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傾風絕對實力的鎮壓之下,當然不可能有什麽反抗者存在。(.$>>>棉、花‘糖’小‘說’)事實上剛才葉傾風殺的這幾個人,都知道這些人原本就是有些不該有的小動作。被人家先下手為強,實在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獸族多少都是要臉麵的,人家剛剛將他們放出囚籠,哪怕這個方式不是那麽舒服。這些人也不會真的做出什麽事情來,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人身自由問題,而是救命的事情。


    不然他們遲早也會成為那邊,那堆屍體當中的一個。因此感念恩德是必須的,轉身就走這件事情,在他們而言也是在正常不過。誰知道過後會發生什麽,離開現場幾乎是本能。


    這樣的本能被人不接受,很正常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也很羞愧。在沒有任何明確的危險的情況之下,留下救命恩人轉身就走。這種事情不少人現在臉都是紅的,實在是有點沒品實在不好意思啊!


    一般對於這類有或無都一樣的小心思,葉傾風從來都不管的。基本上除了隊友的安全之外,暫時沒有什麽需要自己去考慮的地方。也沒有什麽必要去考慮這麽多有的沒的,左右都是無關的人。


    算起來這應該也是一個缺點,冷漠什麽的原本也不是什麽好品質。被葉傾風這麽有意無意的掃上一兩眼,這些人當然更不敢妄動。明知道這個人現在不會講理,遲些離開和橫著離開之間應該怎麽選擇?


    前麵說不得還是有些危險,那個女孩可是說了外麵布下陣法。他們現在出去的話,生死人家根本不保證,做什麽還要趕著出去。相信等葉傾風這個纖細的少年回來的時候,他們也能夠安全離開。


    風訣停在原地沒有動彈,這些人還是要看著一點。明知道這些人不是很可信,但是還一頭往裏撞這種情況,風訣反正是幹不出來的。哪怕就算是蜂擁而上,這些人也不能對葉傾風做出什麽事情來。


    剛才葉傾風的戰鬥力有多麽彪悍,相信沒有人會忘記。


    “父親出去之後,就往人魚族去吧,那邊就算是海韻也無法將父親怎麽樣。”最適合的就是療養之類的事情,尤其是對他們來說更是合適。在場大部分人是沒有這個條件,風訣卻毫不費力。


    就算是看在葉傾風的麵子上,那些人也定然會好好的照顧風枯。父親這麽多年在這個地方,元氣沒有耗盡,同樣也不會感覺到很輕鬆。如果不是葉傾風起意來攻擊青玉王蛇一族,想來也不會發現這幢事情。


    無數年之後自己的父親,便真正的化歸塵土。父子兩個哪怕連最微弱的一線重逢之機,都會在歲月中驀然遠去。看見兒子一點挪動步子的意思都沒有,一個不太好的想法在風枯的腦海當中成形。


    但願這不要是真的,絕對不要是真的。恩,那個少年應該沒有張狂到這樣的份上,不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自我安慰這種事情,有時候真是不應該。“傾風大人,還打算往下走麽?”


    下麵一層是什麽,讓眾多人臉上泛起恐懼的神色。[]仔細想想之後覺得這個主意其實也是很不錯的,葉傾風的能耐並不是不能跟這些人抗衡,身為人類同時也能夠自由來去。


    對葉傾風來說是多麽方便的一件事情,完全不需要有什麽太多的掙紮。但一方麵風枯是不希望葉傾風下去的,就算葉傾風能夠來去自如,能否對抗底下的一大批神階。


    最重要的還是風訣下去那就是上不來,不帶自己的契約者的情況下,葉傾風要如何麵對底下的情況。剛剛將自己的隊友全部送走,這個時候葉傾風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支援。


    自己這個傻兒子要是真跟著下去,風枯估計那就是真正的有來無回。不管之前風訣會不會留在上麵,隻要葉傾風在底下出現危險情況,風訣真的能夠忍住不下去麽?


    看了看那邊出現的往下的樓梯,精美到讓人感覺不那麽真實的存在。真是越看越讓人覺得不放心,但父親的問話風訣還是一定要回答的。“傾風原本就是為了打劫青玉王蛇族而來,底下的異寶教人如何不動心。”


    打劫自然是為了各種各樣的資源,對於人類來說獸族同樣是一種資源,就像對於這裏的獸族人類也是一種資源。可食用,或者還能給他們一點特殊的東西,原本就是一種相互之間的關係。


    偏要覺得誰高誰低,對葉傾風和風訣來說,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兩人在這一點上高度統一,誰實力強誰做主。無聲的威脅往往比有形的危險更有效,這句話就是擺明了如果你們不想成為資源,就乖乖的等著離開。


    不然獸族的屍體裝進葉傾風的空間,就算是不是資源這個時候也不是自己決定。這件事情上他們對同族都是如此,更沒有什麽必要去強迫人族認可不要將獸族當成資源這種事。


    無奈的笑一笑,風訣安撫一下自己的父親。“傾風他,大約不會做自己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行事的分寸這一點,葉傾風從來不用什麽人擔心。如果風枯願意提供一點下麵的消息,那是最好不過。


    “如果傾風大人想要下去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提供一些消息。”在這種既不花費什麽精神,又能夠好好的報答人家的恩情的情況下,沒有人會說出不願意這種蠢話。


    這個世界上不管是什麽人什麽地方,最難以償還的就是恩情兩個字。就因為這兩個字,再如何都是不過分的。但凡隻要是個重情義的,當時還不上人家的恩情,事後都要想方設法的還上才好。


    腳步聲從從容容,走進來的正好是葉傾風。也是這個時候除了葉傾風,想來也沒有什麽人能夠從容。“外麵的陣法已經撤去,你們可以離開了。”這個時候隊友們走了有一會,想必也不會出什麽事情才對。


    利用青玉王蛇一族讓隊友們的生活多姿多彩一些的計劃,到現在已經可以宣告徹底破產。這些人出去之後,說不定會取代原本青玉王蛇的作用,隻是總不能叫隊友們一點優勢都沒有。


    隻是這個時候,反倒沒有人想要提前離開。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倒出來教葉傾風明白,到最後反倒是聽的人頭暈腦脹。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後一個,葉傾風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這個滋味實在是不怎麽好受的樣子,這可不是葉傾風的精神力不夠的樣子,因此風訣也沒有什麽辦法。說實話這麽些個人反反複複的說著這些話,怎麽都叫人完全愛不起來。


    “說來說去都是車軲轆話,重點就那麽幾個而已。”等到人都走空了,葉傾風才這樣表示。她在這裏聽著也不是一點原因都沒有,不過是相互拖著時間罷了。


    她不希望他們這麽快出去,容易找到千山月他們的所在,容易做些事情來耽誤自己離開的時間。他們同樣不希望葉傾風出去,這個人既然是所謂的強盜,那麽打劫了青玉王蛇之後還會不回去其他地方打劫。


    倒不如將她耗在這裏,也省的日後成他們的敵人。人人都有些不可說的小心思,不為自己也為家族也為親友。若要做一件事情,總能為自己找到合適的理由。


    安靜的打坐休息之後又按照風係本源珠的話,將所有的活物都裝入生命空間戒指當中,然後又給扔到道一果空間當中。道一果空間的作用可是很多的,並且這樣還能不受底下那個空間的影響。


    隻是進去之後便不能拿出來,拿出來便再也出不來。流胤他們原本就是放在火銀鼠一族,因此倒是不用擔心他們。朝著風訣那邊看了兩眼也沒囑咐什麽,徑直朝著下麵的世界走過去。


    神階什麽的原本對自己來說,還真沒有太大的難度,當然特指的是卡爾大陸上的神階。就算是一樣的神階,聽意思好像也是有些不同的,具體怎麽樣葉傾風倒是沒有過問。


    也著實沒有什麽過問的必要,這種事情自己到了便知道是如何。在那之前再怎麽都是不如自己體會深刻,旁人的感覺哪裏來的那麽多感同身受。再如何感同身受,也不過隻是感而已。


    如何能夠身受,那種就隻是旁人的苦痛。所謂的感無非是心疼心痛心憐,同自己親身遭遇如何能夠合得上。


    風訣無奈看著葉傾風離去的方向,周圍濃鬱的血腥氣息,幾乎要讓人就這樣窒息。要說這人還真是讓人怎麽辦都不好,終究不是當年那個稚嫩而美好的小女孩。


    自己看見的是葉傾風的從前,也隻是葉傾風的從前。現在的葉傾風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女孩,而成為一個可以頂天立地的男人。他的夥伴們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哪怕這十分的不公平。


    夢境當中那個教人憐惜的小女孩,也如同是一場夢境一般,夢醒便是天明如朝露散去。隻是這樣的葉傾風,又叫人越發的憐惜起來。便是生之如此,便也如此堅強地活著。


    兒子這明顯就是入了魔障,情情愛愛的事情慣來都是能不招惹便不招惹。原本以為兒子這樣心氣高的人,是不可能會喜歡上什麽人的。至少血脈比自己弱的人是不可能,誰知道這一愛卻是愛上個最不合適的。


    為什麽會覺得葉傾風不合適,這一點就十分簡單。不管葉傾風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這個性子原本就不適合情情愛愛的東西。便是一時的溫存如何?溫存過後葉傾風的淡然冷漠,叫一個被葉傾風暖心暖肺的人如何承受?


    那不經意的溫柔隻會吊著人,教人好也不是歹也不是,偏又眷戀其中如何肯脫。分明是一樣的對待,偏教人一念成癡成執。隻是這些話,看著兒子卻怎麽說得出口。


    “父親不必多言,我知且懂。隻是若如今能護著……也不能說什麽相護,我如何能護得住她。能為她做一件事,便為她做一件事。好在血脈之力,還能叫我跟在她身邊。”


    這樣的心思風訣不是很懂,但是想要這麽做就這麽做。但求一個心中舒坦,更多的風訣表示葉傾風身邊的人,唯獨一個夢綺羅有那麽點小心思。還是個女孩子,其他人那裏有什麽男女之情。


    葉傾風身邊真正的陣勢,風訣還從未體會過。且陪在葉傾風身邊時間最長,能夠幫助葉傾風的,在這裏也就是風訣一個人而已。那天說話的那一位,便是其他人都是不熟的。


    風枯隻能做出一副,你要怎麽樣就怎麽樣,但是不要來打擾我的姿態。這個兒子實在是讓人太過心塞,還是說一旦喜歡上旁人,那都會是別人家的孩子。唯獨就是心中惦念這父親這一點,還叫人多少有些安慰。


    這情深義重的模樣,與他們而來就是最不合適的事情,偏生已經情深義重。“惑魄一族天生惑人心魄,情之一字與我族而言便是斷命的毒藥。行事不可亂了分寸,縱然能惑人心一時,要如何惑人一世。”


    說到這裏也隻能夠苦笑,卻也是眉眼間蕩開的風情,隻是看一眼便能將人神魂皆奪了去。在這一點上風訣比之風枯還是差得遠,經意不經意總也是有萬種風情。


    在場的唯有風訣一人,便是這一人也叫風枯勾的不知所以。良久才回過神來,不知所措的感覺卻越發濃鬱起來。被自己的生身父親所惑,說出去這個臉怕是徹底不能要。


    “惑人本是天性,又如何分得清真假。”怕最怕真情做假意,怕也怕假意亂真情。便是這一點,也能叫無數前輩們亂了一世也未曾分明。但這情情愛愛的事,誰又能夠分辨個清楚明白。


    真要說起來風訣這張臉,一直都比風枯長得要好上許多,便是用些手段如何又不能惑人心魄。在如何能夠惑人心魄又如何?以葉傾風的能耐,這種效果維持不了一分鍾。


    不要詢問為什麽風訣知道這一點,就算能夠蠱惑葉傾風,風訣又真的會去做麽?這般的蠱惑不過是籠罩於心頭的一陣迷霧,迷霧散去之後呢又當如何?


    風口這個不過是剛認識葉傾風的人都能看清楚的,風訣如何能夠看不清楚。正因如此才會以此次對自己說,如此便好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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