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鬆陽在門口停下車,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發現已經八點半了,有些挫敗的歎了口氣,上去按門鈴。等待開門的時候,想到自己見程一山一麵竟然連鑰匙都沒有,瞬間玻璃心發作,怨天怨地起來。


    等程一山一開門,看見的就是愁眉苦臉的梁鬆陽,隨口問他:“你怎麽了?”說著探頭去看他的車:“追尾了?”


    梁鬆陽搖了搖頭,提著裝滿食材的袋子進了門:“沒事,我餓了。”


    “我看看你買了什麽。”程一山打開塑料袋看裏麵的菜,一邊看一邊點頭:“嗯,還行,菜買的都不錯,你等著,我做飯去啊。”


    梁鬆陽提著袋子跟上,殷勤的說:“我來洗菜!”


    “你行嗎?”程一山懷疑的看了梁鬆陽一眼,然後還是給了他一個機會:“你試試看,不行的話就說。”


    交代完梁鬆陽,程一山又繼續切豬肉,他打算做個粉蒸肉,剛才已經把藕弄好了,這會兒把豬肉切成條,搌幹了水分用油鹽醬醋和甜麵醬醃起來,弄好了之後才想起來忘記放黃酒了,這又趕緊放上。


    趁著這個時間,程一山開了火炒米,這他特別拿手,顛勺顛的特有藝術感。梁鬆陽在一邊兒看的都震驚了,他以前從來沒有近距離看過程一山做飯:“你還有這本事呢。”


    程一山得意的笑著回答他:“那是,你以為奶爸好當的啊~”說著用下巴指了一下正在做的食材:“這可不是給你吃的,元寶總是半夜要起來吃東西,我也要跟著吃點兒,這是我自己的宵夜。”


    梁鬆陽忍俊不禁的說:“好好好,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東西吃的。”


    程一山搖頭說:“我不信。我給你做幾道硬菜,管你吃飽了,這我才能放下心呢!”


    程一山說到做到,果真給梁鬆陽弄了一桌硬菜,把自己會做的差不多都置齊了,滿滿當當的擺了一桌。


    夾了一口嚐一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情飲水飽的原因,梁鬆陽真的覺得這菜和別的地方的不一樣,就是特別的好吃。扭頭看見程一山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梁鬆陽沒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頭:“很好吃。”


    被誇獎了的程一山也不計較梁鬆陽在他頭上動土的事情了,雙手抱胸站著,得意的鼻子快翹到天上去了:“我這手是不是多才多藝呀,我這手!畫一幅畫能買房子!做飯是不是特別屈才!”


    “是!可不是嘛!”梁鬆陽趕緊附和,然後又說:“你快買房子搬出來,到時候我們請個月嫂!”


    程一山不懷好意的笑著看梁鬆陽:“要月嫂的話,你就顯得多餘了啊……”


    梁鬆陽愣住了:“……可我不會做飯怎麽辦?”


    程一山被他的反應逗的樂不可支,最後說:“我跟你開玩笑,別怕啊。”


    看著這麽活潑的程一山,梁鬆陽心裏就特別的感慨,他覺得自己好像很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程一山了。或者是程一山原本就是這樣的,現在已經恢複了過來,真的很難得。


    吃過飯,梁鬆陽就自告奮勇去洗碗,程一山在旁邊伸長了脖子看著,一邊擔憂的說:“我這碗可都是我自己精心定做的,全世界就這一份兒,你小心著點兒啊。”


    梁鬆陽端起碗仔細的看了看,發生上麵畫了水墨的貓,憨態可掬形神兼備,他笑了笑說:“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


    “我還有別的!”程一山說著扭著身子在梁鬆陽麵前越過去,想拿摞在一邊的碗給梁鬆陽看,這個動作讓他露出一小截腰來,梁鬆陽盯著看了兩眼,本來想若無其事的移開眼睛,但不知道怎麽的就鬼使神差的摸了上去。


    “啊!”程一山驚叫一聲,然後扭過身子,正麵看著梁鬆陽:“你一手洗潔精都沒衝!”


    “你這個洗潔精的味道挺好聞的。”梁鬆陽說著,雙手掐著程一山的腰將他抱起來了一點,程一山生怕碰到頭,兩隻胳膊摟著梁鬆陽的脖子,小聲說:“我衣服都被你弄髒了。”


    梁鬆陽鄭重的給出承諾:“我給你洗。”言畢將程一山抱到了流理台上:“坐著不要動。”


    程一山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有些羞赧的低聲說:“你連碗都沒洗好,你先把碗洗了,我去洗澡。”


    “不。”梁鬆陽像是元寶一樣把頭埋在程一山的頸窩,語氣裏充滿了繾綣眷戀,溫柔的讓人心甘情願的陷到他的懷裏:“現在氣氛好,等你洗了澡又因為沒心情而趕我走了。”


    程一山使勁的想了一下,發現自己是真的幹過這種事兒,一時間有些臉熱,但到底是沒動彈,胳膊搭在梁鬆陽的肩膀上,兩隻手在他的腦後攥在了一起,修長的腿也攀在了梁鬆陽的腿上,一樣顏色的褲子,肉眼看來很容易的就糾纏在了一起。


    接收到明示的梁鬆陽心情雀躍的湊到程一山的唇角落下一吻,並不深入,一碰即離,細細碎碎的吻一路從脖子上來到了胸口,四處點火卻不善後。


    程一山氣的直掐梁鬆陽的背。


    梁鬆陽一手解程一山的扣子,一隻手扣著程一山的後腦勺,感覺到從背後傳來的細碎疼痛,反而甘之若飴,他那額頭頂著程一山的額頭,兩個人親密相對,梁鬆陽的嘴角滿的是盛不下的笑意:“你真美。”說著又落下一吻:“你比女人還要美,你比男人更強大。”


    程一山的眼睛瞬間就濕了,似乎自己忙忙碌碌的奮鬥這麽久,為的就是這樣一句肯定。他沒有說話,放在梁鬆陽背後的手緩緩張開貼在他的背上,然後主動的衝著梁鬆陽吻了上去,唇齒相依,柔軟靈活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裏工程略地。


    不知道什麽時候梁鬆陽解了程一山的皮帶,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沿著他的內褲邊緣探了進去,微涼的手指刺激的程一山條件反射的縮了縮小腹。


    察覺到程一山的抗拒,梁鬆陽更加不容拒絕的扣住了程一山的腦袋,反客為主的深吻起來,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閑著,鬆鬆的握著程一山半勃的那一根,看似隨意實則用心的上下擼動。


    適應了彼此的溫度之後,程一山舒服的哼了兩聲,兩隻手也順著梁鬆陽的襯衣下擺探了進去,雙手貼著他緊繃的*滑動。


    梁鬆陽見程一山動情了,也就跟著如法炮製,一隻手在程一山的身上四處遊走,所過之處處處點火。


    程一山覺得渾身發燙又發軟,這感覺又陌生又熟悉,但是卻挺高興的,於是他說:“你……你技術變好了。”


    “是嗎?”梁鬆陽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卻更顯得要命的性感。說話的同時,梁鬆陽低頭看著程一山的小兄弟,在自己的手心裏慢慢脹大,他的動作也漸漸的變快了起來,細致的將程一山伺候的密不透風。


    程一山見他低頭看,覺得羞恥難忍,忍不住用手推他的頭:“別看……嗯~!”


    “不看怎麽伺候你。”梁鬆陽聲音裏帶著笑,手上動作有些粗魯,反而給程一山帶來了別樣的快感。


    “啊……”沒忍住驚呼出生的程一山有些不服氣的也去解梁鬆陽的皮帶,白皙細滑的手直接鑽了進去,握住了梁鬆陽早已經勃發的碩大,程一山有些好笑的看著梁鬆陽:“裝的人模人樣的……哈……”


    梁鬆陽一點兒也不在意被程一山取笑,更加專注的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程一山將所以的那一根掏了出來,將兩個人的並在一起,互相摩擦了起來,雙方都能感受到對方勃勃有力的跳動,有種說不出*與曖昧。


    最終程一山在梁鬆陽的手中釋放了出來,因為太長時間的禁欲,所以他一股股的噴射的很多。原本程一山已經做好了梁鬆陽會嘲笑自己的準備,結果隻看見梁鬆陽感動的看著自己,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


    但是程一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梁鬆陽絲毫不見疲軟的小兄弟上,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被碾壓的同時,終於想到了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你身上有安全套嗎?”


    梁鬆陽也愣了一下,他以為程一山誤會自己和別人有私生活,於是趕緊解釋:“不,一山你相信我,我沒有和別人在一起!”


    “哦。”程一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梁鬆陽:“那你拿安全套了嗎?”


    最終梁鬆陽還是在程一山認真的眼神裏敗下陣來,低聲說:“沒有,我們要那個幹什麽,我們都是健康的……”


    “那不行。”程一山說著從流理台上跳了下來,然後當著梁鬆陽的麵提起了褲子,頂著一張剛發泄過的臉紅耳赤的臉說:“沒有安全套不能進去。”


    梁鬆陽尚在情動的臉整個黑了下來。


    程一山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竟然在裏麵察覺到一絲可憐來,於是又放軟了語氣指了指流理台說:“你坐上去。”


    梁鬆陽想把褲子提起來,程一山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那一根:“我幫你呀。”然後又說了一次:“你坐上去。”


    看著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梁鬆陽想著再糟糕的情況應該已經沒有了,就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坐了上去。


    梁鬆陽剛做好,程一山就低頭將他的大寶貝含到了嘴裏,不太熟練的吞吐舔舐,這對於梁鬆陽來說心理上的快感遠遠的超過了生理上的,特別是程一山做到一半還抬起眼睛觀察他的表情,那一刻梁鬆陽覺得讓他死在這兒都無憾了。


    程一山弄了一會兒,有些牙酸的退出來,拿起一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梁鬆陽以為他要吞下去,但是卻沒有想到,程一山嘴巴裏含著水又……


    梁鬆陽射出的時候沒有一點兒前兆,程一山躲都躲不及,眼睜睜的被梁鬆陽噴射了半張臉,程一山震驚的把眼睛瞪得又圓又大,那些粘液順著臉頰往下滑也不管。


    梁鬆陽被這幅情景刺激的簡直要當成再硬起來,但注意到程一山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於是也跟著轉頭超後麵看,結果看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縮在櫃子上麵的糖球。


    糖球一臉淡定的看著他們。


    程一山:“啊啊啊啊啊啊啊”的狂奔了出去。


    梁鬆陽晾著鳥孤獨的坐了一會兒,尷尬的提上了褲子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糖球:嗬嗬。


    本來想應景一點寫個69什麽的,1來口味太重了大家接受不了,2來嚴打呢就現在這麽清水的都不知道能不能存活呢……


    ps:虐攻了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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