一隻手套來跟梁鬆陽握手。


    梁鬆陽伸手握住她,然後說:“我叫梁鬆陽。今天的事情,其實就是舉手之勞,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愛人和你一樣,總是四處喂養流浪貓,收入差不多都投在這上麵。既然我今天遇到了出手幫你,以後說不定也有同樣的人去幫他。”


    鄭世珍聽了才露出了一個真心的微笑來,然後又把手套戴上,專心的做自己的事情,一邊歎了口氣說:“這種事情,事業不算是事業,愛好不算是愛好。僅僅是靠著自己內心一股能量在支撐著自己,家人不同意,朋友都反對,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但是能做一天就做一天吧。也算是對得起我自己。”


    冷不丁的聽到這個,梁鬆陽有點兒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他和程一山在一起之前之後,程一山都從來沒放棄過做這個,每個月都抽出大量的時間、精力和金錢投入到這項事情上麵。單單是給流浪貓做絕育,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梁鬆陽忍不住問:“難道就沒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嗎?”


    “辦法總是會有的。”鄭世珍偏頭看了梁鬆陽一眼:“像是流浪貓收容所,就是把親人的流浪貓帶走做絕育驅蟲然後發消息出去找到靠譜的領養人。但是很少有貓能一次性找到一個合適的主人,很多人隻是暫時的新鮮感來領養,等發現照顧小家夥所要花費的精力比想象中的多得多的時候就會退養;情侶分手了,就把原本一起養的寵物拋棄掉;妻子懷孕了,就把家裏的貓轉送人,送不出去就拋棄……”


    鄭世珍笑了一下:“原因各種各樣,但是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聽了這一大段話之後,梁鬆陽也莫名其妙的陷入了低落的情緒裏,他和程一山在一起那麽久,從來沒有從程一山的口中聽到過這些事情。梁鬆陽對寵物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在他看來所謂把寵物當成朋友、家人的說法是很可笑的,畢竟人不會把自己的朋友和家人戴上項圈摁在腿上訓練它作揖討喜。


    但是自從認識了程一山之後,梁鬆陽才發現,原來這世上真的有一群人是把這些小家夥放到了自己心裏,它們牢牢的占據著一塊位置的。


    想到這裏,一個計劃慢慢的在心裏有了雛形,這讓一直以來一籌莫展的梁鬆陽有點兒開心,兩個人配合著忙活了一會兒,今天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梁鬆陽想到了陸洋,就跟鄭世珍互相留了對方的手機號碼之後就告別了。


    陸洋的這個小區算是中高檔的小區,這就不難以理解為什麽那些人會跟鄭世珍做對,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這麽的無奈。梁鬆陽一邊想著,一邊到了陸洋的家門口,抬手摁了一下門鈴,等了好一會兒,陸洋才過來開門。


    梁鬆陽剛想問他怎麽了,就看見陸洋頭上頂著一頭泡沫,兩隻眼睛也眯著,生怕泡沫掉進了眼睛裏一樣,把門打開之後,又慢慢的扶著牆去衛生間了,也沒忘記衝梁鬆陽喊:“電視櫃裏有茶葉,你自己泡點,我把頭洗一下就成。”


    “好。”梁鬆陽應了一聲,然後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百無聊賴的四處看了看,然後衝著衛生間的陸洋問:“我能不能參觀一下?”


    陸洋愣了一下,像是沒有想到似的,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說:“當然可以啊,就是家裏沒什麽拿得出手的好東西,你可不要笑話我。”


    “怎麽會呢。”梁鬆陽說著站了起來,抬腳就上了樓。陸洋的這個房子是複式樓,裝修的很小資,整個風格乍一看給人非常舒服的感覺,但是呆的久了就會覺得有點兒不舒服,梁鬆陽到底也沒弄明白到底是哪裏不對勁,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了。


    梁鬆陽上了樓,隨手把走道上的燈打開,然後打開了正對麵的小房間,打開來赫然是一個小書房,裏麵井井有條的擺滿了書籍,按照大小色係的不同整齊排列著。梁鬆陽隨意的掃視了一圈,然後兩個櫃子的夾角處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櫃子。


    伸手拉了一下,卻沒有打開,梁鬆陽意外的一挑眉,又往下看了看,然後彎腰蹲下,把手伸到櫃子下麵摸索了片刻,果然讓他找到了一把小巧的鑰匙。梁鬆陽沒有多想,輕輕的把櫃子打開,本以為裏麵放了什麽重要的東西,值得陸洋將它鎖起來,結果打開來一看,發現裏麵靜靜的躺著幾個小小的筆記本和一個usb。


    梁鬆陽正在納悶,就聽見外麵傳來了聲音,他顧不得多想,伸手將usb和一個本子拿起來卷好塞到口袋裏,又迅速的把鑰匙拔了出來。自己則站到一邊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匆匆忙忙的翻開,陸洋已經到了門口。


    陸洋的頭發還是的,水珠沿著頭發往下滴,又被肩頭上搭著的毛巾吸了進去,瞬間便不見了蹤影。他笑了一下:“看什麽呢?”


    梁鬆陽把自己手裏的書衝著陸洋晃了一下,然後啪的一聲合上又放了回去,走到陸洋的身邊,一邊攬著陸洋的肩膀往外走,一邊有些抱怨的說:“還不是等你等的無聊了。”


    說著兩個人下了樓,陸洋也就沒再提起剛才的事,轉而問起來梁鬆陽:“你說流浪貓什麽的,是怎麽回事?”


    這個事情上,對陸洋倒是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梁鬆陽也沒有毫不避諱的說:“就是你們小區有一匹流浪貓,有個女孩兒過來喂它們,物業的不讓。”


    陸洋點了點頭:“這個事兒我知道,前幾個星期,有人牽著狗出來散步,結果被花壇裏躥出來的野貓抓到了,那個業主就讓物業賠醫藥費。估計是開了這個先例,之後的人都有樣學樣了。”


    “原來是這樣。”


    “嗯。”陸洋將電視機打開,一邊坐回來,嘴裏漫不經心的說:“畢竟是沒主的小東西,誰又會在意它們的死活呢。”


    梁鬆陽皺了一下眉,想說陸洋你這樣子說是錯的,但是到底也沒反駁。


    反倒是陸洋像是抓住了一個挺感興趣的話題似的,又猛地扭頭看著梁鬆陽問:“說起來,你找到程一山了嗎?”


    聽到這句話,梁鬆陽簡直是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他甚至換了一個坐姿,然後才開口說:“沒有,看來他似乎是鐵了心要躲著我。”


    “你也別太傷心了。”陸洋伸手在梁鬆陽的肩膀上拍了拍:“我會替你留意著的,畢竟他好好一個大活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


    梁鬆陽點頭道謝,又留了一會兒,因為惦記著口袋裏的東西,梁鬆陽就直接跟陸洋道別了。陸洋本來要送他出門,被梁鬆陽婉言謝絕,他獨自一個人走了出來,直到坐進車子裏之後才萬完完全全的鬆了一口氣。


    梁鬆陽沒急著發動車子回去,而是在想剛才的想法。他想自己出資建一個貓收容所,但又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收容所,不同於以往的貓隻能眼巴巴的等著領養人來領它們走。他是一個商人,考慮事情很容易從利益的角度來想。


    程一山和鄭世珍做的事情,之所以入不敷出,主要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在這個事情上獲得過利益,所以無法堅持。


    梁鬆陽承認自己有這個想法,是想要討程一山的歡心多一點,但卻也不完全是這樣,他也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想為這些小家夥們做點兒什麽。一有這個想法,梁鬆陽首先想到的就是貓咖,臨時收容所和貓咖結合,流浪貓做好絕育驅蟲以及各方麵的檢查之後就送到貓咖,盈利就用來投資到拯救流浪貓的事業上。但是又覺得似乎有些不到位。


    畢竟貓咖的定位還是年輕人居多,這樣消費群體一下子就限製住了。


    梁鬆陽想了一路,到了家也沒想出什麽更好的點子來,就打算等有時間了先在本事的貓咖裏轉轉看。


    開門掏鑰匙的時候,梁鬆陽才猛地想起來自己從陸洋那裏帶出來的東西,等進了房間,請的阿姨已經走了出來跟梁鬆陽說:“飯菜都涼了,我熱一下吧。”


    “嗯。”梁鬆陽隨口答應著,走到書房,謹慎的關好了門之後才把本子和usb拿出來,本子翻了翻,就見是個日記本,簡短的記著當天發生的事情。非常的簡潔,基本上一句話就概括了一整天的事情。


    x年9月6日:和梁母見麵、談判失敗


    x年11月21日:周雨桐


    x年12月6日:梁鬆陽結婚


    x年12月8日:……新生


    梁鬆陽看這寫的跟掩碼似的就頭疼,不耐煩看了,隨手將本子放在一邊,然後把usb插到了電腦上,點開之後,卻提示需要密碼。梁鬆陽用陸洋的生日試了一下,結果卻不對,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撇到了被自己扔到了一邊筆記本。


    梁鬆陽又將它翻開,對照著輸入了xxxx1208,成功進去的時候他還有點兒難以置信的,幾乎是懷著顫抖的心情把裏麵的一段視頻打開了。


    梁鬆陽一看,就知道這是針孔拍的,視頻裏拍攝的地點像是宿舍,簡陋卻很整齊,陸洋捧著一本書坐在桌子邊看,並不時的寫寫畫畫,然後他手邊放著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毛,最後還是穿上了外套出門。隨著門關上,畫麵整個陷入一片寂靜,梁鬆陽耐心的等陸洋回來,結果當五分鍾之後還是這個畫麵時,梁鬆陽忍不住快進了一下,半個小時後還是這樣。


    梁鬆陽看了一下總時間,有好幾個小時,就直接把視頻拖到了中間。


    卻沒有想到這次他看超過了,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床上此時赤身的躺著兩個人,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梁鬆陽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又把視頻退到了房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有四個人進來,一下子多了好幾個人,裏麵有情況不明的陸洋躺在窄窄的床上,另外三個人圍著他站著,其中一個人說:“之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站在中間的人愣了好長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嗯,讓老板放心吧。”


    說完之後,另外兩個人就要走,臨走之前還不忘記提點那人:“你最好放聰明一點,可別做什麽傻事。”


    那人聞言抬起頭對他們沒心沒肺的笑了笑說:“這又不是我的什麽人,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麽相幹。答應我的不要食言就好了。”


    那兩人走了之後,這個人就挨著陸洋的床邊坐了下來,然後開始解陸洋的衣服褲子,一邊說:“陸老師,你不要怪我,誰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我也需要用錢,我是沒辦法。”


    這個人一邊說,一邊把陸洋脫了個精光,然後又把自己脫的幹幹淨淨,直接跳上了床,一隻手攥著陸洋的男□官開始緩緩擼了起來……


    梁鬆陽看不下去,他已經猜到這個人恐怕就是那個周雨桐了,他忍不住快進了一下,此時陸洋已經射了,周雨桐將陸洋的□塗抹到自己後麵,裏裏外外的照顧好了。然後下床就著旁邊的涼水吃了兩片安眠藥,之後又爬上去躺好,沒多久就安穩的睡了過去。


    再之後的事情,梁鬆陽也都知道了。一時間,他有些不知道該正視這件事情才好。


    程依依在周邊玩了個盡興之後,終於打算要啟程離開,程一山也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準備一起走,結果沒想到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了。


    曾元來了之後一直沒走,明裏暗裏的想跟趙丹丹複合,但是趙丹丹這樣的人,又不是那種願意吃回頭草的,而且當初曾元說話也太難聽,這讓趙丹丹無論如何也不能繼續和曾元走下去。還是當初那句話,因為自卑而產生的自負才最為可悲,曾元能犯第一次錯,就會有第二次,趙丹丹不打算冒這個險。


    但是趙丹丹這個口無遮攔的,曾元約她出去,她就想著要跟曾元攤牌說個明白,但是不知道趙丹丹是不是說話太難聽,兩個人起了爭執,曾元竟然不小心掉進湖裏了!趙丹丹是個徹頭徹尾的旱鴨子,找來人的把曾元弄上來他已經昏迷不醒了。


    更難辦的是,這時候警察也到了,倒不是本地派出所的警察,他們一般就是掛職,畢竟鄉下也沒什麽大案要案給他們破。


    主要是這段時間來了兩個下來查案的刑警,說是在外地有人發現無名屍首,估計是上麵要拚成績、出效率,就相應的每個區域派了幾個人下來核對失蹤人口。


    那兩個警察正挨家挨戶的轉悠呢,就聽見有小屁孩瘋跑著回家跟他們大人說:“媽,有個女的把一男的推湖裏了!淹死了!”


    這事兒沒聽到也就算了,但畢竟當時兩個人都在,隻好義不容辭的過去看了一眼,發現沒死人,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就把趙丹丹帶走問話。


    程一山險些就瘋了。還是聞平川足夠冷靜的圈住程一山:“當務之急是等那小子醒了,跟警察解釋一下,也就沒事兒了。你去醫院看看。”說著把車鑰匙甩給程一山。


    程一山下意識的接住,然後問他:“那你呢?”


    “我去看看那丫頭,別看她在咱們跟前兒沒心沒肺跟傻大膽兒似的,這次捅這麽大婁子保不齊嚇壞了。”聞平川按住眉心揉了揉:“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聞平川到了派出所,人還沒進門,就聽見趙丹丹的聲音傳了出來:“……不是情侶!誰跟他是情侶!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幹啊,我告訴你,我懂法的!你這樣扣留我超過二十四小時是犯法!放了我聽到沒……”


    趙丹丹吼的臉紅脖子粗的,一轉頭看見聞平川進來了,跟看見救星了似的指著聞平川說:“看見沒,這才是我對象!”


    一句話就把聞平川嚇懵了。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他就趕緊上去跟警察同誌握手,遞煙說好話:“真不是大事兒,都認識,鬧著玩兒呢下盤不穩當掉進去了。估計是嗆了幾口水,鐵定沒事,別嚇姑娘了。”


    兩個警察本來被趙丹丹吼的火大,此時聽了聞平川的話也不好多說什麽,疲憊的往椅背上靠了下去,隨意的扭頭跟自己的搭檔說:“就這地方,估計也沒什麽失蹤人口,咱趕緊弄完走吧。”


    聞平川一門心思跟人家套近乎,也就跟著問:“什麽失蹤人口?”


    那人看了聞平川一眼,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能在這裏開起來生意的也都不是什麽一般般的人物,顧慮到這個,一個警察還是起身到自己的辦工作上拿了一份資料給聞平川看。


    其實也沒什麽好看的,就是在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於某地發現無名屍體一具,發現時男屍身上帶有xx、xx……之類的報告。


    聞平川快速的掃了兩眼,遲疑的問:“這就是來對失蹤人口找人的嗎?”


    趙丹丹也緩過勁來了,她沒什麽遮攔的問:“電視裏不是說這能讓法醫鑒定嗎?核對好dna就知道是誰了,然後直接通知死者家屬不就行了,用得著你們這麽大費周章的過來核對?”


    那警察苦笑了一下說:“電視劇看多了不好啊。”


    兩個警察相視一笑,一副不打算多說的樣子。一次性杯子裏的水添了三回,聞平川終於接到了程一山的電話,說曾元已經醒了,聞平川這就打散領趙丹丹走,結果趙丹丹一站起來就四處找自己的外套。


    聞平川說:“找到了沒?找不到就算了吧,回去再買。”


    “放屁。”趙丹丹白了他一眼:“自己的衣服能亂丟嗎?萬一被有心人弄走詛咒我怎麽辦?紮小人怎麽辦?給我立衣冠塚咒我死呢?”


    聞平川就猛地想起來那個“不吉利”的墳了,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轉身喊了一句:“警察同誌……”


    接下來聞平川也就簡單的把自己知道的周家的事情跟警察說了一下,特地強調了一下說:“不知道是不是失蹤,他們老太太去給孫兒刨了墳,你說這死不見屍的就這樣,多不吉利啊。”


    警察聽了點點頭幾下,最後還跟聞平川核對了一下:“周雨同是吧,你看是這樣寫的不?”


    聞平川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指著那個“同”說:“不是這個同,是梧桐樹的桐。”


    作者有話要說:沒收藏我專欄的趕緊收藏我嘛!不然我就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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